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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凌继隼跟客户约了在料理店内吃饭谈生意,刚结束出来,正好就撞见这一幕。
还来不及深思,他便随即出手将人抓住。
“想干什么?”深锁的眉头透露了凌继隼愤怒的情绪。
“不关你的事!”梁冠廷直觉想甩开钳制。
但凌继隼却没有松手的意思,脸上的神情严峻,看在梁冠廷眼里,也不禁有些胆怯。
感觉到他的力道弱了下来,凌继隼才松开对他的钳制。
得回自由的梁冠廷没敢造次,只能逞强的转向叶颐珍撂话,“最好别再让我碰到你。”然后忿忿然地甩头离去。
见到梁冠廷离开,叶颐珍才想要开口说什么,凌继隼已转向一旁的客户,有礼的说道:“抱歉。”
“哪里,那我先走一步。”
看着对方离开,她一回头,只听到凌继隼再度回复冷酷的语调。“上车。”
或许是因为他才替自己解围,加上一时没有多想,她竟真的乖乖跟着上车。
司机才带上车门,他便不以为然的开口,“为什么还跟那种人在一块?”
“谁告诉你我跟他在一块了?”又不是倒了八辈子楣。
“以后离那家伙远一点。”像是没听到她的回答似的,他迳自管起她来。
皱了皱鼻子,她一睑不屑。“要不是他自己送上门,我才懒得理他。”
司机在这时插话进来问:“董事长,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先送她回去。”凌继隼作了决定。
“等等!”她立刻纠正,“我还没要回去。”
听到她还不打算回家,凌继隼又开始念起来,“女孩于家不应该在外头待得太晚。”
这人是吃错药了吗?“现在还八点不到。”她忍不住吐槽他。
凌继隼却像没听进去似的回答,“以后下了班就早点回去。”完全没有要司机更改路线的意思。
“停车!我在这里下车。”虽然知道他不是坏人,但他独裁的决定实在很让她感冒。
“继续开。”凌继隼看着窗外,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
她猛一听到这话,以为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存心要找她的碴,才要发飙却对上窗户上倒映出他一脸严肃的神情,她才终于据实以告,“总得先让我吃完饭吧。”
天晓得她都快饿死了。
凌继隼这才明白她还不回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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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扑克牌脸人,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以为说清楚还不回家的理由后,他就会让司机在路旁停车,结果他却吩咐司机把车开到这家餐厅。
然后以为自己下车后他就会离开,结果现在两人却一块儿坐在餐厅里。
他们两个的关系虽然不像之前那么紧张,可也还不至于融洽到一块吃饭的地步吧?
有监于此,所以她开口说:“你不需要在这里等我。”
凌继隼却只是一脸正色地告诫她,“下回别在外头拖到这么晚。”
如果他像以前一样傲慢不讲道理,她还能回嘴顶他,偏偏从刚才到现在,他虽然自作主张,却是出于关心,所以她尽管觉得约束,却又不能恶言相向。
发现他还在等她承诺,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刚才谢谢你。”
“那种事常发生?”相较于她的云淡风轻,他显得无比认真。
“只是碰巧。”看出他的怀疑,她索性解释清楚,“那家伙是我朋友的前男友,因为花心被我恶整过,不巧今天被他遇上。”
听完她的说明,再回想稍早的情况,凌继隼这才明白那回对她的误解。
“以后就搭我的车吧。”最后,他明快地作了决定。
“什么?我才不要!”未免太大惊小怪了吧!
闻言,凌继隼直勾勾地瞪着她,口气恶劣地问:“为什么?”
翻了个白眼,她实在不晓得他从哪学来这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绝技。“没必要因噎废食吧?在这世上总会遇见与自己不对盘的人,与其害怕面对而逃避,不如勇敢迎战,说不定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还是有的。况且除了自己,谁都不会是谁永远的靠山,你帮得了我一时,却无法让我躲过一辈子啊。刚才不想跟那人纠缠,是因为我的肚子实在很饿,没空理他,要是换作其他时候,我一定会跟他说清楚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感到有些口渴,在端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灌上一大口后,才满足的继续说下去,“如果他能接受我整他的理由当然最好,如果不能,至少也已经把话说开了,这样两人以后若是再碰上,就算像个陌生人,也好像过仇人一般互相憎恨吧。”
看着她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认定的一番道理,凌继隼竟有些眩目于那样理所当然的直线思考方式,以及她身体力行的迷人模样。
“好吧。”没发现自己向来说一不二的个性一再为她破例,他只是赞赏地目着她发亮的双眼,缓缓地点头同意。
见状,叶颐珍才愉快的动起刀叉,大快朵颐起来。
第七章
一大清早,叶颐珍还在睡梦中时突然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不等她清醒过来,母亲跟阿姨已围着她七嘴八舌的争相追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知宇吗?怎么会变成知宇的哥哥?”
“还有啊,这另一个又是谁?之前怎么也没听你说过?”
机关枪似的连番追问让还在恍惚的人儿根本找不到机会开口,直到看到报纸上的照片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照片里是昨晚在日本料理店门口,凌继隼阻止粱冠廷对自己动粗的画面,只不过内容经过穿凿附会后,倒成了凌氏企业董事长为了一不知名女子与人争风吃醋的场面。
明白以母亲跟阿姨的个性,根本不可能让自己有开口解释的机会,于是她在梳洗过后索性提早出门,藉以避开家人的追问。
只不过那篇报导所引起的风波并未就此打住,打从她踏进公司开始,便隐约察觉四周投射过来的异样眼光,即便是进到自己的部门,那股受人偷窥的感觉依然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无意随着众人的目光起舞,她正打算将那篇报导抛诸脑后专心工作,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起。
看了眼上头的来电显示,发现是好友打来的电话,叶颐珍顿时有种终究没能躲过的无奈。
果然,手机一接起来,那头立刻传来孙欣绫急切的声音,“报纸上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你跟凌继隼……你们……”
她忍不住想叹气,“你相信?”
出乎意外的,竟听到孙欣绫斩钉截铁道:“当然不信!”
总算还有一个是理智的,她在心里安慰的想。
“猜也知道冠廷肯定是想找你麻烦,他怎么可能会是凌继隼的情敌?”
哇勒!早该知道不该对她存有期待的叶颐珍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对不起颐珍,都是因为我才害你惹上冠廷。”
对于好友的歉意,她只是不以为意的回道:“你以为他讨得了便宜?”
“亏我们还是好朋友,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没跟我说。”确定前男友没有伤害自己的手帕交后,孙欣绫开始怪她不够意思。
“没有的事你要我说什么?”
“少来!报纸都拍到了。”
“如果我说就跟粱冠廷一样,都是凑巧碰到呢?”
“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察觉到好友的沉默,孙欣绫有些不愿相信的问:“真这么凑巧?”语气里仍抱持着一丝期待。
叶颐珍索性将事情的经过概略说明了一遍。
原本还期待上演一出麻雀变凤凰戏码的孙欣绫听完,一副难掩失望的语气,“原来是这样。”
“本来就是这样。”
失望之余她突然又想起,“那凌继隼怎么说?”
“有什么好说的?”顶多就是自认倒楣。
“总得要知道他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反应啊。”说不定就因为这样阴错阳差而擦出什么火花也不一定。
“那也轮不到你替他担心。”
“我这是在替你担心。”孙欣绫非常希望能促成好友跟凌继隼的再一次接触。
“谢了,不过事情还不至于糟到有这个必要。”她完全不把好友的杞人忧天当一回事。
见她不受骗,孙欣绫干脆把叶母搬了出来,“总得要知道人家怎么回应,回去才能对你妈她们解释啊!”
她这话果然戳中了叶颐珍的罩门,想起稍早出门前母亲跟阿姨拚命缠着自己追问的情景,头便忍不住又开始泛疼。
手机那头的孙欣绫再接再厉道:“再说人家好心帮你却惹了一身腥,就算是当面道声谢也不为过。”
关于这点她也无法反驳,只不过她怀疑凌继隼会介意这种小事。
“需要我提醒你现在是上班时间吗?”耸了耸肩,她决定不再想这件事。
“我这是关心你耶!”
“是,感激不尽。”
“那你会去找他吗?”
“专心工作吧。”接着她便不再浪费口舌的结束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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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想随着众人起舞,不过她终究还是把好友的话给听进去了,因而决定走一趟顶楼。
与其说是为了道谢,倒还不如说是怕了家里的女人来得贴切。
只不过她没有料到的是,在董事长室里等着她的竟然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乔品织。
原来,真正受到那篇报导困扰的,其实是身为凌继隼女友的乔品织。
一早,在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打开报纸,看到那篇报导的确是会让人受到冲击。
不过乔品织也明白,这年头的报导根本不可尽信,尤其深知男友的个性,他根本不可能为了女人争风吃醋。
不过真正让她无法释怀的,是报纸上的那张照片。
照片里的凌继隼眉宇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是她所从来不曾见过的。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她还是注意到了,也因此触动了她长期以来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抹不安因子。
明知道不应该胡思乱想,可她就是无法压抑住心中的不安,终于还是按捺不住的走了这一趟。
尽管她不一定有勇气开口追问,但私心里仍是希望男友在见到她时能主动说明,却不巧碰上凌继隼一早有个会议,于是她在办公室里等他回来。
担心再引起什么误会,叶颐珍直觉就想先离开。“抱歉!”说着就要重新将门带上。
但她却被乔品织给喊住,“等等!方便跟你谈谈吗?”
明白她想谈什么,叶颐珍虽然也觉得冤枉,但是想想事情毕竟是因自己而起,确实是该给人家一个交代,于是她走了进去,并且顺手将办公室的门带上。
不等乔品织追问,叶颐珍便开口澄清,“报纸上的事纯粹是误会。”
“请你别抢走继隼。”乔品织像是没听见似的走近她,恳求着。
叶颐珍顿时一怔,连忙颐珍再次澄清,“你真的误会了,那是因为--”
“我知道。”
话说到一半的她又是一愣,“你知道?”
“继隼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
笃定的语气完全把叶颐珍给搞糊涂了。既然她知道,为什么还说出那样莫名其妙的话来?
只是她当然不可能理解,乔品织在意的根本就不是事情的经过,而是凌继隼为她所表现出的反应。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引起情绪,是她这个女朋友从来不曾想过的。
“你可能无法相信,从第一眼见到继隼开始,我的视线便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乔品织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