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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蓝之搴头上了?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去分析,这件事还是蕴藏着某种诡异的成份在,凭他加
入“北海”已七个年头的老经验去判断,这次鲨鱼开玩笑的口气居多,该不会
是他闲着没事,寻他穷开心吧?
唉!去一趟不就揭晓了,若真是如此,他发誓,一年内绝不接受鲨鱼的任何
命令和任务,让他知道他鲸鱼也不是好惹的。
临踏出家门之际,他回首瞧了瞧屋内的一切,带着些许歉然的说:“希望我
回来的时候,你们还没沾上蜘蛛网。”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可有小道消息,听说你前阵子回来过,
怎么没来找我呢?太不够朋友了吧!”殷尧用力捶了一下蓝之搴的肩膀,语多
责难。
他千求万盼了许久,终于有了蓝之搴的电话,于是,马上丢下公司的会议赴
约前往咖啡屋。
“这…我有我的苦衷,你就放我一马吧!”蓝之搴微微扯动了一下唇角,一
副无奈的表情。
“为了女人,是吗?这种事向我求教就对了,包你过关斩将、所向无敌。”
殷尧大气不喘的吹嘘着,逗得蓝之搴直笑着摇头。
“你那套留着应付荃荃吧!被我吸收去了,你还有什么搞头?听说你如今在
家里头当‘孝子’,滋味怎么样?不赖吧!”蓝之搴将殷尧给幽默了回去,在
耍嘴皮子这方面,他可是不认输的!
“‘孝子’可不好当,又得换尿布、泡牛奶…我自认现在我已是一位超级奶
爸了,说起这滋味,还真好呢!”
殷尧从不讳言他对仔仔的感情,即使在喜欢调侃他的蓝之搴面前。
“想让我眼红、嫉妒?算了吧!没效的。只要让我一想起小孩子霸道无理的
黏在你身上,把你当奴隶使唤,我就受不了。”
蓝之搴不仅对女人如此,对小孩更是近鬼神而远之。
原因无他,只是自幼在孤儿院长大,什么样的孩子没见过,十几年的岁月下
来,自然而然让他对小孩避之唯恐不及。
“我看,对你这木头只有用狠招了。”
殷尧在他不察中,露出一抹让人为之一惊的诡谲笑意。
“别忘了,我可是软硬不吃,别再妄想能‘吹皱一池春水’了。”蓝之搴虽
这么说,但很明显的有种落寞的神情堆上他的眉梢。
“可是,这种‘多管闲事’的角色我还真想试试看,你不介意吧?”
殷尧俏皮的说,想看看他作何反应?
“你错了,我可介意得很。拜托别再绕着这些话题,我找你出来是想要你的
情报。”
“情报!”殷尧佯装不懂。
“别装了,难道你没接获‘鲨鱼’的命令?得了吧!你那几个‘无辜、单纯、
受害者’的表情,我早就背熟了,也看透了,可别忘了我们可同居过好几个月
呢!”蓝之搴是指两年前查“毒枭案”的那段时光。
也就是那时候,殷尧因缘际会认识了现在的老婆——孙荃。
“哎呀呀!我并没说我没有接获‘鲨鱼’的命令,你别冤枉我呀!把我说的
一文不值似的。”殷尧拧起眉心,眼眸中有股被人看穿的尴尬。
蓝之搴摇摇头,这就是殷尧使出的第一招步数:无辜!
“那能不能请你给个提示呀!”蓝之搴忍住笑意,非常“客气”的询问他。
“我也不知道什么提示,‘鲨鱼’只说,我只要将这卷带子交给你就行了,
至于内容,我可不知情。”
这是第二招步数:单纯。蓝之搴只好见一招拆一招了。
“是这样吗?那给我吧!”他伸出手要拿殷尧口中所说的卡带。
殷尧神秘兮兮的看了一下周遭的一切,才小心翼翼地从上衣密袋中拿出一个
被黄色塑胶袋密封的盒子,很显然的,这应该就是他所说的卡带。
“你瞧,就是它了,当昨晚它一入我的手中后,我一整夜都睡不好,两眼猛
盯着它瞧,险些变成斗鸡眼了,还好没丢。”
殷尧一副“舍己为友”的委屈样,这证明现在他已使出了第三招:受害者。
“真是难为你了,这杯咖啡就由我请吧!”蓝之搴实在懒得和他那一日伶牙
俐齿去打交道,干脆牺牲一杯咖啡,看这小子会不会停止为难他。
“就那么简单?”殷尧一脸食髓之味的表情。
“你胃口那么大,难不成还有什么非份之求?”两年了,就算当了父亲,殷
尧那古灵精怪的个性还是没改;蓝之搴真为孙荃捏了把冷汗,殊不知,看来文
文弱弱的她,可把殷尧压的死死的,这可是蓝之搴所料未及的。
“没什么啦!只是我听‘鲨鱼’提起,在你这趟任务期间,非得住进我家不
可,这件事你知道吗?”
殷尧假藉在喝咖啡之际,偷偷瞄了一下蓝之搴的表情。
“怎么?担心我当电灯泡?放心,我对你们夫妻之间的闺房事一向不感兴趣,
当然,你若还是有什么顾忌在,我可以随便先租个地方安身,不会不识趣的。”
蓝之搴若有若无的戏谑调侃着,让殷尧红了张脸,一时语塞了。
“想不到真让我说中了。OK,我马上去找房子。”
蓝之搴见他没反应,以为说中了他的要害,但这岂不是更好,他也免得跟殷
凡天天打照面了;奇怪,他干嘛那么怕她?他搔搔头,这才注意到一直放在心
上的事原来就是这件!
殷尧神游太虚回来,“你说什么鬼话呀!我是这种见色忘友的人吗?再说,
我家别的没有,就是房间多、筷子多、碗盘多,多你一个人吃不垮的。”
“你打算让我吃筷子、碗盘?噢,NO,我忘了告诉你,我可没学过特异功能。”
蓝之搴亦诙谐的幽他一默。
“要死了,两年不见也学会抬杠了,想来,我们殷家以后可不会无聊罗!”
殷尧话有玄机。他暗忖:最好你当上我的妹婿,这样好歹我也大你一截,多爽
呀!(天,原来他极力撮合蓝之搴及殷凡,就是为了他的自大心理,这种朋友,
这种哥哥,唉!不要也罢。)
蓝之搴笑而不语。
“什么时候搬进来?”殷尧急问道。
“后天吧!”他轻描淡写的带过。
“为什么要到后天?现在就可以。对了,你的行李呢?”殷尧双眼搜寻着四
处,就是没瞧见蓝之搴的随身行囊。
“你要我拿着大袋小袋的来这种地方见你?你想也知道,我可没这么拙。”
蓝之搴嘴角隐着浓浓的笑意。
“真看不出来,现在你也学会骂人不带脏字了。”殷尧认输了。
“跟你学的,这叫做‘青出于蓝’吧!”他笑了笑又说:“我刚才把东西拿
到饭店搁着,顺便已订了两天房,所以,后天晚上我一定会去府上拜访。”
“何必那么麻烦,我现在陪你回去拿行李,顺便把房间给退掉。”
蓝之搴压住他欲起的身体,“不用了,就让我先静个两天,有个心理准备吧!”
“我家是神精病院,需要心理准备?”殷尧假装狐疑的问道,他哪会不晓得
让蓝之搴退却的是什么?
“时间不早了,咱们后天见。”蓝之搴起身了。
“那就一言为定!”殷尧也眉开眼笑了。
“绝不食言。”
∞∞∞∞∞∞回到饭店,来到房间,这是饭店内最隐密的一间房,除了视野
好,能将楼下的景物及进出的人一览无遗外,更令他满意的是,屋里的陈设能
将他躲藏蜷伏的角落遮掩得非常好。
找个好位置坐下,他从风衣口袋中翻出了一个小型录音机,别看这东西精巧
得毫不起眼,它可是高科技下的产物,而且,也只有它才能读取“鲨鱼”给他
的机密命令,且听毕后,它亦有自动将卡带销毁的功能。
按下PLAY键后,蓝之搴闭上眼,静静凝听着从里面传出的各个细节及注意事
项,大约三分钟后,一阵类似干冰的烟雾从录音机里头袅袅扬起,蓝之搴这才
取出那只已报销的卡带扔进了垃圾桶。
想不到明晚就有任务了,而且还是个化装舞会!
舞会!他已不知有多久没跳过舞了,在他脑海里,除了华尔滋、探戈、伦巴、
DISCO 外,像现今流行的什么NEWROCK 、霹雳舞、机械舞,甚至麦可杰克森的
拿手舞——太空漫步,他全都不会,像他这么个老气横秋的人,怎么去参加那
种充满朝气的化装舞会呢?
说穿了,就是“鲨鱼”找他的碴,准不会错的。
“鲨鱼”甚至在卡带中叫他明天去恶补一天舞蹈课,免得明晚穿帮,这是什
么跟什么嘛!
反正是“化装”舞会,不是吗?又不知你是何方神圣,就算出了糗也没关系,
大不了他看情况不对,一走了之不就得了。
问题是,这场舞会及他所要查的“贩卖未成年少女”的案件又有何关联呢?
该不会这舞会只是虚设的名目,实际上他们正在从事某种交易吧?
罢了,明天走上一遭不就成了。
静静躺上床旁的沙发上,这是一处隐密性极佳的角落,相信即使有人闯进,
也是他先看见来人。
手上扣着一支五二○手枪,他这才安稳的渐渐入睡。奇怪的是,在梦境中,
他所见的是一位脸上戴着粉彩蝴蝶双翼面具的女子,她踩着轻快的舞步在舞池
中轻盈飞扬,而站在她对面的男子他一直看不清楚,仿佛似曾相识,当他俩转
了一圈,那男子的正面突然纳入他眼里——一个狂妄的鲸鱼面具!
怎么会…
∞∞∞∞∞∞一早醒来,蓝之搴走进浴室拍了拍他稍显红肿的双眼,他知道
昨晚他睡的并不安稳,稍有动静声响他就会醒来,而另一原因就是那场梦了…
他甚至犹豫该不该听“鲨鱼”的话,去恶补一天舞蹈,梦境中那女子舞艺极
佳,他要是输给她,岂不丢脸!
奇怪,他是干嘛了?为了一场毫无根据的梦弄得整个人患得患失的,这会是
“鲸鱼”蓝之搴的写照吗?
还是去百货公司SHOPPING一下,顺便散散心,既是舞会,就不能穿的太寒酸,
不是吗?另外,还得采购个面具,真是麻烦呀!
随意抹把脸,漱了一下口,他即往目的地出发了。
来到车水马龙的街上,拦了一部计程车,他对司机先生礼貌的说:“百货公
司。”
“先生,咱们台北少说也有好几十家百货公司,你要去哪一家呀?”司机先
生也同样以很和缓的语气回应他。
“哪一家?”蓝之搴这才发觉,台北对他来说可真是陌生的可以,前次那趟
回来不算,大概也有五年的距离了。
“随便,愈大愈好。”他只能这么回答。
“哦!这我懂,你想打发时间是吧?那我戴你到东区好了,那儿的百货公司
是又多又大,随你逛得高兴。”
司机先生对于自己的聪明颇引以为傲,还自鸣得意的沾沾自喜着。
蓝之搴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看我的。”
他踩下油门,车子也随之很技巧的一转,扬长而去。
须臾过后,司机先生终于按捺不住沉寂的气氛开口道:“先生,你是不是模
特儿呀?长得可真不赖,我老李若有你长相的十分之一,就不用在这儿卖苦力
开车了。”
蓝之搴摇摇头,这就是所谓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吗?
“开车并没什么不好,只要不偷不抢,都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话是没错,但钱就赚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