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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看我这屋子如何?”贺兰越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手中拿着夜光杯,杯中盛满了葡萄美酒,另一手搂着一个绝色的美女,望着跪在墙角处,双手被草绳紧紧捆住的卿卿,轻声笑道。
“师傅的屋子,自然是好的,只是让‘人’住的话怕是不妥。”一声师傅,去了妖孽二字显得格外生冷,卿卿咬了咬嘴唇,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贺兰越那只搂在美女腰间的手。
卿卿被贺兰越绑来已经有几天了,平时她被关在柴房里,双手双脚都被捆着,想逃也逃不掉,她心里急的想挠墙,不知道柳轻梅现在怎么样了,想起他满身是血,双目紧闭的样子,卿卿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赶紧飞回去才好,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可是,她给他带来的却只有痛苦,她该如何才能报答他的那份深情?又该如何才能让贺兰越不在怨她?
“哦?这么好的屋子不住人住什么?卿卿有何高见?”听到卿卿的话,贺兰越仿佛来了精神,他推开怀中的美女,却被那美女拉住袖子,一身柔若无骨的靠了过去。
“小王爷,你不是说要喂云姬喝酒的吗?”云姬黏在贺兰越身上,嗲声嗲气的撒娇。
“云姬,想喝酒还不容易吗,来,本王喂你就是。”贺兰越举起杯中美酒,放到云姬嘴边,柔声说道。
卿卿软软的跪在地上,冷冷的看着他俩耳鬓厮磨,你侬我侬,看着让人恶心。
卿卿越想越委屈,这些天,她跟贺兰越已经说了不下上百遍了,她中了惑虫‘抽丝’,柳轻梅是在为她解毒,可是,她不说还好,待她说完之后,不知为何贺兰越却更生气了。
这几天她只吃了一个馒头,一碗凉水,贺兰越根本不给她饭吃,这对于平时胃口极好的卿卿来说,无疑是最残忍的惩罚。
“不要嘛!小王爷杯子里的酒已经快喝没了,云姬想让她来给我们倒酒,不知道您舍不舍得?”云姬靠在贺兰越肩头,伸出一只玉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卿卿,娇滴滴的声音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云姬,你说若是有人背叛了本王,本王该如何惩罚她呢?”贺兰越怀中搂着云姬,但是眼睛却看着卿卿,假意为难的说道。
“小王爷,您可真会说笑,您是何等出色之人,这世上想要追随您的人何止万千,莫说是背叛了,即便是对您稍稍不敬,那也是杀头的罪过呀!”云姬听他这话,眉头一皱,眼波如水,面上温柔婉约的靠在贺兰越怀里,言语间似有为他不平之意。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能白养着她,让她当个丫鬟伺候本王的爱妾,又有何不可?”贺兰越满眼宠溺的望着怀中的云姬,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竟伸进了她的衣襟里,肆无忌惮的摸着她胸前的两处柔软,惹得云姬一阵阵的娇喘。
“哎呀,小王爷,你好坏呀!旁边还有人看着呢!”云姬娇柔的靠在贺兰越怀中,喘息呻吟,却在贺兰越不注意时,朝着卿卿挑衅的一笑。
疯狂的爱(二)'VIP'
“云姬什么时候也知道害羞了,嗯?”
旁边有侍婢,门口还有守卫,贺兰越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云姬忘情的接吻。
屋内烛火昏暗,窗外的月光通过薄薄的窗纱,洒在每个侍婢的脸上,她们每个人心中都存着不同的心思,只是没有人敢出声,甚至连喘大气的都没有,她们把头垂的低低的,似乎已经对此事司空见惯了。屋子里很静,只有他俩接吻时唇齿相交的声音,卿卿跪在地上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两人,心里翻滚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痛,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渐渐的,眼前的一切越发变得朦胧,体内好似有一股气流正在流窜着。
她缓缓闭上眼睛,好想用双手捂住耳朵不听那些声音,可是,她的双手被草绳捆绑着无法动弹,心中顿时涌上一阵酸涩,脑海中止不住的回放着从前她与贺兰越之间的点点滴滴。
他曾经说过‘要陪她游遍五洲四海,巡尽万户千家’,他曾经说过‘卿卿,从现在开始你便同师傅结缘了!以后乖乖的给师傅做媳妇,哪都不许去’,他曾经还说过‘她是他的,他要一辈子对她好,决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这些话犹在耳边,恍如昨日,却没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竟敌不过一场小小的误会,他为何不听她解释,为何不信任她?
爱人之间若没有了信任还谈什么爱?
“小王爷着什么急呀?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只是这酒还没有尽兴呢!”良久,云姬娇喘连连,双手微微推开贺兰越,搂上他白皙的玉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娇声嘤咛道。
‘云姬都已经在他怀里了,却还没有打算要放过她吗?’卿卿心中一阵悲凉,原本想着贺兰越心中有气,等他消了气自然还会对她好的,但如今看来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他这哪里是在生气,分明就是早已把当初的海誓山盟彻底忘了。
以前经常听人说,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恋爱中的女人好像个傻瓜,明知道男人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全是骗人的话,却听了还是觉得很美。
卿卿似乎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她无声的抽泣,浑身一片冰凉,若是在从前,他定会心疼的将她搂进怀中柔声安慰,可是,现在他还会吗?
“好!本王依你”贺兰越亲昵的在云姬脸上亲了一口,头也未抬,只伸出修长的手指,朝卿卿的方向微微的晃了晃,慵懒的说道:“来人,给她松绑。”
从门外立刻进来两个守卫,他们快速解开卿卿手上的束缚,随后,旁边的一个侍婢端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里装满了各种水果和一杯醇香浓郁的葡萄酒,卿卿踉跄着站起身来,伸出双手接过果盘,夜光杯中黑紫色的美酒,在烛光的照射下璀璨夺目,好像贺兰越那双水晶似的眼眸,卿卿禁不住一阵眩晕,双腿瞬间无力,发软的跪在了地上,手中的托盘在左右晃动中,夜光杯中的美酒立刻溅了出来,黑紫色的酒汁溅落在手上,衣服上,变成了一滴滴小小的斑点。
“小王爷,你看她笨手笨脚的,连个盘子都端不好,如何能服侍的好贱妾嘛!”云姬坐在贺兰越腿上,盈盈细腰不足一握,优美修长的雪滑**,在半透明的罗裙中若隐若现,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好似一条水蛇般扭来扭去。
“依云姬之意呢?”贺兰越宠溺的看着她,柔声说道。
云姬抬起袖子,掩住嘴角痴痴的笑了一声,从贺兰越腿上站起身来,摆动着好似舞步一般的步子,款款走到卿卿身前,很快,她眸中的柔色已消失不见,被一抹冰冷的光芒代替:“如此不懂规矩,怎能配得上小王爷?”
只听‘啪’的一声,云姬扬手一耳光抽在卿卿脸上,手力之重似是用了全身的力气。
卿卿顿时觉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禁不住一阵怒火直涌心头,这是她为了贺兰越第二次挨抽了,上次是李裹儿,这次是云姬,下次又会是谁?
卿卿支撑地面站起身来,强忍着浑身酸痛,反手给了云姬一耳光。
“你凭什么打我?”卿卿忍着眸中眼泪,不让泪珠掉下来,双手却止不住的颤抖,她偷眼望了一眼贺兰越,却见他依旧慵懒的斜靠在软塌上,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脸上没有半点怜惜之色。
“哼!打你又如何?”云姬没想到卿卿会还手,捂着脸,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的瞪着卿卿,随后,她恶狠狠的扑到卿卿身上,一顿拳打脚踢。
卿卿原以为云姬不会武功,起初只是抬手招架,左右躲闪,可是,慢慢的,她发现云姬手上的动作,虽然表面上看毫无章法,乱冲乱撞,但是,暗地里却防,攻,守,卫无懈可击。
这样的人要么是误打误撞,要么就是个真正的高手。
正当卿卿疑惑之时,云姬却一个晃身绕到她背后,猛地推了她一把,风驰电掣之际,卿卿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尖刀,还未待卿卿缓过神来,她手中的尖刀已经朝着贺兰越刺了过去。
贺兰越丝毫没有防备,被刺中了肩膀,鲜血直流。
入眼一片血红,卿卿心中一凛,赶紧松开手中尖刀,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
“卿卿,你想为他报仇?”贺兰越闷哼了一声,艰难的开口,嘴角勾起了一抹轻笑,可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一声师傅,除去了妖孽二字,还不如不叫。自从她被柳轻梅劫走了之后,他发疯了似的找她,生怕柳轻梅对她不利,如今,他终于找到她了,可是,她的心却已经不在他这里了。
她说她中了抽丝,可是,她一定不知道要解抽丝唯有一种办法,便是找到冰心之果,莫说这种果实已经消失了千年,即便找到了它,解毒过程也极为复杂,一年能解便是奇迹,她和柳轻梅在一起不过两月有余,怎能解掉抽丝?他已探过她的脉象,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
难道他就这么好骗吗?
她若真中了毒,为何这么久了都不告诉他,为何非要找柳轻梅不可?
难道她宁可信任柳轻梅也不愿信任自己?
回忆起那晚在古墓中见到她时的情景,她身上只穿着内衣,肩膀上白皙无暇的肌肤肆意的裸露在外面,凹凸有致的身形一览无遗,柳轻梅紧抱着她,他俩的身子紧贴着。
她对他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若不是你把我一个人留在桃花屋中不闻不问,想必现在我们已经。。。。。!’
已经什么?
难道竟是自己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好事,她心中爱的一直都是柳轻梅?
他今日叫云姬过来,原本只是打算气气她,可是,没想到她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任凭他如何在她面前宠爱云姬,她都无动于衷,贺兰越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和愤怒,顷刻间夺取了他的理智,浑身上下竟如凌迟了般的痛,不,他不允许她的背叛,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和他争夺她?
“你,你竟然伤了小王爷,来人呐,抓刺客呀。。。。。!呜呜。。。。。,小王爷,你没事吧?呜呜。。。。。!”云姬扑到贺兰越身上,颤抖着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刚刚还气势凌人,转眼却变成了惊弓之鸟,好似真遇到了武功高强的刺客一般哭的撕心裂肺,周围的侍婢乱作一团,纷纷跑出去大声呼救。
门外的守卫立刻跑了进来,不由分说,抓起卿卿的头发一通乱打,卿卿身子僵硬着,浑身像失了力般,瘫软的趴在地上,任由雨点似的拳头打在她身上,她抬着头眼睛愣愣的看着贺兰越肩膀上流出的鲜红,整个人好似被抽掉了灵魂般,只知道不停的摇头,双唇颤抖着反复的说着一句话:“师傅,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住手!”贺兰越口中一声怒吼,他终究还是看不得别人欺负她,即使她伤他的这把刀上,喂了剧毒。
“师傅,你怎样了?”卿卿的头被打破了,鲜血流进眼睛里,一片血红,她忍着身上的疼,匍匐着爬到贺兰越脚边,轻轻摇晃着他的衣摆,好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最终变成了‘啊’的哀号声,显得那声音更加的嘶声力竭。他千万不要出事,她承受不住这份打击,看着他肩膀上流出的鲜血,她的心疼的快要窒息了,他也许可以忽略她的存在,可是,她的生命中却已经不能没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