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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心的无奈一瞬间乘以两倍。“谢谢妈。”
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她现在是父母炫耀的洋娃娃,宅邸里几乎夜夜签歌,每晚都有不同的宾客来访。
那些受到她父母热烈欢迎的宾客们清一色都是名流政要,也都很巧的有个适婚年龄的杰出儿子,那些青年才俊对她的美色都爱慕无比,可她心有所属,对于这种变相的相亲她已经非常厌烦。
其实她根本不在乎生日有没有大宴会为她庆祝,只希望有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就够了。
真的,如果可以那样的话,就够了……
***
在香里饭店宴客厅的休息室中,芯心换上华丽的粉红色雪纺绸及膝洋装,这件大胆的背部全裸洋装,贴身的收腰剪裁突显出她姣好的玲拢身段,波浪荷叶白裙摆则性感无比,露出她修长匀称的玉腿。
这件洋装实在不是她的品味,老实说,她也不喜欢,这是骆宣毅昨天提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并央求她今天一定要穿上,基于礼貌她换上这件洋装,虽然柔和的粉红色使她的雪肤看起来更加吹弹可破,但她还是因为不习惯衣服的清凉而加了件白披肩。
今天她是主角,是她二十一岁的生日,香里饭店最豪华的欧式“香榭厅”已经宾客如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堆了满满一屋子,连报章杂志的记者都闻风跑来,因为一直旅居国外的商界名人裴氏夫妇居然破例举办了宴会,这太稀奇了,非好好详加报导不可。
纵然满室贺客,却没有一个是芯心认识的,先前她父母曾征询她的意见,礼貌性的询问她有没有要请的宾客,她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自己有任何朋友,当她回答想请阿花夫妇时,就立刻遭到她母亲的否决,认为那种小眉小眼的小户人家上不了抬面,请他们来只会给宴会减分,让裴家丢脸。
所以这场盛大的宴会没有一个人是为了她而来,他们全都是她父母的朋友,全都是冲着她父母的面子,与其说是她的生日宴,不如说是她父母现在积极拓展交际的踏板宴才贴切。
“哎呀,芯心,你还在蘑菇什么?”连苡伶不悦的闯进来催促道:“你今天是寿星,大家都在等你切蛋糕,你再躲在这里不露面就太不礼貌了。”
“我在换衣服。”芯心犹豫着要不要再把身上的洋装换掉。
连苡伶挑了挑眉。“现在换好了,可以走了吗?我的大小姐。”
芯心无奈的跟着母亲出去,她轻盈的步履才踏进香薇厅,霎时,热烈的掌声纷起,赞叹的目光全胶着在她这位艳光四射的俏佳人身上。
“谢谢大家。”她轻扬长睫,举止柔雅地在乐团演奏完生日快乐歌之时吹掉蜡烛。
她执刀象征性的在蛋糕上划过,立即有经验丰富的服务人员接手为她将蛋糕分切处理,一块一块将精致的蛋糕送到宾客们的手中。
芯心正想逃开,裴允廷却在第一时间对她迎面走来,他一派慈父模样地挽起她的手臂,愉快笑道:“来,芯心,爸爸介绍几位世叔伯让你认识。”
芯心懊恼的蹙了蹙眉,在难逃一劫之下,只好去见那些她根本没兴趣的世叔白。
见过世叔伯,她满心以为自己应该可以躲起来休息休息了吧!谁知舞池奏起乐曲,骆宣毅抢先走到她身边来了。
“芯心,你穿上这件洋装大美了……我……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他动情不已的盯着她,她微露的高耸酥胸正挑战着他的忍耐功夫。
芯心盛情难却的与骆宣毅共舞一曲,不等别人来邀舞,连忙趁着乐曲稍歇的微乱场面走出香榭厅,现在的她只想坐下来喝杯紫罗兰茶镇定自己的神经,而不是当只忙碌的花蝴蝶。
这就是她的二十一岁生日吗?
这么多人的祝福和这么多礼物都无法真正令她喜悦,在这特别的日子,她只想获得一个人的祝福……她不该再想竞天,春天转眼就到,他就快结婚了,再说当日她已选择失约,他应该对她死心了吧!
唉,这么久了他都没再出现,这代表他不会再记得她了,每天过这种既期待又失落的日子,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她觉得很奇怪,明明要放弃,可是却无法那么容易就忘记交付出身心的男人,每当站在镜子前凝视自己绝美的面孔,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双雕琢她的修长大手,缓缓抚触她的身体,将她一天一天雕琢成型,拥有今天的自信。
若下次他再从麦氏出走时,还会为别的女人雕琢吗?若会,她发誓她现在就开始吃胖自己,以期能名正言顺与他会面……“怎么,里头那些公子哥都无法令你这位寿星愉悦吗?”
一双大掌由身后将芯心的楚腰紧紧搂住,宽阔的胸膛密合地承接住她的椅靠,逼人的男性气息霎时夺走她的呼吸。
“你……”她跌进迈帅的怀抱之中,慌乱得一如每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反应笨拙。
“什么都别说,你的失约我们一笔勾销,跟我来,有样生日礼物要送给你。”他专横地搂着她走。
着魔似的芯心任他将她带进电梯,玻璃帷幕电梯缓缓上升,停在第二十二楼。
迈帅用磁卡刷开房门之后,芯心却停在房门口不动了,他稍一用力,将迟疑的她推入房中。
房里,一室的黑暗只有月光与霓虹从落地玻璃窗透进室内,形成极为诡谲的静谧。
她的娇躯在瞬间滑进他臂弯之中,见她抬起惊弓之鸟般的黑瞳,他对她微微一笑,醇浓而纵容。
“我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今天,我将会竭尽所能的取悦你,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他的声音在她耳际摩挲,那样温存诱情,可是芯心居然感到毛骨惊然,他在报复!他肯定在报复一个月前她的失约。
他的大手从她身后顺着腰际一路抚摸而上,捏揉住她的丰盈双峰轻狎。
“好柔软——”迈帅淡笑着,捏弄双峰的动作却愈来愈粗鲁,直到她忍不住痛吟出声为止。
“不舒服吗?”他轻佻地问,不顾她的感受,仍旧让双手恣意优游于玉峰上,享受她珠圆玉润带给他的兴奋。
“竞天……”她痛苦的忍受着他野蛮的挑逗,她可以感觉到今天的他对她,根本毫无怜惜之意,他在惩罚她,惩罚她的失约!
“啧,芯心,好大胆的穿着,居然背部全裸,实在令我对你刮目相看。”他故意啧啧称奇,火热的舌开始滑过她光洁白皙的美背,一寸一寸地舔吻她背部柔美的线条。
芯心几乎被他挑逗得站不住脚,她闭上眼睛想抵挡那份感觉,忽地肩膀一凉,她的雪肪绸洋暴褪落了。
“芯心……”迈帅轻啄着她的背脊,满足的叹了口气,将她扳过身,咄咄的责问:“为什么一再逃避我?你的热情反应足以证明你的心根本属于我!不是吗?”
她垂下长睫,嗫嚅道:“我以为你不会喜欢经过雕琢的女人。”
芯心无力的想,况且他还有个未婚妻,那位范小姐已经在容忍他们的偷情,她真的不能再过份了。
他轻哼一声,黑眸眯起。“我确实后悔了,后悔将你雕琢得这么美。”
美得以至于招惹无数男人的觊觎——这句话他没讲出口,她应该懂得他的意思。
他的手滑过她清丽不可方物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和诱人的唇形勾引着他品尝,他覆上了她的唇,轻轻吸吮她柔软甘美的蜜汁。
离开她动人的双唇后,他开始发狂吸吮她雪白的颈项,待会她势必还要回到宴会中,他的烙印会是最好的宣告。
“不,不要!”芯心紧蹙着线条优美的双眉,急忙问躲他热情的吮吻,她半裸的雪纺裙装绝无法掩住这些吻痕的。
***
虽然在生日宴会中途上演了两个小时的失踪记,但经过这次裴氏夫妇刻意安排的宴会,芯心的追求者更多了,几乎天天都有鲜花、礼物送上门来。
对于这种盛况,连苡伶感到非常满意,芯心现在已经是合乎一切闺秀风范的名门淑女了,接下来就等着寻到一桩门当户对的姻缘,虽然她很满意骆宣毅,但人往高处爬嘛!若有更好的对象出现,她也不反对芯心变节,她的原则是,芯心未来的伴侣家世可以与裴家并驾齐驱,但绝不能比裴家差。
距离芯心的生日宴才不过十天,连苡伶又兴致勃勃地开始筹备起周末派对。
芯心无奈的看着她母亲神采飞扬的打点一切,她真希望周未自己狂拉肚子,这么一来,她就不必去应酬那些言语乏味又油嘴滑舌的世家子弟了。
芯心啜了口金盏花茶,婉转地道:“妈,其实周末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就好,不必举行什么派对了,省得你忙进忙出……”“你别操心这个。”连苡伶伶俐的截断女儿的话,吩咐道:“明天我请何设计师来家里替你量身订做礼服,到时候你只要漂漂亮亮的出现就行了。”
芯心白费口舌,只好埋头猛看她母亲规定她看的仕女杂志。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金色请帖。
“夫人,有您的帖子。”管家恭敬地将帖子送上。
“什么帖子?”连苡传笑盈盈地打开请帖,自从女儿变美之后,裴家的请帖就多得数不清,各种宴会总是指名要芯心参加,让她这个名美食家母亲光彩极了。
看完请帖,连苡伶的眼瞳发亮,快步走过去抽走芯心手中的杂志,将请帖塞进她手中。
“你的机会来了,芯心!”连苡伶的声音兴奋得几近颤抖。
芯心不解的打开请帖,是什么消息令她一向以优雅闻名的母亲失控?
她的眼瞳胶着于请帖文字之中,一时之间感到天旋地转,这……这怎么可能?
迈帅要在台湾遴选未来的妻子,条件必须是上流社会的名门淑女才能参加,一经雀屏中选,将立即拥有麦氏在美国的百分之十股权,以及一场盛大隆重的婚宴。
连苡伶亢奋地高昂着嗓门,“芯心,妈咪的好女儿,如果你嫁人麦氏成为麦夫人,我和你爸爸会以你为荣的,虽然我们裴氏家大业大,但比起麦氏无疑只是九牛一毛哪!”
此时此刻,她原先中意的女婿人选骆宣毅,与其余优秀的青年才俊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她一心一意幻想着成为麦氏集团的总裁岳母会有多风光,毕竟麦氏是全球十大华人企业的榜首呀。
“妈,我……我不想参加。”芯心气弱地说,她怎能参加竞天的选妻会,她怎能……“你一定要参加!”连苡伶不容置喙的说:“你不止要参加,还一定要人主麦氏,成为麦家的媳妇!”
芯心的心几乎要被掏空了,她不知道竞天此举何意,他不是早有未婚妻了吗?为何还要来吹皱一池春水?
蓦地,她抓起车钥匙奔出大门。
“芯心!你去哪里?”连苡伶惊诧地看着女儿异常的举动,愣然地怔在客厅之中。
芯心没有回头,她奔向车库,宝蓝色的双门小宾士是她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虽然她早有驾照,但一直未曾开过这部新车。
她毫不迟疑的将车开出裴宅,下了阳明山之后,直奔香里饭店。
她没有把握迈帅是否还住在那里,在没有其他联络方式的情况下也只能碰运气了。
到达香里饭店,芯心搭电梯直达二十二楼,她会见到他吗?或许他已经换饭店了,又或者他根本不在,他是个大忙人不是吗?哪有那么多时间老是留在房里。
芯心紧张的按了门铃,迈帅几乎没让她多等就来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