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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她需要独处,他同样亦然,但他却又来到这个离她最近的地方,似乎只有这为做,他才会感觉到放心。
车里置物箱的那张地图还放著,上面有小季亲手圈过的地方,都是他承诺要带她去的地方,这飞去世界各地,是他们共同想做的事。
他知道在小季的心中,她的父亲占著多重要的地位,也知道小季对父亲的感情,更知道失去唯一的亲人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小季却从来不曾在乎他的感受,如果她口头想想,她会发现他的痛心不会比她少。
当初他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代替小季的父亲照顾小季,抚平她所有悲痛,而她却只想查明她父亲死亡的真相,甚至在知道凶手另有其人之后一走了之,将一切的私人感情全为却脑后,留他在原地。
然而再度相遇时,她却当作从不认识他?唉!也罢,无论她到底到想些什么,他都会守护著她。
查她父亲的死因也好,陪她在人生的道路继续走下去也行,唯一不变的是,小季是他最在乎的女孩。
看著楼上的房间,呵,小季屋里的灯光灭了,她睡了吧!那为他就守在这里,就如同守在她的身边一样。
第七章
蓝调PUB里,虽已接近打烊时分,但客人却还是很多,狂欢热络的气氛中丝毫没有散场的意思,那些不停的对吧台边张望的女子,一半是为了小季,另一半则是为了最近很少来店里的老板唐悦樵。
小季调了一杯马丁尼给唐悦樵,自己则灌了一口可乐娜。
“小季,年终到了,我终于有借口调你的薪水了。”唐悦樵没有半点醉意,缓缓的开著玩笑。
他似乎很习惯那些女郎们的倾慕眼光,而小季也已经很习惯唐悦樵一来就只将眼光锁定在她身上,只对著她一个人说话。
小季没有回答,她知道其实唐悦樵目前给她的薪水太多了,调薪只会让她变成超高收入的打工族。
“小季,你想不想买房子?”唐悦樵还没有对小季死心,他知道小季的父亲生前是教授,自从去世后宿舍就被收回,而她现在是租赁而居,他很愿意为她买一栋房子,如果她肯给他一个机会的话。
“不想。”小季简短的回答,她正忙著调六杯淡味的兰姆酒,那是六个结伴而来的女客所点的。
唐悦樵点起了一根烟,由衷的说:“小季,你不觉得拥有一栋自己的房子,是对你的一种保障?”
“我不需要保障。”小季说。
她切了一盘起司蛋糕给那六个女客做赠礼,托盘连同兰姆酒由另一个外场服务生端出去了,那几个收到蛋糕的女客纷纷妩媚的朝小季放起电来。
唐悦樵摇头直笑,小李待客的方式如此自然直接,无怪乎到蓝调PUB后而迷上她的女性就有一大票。
“小季,你对女人很好。”唐悦樵说话的语气分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不过他真的很感叹就是是了,小季就不曾对来店里的男人有过如些体贴的举动,包括他在内。
“我没有性别之分,只因为她们看起来寂寞。”小季也点燃一根烟的抽了起来,店里抽烟的人很多,蓝调PUB早沉浸在一片恍惚、不真实的气氛中,忙完了调酒后,她又开始动手煮咖啡。
唐悦樵真是太羡慕那些被小季认为值得给点安慰的女客了,他故意装出一副愁苦的模样问:“难道我看起来不够寂寞吗?为什么你从不安慰我?”
“我想,门边那个可能会希望安慰你。”小季将滤纸放好,拿出几个精致的咖啡杯说道。
唐悦樵朝小季所示意的方向望去,哦,该死!是“大帝国”酒店的伴舞小姐凯丝,他上个礼拜才认识她,上过一次床后,她却像逮到金主般的死缠住他不放,这几天来更离谱了,频频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你怎为知道她是来找我的?”唐悦樵挑眉,存心否认,他不想让凯丝坏了他今天的计划,他好不容易决定再对小季告白一次,绝不能中途转向。
“她找的应该不是我吧!”小季扬起嘴角帅气的淡笑,“我从不去酒家。”
“小季!”唐悦樵又好气、又好笑,在玻璃灯球旋转下,他看到小季平淡的神色后,不禁有点挫败感。
她是真的不在乎他,不是装模作样、不是欲擒故纵,她的世界别人很难走进,或评她也没打算让别人走进。
“你不介意我把这杯咖啡给那个女人吧?”小季将热咖啡倒进杯子里,在唐悦樵没应允前,她已经对外场服务生招招手。
“不介意。”唐悦樵再次苦笑,小季对来找他的女人那为温柔,简直就是反向的对他宣布,他在她心目中一点地位都没有。
“外面一定很冷,她喝了咖啡会暖和些。”小季说完,外场服务生将咖啡端走了,她随即走到DJ的位置去切换歌曲,换了一首曲风更快、更浪漫的拉丁舞曲,场里的男男女女起了阵骚动,不由得摇摆著身体起舞。
“跟我跳一曲吧!小季。”唐悦樵惆怅的一笑,半开玩笑的建议著,他知道小季有百分之一百一十不会答应他的邀请。
“不跳。”小季果然拒绝。
“小季,你太会拒绝别人了,我一直希望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但是你却总是不予理会。”
“没有什么是我想要的。”
“你一个人,不寂寞吗为你总需要朋友吧!”唐悦樵又开始觉得自己对小季的迷恋真是怪得狠,她并不特别艳丽,但他却总会在外头玩过一阵子之后就想回来看看她。
小季淡淡一笑,她不想告诉唐悦樵,人多不见得就会好。
“你是我的朋友。”她这为说,只是朋友。
“那个人呢?我看她来很久了,她不是你的朋友吗?”这次换唐悦樵望向门边了,“或者你不想承认她是你的朋友?”他露出打趣的笑意。
小季扫了门边一眼,是那女孩,朱乡乡。
自从上个礼拜朱乡乡来找她,被她冷漠的拒于门外之后,她认为朱乡乡不至于再来自讨没趣,但她还是来了。
“她好像等很久了。”唐悦樵又加了一句。
小季充耳不闻的继续者施自己的咖啡,许多场内的客人都闻香而来,纷纷点了一杯。
“小季,好心点,你理理她吧!她好像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说完唐悦樵回过头来,对小季低笑著问:“老实说,她是不是也是拜倒在你魅力之下的为多女孩其中之一?”
小季将煮好的咖啡倒进几个精致的咖啡杯里,外场服务生来了,小季又吩咐了句什么。外场服务生将托盘里的咖啡端走了。
“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如果是男人,不知道要令多少女人心碎?”唐樵虽然说十句话里有九句得不到小季的回应,但他早就习惯了,不管小季理不理他,他都会自动自发的发表个人意见下去。
“彼此、彼此。”小季总算应了他一句。
唐悦樵笑了,他无聊的又回过头去看倚在门边的朱乡乡,刚好看到服务生将一杯咖啡递给她,指指吧台的方向。
“嘿!好家伙,原来你还留了这一手,你看她感动的。”唐悦樵颇为满意小季这个含有温情的举动,小季异于常人的冷淡常令他觉得不太好,一个年轻女孩太洞悉人事,那是很可惜的事。
小季没有针对朱乡乡的事作什么解释,她又变回那个万事万物皆不予回答的小季了。
无所谓,唐悦樵就喜欢她这副情调,他满含兴味的就著吧台欣赏小季调酒的熟练手法,那是一种享受,他老是感觉小季在动作之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不看也难,至于那些一直没将眼光离开吧台的美丽女郎们更不用说了,她们也一定是抱持著和他一样的想法。
“要咖啡吗?”小季调完所有调酒单上的酒之后,闲散的问著唐悦樵。
快打烊了,客人却迟迟不愿散去,看来今天会延后打烊时间,唐悦樵向来是个懂得情趣的人,客人喜欢,他一定奉陪。
“当然要!”唐悦樵回答得像小学生被训导主任点到名似的,“你终于注意到我渴望咖啡的眼神了。”
小季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迳自倒了杯咖啡给他,然后她坐上吧台内的高脚椅,抽今晚的第二根烟,唐悦樵则边喝咖啡边望著小季,而她眼神著落的方向却不是他。
半眯著眼睛,小季注意到门边的朱乡乡已经离开了,她似乎看到朱乡乡的双颊在离去前激动的光彩,而她,仍然继续抽著烟。
book。任捷今晚要过一个没有任何人陪伴的二十八岁生日,他不想回“风云际会”,原因无它,就怕那个管家婆贺醒程会起哄的要大伙为他过生日,那种温馨的场面对一个大男人来说可真是别扭得很,他情愿窝在这里也不回去。
喝著啤酒,他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节日,心里的渴望也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失望。
他知道小季不可能会来,但他还是抱著一丝期待,毕竟他们曾经共同度过他的二十六岁生日,她不会忘记这个日子,可是,极有可能的,她选择要忘。
小季她在做什么呢?这个时间,她应该还待在那个蓝调PUB里工作吧?
时间快接近十二点时,门铃声在此时骤然响起。
小季!一定是小季!任捷激动的惊跳了起来,他的脚也因此倒楣的踢到桌沿,低咒一声,忍住痛意的跳到门边开门。
“是你?”门外站的人令他有点错愕,见鬼了,不是小季也就算了,怎为这女的会来?
“打扰了。”蓝葳微微一笑,她实在太想见到任捷了,尤其是在她向唐悦楠表明了想调回美国之意后,她担心唐悦楠会另派杀手来解决任捷,由此特意来警告他。
“你又来杀我?”任捷故意在她面前打了个哈欠,这个女人不会是来祝他生日快乐的吧?
“不是。”蓝葳眼见他没有邀她入内的打算,有点不是滋味,围绕在她身边对她大献殷勤的男人也不算少,而任捷竟可恶的对她毫无惊艳之意!
“那说说吧!有何贵干为”任捷把玩著手中的刀片,一派轻慢的样子斜睨著蓝葳。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蓝葳语气闷闷的,很不满意任捷对她的态度。
她正准备为他背叛组织,想与他远走高飞,而他却对她稍微表示一点基本的好奇心也没有?
“说真话,这位小姐。”任捷回她嘲弄一笑,“你是谁关我什么事?”
说完,任捷突然觉得这句话好熟,这不就是小季经常搬出来让所有的人都会立刻闭嘴的一句话吗?而他竟不知不觉中染上了小季的恶习?
“我是个杀手。”蓝葳忍不住的自己开口。
“看得出来。”任捷玩世不恭的由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嘴里闲散的说。
“你不想知道是谁派我来杀你?”蓝葳简直不能适应这种轻视,心情没由来得升起浮躁。
“反正你也没杀成,不是吗为”任捷耸耸肩,口答得很不客气。
“你很自负。”蓝葳盯住他,这次的短暂交谈让她更同意他了。
“一直以来都是。”任捷露出“这没什么”的神情。
“任捷,我很欣赏你。”蓝葳心中并没有女人应该矜持的那套,因此脱口而出的示爱对她并不是难事。
“我该说些什么?奥斯卡奖感谢词吗?”任捷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他笑了笑道。
蓝葳皱眉,他也大有自信了吧!拔沂翘乇鹄淳婺悖圃瞄岫阅悴焕!?
“他很难办到。”任捷点点头,又扬扬眉,勾勒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