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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特别是那颗华而不实的脑袋,否则怎么会被我整得那么惨呢?亲爱的‘大伯’!”说完还示威性地用力转了转压在他脚上的拐杖,才迅速地闪出车外,然后赶在听见车里传出的咒骂声前愉快地迈开步伐离去。
看着她一跛一跛离去的背影,凌继隼除了一股闷气无处发,还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因为她离去前的粲笑竟让他看昏了头,才没在第一时间抢过她的拐杖,并将她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腿上好好的教训一番。
看来,得小心她以笑的手段魅惑知宇才是。凌继隼揉着痛脚,暗自地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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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被兄长找进来的凌知宇不禁感到纳闷。
“哥要跟我谈什么?”
“上回你说是基于道义责任?”凌继隼一开口便向弟弟确认。
凌知宇先是一顿,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突然重提叶颐珍的事。
“现在她人已经出院了。”
隐约听出兄长话中有话的凌知宇干脆直接问道:“哥怎么会突然又提起她的事?”
没有回答弟弟的问题,凌继隼直接言明,“双方之间就到此为止。”
这番话完全出乎凌知宇的预期,于是他蹙超眉说:“哥不是说过要交给我处理?”
“她不适合你。”凌继隼索性挑明了讲。
当时他并不清楚对方的心态,如今看来,那女人不过是在利用弟弟的好感满足私欲而已。
听到他又将两人联想在一块,凌知宇下得下再次重申,“我对颐珍并不是哥所想的那样。”
“那就更没必要继续下去。”他神色不佳的回道。
看着哥哥蓦地沉下的脸,凌知宇试探性的问:“哥对颐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凌继隼不想提这件事,只是淡淡的说:“该说是你把她想得太简单。”
“不是这样的,哥,颐珍她不是那样的人。”
将弟弟维护的态度看在眼里,凌继隼更相信弟弟是受到那女人的迷惑。
“你对她究竟了解多少?”
“哥又对颐珍了解多少?”凌知宇反问。
他望着弟弟,缓缓地开口,“你并不是她唯一的对象。”
“我也从来不曾把她当成对象。”他只觉得无力。
将弟弟的说词听在耳里,凌继隼却还有话说,“你所做的已经远超过道义上的责任。”
虽然说感情的事旁人不便置喙,但是既然得知对方不是出于真心,凌继隼便不能放任弟弟受到伤害。
看见哥哥对颐珍的误解丝毫不减,凌知宇叹了口气,也许该是开诚布公的时候了。
“那是因为她付出的远胜于这一切。”
意料之外的回答引起了凌继隼的注意,同时也意识到事情背后也许有他不知情的事。
凌知宇望着兄长,终于吐实,“颐珍就是当初捐赠骨髓的人。”
“什么?”虽然说已隐约猜到事情另有隐情,但始料未及的回答仍让凌继隼一震。
“当时颐珍因为头部受伤就医,正好是由阿维为她治疗。”
凌继隼怎么也没有料到,那女人竟会是当初救了自己一命的人。
由于当时人在病中,所有事宜全由弟弟代为张罗,所以他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所以才要求你负起道义责任?”
“不是的,颐珍并没有要求什么,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
“不知道?”他大感意外。
“颐珍并不知道自己捐赠过骨髓。”凌知宇像是知道做错事般低下了头。
“什么?!”这话引来凌继隼更大的错愕。
虽然当时的所有事宜全由弟弟代为处理,但向来不欠人的他并未忘记,要弟弟在查出捐赠者是谁后,提供对方一笔钜额的报酬。
“我不是交代过要给对方一笔报偿?”
明白兄长的纳闷,凌知宇索性娓娓道来,“原本阿维是考量到可能会有脑震荡的现象,才要求她住院观察个一两天,却意外发现她的骨髓跟哥相符。”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一听到消息时,我立刻就想去拜讬颐珍,可是阿维提醒了我,一般人对骨髓移植仍存有误解,恐怕不会轻易答应。
“问题是哥当时的情况已经不宜再拖下去,所以我才拜讬阿维,设法瞒住颐珍来抽取骨髓。”
“什么?!”凌继隼为之一惊,压根没有料到弟弟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
凌知宇当然也明白,这么做可能会替自己惹来牢狱之灾,但却也不愿就这么失去唯一的亲人,所以才出此下策。
“阿维于是假借脑震荡的名义延长颐珍住院治疗的时间,而事后的一些不适也正好全归咎到上头。”当然,过程里因为全身麻醉的缘故,才让颐珍毫无印象。
听完弟弟的说明,凌继隼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也才终于明白弟弟没能提供对方报偿的缘由。
“所以说,哥,这回是补偿颐珍最好的机会。”
现在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就算是弟弟不提,向来不欠人的他也不可能再置之不理。
“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不想弟弟跟杨易维再卷入其中,凌继隼沉吟半晌后才说出这句话。
明白兄长的个性,知道他对颐珍的误会已经解开,凌知宇这才总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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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个多星期的行动不便,叶颐珍终于熬到了拆石膏的时候。
确定她的左小腿恢复良好后,杨易维还不忘恭喜她,而她自己也为他这阵子以来的细心照料深表感激。
只不过她没有料到的是,才一走出医院,便会看见等在外头的凌继隼。
其实说等也未必正确,因为她根本就不确定他的出现是否与自己有关,加上之前的不愉快经验,所以她决定无视地走过。
“上车吧!”当她走过他身边时,今天自己开车的凌继隼突然开口。
语气虽然依旧独断,但令她感到诧异的是,他居然为她开车门?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表示她就得乖乖上车,“我自己会回去。”
“有些事必须谈清楚。”他的语气也不容她拒绝。
“如果是你弟的事,上回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他要想继续误会是他家的事。
“你跟阿宇之间我已经弄明白。”
既然这样,他们之间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吧?她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见她仍然没有动静,凌继隼挑着眉提醒她,“我没有多少时间。”
也不想想是谁找上门来的!瞪了他一眼,她不甚甘愿的坐进车里。
眼前男人的傲慢她是领教过的,如果不跟他把话说清楚,只会继续浪费自己的时间而已。
一路上,她抿着唇不发一语,凌继隼同样没有开口,直到车子在一家餐厅前停了下来。
“进去吧!”他看了她一眼后便率先下车,叶颐珍尽管不快,也只能被动的跟进。
餐厅里,侍者为两人点完饮料离开后,她又重新板起脸孔,而凌继隼也不打算为先前的误会多作解释,只是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支票,递到她的面前。
她狐疑地看着他,最后还是拿起那张支票摊开来一看,赫然发现金额足足有三千万元。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惊讶地问。
“这笔钱就当作是车祸的精神赔偿。”
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叶颐珍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偏偏眼前的男人一脸正色,她只得重新确认。“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她的怀疑凌继隼自然明白,问题是就如同弟弟所说的,这是唯一能用来补偿她的借口。
“我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得到证实的颐珍却更加疑惑,尤其那回在医院他明明还认定她该为车祸负起过失责任。
但现在他居然反过来提出钜额支票作为车祸的精神赔偿?
要是她没有想错,这笔钱与其说是车祸的精神赔偿,倒不如说是他要求自己他他弟弟断绝往来的分手费来得恰当。
“我跟你弟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这笔钱你大可拿回去。”她将支票推了回去,拿他的冥顽不灵没辙。
但凌继隼只是淡淡表明道:“这笔钱跟阿宇没有关系。”一点也没有收回支票的意思。
他虽然这么说,叶颐珍却同样没有接受的意思。
姑且不论这张支票背后所代表的真正意义,但她若平白无故收下这笔钱,不真成了他口中那种心怀鬼胎的女人。
于是她桀骛不训的回答,“跟我也没有关系。”要钱的话她自己会赚。
她摆明拒绝的态度出乎凌继隼的意料,但他仍没打算继续欠着这份人情,“我说了,这笔钱是车祸的精神赔偿。”
如果刚才她只是怀疑,那么这会儿她可以完全肯定,眼前的家伙今天绝对是吃错了药。
虽然说她打一开始就不欣赏这男人的傲慢态度,但是比起一个劲儿将过失责任往身上揽的凌知宇,他算是脑袋清楚的,但如今看来他反倒像是被洗脑成功了。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表示她就一定得接受,尤其他一副强迫中奖的语气更是让她不快。
“我没有制造车祸赚钱的习惯。”她对他之前的指责并未忘怀。
认定她不过是在拿乔,最终还是会收下支票,所以凌继隼决定不再与她多费唇舌,“那就这样。”他微微点了个头就要离开。
见他根本不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她连忙喊住他,“等等!支票记得带走。”
她执意卯上的举动让不耐烦的凌继隼也有些恼了,于是他心念一转,转过身说道:“那就到凌氏来工作。”
“什么?”
这几天,他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也从弟弟口中多了解了她几分。
眼下的她既然没有稳定的工作,不如就提供她一份生活的保障吧。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望着她,他尽量和颜悦色的回答。
“我自己有工作。”她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要求。
“明早就来报到。”凌继隼拿起桌上的帐单,强势地作出决定。
叶颐珍一听,正要发飙,但侍者却在这时送来饮料,让她只能对着他离去的背影猛做鬼脸,最后抓起侍者送来的饮料大口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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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凌知宇刚开完会不久便接到叶颐珍的电话,听到她人在公司附近的一家简餐店,他随即赶了去,才刚就坐,就见她的表情不甚对劲。
没等他开口询问,一张支票已经递到他的面前。
原来,稍早之前跟凌继隼在餐厅不欢而散时,她根本就不打算理会他独断的决定,直到气消之后,她才猛然想起凌继隼没有带走的支票,为了不想再见到那个可恶的家伙,她才约了凌知宇出来,要他代为归还。
凌知宇接过来一看,好奇的问:“这是?”
“我已经说过车祸是因为我自己的过失,根本就不需要你们精神赔偿。”她勉强捺着性子解释。
凌知宇顿了下,“这是哥给你的支票?”
“你拿回去还给他。”
听到她的拒绝,凌知宇并不意外,不过他还是希望能再说服她,“既然这是哥给你的精神赔偿--”
“我已经说过不需要什么精神赔偿。”
见她回答得斩钉截铁,凌知宇也明白不可能说服得了她,只得收回支票。
这时,叶颐珍又另外补充,“还有,我也没打算去你们公司上班。”
“到公司来上班?”
“我没有同意。”她再次强调重点。
“对噢,如果你能来公司上班……哥这个提议的确不错。”凌知宇自顾自的想着。哥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