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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时日没见到她了,原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地习惯没有她存在的日子,但可惜……他失败了,而且是惨败。
他想念她,好想好想。
几次冲动的想去找她,却因为没有她家地址,又拉不下脸去询问潘美清而作罢,直到见了面,他才惊觉自己的好面子有多愚蠢,白白浪费了这麽多与她相处的时日。
“呃……”冯睿馨转个身退一大步,这时又觉得面对他似乎安全些;因为他移动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她发觉此刻自己竟不敢与他太过接近。“我黏的是‘昀姊姊’,不是你‘姜大哥’。”
姜委昀的眼眯了起来。“有差别吗?我还是我,本质并没有改变。”
“才不一样。”开什麽玩笑?他以为是变男变女变变变喔?“我的昀姊姊是女人,你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哪里会一样?”
“男人不好吗?”
这丫头根本就有性别歧视,难不成只有女人可以当她的朋友吗?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好。一她皱起小鼻子摇摇头,当真和姜季昀的预料一模一样。
“为什麽不好?”有趣,他倒想听听这思想特异的小妮子在想些什麽。
“当然不好啊!”抿抿唇,她自有一套说辞。“和男人又不能请体己话,所以还是女人好。”
这麽白痴的理由,她也想得出来?姜季昀忍不住直发笑。
“和男人也可以讲体己话,而且能做的事比女人更多。”女人呐,大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男人可就不同了,上山下海、肩挑手提,样样都比女人来得强,绝对是生活上的好帮手。
陡地,他发现冯睿馨的小脸胀得火红,彷佛才由火场里逃难出来似的。
“馨馨,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眯起眼,好似看穿了她小女人的怀春心思。
该死!这丫头在想什麽啊?害得他也被传染似地开始胡思乱想,身体发烫!
“没、没有!”她拍拍脸颊,让脸上的热度散得更快一些。
“没有吗?”眯起的眼掺入笑意,他的声音有点抖,显然正隐忍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怎麽我看起来却不是这麽回事?”
“没有,真的没有!”
糟糕,散热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更觉得烧灼起来。
敛去笑意,他变得认真。“好,那麽你生诉我,男人跟女人到底有什麽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那个……哎哟,反正有些私房话是不能跟男人说的啦!”讨厌,单单这点就够多了不是吗?这点就很严重了啊!
“有什麽不能说的?”普通朋友不行,难道男朋友也不行吗?“当男女之间的距离拉近为零,没什麽事情不能说的。”
随着他的语音稍落,在她惊愣的注视之下,他颀长的身影已然大步踱到她面前,伸手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姜姜姜、姜大哥,请问,什麽是距离拉近为零?”
天呐,她想尖叫!以他这麽有文学素养的人而言,他脑袋里想的,绝对跟她所以为的不是同一个意思,绝对!
“这个意思。”姜季昀以行动代替回答,性感的薄唇不由分说地堵上她尚欲说些什麽的樱桃小口,堵住她所有的发言以及令人毛躁的问题。
感谢上帝发明如此甜蜜的肢体语言,不仅可以表达情意,更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真是英明!
冯睿馨整个大脑失去所有的运作能力,她的心脏防佛正抵着喉管,全身的五感只剩下触觉,感觉他的舌顶开自己的齿,感觉他的舌嚣张地探人自己的檀口,感觉……
她感觉自己快要休克了!
虚软感攫获了她!姜季昀却趁着她无力反抗的此际,尽情地攻城掠地;炙热的唇舌舔吮过她唇间每一寸柔嫩,直到他餍足并抽光她全身的力量为止。
冯睿馨无力地揪住他的领口,唯恐一不小心,就会跌坐在地上;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似乎下妥,慌慌张张地放开小手。
果不其然,双腿一软,眼见就要跌倒了——“来,坐下。”姜季昀捞起她,将她安置在一旁的沙发上。
冯睿馨双颊赤红,动作间完全不敢看他一眼,至于自己在怕什麽?应该说害羞的成分居多吧?!
他为什麽吻她?似乎没什麽道理。
“你觉得那个男人怎麽样?”姜季昀站在她身边,像个居高临下的神祇,盯着她的发旋问道。
“哪个男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说的是哪件事,哪个人?
姜季昀挑起眉尾。“难道跟你相过亲的,不止今晚这一个?”这个潘美清也太积极了点吧?这样做对她有什麽好处?
“啊?”冯睿馨微愣,终于弄懂他问题的重点。“没有啊,就今天这一个。”
嗟——说得她好像花花女似的。
“那……”
“喂!酒保!”姜季昀正想再说些什麽,陡地休息室大门被打了开来,进来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语气很是恶劣。
“干麽?”姜季昀拧起眉,不太高兴私人时间被打扰。
“外面一堆客人等酒等得快暴动了,你还窝在这里谈情说爱?”男人的眼盯着冯睿馨,直教她无处躲藏,只能尴尬的顶着大红脸无地自容。
“哎哟。馨馨也在?”
陡地一道软软的女音出现,稍稍化解冯睿馨的不安。
“诗小姐。”虽然她不很明白,为什麽诗虹雨会凑巧在这时出现,但至少这一让姜季昀和那男人的注意力分散一点,不再全数集中在她身上,着实让她松了口气。
男人瞪了诗虹雨一眼。“你认识她?”
“嗯哼,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女孩。”诗虹雨站在男人身边显得很是娇小,但视觉上却是一种极端的享受。
男的俊俏、女的娇媚,就不知道他们是什麽关系。
男人的眉挑得老高,调侃的眼对上臭脸的姜季昀。“昀姊姊?嗯?”
一阵羞意几乎将冯睿馨淹没。
真是要命!怎麽她搞出来的乌龙事,全世界都知道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够了!”姜季昀抹抹脸,大步闪过男人走出休息室,临去之干撂下一句话。
“馨馨,你别走,等我收工。”
休息室里一片静默,待他走远了,诗虹雨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也笑了,搂住诗虹雨浑圆的水桶腰。“老天,那家伙脸真臭!”
冯睿馨的注意力胶着在男人摆放在诗虹雨腰际上的大手,感觉心脏怦怦乱跳。
这两个人……有暧昧!
诗虹雨发现她一直注意着自己,便拉着男人坐到她身边。“馨馨,见见我老公宋于涛。”
喔喔,原来他们两个是夫妻喔!真是天作之合,令人称羡啊!
“馨馨,是昀带你来的吗?”诗虹雨对冯睿馨突然出现在店里一事感到兴味,追着她问道。
“不,是刁小姐带我来的。”
冯睿馨将晚上和刁小欢相遇,然后被带到这里的过程简单叙述了一下,当然也包括了刁小欢被姜季昀耍弄的那一段,独独漏了那个吻。
她可没勇气再忆起那个理由不明的吻,免得被自己的猜臆给淹死。
“啐!”宋于涛轻啐了声,唇边场起一抹嘲讽的笑纹。“难怪那家伙的脸那麽臭!活该!”
玩什么把戏?既然对这女人有点意思,一开始就不必玩什麽姊姊妹妹的游戏,搞到后来人家去相亲了才在那边内伤个半死,活该!
跟以前的他一样,咎由自取。
“呃……”冯睿馨有点坐立难安。这位诗小姐的老公,脾气好像不太好哎!
“宋先生我不太了解你的意思。”
什麽叫活该?不懂,不懂啊!
“没什麽啦,他们两个是死党,臭味相投,别理他们。”诗虹雨娇笑着安抚她。
“喔。”是喔?感觉诗小姐有点敷衍她的意味,但她在人屋檐下,还是安分点比较好。
三个人没啥主题的随便聊了下,诗虹雨陡地又想到了一个新问题,而且还是个很重点的问题——“馨馨,说真的,你打算留下来等昀收工吗?”
☆☆☆
事实证明,冯睿馨是只没有胆子的小白兔,她并没有在休息室里等侍姜季昀收工!而是靠着诗虹雨夫妻的帮助,由后门偷偷溜回家了。
好笑的是,沿路上诗虹雨还不断地称赞她够聪明,害得她好生尴尬;好在宋于涛什麽话都没说,但她老是觉得,深沉的宋于涛绝对在心里偷笑!
隔天,她便顶着熊猫眼到画廊上班——因为她整个晚上没睡好,脑子里全是那个来得突然且令人错愣的吻。
早上一照镜子。脸上不仅上了一层自然的熊猫妆,更附加了几颗痘痘当赠品,真是“惊喜加倍”。
一脚踩进画廊,昨天才进场的新锐女画家柴倩倩,姿态优雅的走到她面前,从头到脚将她审视过一遍。
“啧啧啧,冯小姐,你今天真是——青春啊!”柴倩倩扬高描绘得精致的脸蛋!彷佛向她炫耀着一般。
“呃……白痴都听得出她话里嘲讽的意思吧?冯睿馨硬是压下心中不快,挤出僵硬的微笑。”是啊,昨晚没睡好,柴小姐有事吗?“
“茶会的事啊!”扬了扬手上的请柬,柴倩情的不满全写在脸上。“你看,印得这麽丑,会有人来才有鬼。”
“柴小姐,我想会来的人都是冲着你的作品来的,至于请柬,那只是一种形式,并不会影响你的声誉才是。”
拜托,那是画廊老板自己设计的哎,样式简单大方,深获众人好评,她根本不晓得柴倩倩在嫌弃什麽。
“哼!最好是这样。”当然,这番话听在柴倩倩耳里很受用,虽然她对请柬的设计还是老大不满意,但在听见冯睿馨这段吹捧交加的话语之后,即使难掩眉宇间的得意,却仍故作清高的冷哼了声。
“绝对是这样的,柴小姐请放心。”
担心柴倩倩一不高兴又缠着她唠叨,于是冯睿馨再三保证,终于哄得柴倩倩开心了,转而走到她的作品前,沉浸于自身的才华之间,这才让冯睿馨得以喘口气。
时间就是这个样子,很容易就在东摸摸、西整理之间流逝了。
十点才对外开放的画廊在中午之前其实并没有什麽客人,但由于位处商业区,一到中午时间,参观画廊的人便明显的增加了。
加上这次柴倩倩画展的茶会就丢在今天中午,一到十二点左右,很多人便陆续涌了进来。
扣除掉柴倩倩的文艺界朋友,其余的几乎全是参观者。
这些参观者未必会买画,主要都是纯欣赏居多。
有的人会安静的赏画,有的人则是半桶水,一进到书廊便和同伴滔滔不绝的发表自己对画的感想,或是评论书家的笔触之类;冯睿馨这个工作做久了,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但身为画者,个性又略嫌娇纵的柴倩倩可受不了,一听见有人评论她的画不好,当场抛下前来为她捧场的朋友们,凑上前去跟参观者“比划”起来。
这一搅和,读原本还算平静的画廊,顷刻间变得紊乱。
有点像夜市在喊价似的,柴倩倩的周围聚集了一些她的朋友,而那名评论者身边则是围着一些好事者,其间还不乏某些报导文艺新闻的记者们,当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