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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以後还敢不敢要我?」白淳士玩上了瘾,非得逼她求饶不可。
「不敢……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哈」她笑得眼角都溢出泪来,整个身子蜷成一团,像穿山甲一样。
「你该死了你,还敢有下次!?」他佯装凶狠地再伸禄山之爪,逼得她跌下沙发。
「哎唷!」她痛叫一声,引来正好下楼的那对夫妻注意。
「你们在干么?」薛仲希莫名其妙地看著披头散发、跌坐在地板上的蓝岚,有种看到疯婆子的错觉。
「没事,我们只是在玩。」白淳士粗鲁地拉起蓝岚,笑容显得有点狼狈。
白乐美淡淡地瞟了他们一眼,推著丈夫走往门边,在临出门前陡地回头说了一句:「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我建议你们最好到床上再玩,地板上容易著凉。」然後便趾高气昂地关门离去。
白淳士和蓝岚目瞪口呆地瞪著阖上的门板发呆,奸半晌才回过神来。
「都是你啦!你看吧,被你姊误会了啦!」丢死人了,以後她该拿什么脸去面对白乐美?她又羞又窘地猛捶白淳士的胸膛。
「我倒觉得她的提议不错。」她的攻击对他而言像被蚊子叮了一样不痛不痒,倒是认真地在思考白乐美的提议,更直认为可行。
「不错你的头啦!」蓝岚简直会被他的没神经气死!「主角都走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么?走开啦!看到你就讨厌!」
「是真的讨厌,还是假的讨厌?」女人总喜欢说反话,所以「讨厌」绝对有两种意思;一种是真的厌恶,另一种就……嘿嘿!
「我还蒸的、煮的咧!」懊恼地推开他,她拉正被他搔乱的衣服。「讨厌鬼!最讨厌你了!」
「那我们就去做更讨厌的事。」他突地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引来她尖声狂叫。
「白淳士!你发什么神经?快点放我下来啦!」害她头脚反置,头晕得想吐!
「我今天耳朵休息。」他打定主意赖到底,脚步不肯稍停地扛著她往房里走。
「我长这么大,没听过有人耳朵可以『公休』的!」她奋力抓住门框,双腿不安分地蹬踢。
「乖一点,女人。」扬起大掌拍打她的俏臀,白淳上感觉自己成了原始人,看到喜欢的女人就掳回家般野蛮,有一种另类的快感。
「你竟然敢打我!?」蓝岚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益发奋力地蹬踢双腿。
「你就是不懂,打是情、骂是爱喽。」轻轻松松扳开她揪紧门框的手指,白淳士唇边噙满得意的笑。
「才怪!你根本是未开发的野蛮民族!」她的声音由门板里传了出来,带著尖嚷和愤怒。
「好啊,我们正好做一对野蛮夫妻。」他下以为忤地朗声大笑。
「我才不要跟你做夫妻!」
「别说傻话了,小蓝岚。」
「白淳士!」
最後一声尖嚷之後,门板後面一片静默,不久,自门板後传出的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粗喘,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
夏夜的蝉声唧唧,月色洁美纯白,伴杂著间续的惊呼和低吼。
夜,终於安眠了
第九章
「怎么样?找到没有?」白淳士紧张地冲到电视台後门与欧尹瀚会合,才刚被由床上挖起来的他,散乱的黑发、发绉的衬衫,整个人显得有丝狼狈。
「没有,手机一直收不到讯号。」欧尹瀚不断拨打手机,看起来也很慌,紧张的神态比白淳士好不了多少。
两个大男人之所以这么忧心,实在其来有自,因为他们共同爱著的女人蓝岚,到现在一直联络下上。
「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我还好好把她送到家才走的。」白淳士烦躁地扒扒黑发,早已凌乱的发丝变得更加杂乱。
「昨晚?」欧尹瀚怔忡了下,昨晚他去小逸那里,没注意到蓝岚的行踪,他以为蓝岚跟白淳士在一起应该很安全,没想到白淳士会送她回公寓。
要不是今天有个很早的通告,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蓝岚的失去联络。一向最敬业的蓝岚,每次绝对都会比他早到现场,没道理拖得比他还晚,所以他才会打电话call她,也因此发现她不在家也不在白淳士那里,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消失了!
「她有没有接到什么奇怪的电话,还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灵光一闪,该不会欧国栋开始行动了?不!
「奇怪的电话?」白淳士蹙起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是,我担心……蓝岚的失踪会不会跟『他』有关?」不清楚蓝岚有没有把自己跟欧家的关联说给他听,所以欧尹瀚采取保留态度。
「『他』?」白淳士微愣,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个人名。「你是说欧国栋?」
「你知道?」这表示他们的感情发展得很稳定,这让欧尹瀚稍感安心。
「不久前才知道。」为了这件事,他跟蓝岚不知道吵过多少回,每次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关系而争吵,他实在很想痛扁他一顿!「欧国栋应该不会动她,再怎么说,他都是蓝岚的爸爸不是吗?」
「不,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都怪他没有提醒蓝岚,欧国栋的不安好心。今日她失去踪影,他这个做哥哥的要负绝大部分的责任。
「喂,你把事情一次说清楚可不可以?」现在可不是在演连续剧,拖了二、三十分钟演不出个屁;既然观众爱看,拖久一点自然是无所谓,可是现在事关蓝岚的安危,可是半秒钟都拖不得的!「这么拖拖拉拉,岂不吊人胃口?」
「好,让你有点心理准备也是好的。」
听欧尹瀚这么一说,白淳士的不安立即扩为无限大,他一把揪住欧尹瀚的领口,几近咆哮地对他大吼。「你该死的快点说行不行?」
欧尹瀚在饱受威胁的情况下,将「星潮」与「新艺」两家经纪公司之间的紧张情势,以及欧国栋打的如意算盘快速说过一遍,只见白淳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让他不觉冒出一身冶汗。
「该死的蓝岚,她竟然没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白淳士快抓狂了,情绪极度愤怒之下,倒楣的自然是眼前人欧尹瀚。
「呃……我很高兴你这么关心我妹妹,但……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这种场面让记者看到可就不妙了;虽然目前位置是在电视台的後门,但难保不会有「走嗯哉路」的菜鸟记者突然冒出来,一切小心为要。
「高兴?这种时候你还高兴得起来!?」白淳士不但没有放开他,反而更加重手劲,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至悬空
白淳士腰间的手机适时响起,正好解救欧尹瀚於千钧一发之际,令他大大地松了口气,差点没瘫软在地。
「喂!」白淳士把所有的愤怒栘转到打手机来的对方,火大地对著没生命的机械咆哮。「姊?」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白淳士神色凝重地嗯嗯啊啊,过没多久,他把手机放回腰间。
「找到人了。」
绍 鹊 铭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蓝岚发现床边站了好多人,有欧尹瀚、白乐美、姊夫薛仲希,还有……白淳士?
「你们、怎么这样看我?」好像她头上突然长出两只角似的,令人好不安啊!
「小蓝岚,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淳士冲到床边,一把攫住她略显冰凉的手。
「没、没有啊!」她眨眨眼,才发觉自己不知身处何地。「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他们怎么也会全出现在这里?
「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欧尹瀚神色凝重,看著妹妹的眼仿佛下了某些决定。
无措地摇摇头,蓝岚丈二金刚摸不到头绪。
「这样问不出所以然。」白乐美精准地堵住所有男人的嘴。「蓝岚,我问你答,这样你会吧?」
「嗯。」她又不是智障,当然会!
「昨晚淳士送你回家之後,你一个人做了什么事?」最快的方式就是切入昨晚事件发生的时刻,如果不寻常,记忆通常深刻。
「我一个人?」蓝岚顿了下,脸色变得苍白。「啊,有人要抓我……」她想起来了,浑身不禁一阵抖瑟。
「说清楚一点。」欧尹瀚比她还急,他想知道这件事跟欧国栋有没有关联。
「尹瀚,我……我接到『他』打来的电话,说要见我……」她看到欧尹瀚的脸色变得难看,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我不肯,『他』就叫我小心一点……」
「然後呢?」急死人了,白淳士冲动的性格可受不了她这么支支吾吾。
「然後我到便利商店买矿泉水,因为家里停水。」拜老天爷缺水之赐,她遇上一场灾难。「然後就有人要抓我……」她皱起眉,头开始痛了起来。「两、三个人,追我……跑好快……」
「你说快点行不行?」白淳士受不了地抓紧她的手,比看惊悚片还紧张。
「奸痛!」他的力气好大,敦蓝岚忍不住痛叫出声。
「淳!」白乐美忙拉开白淳上的手。「你这样做根本无济於事,让蓝岚把话说完。」这样他们才可以找到祸首,杜绝後患。
蓝岚搓著被抓疼的手,一一看著眼前每一张脸孔。「我只知道他们用东西捂住我的嘴巴,之後就什么感觉都没有,然後醒来就在这里……」她所知的也很有限,只比他们多出被人追逐的恐怖经验。
「OK,接下来我来说明好了。」一直没发言的薛仲希突然开口,自愿担下解说的工作。「昨天晚上我留在公司处理公事,等我做完事情准备回家时,发现蓝岚躺在我的车子里,没有意识,身上也没有任何字条或线索,所以我就把她载回来了。 」
欧尹瀚凝著薛仲希的眼。「谁把她放在你车上?」
「不知道,我说了没有字条或线索。」薛仲希慎重地重复。「可是有前例可循,若我猜得没错,这件事应该跟欧国栋有关。」
「凭什么?」说不震撼是骗人的,猜测是一回事,经由别人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欧尹瀚和蓝岚同时变了脸色。
「近期欧国栋一直想拉拢『新艺』跟他合作,频频做出一些小动作,包括送美艳女星上门,却被仲希一一回绝了。」白乐美接下去说。「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住到淳士那里的原因。」
「为什么要送女人给姊夫?」蓝岚不懂,这整件事前前後後跟薛仲希有什么关系?
白淳士睐了她一眼。「姊夫是『新艺』的总裁。」笨死了!这样还听不出来?
「但并不能证明这件事就是他做的!」欧尹瀚显得有些激动。「虎毒不食子,他没道理把蓝岚双手奉上……」这个理由好薄弱,连他都很难说服自己,毕竟自己的父亲是何种心态,他早有所觉。
「当然,我们不能就这样把这件事赖给他。」白乐美纯粹就事论事。「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你和蓝岚回去和他对质。」或许欧国栋会承认也不一定。
「对质?」欧尹瀚看了眼蓝岚,两兄妹同时心头一凛。
「当然你们可以选择不这么做。」白乐美吸了口气,看向蓝岚的眼有丝同情。
「但任何人都无法保证,类似的事件不会再次发生。」
对这句警告反应最大的人,就属白淳士。「那怎么行?」
开什么玩笑?要是欧国栋看中一次合作目标,他的蓝岚就要「外送」一次,那他怎么受得了这种折磨?
这次算是好运的了,送到姊夫手上。再怎么说,姊夫都不敢做出对不起姊姊的事,万一今天遇上的是别的男人,而那男人正好是个好色的男人,那他的蓝岚不就羊入虎口、无尸而返了?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