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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敲门!」
「我进我房间还需要敲门吗?我来帮妳。」
「不用了,我妈有给我生手,可以做这件事。」
「妳妈把妳的手生得不够长。」他不由分说地转过她的身体,替她拉下拉炼。
「谢谢你,这样就可以了,剩下的我会自己来,请你迥避一下。」
沙志帆没有理会她的话,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将她礼服的肩带推开,整件礼服因而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地面,蜷在她脚踝。现在她全身只剩下内衣裤和丝袜。
颜纯拔腿想跑进浴室,跑不到两步,就被沙志帆拦腰抱住。她像被电到了的猫,全身的汗毛部竖了起来。
他的嘴巴躲在她耳根后的发丛中,喷出呼呼的热气,嗓音低沉地说道:「不要
跑,我这是在帮妳恢复记忆,想起来没?以前我常帮妳脱衣服──」
放开我,她想这么说,但她的喉陇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怎么不说话?放经松点,妳的身体好僵硬……」他拨开散在她颈背上的发丝,手指没入她的发间,轻柔地按摩着她的颈项。
他的按摩是如此温柔、如此舒服,让她发出一阵阵轻喘。
「想起来没?妳最喜欢我帮妳马杀鸡……」
她摇摇头,依然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微微喘息。
「还想不起来,看来我要多做些了……」
他想多做什么?一个念头倏地充斥在她脑海中──他会对地做爱吗?
在她这么想时,他的大手托起她的臀部。
「色狼!」她骂了他一声。
他大笑起来,「对,我是色良,而且是很色很色的那种。」冷不防地,他的手探入她臀瓣间,她吓了一跳,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
「你好色喔。」她娇嗔道。
「我预告过我恨色,而妳以前就是喜欢我这么色。」他出手摸向她隔着一层薄绵布内裤的私密处。
「我现在不喜欢了!」她清丽的脸庞泛起难为情的潮红,「你快把手拿开!」
他把手抽出来,「其实,我想进去妳两腿间的不是手,而是这个……」他将臀部繁贴着她,让她感受他的硬挺、他的欲望。
她听见他的话,心房剧烈的跳动起来,而颜纯惊恐地发现,让她心跳猛烈的原因并不是恐惧,她感受到的是兴奋!
他倏地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梳妆台上,然后解开她内衣的钩扣。
颜纯半裸地坐在他面前,手指系抓着桌角。他服睛闪亮地望着她雪白的椒乳,然后缓缓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粉红挺立的乳头,还发出喷啧声,像是吃什么好吃的东西。
「啊啊哦……」颜纯呻吟着,随着乳头的被吸吮,身体传出难受的颤栗。
他的手来到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抚弄她那微微隆起的桃花源。
「噢……噢……」她头往后仰,视线却看到墙上的画像,心中暗叫:老天!她从来没想到自已居然会在他的挑逗下,产生那么可怕的激情反应,他还可能是杀死她姐姐的凶手呢……
一想到这里,颜纯的胃不住地翻腾,脸上的表情好象真的病了一样难看。
沙志帆注意到颜纯痛苦的表情,「双儿,有什么不对?」
不对?颜纯有股想大叫的冲动。每件事都不对,包括她假冒双儿也是大错特错。
「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她哑声地说。
又来了,她老是喜欢在他亢奋时踩住煞车。沙志帆皱眉望着颜纯。
「那妳去睡吧,我去书房,还有些事要处理。」他不是去书房,而是去楼下浴室冲冷水。
颜纯咬着唇看他离去后,吐出一口长气。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恼怒地自问。难道她开始对他有不同的感觉了?即使在内心深处,她也不准自己用「爱」这个字。
她望向油画,祈祷画里的人赐给她力量,让她能解除沙志帆在她身上所施下的魔咒。
第七章
「妈咪,我牙齿好痛。」姗姗捂着右边脸颊跑进她房间。
「我看看……蛀牙了。」颜纯抓起桌上的小钱包,「你忍耐一下,妈咪去药局买止牙痛的药,很快就回来。」巷口就有一家药局。
颜纯走出大门,转过路角时,听到背后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回过头,「你怎么会在这?」竟是王令杰!
「其实自从你住进沙家,我每天下班后都来这等你,总算给我等到你一个人出门的时候。」
「姗姗牙疼,我出来买药。」她边跟王令杰说话边走向药局。
「你有找到沙志帆谋害双儿的证据吗?」他等她就是想知道这个。
她摇了摇头,「沙志帆可能没有谋害我姐姐,因为他并没有跟林媚妮打得火热。」
「那是有别的女人啰?」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也没有。」她敢这么肯定,是因为沙志帆对她的热情,不!不是对她,是对姐姐,她心口闷闷的想着。
「这不是,那也没有,那就是说双儿是红颜薄命,运气不好罗……」王令杰不禁焦躁起来,他心里认定双儿是被谋杀的。
「你不要激动,对了,前天我跟沙志帆出席一个酒会,有个男人说他跟双儿关系匪浅,你知道双儿有其他男友吗?」
「沙志帆不算,双儿交的男朋友只有我一个。」
「那就奇怪了……」她咬了咬下唇。那个男人会是姐姐的外遇吗?
「你在怀疑什么?」他很快猜出她在想什么,「双儿不是那种女人!」
「我也不相信我姐姐是,但是那个男人……我会查清楚的。」
王令杰包住颜纯的手,「拜托你了。」
「为了我姐姐,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王先生,你晚上不要再来了,要是让沙志帆看见,我怕前功尽弃。」
「我知道,只是我太想知道你的进展了。」他恨不得是由他来查办双儿的案子。
「快了,如果没有意外,过几天就会有答案。」
「那我走了。」
他对姐姐真是痴心,颜纯目送王令杰瘦高的身影离去。如果当年姐姐不要为了钱嫁给沙志帆,而是嫁给他,姐姐应该可以过得很幸福,而且也不会这么早死。
这么想,颜纯不觉掉下眼泪。唉,沙志帆你为什么没带给姐姐幸福……
当她买完药走进家门时,看到沙志帆坐在沙发上,脸上乌云密布。
「你是去卫生署买药是不是?」他从书房出来后去她房间,没看到她,温婶告诉他她出去买药,后来他看她去了那么久没回来,所以出去找她,结果却看到令他愤怒的一幕。
「我在药局碰到隔壁黄太太,跟她聊了一会。」她走进厨房,端了杯水出来。
「我已经给她吃普拿疼了。」
「你怎么可以给她吃普拿疼!那是成人吃的,不是儿童。」
「她只吃了半颗,我问过麦医生,他说可以吃半颗。」麦医生是他们的家庭医生。
「对下起,我错怪你了。」她踩上楼梯,「晚安。」
「在药局前跟你说话的男人是谁?」他冰冷的声音蓦地响起。
她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听得很清楚,不需要我再重说一次。」
完蛋了,他看到她跟王令杰说话。 「我刚怕你误会,所以没说实话,我遇到的不是黄太太,而是王令杰。」
他眼里冒起火花,「你忘了我,忘了你的家人,却记得前男友王令杰?」
「……」
「舌头被猫吃掉了?」他冷嗤地讽道。
「他只是个朋友。」她讷讷地解释。
「你连晚上作梦都喊他的名字,还只是朋友?」他脸上闪过丝几不可察的痛楚。
「你什么时候听到我作梦喊他的名字?」
「那晚你作恶梦的时候喊了一声杰,你说你梦到鲨鱼咬你,我想你不会告诉我那条鲨鱼叫杰吧。」他讥讽地说。
老天,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喊的是「姐」!
「无话可说了吧?哼,你也真大胆,幽会的地点也不选远一点——」
「欸,不是我叫他来的,你不要误会,而且我们只是讲几句话而已。」
「约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是不是?」
「拜托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今天要不是姗姗牙痛,我也不会出门,就不会碰到他了。」
「谁晓得你们是不是早在电话里约好的?」
「你太过分了,你把我看成什么?」颜纯瞪著他。
「你是我老婆,希望你不要忘了这个身分。」说完,他起身走向大门。
「你要去哪?」她问。
「我要去酒吧,然后随便找一个女人上床。」沙志帆气呼呼地说,然后转身离去,头也下回一下。
颜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耳尖听见了门把的转动声。
当然,想进她房间的那个人绝对是沙志帆。
「双儿开门!」沙志帆喊道。
她跳下床,赤足走到门边。
「不要,你回你的客房睡。」
「我说开门!」
「不开!」她抱著手臂倚在门边。
「你听下懂国语是不是?」他用力捶击著门板。
「拜托,你这样会把所有的人吵醒。」
「你不开——我敲到你开门为止。」他以猛烈的拍门声表达决心。
「你在发什么神经!」颜纯边骂边拉开门。
门一打开,她的心猛地一跳。沙志帆衣衫不整,全身都是酒味,充血的双眼进射出野兽般的光芒。
颜纯穿过沙志帆身旁,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房间,她去睡客房好了。
当她正要走出房间时,沙志帆却抓住她的手臂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厨房给你泡杯浓茶解酒。」
「不用那么麻烦,你来帮我解酒。」她困惑地看着他。
「做爱最能解酒……」他布满红丝的双眸直视著她,「跟我做爱!」
颜纯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对不起,我不跟醉鬼做,你去找别的女人。」
「你是说媚妮吗?她是会很欢迎我,但,我要我老婆。」
「你不可以……」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凑向她,酒气霎时冲入她鼻内。「我不可以,谁可以?王令杰吗?」他咬牙切齿地说,想起以前她趁他去上班之际,跟野男人上床,还生下野种……
他越想越气,突然他双臂缠住她的腰,将她拉近,然后低头吻住她的颈项。
「不……」她拚命捶打他的双肩,但没有用,相反的,她被他一步步推向床边,推倒在那张大床上,然后他顺势压在她身上。
他的双唇饥渴地找到她的,粗鲁地吸吮、烫扰、探伸。他的手则用力地把捏她的胸脯,彷佛要捏爆那一团肉似的。
她挣脱了他野蛮的深吻,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该死的女人,看我怎么处罚你!」他粗声的说,抓住她睡衣的领口用力一扯,她的睡衣瞬间被撕裂,露出肩胸,他贪婪地盯著她柔腻的双乳,然后低下头,毫无怜惜地用力咬下去,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玫瑰红的齿痕,接著他像婴儿一样吸吮起她的乳头来。
颜纯浑身颤栗起来。
他突然掀起她睡衣的裙摆,手指挑起她底裤的裤沿,滑进她双腿间的夹缝。
颜纯惊恐地扭动身子抗拒,他的手指分开那两片柔软的花办,开始爱抚敏感的蒂蕾,她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呻吟。
「喜欢嗯?」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