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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见面好了。”其实,她早就已将“猎夫”的计划构思好了。
“那么远呀!田蜜,你真要和那个冷冰冰的男人打交道吗?你这么做值得吗?”
阿傑又后悔答应她了。
“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就让我去玩玩嘛!放心吧!我会好自为之的。”田蜜
尽其所能的游说着。
“那就好,蜀虽远,但两个月后,我们一定会去找你的。”阿傑多想说是去
“接”她。
“好,就这么决定了,我们两个月后见喽!我不多说了,否则,追不上人一
切就都白搭了。”田蜜灿然一笑,其快乐,兴奋的身影终于消失在转角处。
田蜜花了两天的脚程,好不容易赶至了清苑,其间她花了一点银两买了一套
较称头的女装换上,整个人显得焕然一新,原本隐藏在乞丐服下完美的体态及
姣好的面容全展现出来,变得美丽极了。
白皙的鹅脸蛋有如芙蓉出水,吹弹可破。婀娜多姿的体态在若隐若现的唐衫
下愈显飘逸诱人。十六年来,第一次穿上华衣美服的田蜜,也被镜中的自己给
吓着了。
这是她吗?
薄施脂粉的脸上显得光彩明艳,原本活泼俏丽的大眼,更在眉笔淡扫点缀下
愈加动人,小巧挺立的鼻,胭脂轻点的唇,一再告诉她,原来她也算是个美人
儿。
哪个男人能抗拒美女的诱惑呢?为此,她对自己更加有信心了。
只不过,她好象忘了一件事,清苑也算是个大城市,人海茫茫的,她该从何
着手去找她的“囊中物”?
算了,眼见天色渐渐灰朦了下来,还是先找个可落脚的地方才是当务之急,
反正他不是说要待上七天吗?如今还有五天可寻呢!
田蜜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窜进了一间规模不是很大的客栈,毕竟,她身上的银
两已被她身上穿的华服耗费得差不多了,如今只求有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可住,
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当她找了个空位坐下,准备好好吃上几个又香又大的馒头时,立即被周围一
堆不怀好意的眼光盯得直别扭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只不过是吃顿饭也不对吗?为什么大家要这么看她?她上
下打量自己的身上,并未找出不宜的地方。
殊不知,不是她的衣服让人碍了眼,而是她那张沉鱼落雁之貌惹得人失了魂,
真可用“一顾倾城,再顾倾国”来形容。
两个瘪三似的下流混混见她一人独处,心痒难耐的上前搭讪,一旁的酒客不
禁为这位倾国倾城的姑娘惋惜——又有一个好姑娘要落入魔掌了。
“小姑娘,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让大爷陪陪你如何?”其中一个混混一脚
踩在长凳上,自鸣得意的说道。
田蜜送给他一个好大的卫生眼,便兀自吃着自己的馒头。
另一个见状忍不住邪笑着,“有个性,我就喜欢像你这种难缠的女人了。来,
我们先干一杯。”他递上一杯酒至她殷红的唇边。
田蜜用力的将他那杯酒反洒在他脸上,忿忿的骂道:“你以为姑奶奶不吭声
就好欺负是不是?我是想让你知难而退耶!没想到你还得寸进尺,看来,我不
发威一下,你们把我当成了病猫!”
四周的人都不禁傻了眼,一个如花般的姑娘竟像个泼妇——不!不该说是泼
妇,应该说是很有个性的女孩儿。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隐坐在角落的诸葛擎。
“好,就冲着你这股蛮劲儿,我愈加喜欢你,我看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保证
让你吃喝不完。”说着,那两个混混就一人各扯着她一只玉手,直往外拖去。
根本不会武功的田蜜只能用她的八爪功,但已被挟持的两只手却使不出力来,
如今也只能靠她那张嘴了。
“哎呦!你竟敢咬大爷我!他妈的,我对你好,你还不领情,看我怎么教训
你。”
那被咬的混混已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立即想在她粉嫩的脸上甩上一巴掌。
哪知,他的手还摸不着她的边,这混混却莫名其妙的被一阵掌风弹向一边,
而他那只贱手已被一支竹筷牢牢地钉在墙上了。
一向冷然的诸葛擎从不管他人之事,尤其是女人的事,但刚才他自己也不清
楚为何会多管闲事,他给了自己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不容恶人欺侮良家妇
女。
呵!多可笑的理由呀!
“谁?是谁干的?快招,否则我将这家店给砸了。”另一个小子还不知收敛,
手拿着长棍在那儿大声嚷嚷。
“咻!”又一支竹筷穿过他头顶的发,将他连人带棍的钉在刚才那人的身旁。
“老天,救命!我们下回不敢了,快放我们下来!”两人异口同声的求饶着。
很快地,诸葛擎吸回了他的竹筷,那两个傢伙也应声倒地,隨即落荒而逃。
在场的人左顾右盼就是没瞧见是何方神圣出手的。但田蜜看见了,她隨着那
竹筷飞回的方向看见了他,虽然那速度极快,但眼明的田蜜却清清楚楚的看见
了。
就是他,是她的“囊中物”救了她。
虽然他藏身在黑影下,但他那侠义的风范、举止,早已刻划在她的心灵深处。
对,就是他!就算化成了灰,她也认得出他就是——诸葛擎。
第二章诸葛擎无意间察觉到她瞅往他身上的视线,这感觉让他微微一怔,其
实,应该说自她走进这间客栈的剎那,他的目光即不知不觉中紧锁住她了。
老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对他而言是绝无仅有,且破天荒的事,这能怪
谁呢?是眼前这杯会眩惑人心的酒吗?
摇摇头,他取了锭银两在桌上,想尽速逃离这让他无所适从的空气中。
看见他走出去的身影,田蜜也管不了她的馒头了,径自往外追了去。
“姑娘,你银子还没付呀!”掌柜的在后面吆喝着。
田蜜连忙从腰间的暗袋中拿出一些碎银子往掌柜怀里丢了过去,“接着啦!
要是接丟了,我可不管。”
不管掌柜的一脸愕然,田蜜开始扯开她的大嗓门不停喊着:“诸葛擎,你等
我。你别装作不理我,我是跟定你了。”
跟定我了!诸葛擎倏然停下脚步,他是可以快步逃开,甚至可施展他独一无
二的轻功撇下她,可是,他却为了她的这句话迟疑了。
“你走得那么快干嘛!你没听见我在叫你吗?难不成你重听、耳背。”田蜜
气喘吁吁的追上他,她不停地用手轻拍她傲人的前胸,这种违背大家闺秀的举
动让诸葛擎颇为不适的调转视线。
田蜜瞧他没反应,且背对着她,于是气愤的转到他面前,“想不到你不仅重
听、耳背,还是个哑巴呀!”
她当然知道他不是哑巴,这只不过是想激他开口的策略。
但,这招对他似乎无效,只见他依然规行矩步的往他要去的方向而行。
“喂!你叫诸葛擎是吧?比人家传说的还冷漠耶!为什么会这样呢?失恋了?
受了刺激?噢!我懂了,八成你的声音像鸡啼或像狼嗥,所以羞于示人,对不?”
田蜜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开心。
诸葛擎寒冽的眼瞳射出一道至寒的光束,直入田蜜笑弯的眼眸中,其中包含
了警告的意味,更有着一层他自己才看得出的后悔。
他后悔为何要特意等她,又后悔她为何表里不一,是如此聒噪的一个女人。
女人对他来说,丑也就算了,但聒噪的女人他可敬谢不敏。但丑这个字对她
来说是绝对搭不上边的。
“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能提高自己的神秘感,你错了!你这样反而让人觉得
你格格不入,跩不隆咚的。”田蜜不死心,还是缠着他,她总不能两个月后丟
着脸回去。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烦!”诸葛擎一字一字的说出这句话,当话出口后,
他即知道自己已落入了她的陷阱。
可是,田蜜却露出一种让他难以想像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红嫩的嘴
唇微启,胸口因心跳的关系而上下起伏着。半晌,她才大叫大跳的搂着他的颈
项说:“说话了,你说话了!”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
“十一个字,天呀!你跟我说了十一个字耶!”
诸葛擎以看怪物的表情凝视着她,想不到从他嘴里吐出的十一个字,竟能让
她像个中了头彩的小孩般快乐。不自觉地,他伸手摸了一下刚刚她忘情攀上的
颈部,一股火辣、浓烈的快感隐约窜过他全身,为此,他为之一愣。
他急欲摆脱这份纠缠,不得已又开口了,“小姑娘,别玩游戏了,回家吧!
想必你父母一定很着急了。”
这下,田蜜却垂丧的低下头,“我与我的父母走失了,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
诸葛擎从她机灵的双眼看出她是个鬼灵精,这话是该相信好,还是不信好—
—唉!就姑且信之吧!
“你住哪?”
“蜀。”她很快地回答,因为她知道她就快成功一半了。俗话不是说,好的
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吗?
“蜀!”他的眼睛不由得紧眯了起来,这儿离蜀可是路途遥远,此话堪虞呀!
田蜜看出了他眼中的疑虑及不信任,于是,她赶紧解释道:“前些日子我与
我娘来这儿的水莲寺还愿,谁知道却在那儿失散了,你能保护我回去吗?这样
好了,我就请你当我的保镖好了。”
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她又继续侃侃发言道:“你以为我请不起你吗?没错,现在我是没钱,不过,
我回府后可就是很有身价的人了。你知道吗?我爹可是位王爷,你敢不从?”
诸葛擎暗忖:你爹是王爷,那你不就是郡主了吗?但横看、竖看,你没半点
身为郡主的模样,我看,我可真是晕了,才会像傻瓜一样站在这儿让你戏弄。
他撇了一下唇角,对自己近似愚蠢的行径感到不解,在深深的凝视她一眼后,
他施展起上乘的轻功,飞向那无边的天际。
他笑了,那冰雕的脸上竟然会有如此迷人的笑容,田蜜沉醉在此番的讶异中,
却不知他早已远离她的视线之外。
待她回魂时,才知道他已不见踪影,原来她以为只要报出个什么王爷的名号,
他定当不能推辞这重大的职责,谁晓得不说还好,说了之后他连人都不见了。
其实,她哪晓得在蜀有个宁南王府,只是她爹爹在生前一次酒醉中不小心说
漏了嘴。记得去年寒冬的一个午后,田蜜四处找不着她爹,就知道她爹又去喝
酒了,她知道他总会去客栈或食堂向人讨取剩余的水酒解馋。
果然,她又在客栈外的巷口找到了他,他一身酒气熏天,似哭似笑的,田蜜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扛回他们的老屋——一处破旧的土地公庙。就在田蜜
欲睡的当儿,她听见她爹口中喃喃呓语着:“宁南王爷——对不起——小郡主,
人可爱——舍不得——”
当时,她还纳闷她爹一个乞丐怎会认识什么王爷,而且还扯上个小郡主!事
后问爹,他也只是跟她打着马虎眼,说是从大戏上看来的。
爹既然不想说,她也不想问了,如今这个秘密也只有永远与她爹埋在黄土之
下。
自从诸葛擎闷声不响的消失后,田蜜只好回到客栈痴痴的等待着他,所幸从
店小二的口中得知,这两天他就是在这儿落脚打尖,否则,田蜜还真没耐性将
自己锁在房內,半步都不曾离开过。
如今的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