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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好不容易愿意放开她了,她的双腿却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微微瘫软了下。
「对不起!」他依旧搂着她,并不着痕迹地撑着她虚软的身子。「是不是吓到妳了?」他沙哑地问了句。
急促喘息的甄孝齐又累又羞,脸红心跳地轻轻摇头,小手攀紧他身上的白色休闲棉衫。「你为何要道歉?」
他们已经由同事关系演变成情侣,双方之间有些亲昵的小动作是在所难免。
偶尔,在一些亲吻或搂抱的举止间,她会不经意地察觉他的欲望,却总是绅士地忍住了,就是为了怕吓坏她吧?
其实算算日子,他们交往也有一、两个月了,竟然还没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她也觉得颇不可思议呢!
不是她不知羞,而是在任何事都变化得如此快的二十一世纪,太过闭塞的观念已经不再是矜持的表现,她也想感受他的体温吶!
「我答应不碰妳的。」浅浅地叹了口气,他懊恼自己的意志不坚。
她娇嗔地捏了下他的肩窝。「那你……还抱着我做什么?」
「噢~~」他突然瑟缩了下,抱着她的手臂似乎更用力了。「该死!」
「嗣丞!」真要命!他抱那么紧做什么?甄孝齐的脸挤压在他壮硕的胸肌之间,差点没将她的脸压到变形。「你弄疼我了!」她为了挽救自己的小命而轻喊。
「天吶~~」狠抽口气,他已经很努力地压制自己的欲望,偏偏这该死的女人竟还指捏他最敏感的肩窝!?这不是存心逼疯他吗?「孝齐,不要捏我的肩窝!」
努力推拒他压迫脸庞的胸口,甄孝齐无辜地眨着眼,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肩窝?为什么?」
像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她狐疑地再次戳刺他的肩窝,浑然不觉自己正在火上浇油!
「甄孝齐!」全身泛起一阵酥麻的疙痞,他又惊又难受地低吼一声,再次猛鸷地吮住她微启的红唇。
甄孝齐膛大美眸,感受他在口腔内横冲直撞的火舌,隐约之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每个人身上都有敏感的地方,例如她的手腕、脖子、胸部等地方。该不会……
该不会她适巧碰触了「不该碰」的地方,所以他才会表现得如此激动?
蓦然,他松开对她的箝制,远远地将她推离一臂之遥,大口大口地喘气。「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
虽然她的脑子很乱、心情不是很好,但在她难得脆弱、特别需要他的安慰时他为何如此轻易就却步了?
「乖,妳快上床去睡吧!」哇咧!他干么还提到那么敏感的「床」何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我还是——」快闪人要紧,不然就要野火僚原了!
他才转过身,还来不及跨出僵硬的步伐,一双柔软的小手环上他的腰,毫无预警地拖住他的脚步。「嗣丞。」
「嗯?」惨惨惨!她以为她在做什么!?他的额上冷汗直冒,感觉到自己宛如置身地狱油锅般焚热!
「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潮红的脸紧贴着他的背脊,她几乎被自己的大胆给吓死!
可说出去的话如泼洒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何况她一点都不想做垃圾回收的工作。
身体一僵,窦嗣丞猛地闭上眼,不敢相信这会是由她口中说出来的话。
「孝齐,妳太累了。」再次睁开眼,他的眸深不见底,却明白地跳动着欲望的火光。「好好休息一下,别再胡思乱想」
「我、我没有胡思乱想。」很多事就是这般莫名其妙,当别人要你做某件事时,你抵死不从;可等到人家不要你去做时,你偏偏又跃跃欲试,难免教人恨之入骨。
浅叹口气,他实在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孝齐,听话好不好?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他柔声诱哄道。
「不好!」她不晓得哪里冒出头的个脾气,微愠地将他扳过身来面对自己。
「嗣丞,你说过你喜欢我,难道全都是在骗我?」
「怎么会?」他同时张大眼睛和嘴巴,因为太过惊讶而闭合不起。「任何事我都对妳坦白,在妳面前,我就像个透明人吶!」
包括他在她之前谈过几段感情全都让她知道了,她这么质疑不是太伤人了吗?
噘了噘小嘴,她无限娇羞地拉了拉他的休闲衫。「你哪是透明人啊?那这是什么东西?」
「啊?」他愣住,黑眸瞪着她扯紧棉衫的小手,傻呼呼地说:「当然是……衣、衣服啊!」
忍不住翻了下白眼,甄孝齐对他的反应是又好气又好笑,两颊红扑扑地甚是好看。「你不是要当透明人吗?那还不脱衣服?」
「嗄!?透明人干么要脱衣服?」完了!精明的脑袋当机、挂点了,只为厘不清她隐藏暧昧的语意。
一时间,他竟认真地思索起来。
「笨蛋!」能呆头到这个地步,连甄孝齐都忍不住开骂了。「人家透明人都嘛没穿衣服,不然早被别人发现了。」
后!她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他还不懂,分明是想气死圣人嘛!
好看的浓眉紧盛起来,窦嗣丞茫然地对上她娇红的脸,搞不懂为何两个人会从离不离开房间讨论到透明人穿不穿衣服的问题?
甩甩头,凝着她美丽的小脸,他的身体紧绷得难受,喉头灼热得彷佛快要喷火般;情势对他极其不利,还是趁早逃离这「是非之客房」才妥当。
「那个……很晚了,孝齐,我们还是……唔!」
惊异地膛大眼,他不敢置信地眨巴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她紧闭的眸。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被强吻了?被他害羞的小女朋友强吻,老天!
生涩的吻挑起的是她无法想象的森林大火,她笨拙地以舌描绘他略薄却优美的唇形,仔细地感受他的味道、气息,直到她无力喘息为止。
「你好过分……」害羞地将脸埋进他胸口,甄孝齐此际竟埋怨起他来了。「一定要人家女孩子开口,说出这么、令人害羞的要求吗?」
呜……她不是色女,她只是想再多爱他一点、多了解他一些些而已嘛!
窦嗣丞止不住狂猛擂动的心跳,他终于明白他的小女人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对女人来说如此羞人的话说出口——
天!他真是挫毙了!稳坐最差劲男朋友的宝座!
艰涩地吞了吞口水,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年轻时代,那对女人和性事都充满无限期待的青涩岁月。
「妳确定?」该死!他竟得屏着气息才问得出口!?
再也提不出任何发声的勇气,她轻浅却明白地抵住他的胸口点了下头,明明白白地诉说着她的委身之意。
「哟瞒~~」禁不住一声欢呼,他霍地抱起她旋转。
「啊!」她惊呼了声,不得不抱紧他的颈项,以防自己被离心力狠狠地摔出去。
或许是感受到他的兴奋心情,她忍不住愉快地笑了,发出串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别闹快放我下来」
「老天!」他终于微喘地让她落了地,抚着她红颜的大掌微微打颤。「我以为我今晚要不断冲冷水澡才过得去!」
「讨厌!」低下头,她无限娇柔地发嗔。「人家又没有那个意思……」
因为放松、因为喜悦,他开始有了跟她打趣的心情。「没有吗?那刚刚是谁一听要留下来住一晚,就紧张得脸色发白?」
「我哪有脸色发白?你突然提出那种建议,不论是谁都会误会的嘛!」娇媚地睐他一眼,睐得他的心都麻了。
「原来在妳心里,我是这么野兽派的男人吶?」嘻皮笑脸地将她往床边带。
幸好当初他为了让客人住得舒适,所以在选择客房的家具时,特地选用了加大的床铺,今夜绝对足够他们在床上「翻个够」!
「不会啊!」越靠近那张浅紫色的大床,她的心跳就益发难以止息地狂跳。
「你一直都很绅士,除了……」她顿住了,不愿再说下去。
「除了什么?」挑起眉,他以为自己已经是世上最后一个「尖特们」,没想到她还不满意。
「呣……」她羞红了脸。「除了、第一次吻人家的时候……」
恍然大悟!
他无赖地扯开笑纹,轻缓地抱起她放到床铺上。「我以为女人都喜欢带点霸气的男人。」所以那次他才会强吻她。
「才不呢!」说起这个就气人,他以为他是谁?情圣吗?所有女人都该对他的亲吻俯首称谢,「我比较喜欢温柔体贴的你……」
「哦?」含笑地闻嗅她的馨香,细碎的吻花落在她不经意裸露的锁骨、香肩。
「我?温柔体贴?」他怎么都不晓得自己有这么棒的时候?
「嘻……别闹,好痒喔~~」她轻笑,感觉他的掌触碰到发痒神经。
翻身压在她的柔躯上,他的眼神认真而严肃。「真的给我?」
她扬起微羞的笑花,小手轻缓地游移在他粗壮的颈项。「你不要吗?」
「这是最不可能的答案。」满足地发出喟叹,他情愿死在这一瞬间。「妳不会知道,我想妳想得快疯了!」
「嗯……」轻吟出声,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因为她害羞嘛!
「放轻松,我不会伤害妳。」解开她打在浴袍腰际间的布结,他缓缓地拉开浴袍,让她的美丽为他一人而展现。
小手使坏地游移至他敏感的肩窝,她状似无辜地轻轻搔弄。「我知道你不会。」
他狠抽口气,一直维持轻柔的动作陡地开始变得粗鲁、蛮横,却不会令她感受到一丁点的不舒服。
「坏女人。」舔吭过她每一吋娇柔的肌肤,他拉开她虚软却匀称的长腿,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妳必须为妳挑逗我的举动,付出对等的代价。」
「唔!」一声惊喘,感觉他冲入自己体内深处,她溢出疼痛却满足的泪滴。
温柔的呢喃化去她的不安,细碎不断的吻花挑起她体内陌生却逐渐苏醒的欲望,伴随着他逐渐增快的撞击,温柔地、霸道地、爱怜地,将她带上眩目的顶端。
女人破碎而轻泣的娇吟,男人低沈而浓浊的嘶吼,好笑地夹杂着些许几不可闻、弹簧激烈跳跃的「叽嘎」声,在深秋的夜里,交织成一张甜蜜、灼热且密实的网,紧紧地包覆着那双热切交缠的爱侣,久久、久久——
第八章
帐目有问题之事,老天爷并没有给甄孝齐太多考虑和挣扎的时间,因为另一个更大的问题,彻底盖压过帐目不明的分量。
在周休二日前的礼拜五,一通银行打过来的确认电话,让所有问题赤裸裸地浮上台面,也让整个会计室陷入空前绝后的僵凝——
「妳们谁可以告诉我,这张支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实嗣丞双肘杵着桃木实心办公桌,将下巴顶在撑起的手掌之间,桌上平躺着一张毫无折痕的抢眼支票。那是他透过关系,叫人由银行里拿回公司的。
他平均地将犀利的眸光分散在立于桌前的三个女人身上,明显带着审视意味的眼,不肯放过每个人脸上任何一分细微的变化。
甄孝齐的脸色惨白得可以,她全然没料到除了帐目出问题的事件之外,还会有这么件「加大尺码」的「意外」在等待着她!
那是一张面额五千万台币的支票,以「另类传播公司」的名义开给一个超级陌生的公司——强华企业股份有限公司。
没有人知道「强华企业」是打哪见冒出来的幽灵公司,但甄孝齐可以确认的是,「另类」从不曾与一家叫做「强华」的公司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更别提会有如此大面额的付款金额了。
那根本就是凭空而降的虚拟恐怖灾难!
「经理,你这么说是怀疑我们喽?」林素月抬高下巴,对于窦嗣丞的质问,不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