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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每解一次毒,便用碳棒在墙上划一道印记,不知不觉间,卿卿已经在古墓中待了两个多月了,而她床边那道斑驳的墙上,也已经有了一排‘正’字。
一开始,她解毒的时候还会纠结,不好意思,但是,慢慢的她发现柳轻梅好像从来没有把她当成过女孩子,他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过她,他每次为她解毒的时候都是在她脱衣服前,便把眼睛闭上了,待她把衣服穿上的时候,他才把眼睛睁开。
时间一长,卿卿竟觉得自己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害羞了。她不禁汗颜,人的适应能力果然很强,在一个男人面前脱着脱着,也就适应了!
“卿儿!”
“等等,轻梅哥哥,我还没穿上衣服呢!”卿卿听到身后一阵温柔的呼唤,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柳轻梅,却猛地撞见了他一张苍白如纸的脸。
“轻梅哥哥,你怎么了?”卿卿担心的轻声问道。
自从柳轻梅为她解毒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正眼看他,他的脸色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如此苍白了,连同嘴唇都变得没有半点血色。
“没什么,卿儿先穿衣服吧!”柳轻梅轻叹了一声,别过眼神不在看她。
“哦。”卿卿疑惑的转过头来,想先把衣服穿上在仔细问问他。
柳轻梅同她一起待在古墓里,一次都没有出去过,每日里他总是时时刻刻的陪着她,要么读书,要么给她讲一些古代打仗的故事,虽说那些故事她都不爱听,可是因为有了他的陪伴,让她觉得这座阴森森的古墓,也变得不那么冷了。
有时候卿卿也在想,他若是真心待她的,该有多好!
“卿儿!”
卿卿身上已经穿上了亵衣,正要把外衣也穿上。却听到身后再次传来柳轻梅的低唤声,卿卿手上动作一停,慌忙转过身,觉得他今天好奇怪。
“轻梅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卿儿,真的不愿意嫁给轻梅哥哥吗?”柳轻梅的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儿,已经结成了冰珠子,稍微动一动,便散了下来,好似一颗颗珍珠,突然间断了线。
“说句实话,轻梅哥哥如果一年前问我的话,我肯定高兴的不得了,可是,现在。。。。。!”卿卿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道。
“卿儿,这里一直在为你而跳,若是没了你,它怕就不在跳动了。”柳轻梅突然一把搂过卿卿,拽起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心口处,深深的望着她,别样认真的说道。
“轻梅哥哥,你放开我,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石室内好静,柳轻梅强而有力的心跳显得更加清晰,卿卿好似触电了一般,猛的收回手,他却不肯放开她,依旧用力的拽着她的手,按在他胸前。
“卿儿。”一声呢喃似是包含了千言万语,深蕴着无尽的情思和眷恋。
“你不是为了那块玉佩吗?我已经答应了要送给你,就不会失言的,你先放开我吧!”卿卿望着柳轻梅那双炙热的眼眸,窘的小脸通红,手上好似传来了一阵电流一般,浑身忍不住的一阵轻颤。
“傻丫头,只是你自己认为我想要那块玉佩,我从来都没说是为了它呀!”
“不是你说的要那块龙纹玉佩,才告诉我实情吗?”卿卿的眼睛不敢看他。
“我是想让你自己保存那块玉佩,有朝一日唯有它才能保护你的性命。”柳轻梅低笑了一声,伸出手捧起卿卿的小脸,这一刻,他的眼神如同春风般温柔,似要将她溺毙一般,他的手指轻抚着她的唇瓣,泛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魅惑诱人的笑。
“那道遗照呢?”卿卿心中一怔,慌张的别过头说道,他为何要如此?
“无论卿儿想要什么,轻梅哥哥都会帮你弄来,这句话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可是,卿儿就是不记得。”
“等等,你说你做的这些真是因为喜欢我?”卿卿有些不敢相信,心里头还有些害怕!
“卿儿!”柳轻梅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好美的笑,眸中的爱意毫无掩饰的直视着卿卿,自己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点点红晕,好似染上了胭脂般美丽夺目。
被他拥在怀里,卿卿只觉得一阵阵酥软,心跳的好快,脑海中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柳轻梅要干什么,心里头紧张的要命。
柳轻梅拉过卿卿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点,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滑到额头,浓密的睫毛忽闪着,嘴角溢出一阵阵轻呢:“卿儿,同轻梅哥哥一起抛开凡尘俗念,我们找个地方隐居,好吗?”
“不,轻梅哥哥,你先放开我。”听闻他言,卿卿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跳了起来,却又被柳轻梅按住,抓回到他怀里。
“卿儿,难道就一点都不给轻梅哥哥机会吗?”柳轻梅把头深深的埋进卿卿的肩窝里,言语中带着深深的痛意,还有一丝浓浓的不甘。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若不是你把我一个人留在桃花屋中不闻不问,想必现在我们已经。。。。!”
卿卿的话还没说完,只听石室的大门‘轰隆隆’一声巨响之后,竟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你们在做什么?”
一阵如雷般的暴吼声,从门口传来,贺兰越一身白衣,浑身湿漉漉的站在他们面前,他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周身散发着熊熊怒火,似要将这一室的寒冰,连同这一室的暧昧全部燃烧殆尽。。。。
疯狂的爱(一)
卿卿愣了一下,慌忙转过身,看到贺兰越一身白衣,浑身湿漉漉的站在他们面前,他瘦了许多,脸色苍白的吓人,没有半点血色,特别是那一缕一缕垂在额前的湿发,显得整个人极为憔悴,让人心疼。
“妖孽师傅?”他终于来了,她好想他!
卿卿赶忙跳下莲台要去抱他,可是,柳轻梅搂着她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了。
“卿卿,师傅来的不是时候,是吧?”贺兰越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着柳轻梅,言语中带着颤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没有怒火,只有悲凉。
“妖孽师傅,你误会了,我跟轻梅哥哥没什么的。”卿卿知道他是误会了,她转过头推开柳轻梅,却被他死死的搂着,她抬头看他,却见柳轻梅一双凤眸冷冷的盯着贺兰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贺兰越早已被凌迟无数次了。
“卿儿,不要过去,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柳轻梅在卿卿耳边轻声耳语,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石室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我没忘,可是我师傅来了呀!”卿卿没有多想,双手挣扎着推开柳轻梅,可他好想铁打的一样,她越挣扎,他搂的越紧。
“既然约定还没有履行完毕,你又怎能离开我?”柳轻梅眉头微蹙,一双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的拥着卿卿,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得几乎贴在一起。
“卿卿,过来。”贺兰越站在那里没有动,浑身僵硬着,整个人瑟瑟颤抖,他朝着卿卿伸出了双手,眸中没有从前的自信和骄傲,而是充满了悲凉,无助还有深深的痛。
“卿儿,不要过去。”
“不,轻梅哥哥。”一股窒息的痛涌上心头,卿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贺兰越,让她的心又酸又疼,好想赶快扑进他的怀里。
“嘘!别说,交给轻梅哥哥便好。”柳轻梅阻止了卿卿接下来要说的话,伸出手指贴在她的唇瓣上,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满眼宠溺的说道。
柳轻梅话音刚落,一股强劲的掌风迎面而来,贺兰越纵身一落,轻如鹅毛,好似棉花点水,没发出一点声音,可是,他手中的软剑却似泰山压顶一般劈过来,竟带着十成的功力,柳轻梅非但没有躲闪,反倒一手护住卿卿,用身子挡住软剑,卿卿只听得柳轻梅闷哼了一声,一口殷虹的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了出来。
“卿儿,你没事吧?”柳轻梅紧张的望着卿卿,一把通体血红的软剑,突兀的出现在他的左肩上,距离心脏只要半寸之余,蓦地,又被狠狠的抽了回去,一道血流‘吱’的一声疾喷而出。
“轻梅哥哥,你怎么了?你流血了,你的肩膀?”卿卿胡乱擦着柳轻梅嘴角流出的鲜血,双手颤抖着为他检查身上的伤口,他肩上的伤口很深,鲜红的血液汩汩不断的往外涌,瞬间染红了素白的衣袍。
“没事,卿儿,我没事。”柳轻梅的脸色苍白如纸,但是眼眸中却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影,他嘴角温柔的翘起,把卿卿紧紧的搂进了怀里,“卿儿没事就好,不要忘记同轻梅哥哥的约定,要刻在心里,卿儿,记住我不是你哥哥,不是。。。。。。!”
感觉到耳边呢喃的声音越来越轻,搂着自己的一双手臂渐渐的垂落,卿卿赶紧抓住柳轻梅的胳膊,微微摇动他的身子,却见他双目紧闭,鼻中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轻梅哥哥,你怎样了?轻梅哥哥?”
“妖孽师傅,你快来呀,你快点救救轻梅哥哥,快点救救他呀!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他这么做全是为了我,全是为了我呀,呜呜。。。。。。!”心痛的像被刀割了一样,卿卿紧抱着柳轻梅,生怕下一秒他就要离开自己了,柳轻梅肩膀上流出的鲜血,顷刻间,粘湿了卿卿身上的冰丝亵衣。
贺兰越直愣愣的站在卿卿身后,两眼无神的望着眼前紧紧相拥的两人,没想到柳轻梅硬生生的挨了他一剑,以他的武功完全可以带着卿卿一起躲开,而且,他不是已经练就了‘阎魔鬼音’吗!可是,他为何不出手?为何?
“妖孽师傅,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何不听我解释?你太过份了,你走,你走。。。。。我讨厌你,讨厌你。。。。。。”见身后没有动静,卿卿转过身望着一脸冰冷的贺兰越,以为他不肯救他,以为他想要眼睁睁的看着柳轻梅死,卿卿气的浑身发抖,一双小手用力的扶着柳轻梅,朝着贺兰越歇斯底里的大声怒吼道。
“卿卿,你让我走?”贺兰越只觉得五雷轰顶,心像被挖空了一样撕裂的痛,他浑身颤抖,愤怒的几乎不能言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会是真的。
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疼爱到骨子里的女人,竟只穿着内衣和那个她从小就爱慕的男人,相拥在一起,原来这一年中她从没有忘记他,自己对她在好也没有用,她还爱柳轻梅,她爱的一直都是柳轻梅。
那他算什么?他又该如何?难道要成全他们吗?
“我卖给你了吗?你走,我不属于你,永远都不属于你。。。。。”卿卿所说的一切都没有经过大脑,她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由着她一向火爆的性子,脱口而出。
“好,我走,但是,你要和我一起走。”
“不。”
卿卿口中的‘不’字还未出口,便觉得颈上猛然一痛,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意识陷入了混沌之中。
贺兰越这次没有点卿卿的睡穴,而是用力一掌劈在了她后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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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一切全部笼罩在一片金色之中,金子做的梳妆台,金子做的书桌和座椅,镶满了宝石的金床,贴着金箔的屋顶上,垂落下来的一串一串,用金珠做成的珠帘。。。。。
贺兰越那张美到了极致的脸上,在屋内烛光的照射下也印上了淡淡的金色,他一脸邪魅的看着卿卿,眸中闪烁着另人惶恐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