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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卒睹自己的行径,她羞愧的闭了闭眼睛又睁开。
很可耻,但她必须承认,在美男子抱她入怀之后不久,她睡着了。
她真为自己感到羞耻,徐苒苒,人生地不熟的,她居然可以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睡着,她是哪根筋不对了?一点防人之心也没有,她不知道现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坏人很多吗?以为自己还十七、八岁呀,那么天真!
自我厌恶一番,苒苒吁了口气,算是忏悔过,可以原谅自己了。
说实在的,从在飞机上失去意识开始,这一切真是快得让她来不及消化,全台湾有两千一百万的人口,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她现在只觉得——好饿。
她饿了,她想,自己大概就是饿醒的,现在也不知道几点了?这里到底是哪里?美男子的家吗?
苒苒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裸的足部接触到冰凉的白色石地有丝凉意,她瑟缩了一下,很快的发现了一双毛茸茸的白色拖鞋,她见猎心喜,立即将双足套进鞋内,大小刚好,就像为她量足订造似的。
苒苒好奇的打量着房间,白色的纱窗在飘荡间泄进来的金色阳光下,整间房间都是白色的,室内宽敝豪华得吓人,还有几扇大小不一的门,不过她看不出来那有什么作用,大抵是通往浴室、厨房之类的途径吧。
回观屋内,镂花雕窗,处处都可见高雅华美的摆设,屋顶还有雕花彩色玻璃,西班牙式的大圆床,飘荡着浪漫的纱幔,床头两边各置一张石制矮几,床前两百公分处则有一面与人一样高的铜境。
屋里正中央是一张大圆桌,桌上铺着金色花缎的布绸,绕着圆桌而放的是几把白石做成的椅子,圆桌上方的天花板则有着美丽的浮雕,并垂吊着一只花型吊灯,显示出雍雅的气质。
屋子靠窗处有一张大型白石长桌,约末是书桌或是办公桌吧,桌上放置着一盏油黄色的美丽台灯,还有一个金色纸镇,桌上另有一个水晶碟子,碟中有一块藕色糕点,桌旁则立着一只木质大竖琴,桌角处的紫色大花瓶里插着许多白色大香花,传来阵阵幽香。
这地方竟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思古幽情”四字。
这里的一切都是大的,房大、床大、桌大、椅大,显然它的主人很推崇徐志摩那“数大就是美”的理论。
透过白纱窗帘,隐约可见窗外有一簇簇粉色花朵,苒苒鼻间不经意嗅到海水的味道,难道窗外有海?
哈,她最喜欢海了。
苒苒不禁振奋起来,她疾步朝窗子走去,迫不及待想看看窗外的景色,却不经意瞥到铜镜中的自己。
“老天!”她失声大叫。
任何人在睡了一个饱觉醒来后,若看到自己变成这副模样,都一定会以为自己还在作梦。
首先,她额上有了火焰般的小小图案,她伸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掉,但也不痛不痒,这小小的火焰在眉心,为她添了几分神秘和古典美。
在她步履移动问,细细琮琮的声响传来,她低头一看。足上已绕住细细脚链,那是一簇簇如星光般的焰点。
疑惑顿时在苒苒心中涌起,她成了奴隶吗?可是又有哪个主人会打造如此完美精致的脚链给奴隶戴呢?
不仅如此,连她手臂也扣着一片弧型银饰,她试着要将它取下,却怎么也不能,徒然弄疼了自己,而臂饰上可能写着某种文字,刻得很细微,但看不出来写些什么。
大意,太大意了。
她一直兴致勃勃地在研究这问房间,所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弄成什么样子,现在发现了,也太迟了。
“你这么做是在白费力气。”霍萨依逆光而来,高大威严如天神降临。“那个东西一旦扣上就拔不掉。”
苒苒很快的回身看着来人,美男子总算出现了,肯定是他在搞鬼把她变成这副德行的。
她拂去颊边发丝,眯起眼,微皱鼻子地望着他。“把我变成这样,你会给我一个交代,对吗?霍先生。”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姓霍。
霍萨依微微地挑挑眉,生平第一次被人以姓氏加先生称呼,他还真不习惯。
“不会。”他淡扫一眼她那副裹在薄纱下的身材,玲珑有致、纤细修长,体态优美可爱,看来她挺适合白色,尤其是她那似雪赛霜的肌肤,不知怎地,让一向自持的他产生了一股冲动——生理冲动。
他忘了自己已多久没有碰女人了,自从他父王将摩那君主之位传给他之后,他便忙得失却“性致”,六宫粉黛在他眼里均无颜色,嫔妃形同虚设,而懒懒的出现竟勾出了他的欲望,他该好好奖励她才对,至少得赐她一座院落,天神的宠姬若连个栖身之所也没有,未免贻笑大方了。
瞪着他,苒苒简直快抓狂了。
不会?他居然说不会给她一个合理解释?苒苒劝自己保持风度,她也真的很想保持风度,虽来者是客,但她怎么好意思对主人发飙?
“那么,这里是哪里呢?”苒苒皮笑肉不笑地问。
霍萨依闲适地在石椅坐下,淡淡地道:“摩那国。”
果然,她来自遥遥的国度,远得不知晓摩那国,他可以原谅她的无知,只要她对他顺从即可,因为她是他看中的女人,女人都该对男人顺从,这是开天辟地以来千古不变的真理。
“摩纳哥?”苒苒一怔,她知道摩纳哥,一个靠近法国尼斯的国家嘛,可是,她是在飞往台湾的上空坠机的,怎么又会掉回欧洲来?
想到这里,苒苒美丽的脸颊扭曲了下,那她之前辛辛苦苦飞的十多个小时不就都白飞了?
她知道这不是重点,她目前的处境才是重点,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想,早知道从意大利一上飞机就坠机好了嘛,何必等她飞了那么久才坠机,还不是又坠回原地来,太浪费她的时间了。
霍萨依从容不迫的纠正道:“不是摩纳哥,是摩那国。”
摩纳哥是什么蕞尔小国,怎可与摩那国相提并论?他的摩那王国是神圣、独一无二的,不许旁人有丁点误差。
“好吧,摩那国。”老天,他还要命的悠闲,苒苒忍耐的点点头,她不想与他争辩。“我想知道贵国在地球的什么地方?”
“东方。”霍萨依简单的回答了问题。
一阵喜悦滑过苒苒眼眸,东方!太好了,这个什么摩那国不是在欧洲,那她没有白飞,待会请他帮忙订张机票,如果有机位的话,搞不好她晚上就可以飞回台湾喽,真不知道机上其他人怎么样了,她好焦急。
“那么,可以麻烦你帮我订张回台湾的机票吗?”苒苒的语气明显的轻快了起来。
他研判性的盯着她,完全不懂她这句活的意思。
“哦,对了,在我上飞机之前,你可以先让我饱餐一顿吗?”不等霍萨依回答,她又笑眯眯地提出另一个要求。
这句话他听懂了,她想吃东西,他很乐意喂饱她的肚子。
“没有问题。”
“谢啦!”
苒苒喜悦得差点没跳起来,他答应帮她订机票回台湾耶,自从认识他之后,他还没这么干脆过,灾难过后,她感到幸福的青鸟慢慢朝她飞近了。
☆☆☆四月天独家制作☆☆☆☆☆☆此刻的苒苒感觉到幸福的青鸟被猎人射了下来,半途阵亡,成了凶案亡魂。
这是一间华美的白石餐厅,她而前是一大堆又一大堆的食物,她吃得很撑,也跟霍萨依耗了许久,然而他却临时跟她耍白痴,一点要去帮她订机票的意思也没有。
“我吃饱了。”苒苒终于忍不住将餐巾纸往桌上一放,这些东西吃得她快撑死了,可是,她心里却不满极了,这家伙太狡猾了。他明明就答应她要帮她订机票回台湾,怎么现在又扮失忆,全盘不论他自己承诺的话?
“你想感谢我吗?”看样子她酒足饭饱了,他等着聆听她的道谢。
苒苒忍耐的看着他。“我只是想问你,机票订到了吗?”
他闲散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懒懒。”喂她吃饱了,怎地火气还那么大?他的女人不该如此才对。
“我叫苒苒,冉冉上升的冉,再加个草字头,懂吗?”
她纠正他那怪里怪气的发音,恨得牙痒痒的。“算了,名字不重要,言归正传,你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别装傻了,你刚刚才答应过我,你要帮我订机票!”
这一幕看得在一旁伺侯的人目瞪口呆,早上王才让冰姬公主在这里气得跳脚、大掀餐桌,现在却对这名陌生女子表现出如此耐性,若给冰姬公主知道可又不得了了。
“苒苒——”他重复念了她的名字一次,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这名字总算比较雅致,否则女孩家叫懒懒未免粗俗了些。
“你说,你到底要不要帮我订机票?”她真的心急如焚,于珊也不知道有没有事?她全家一定都担心死她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看样子她对那个叫“机票”的东西很执着,会是什么呢?
苒苒扫了周围一眼。“这些应该都是你的佣人吧,那你随便派个人送我去机场,我自己去订机票。”
这人的排场也未免太大了,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团人来伺侯,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才支付得起这么庞大的开销。
他不容置喙地道:“苒苒,我只能派人送你回房,其余的,我一概不能应允。”
她瞪着他的眼睛。“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他说话的口吻也太唯我独尊了吧,他说他“不能应允”她?天杀的,好象她生下来就归他管似的!
“在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所有物。”霍萨依轻描淡写的回答她。
她眉心高高耸起来。“连人也是吗?”
都什么时代了,人权早已解放,他以为现在还是奴隶时代呀,他知不知道?就算是请雇佣也不是随便可以践踏的。
“当然。”霍萨依再次肯定不过。
“笑话!”苒苒嗤之以鼻。
“总之,没有我的应允,你不能离开这里。”她是他命定的新娘,没有新娘会离开新郎。
苒苒揶揄道:“也就是说,你是这里的耶稣就对了。”
“耶稣是谁?”他蹙起眉心,领地里还有比他更伟大的王吗?
“哈!”,她发出一声白痴都听得出来的嘲弄。“你居然说你不知道耶稣是谁?”老天,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加狂妄的人。”
这是什么情况?侍女与侍卫们面面相觑,都暗自替这名胆大包天的女子捏了把冷汗,他们记忆中的王可没这么好的耐性,他的威仪是不容拂逆的,而现在,王却任这名女子在此放肆许久,这令他们总有不好的预感——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感。
“王——”砍隆进厅来,他机敏的嗅到了火药味。
“什么事?”霍萨依也没抬眼。
砍隆回报道:“长老们在殿里等您。”
他不知道王吩咐他去请长老们有何事,但他知道,王向来不随便惊动长老,若不是要事,王也不会请长老们出来。
而这要事是何事呢?
“我马上去。”霍萨依淡淡地对砍隆吩咐道:“你送苒苒回房,让盛柔看好她。”
“你——”苒苒又要发作了,他究竟把她当什么,囚禁吗?回房还要派个人看好她,简直不可理喻。
霍萨依不理她的抗议,率其余侍卫而去。
“是。”砍隆领命,他在霍萨依转身离去后抄起座位中的苒苒,准备将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