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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引人遐思了,偏偏欧香还将每个替他们赚钱的男人冠上个“花名”…哦!不,
更正,应该是“草名”,这草名难听不说,还暧昧到了极点!
诸如“勇者”、“王爷”、“香帅”、“酷酷”、“阿诺”…等等,就是将
跟随某个男人好几年的草名。
为什么是“好几年”,而不是一辈子呢!哎哟,笨呀!女人就像花,会谢。
那男人呢!当然就像韩国草,虽然维持力比花要久一些,但终究会有枯黄的一
天呀!
猜猜,咱们蓝大少的“草名”是哪儿个?(哎呀!他偷偷塞了张千元大钞给
凝凝我,要我挑个好听点的,各位看倌,你们说哪个才是所谓好听一点的?我
从左看到右,由右又望回左,前后不下三百次,最后决定了,就“香帅”怎么
样?我最喜欢楚留香了,这个好!没意见吧!那就决定罗!当…一锣定天下,
凝凝确定了蓝大少的“草名”,嘻!)
香帅,香帅,他在心里不停地反覆念着,总希望它能像变魔术一样,“刷!”
就不见了。
“叩叩!”两记敲门声唤醒了他的意识,蓝之搴这才由“香帅”这两个字中
回魂,“请进。”
殷尧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气定神闲的问道:“怎么,去欧香有没有什么发
现?他们对你是怎么样的一个评价?”
“评价好极了,否则,怎会单单录取我一人。”蓝之搴苦笑的问:“殷尧,
我问你,你对‘香帅’这两个字的评价又是如何?”
看样子,他真是恨死了这个别称。
“香帅?”殷尧嘴角不禁往上扬,“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你别管这么多,告诉我就是了。”蓝之搴怎能告诉他,这是自己的新名字,
殷尧不笑岔了气才怪!
“嗯,让我想想,若是放在古龙原著‘楚留香’中是不错,他有一堆红粉佳
人,让我看了都羡慕,但是,若放在现实社会中就不对了。”殷尧搓一搓鼻翼,
一副楚留香的架式。
“怎么个不对法?”蓝之搴才刚被他说的释怀些,又被他那“不对”二字搞
得紧张兮兮的。
“你去街上走一遭,即可见满街的‘香帅’呀!。不是理容院,就是小旅馆,
反正就是和色情脱不了关系;怎么,是欧香打算拓展业务,开一间叫香帅的分
店?”
蓝之搴听得仿若跌进了深渊,手指关节因气愤而泛白,久久,他才充满无力
感的吐出几个字,“没错,他们是想拓展业务。”
唉!说得好牵强呀!
“那你干嘛一脸沮丧呀!干你什么事?说不定他分店还没成立,就被咱们给
击垮了。”殷尧对此事可是势在必得,因为他对蓝之搴充满了信心。
“对,是不干我的事。”
他那勉强挂着笑意的表情,令人发噱。
不知情的殷尧还是维持他那一贯乐天开朗的笑容,“什么时候‘上任’?有
几分把握?”
“明天,或许今天吧!”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香帅”,其他的一盖不是很
清楚。
“之搴,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殷尧举起一只手,在蓝之搴面前晃了晃,
想拉回他的注意力。
“我…”蓝之搴欲言又止。算了!他认栽了。
“铃…”电话铃声霎时响起,这是蓝之搴房里的专用电话,但他并没兴致去
接。
殷尧见他那垂头丧气的模样,也无可奈何的摊摊手,替他拿起了话筒。
“喂,找哪位?”他很客气的问道。
“找你呀,香帅,有个客人看了你的相片指明要你,快来吧!三二一号房,
别忘了。”对方一开口就拉拉杂杂讲了一堆,也不管“香帅”听懂了没,就挂
了电话。
“香帅!”殷尧那张脸因憋笑的关系,已然通红了。他伸出手指指着蓝之搴
那铁青的脸,简直笑不可抑!
蓝之搴瞧殷尧那副笑得快得内伤的模样、严重扭曲的脸孔,以及自他嘴里发
出的狂笑声,就只差没在地上打滚,他满肚子的怒火都快燃烧起来了。
“你这只臭海豚,给我住口!”
“你也行个好,让我笑完好吗?猛然收气可是很伤身的。”殷尧努力的深呼
吸,可惜似乎没有用,眼泪鼻涕照流。
“去你的,快说!那通电话里说了些什么?”蓝之搴愤懑地吼道。
“他叫你去三二一房,有女人挑上‘香…帅’。”殷尧干脆整个人蹲下身,
才不至于笑岔了气。
“滚出去!”一向有君子风度的蓝之搴,早已忘了“形象”是啥玩意儿!
殷尧没理他,硬赖着不肯走。
“好,你不走是吧!那我走,等我回来后,再找你算帐。”
“祝你好运罗!噢,我的香帅。”这个海豚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不知
收敛点!
“你…有胆子就别溜,等我回来!”
“砰!”一声,正处于火头上的蓝之搴使劲儿踢上了门,但他清楚现在不是
生气的时候,重要的是他现在该怎么应付三二一房的那个女客人。
∞∞∞∞∞∞如今的殷凡宛如沐浴在春风中的小女人,一脸幸福洋溢的得意
样,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看来可一点都不假!就连大呆每每想激怒
她,她都是以笑脸回报他,搞得他不知是自己吃错药、花了眼,还是殷凡这个
恰查某被某个温柔的女鬼给附身了?
因此,他现在只要一看见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傻笑,要不就做出一些很“ㄔ
ㄨㄛ”的动作,就深怕被那女鬼给看上了,纠缠住自己不放,那可就“凄惨
落魄”(请用台语发音)了!
哪知这小子是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谁会看上他那副“一元锤锤”(还是麻
烦你们用台语发音)的呆模样,不过,殷凡也乐得轻松,少了大呆不定期的人
身攻击,她的生活倒也愉快不少,省得每天还要浪费口水和他抬杠。
“哥,之搴呢?”
返家的殷凡一蹦一跳的跑进蓝之搴的房里,但看见的却是蹲在地上喘气的哥
哥,她纳闷的问道:“老哥,你怎么会在这儿?他呢?”
“他!你是指谁呀?‘香帅’吗?”
本来已稍为平息的笑意,一提起这两个字,他整个人又笑翻了过去,已经可
说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殷凡拍拍殷尧那扭曲的脸,“哥,你怎么了,中邪啦!什么香帅不香帅的,
你不是从不看港剧的吗?”
老天,这不是火上加油吗?只见殷尧鼓起两腮,涨红的双颊简直像极了河豚
的大肚子,从此海豚就改名河豚算了,各位没意见吧!
“此帅非彼帅,之搴的花名现在就叫香帅!”殷尧捧着肚子说。
“花名?”
“对,也不对,应该说是草名才对吧!”
殷凡像是有点懂了,(笔者现在修正一下,恋爱中的女人不仅是最美的,也
是最善妒的,那善妒的结果呢!往往不聪明的人都会变聪明了,因为喜欢钻牛
角尖嘛!)“他人呢?我是指‘香帅’。”
“去左拥右抱了,这小子还真不是盖的,凭几张照片就真有女人点他。”殷
尧似乎已忘了在他眼前跟他说话的人是谁了——正是他那善妒的宝贝妹妹。
“他在哪儿?”
天地有点变色罗!
“三二一房呀!”殷尧可能已经笑坏脑袋了,傻瓜也知道这种事要是让殷凡
知道了,准会醋桶大翻,酸死人罗!
其实不然,他是故意的,要不,后续怎么还有那么多好看的戏码供各位看倌
慢慢享用呢!
“要不你说,全台北市的酒店,还有哪一家比得上‘欧香’的情调,不仅有
电动摇摇床,还有按摩浴缸,那浴室外面更用一层似有若无的毛玻璃挡住躺在
床上男人的视线;你想想看,瞧着里面搔首弄姿的惹火身材若隐若现的袒裎在
他面前,哪个男人不会流鼻血呀!更甚者,那胸口的一颗心真是蠢蠢欲动、奇
痒难搔呢!”殷尧使出浑身解数、唱作俱佳的表演着。
“你去过?否则,怎么那么清楚?荃荃知道吗?”
殷凡并不笨,好歹也跟殷尧相处二十几年了,她会不知道他那唯恐天下不乱
的个性吗?只不过,听他这么一说,不论真或假,心里还真有几分不好受。
“我!怎么可能去过呢?”殷尧干笑了几声,他没想到殷凡非但没生气,反
而抓住了他的语病。
“这么说,刚才那些都是你自己凭空想像的罗!”
殷凡抱着一线希望,但愿这些都是她老哥夸大其词。
“这也不能说是凭空想像,电影或电视上的一些限制级电影不都是这么演吗?
既是如此,我猜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殷尧偷偷瞄了她一眼,半信半疑的神情,看来他快成功了!于是,为了增加
其逼真效果,他又补上一句,“反正这是我的猜测,你也别放在心上,哪个男
人不风流,况且,之搴还是为了任务,这绝不能怪他的。”
倏然间,殷凡不说一句的即冲了出去,殷尧知道她准是去欧香,他这才一脸
正经的拨了个电话。
“喂,鲨鱼,我妹妹已经跟上了,你可得保证她的安全。”
挂了电话后,他满心犹豫及挣扎的坐了下来,他是不想让殷凡涉及这种危险
场所,但鲨鱼指示,他不放心蓝之搴一个人潜伏在欧香里面,从外表看似单纯
的色情营业场所,其实骨子里它却涉及非法的人口贩卖,在这么复杂的环境下,
还必须藉由殷凡的闹闹场,才能使其原形毕露。
∞∞∞∞∞∞殷凡怒气腾腾的冲进了“欧香”,却被守卫拦了下来,“小姐,
不知你来这儿是想做什么?”
“你们这儿不是大酒店吗?我来喝酒住店,不行吗?”殷凡心里急得很,就
怕晚了一步,她的之搴就遭人“非礼”了。
守卫疑惑地打量了她一番,还是摇摇头没让她进去,“小姐,我奉劝你还是
去别的地方喝酒住宿吧!我们这儿不适合你。”
毕竟来欧香的男女客人每个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出色得体,因为大家来这儿
虽名为喝酒,但谁都知道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意的是喝完酒后的那场风
月…
但没一个人是像殷凡这副模样进来的,一身牛仔装、一个马尾头、一双大皮
鞋,不像来住店,倒像来“抓奸”,这年头老婆抓奸的场面是愈来愈多,但抓
到他们“欧香”来可就很不智了,他们是绝不允许出这种糗的。
殷凡原以为只要她随便跟前面这个老头哈啦两句,他就会放她进去了,因为
从小她就最得老人缘,每个老人家见了她总是会对她掏心掏肺的,甚至把陈年
往事、过往恩仇都如数家珍般的揭露给她听。
瞧他那说一不二、坚定如铁的态度,殷凡差点勒住他的脖子,想把他揍晕了
再说。
“老人家,什么是适合,什么不适合?有钱就行了。”她在牛仔外套口袋中
掏呀掏的,终于找出一张闪闪发亮的金卡,她拿出来在他面前神气活现的晃了
两下;她不禁暗自拍拍胸,好加在,刚才急着出门,忘了带钱,还好上次和仔
仔玩卡通卡时,觉得这张挺特殊的,就偷偷被她“锵”了过来。若你仔细拿起
那张金卡对着阳光往上瞧,三个栩栩如生的“美少女战主就印在那上头。
唉!没办法,仔仔才两岁,就知道异性相吸的道理,卡通人物就喜欢美少女
战士,灌篮高手、七龙珠他全不爱,还真是他妈的得了他老爹的真传。
但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