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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她眼底有着提防。
上回他在灯节偷得她一吻,令她气愤不已,怎么也忘不了,想不到他今日竟还敢前来?!
「今儿个特地带来一个礼物赠与你。」玉雷格搁下手中玉杯,缓缓起身,逼近于香缇。
下意识往后退去,于香缇抬起头瞪着比自己高壮许多的他,他的靠近,令她心跳加快,并抬起手护着自己的唇。
她的举动,惹玉雷格发笑。
「放心,今儿个我不会对你怎样。」他自怀中取出一把造型典雅的绢扇,递向前。「送你。」
「送我?」她皱眉。
他竟会送她东西,究竟有何企图?
「你怕我?」玉雷格挑眉,眼底尽是笑意。
「谁怕你来着。」于香缇气得一把将绢扇抢过来,心里却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令她不禁嘴角上扬。
定眼仔细一瞧,这才发现这柄扇子竟是以丝绢所制,上头的华丽图案更是前所未见。她心生一计,若能将这种扇子大量贩卖,一定能造成轰动。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玉雷格笑眯了眼。
于香缇抬头,不悦的瞪着他。
数月不见,他哪来那么多话要说,不会一次说完吗?
「这种绢扇,锦乐城内几乎人人都有,就连宫内的王与众官吏也都人手一把,而尧日国就只有一个地方有在贩卖,相信你已经猜出是哪处在贩卖,若有需要,随时可前去购买。」
于香缇气愤不已,「谁想跟你购买东西?」
可恶,他今儿个前来,分明就是要来向她炫耀。
「呵,说得也是,你若有什么需要,只要跟我说一声,不必花任何银两,我自会亲自送上门给你。」玉雷格笑眯了眼,迳自坐下,似乎不打算离开。
于香缇从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男人,没人请他坐下,他竟还死赖着不走。「你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不就是希望知道小姐芳名,交个朋友,如此而已。」玉雷格耸肩,神情无辜。
他迫切想知道她的一切。
于香缇本想斥责他,但随即念头一转,轻笑出声,「若你真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字,可得付出代价。」
她会令他知难而退。
「你想要什么?」玉雷格笑眯了眼,一副无论她提出什么无礼要求,他都会照办的模样。
无论他怎么查,就是无法查出她的姓名,就连于宅内的男仆、婢女,同样不被重金打动,不肯道出。
如此严密的保护着她,就更让他想多了解她。
于香缇轻笑出声,「就拿你的一间药店来交换。」听闻他的药店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珍奇药材,随便一个皆价值不菲。
「当然好,不成问题。」玉雷格神情自若,毫不在乎。
于香缇愣住。
他是疯了吗?要不然怎么会同意?
玉雷格笑着起身步上前,伸出厚实大手,一把握住她的柔荑,「你不信?要我现在立下契约也行。」
若拿间药店换她的名字,这交易倒也划算。
于香缇想抽回手,反倒被他握得更紧。「快放开我。」
玉雷格笑眯了眼,「快告诉我,你的名字。」
「哼,我若不说,你又能奈我何?」她高昂下巴,不肯屈服。从来不晓得他是如此惹人厌又厚脸皮的家伙。
「今儿个于建成外出与人谈生意,侍从薛政跟随身旁……而在这偌大厅堂内,只剩下你跟我……我可以做的事多着呢。」
于香缇瞪大双眸。
天,他该不会打算对她……
不敢再想下去,她拚命的挣扎,正想张口大声呼唤下人前来时,她的唇再次被他攫夺。
这一回,他的吻无比轻柔,仿佛将她视为珍宝般小心呵护。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霸道且轻柔地与她的舌缠绕在一起。
在这瞬间,她忘了挣扎,忘了天与地,只能任由他吻着。
玉雷格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细致粉嫩的脸颊,眼底布满笑意,随即抽身离开,「看来……你是越来越习惯我的吻了。」
于香缇又羞又气,欲朝他的脸甩巴掌时,柔荑却被他紧紧握住。
「我不会让你动手打我第二次。」玉雷格在她的手背印下一吻。「不过是个名字罢了,为何不敢告诉我?难不成……你就是那位皇商于香缇?」
若真是如此,那可有趣了。
于香缇先是一愣,随即做出反应,「我不是。」神情坚定,否认到底。
「那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玉雷格笑眯了眼。
于香缇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心里自然得提防,「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个不要脸的登徒子知道我的名字。」
她都这么说了,他该知难而退,最好永远都别再见到他。
万万没想到玉雷格不怒反笑,「呵,说得好,但你是不可能避开我的。」不要脸的登徒子吗?从来没人敢这样叫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于香缇皱眉。他话中有话。
「方才你已收下了我的定情信物,以后我会时常来看你。」玉雷格好意提醒,朝她轻轻眨眼,随即放开她的手。
于香缇气愤不已,欲将他所赠的绢扇丢还给他时,却瞧见他早已头也不回的转身步出厅堂。
她傻眼,只能看着他离开宅第,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绢扇,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他究竟想做什么?
她怎么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伸出纤细手指抚上方才被他吻过的樱唇,在她内心深处,却又期待着与他再次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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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肃,西风又拂。
于香缇坐在书房内,看着手中帐册,发觉近期赚的银两比往年减少许多,而始作俑者正是那家伙。
又从内务府总监那里听说玉雷格亲自送上数千轴顶级丝绸给尧日王,布料以金线绣上各种神兽图腾、花卉图案,栩栩如生。其中一块布料上所描绘的红花,更是仅在刑阑国可见,令身为刑阑人的尧日国王后见了十分欢喜。
他还特地派人前往成戟国寻了匹黑鬃烈马,献给尧日王。此马身高体长,膘肥性烈、日行千里、超影逐电,与刑阑王所饲养的汗血宝马可说是不分上下。尧日王大喜,下令日后宫中大部分的采买交由玉雷格处理。
这消息自然是令她气愤不已,却又莫可奈何。谁教他有本事去讨王的欢心,而她若要外出前往较远的国家,月事一来,便什么事也办不成。
打开抽屉,看着置于其中的绢扇,已数月未见他的身影,他该不会忘了她吧?而他此刻又在做什么?可还记得她?
等等,她竟在想自己的死对头?该死,怎么会如此?
但他的吻、他的碰触……却又怎么也无法忘却,反而越来越清晰,更令她的心止不住狂跳。
「够了,别再想了……」于香缇连忙摇头将方才的思绪甩离脑海,并将抽屉关上,站起身往外走去。
于建成正好往书房快步走来,神情有些担忧,「小妹,玉雷格在厅堂,想要见你一面。」
「什么?」她讶异,心跳加快。
方才正想着的人,此刻却已经来到宅第?
「你要见他吗?」
于香缇念头一转,「大哥,你就跟他说,我现在有事要处理,晚点再去见他。」她倒要看看,他能等到什么时候!
于建成虽不明白她打算做什么,但也只能照她的吩咐去做,往厅堂步去,拱手朝玉雷格施礼。
「抱歉,她有事处理,将会晚点到来。」
玉雷格点头,嘴角含笑。「令妹得处理不少事?」
「是啊……」于建成心一惊,惊觉自己竟被他套话,连忙闭紧嘴。
玉雷格笑眯了眼,「请你转告她,不管多久,我都会等她过来。」呵,她果然是他的妹子。
于建成连忙转身步离,不敢再与玉雷格共处一室,以免又会被他套话,到时候道出小妹的皇商身分,那可就完了。
过了一个时辰,玉雷格仍坐在厅堂内,脸上的笑意未曾隐去。
一直躲在厅堂屏风后方偷看的于香缇,再也无法忍耐,走了出来,「你为什么能等这么久?」而且脸上没有半点不耐烦。
「为了见你一面,多久我都能等下去。」玉雷格笑着站起身,自袖中取出一根造型精致典雅的翡翠镶金发簪,放在她掌间,随即便转身欲离去。
于香缇瞪大眼,「等等,你就只是为了要将这东西交给我?」
玉雷格停下脚步,转身笑看着她,「是啊。」
「你是傻子吗?」于香缇拧紧蛾眉,难以置信。
只不过是为了将这发簪交给她罢了,他却能等这么久?她心头有股说不上来的莫名感动。
玉雷格低笑出声,「是啊,我是个对你一见钟情的傻子。」
于香缇望着他,无言以对。
他真的对她一见钟情吗?但他可是她在商场上的死对头,她又怎能接受他的感情?但不可否认,在她的心里有他的身影存在。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她不信什么一见钟情,更不信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
他是她的死对头啊,怎能相信?但他的话却又撩拨着她的内心深处,令她有些难以抗拒。
「并没有。」玉雷格笑得坦荡。
于香缇皱紧眉,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皇商于香缇,天晓得他会做出什么事!
无论如何,她还是与他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玉雷格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笑着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柔荑,「你在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就怕你会吃了我。」于香缇瞪着他。
玉雷格抿唇一笑,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我倒是想将你娶回家,把你从头到脚吃个干净。」
于香缇俏颜绯红,用力将他推开,「下流。」他竟敢当着她的面说出如此龌龊下流的话语。
但她的心却止不住狂跳,呼吸也有些急促、身子有些燥热,全因为他所说的这番话。
玉雷格笑指着她手中的发簪,「你再次收下我的定情信物。」
「还你。」说着,于香缇要将手中价值不菲的发簪丢还给他。
玉雷格的动作快她一步,一把握住她拿着发簪的手,「别这么冲动,这可是我特地从他国带回来送你的礼物。」
「哼,你根本就是去刑阑国与成戟国,带回许多礼品赠与王与王后,讨他们的欢心,这发簪哪是你特地买来给我的!」于香缇冷笑,神情不屑。
玉雷格挑眉,「你的消息挺灵通的。」
「那当然。」
「但是这消息只有宫中才知道,你是从哪听来的?于建成可无法代替皇商于香缇与高层级的官吏闲话家常,讨论我的事吧?」玉雷格双眸半眯,直瞅着略微心虚的她。
于香缇抿唇不语。该死,他太过精明,可从一些小事便猜出一切。
「我是听我二哥于香缇说的。」她连忙扯谎。
「是吗?」玉雷格挑眉,摆明了不信她的说词。
「本来就是如此。」她的神情故作坚定。
「但我怎么未曾在宫中见过你二哥于香缇的身影?」他笑问。
「二哥身体虚弱,鲜少出入宫殿,而玉岚宫又何其大,你们就一定能碰面?」于香缇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