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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让客人保持旅途愉快是我们的责任。」绿水晶的笑容不变。
「你很有种。」他难得称赞别人。
「多谢赞美,希望阁下满意本机的服务。」
季天又瞄了她胸前的名字,「你叫绿水晶,这名字有趣,绿色的水晶,真别致。」
「谢谢,水晶是家母的最爱。」
「令堂?看不出女人也能取个好名字。」
妈的!女人就不是人吗?大男人沙猪主义,下辈子投胎当猪好了,绿水晶在心里砍他个上千刀。
「家母不才,只唸个博士学位而已,和阁下无从比拟。」绿水晶语带夹槍的嘲讽只唸到大学毕业的季天。
「博士?该不是烹飪吧!」他的观念,女人也只有这一点专长。
「烹飪?那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家母只是麻省理工学院的一名小博士兼讲师而已。」至少在她去世以前是。
虽然她半屈身谦卑的说着,但再愚蠢的人也听得出她话中的嘲弄。季天这才正视女人并不是一味的服从,其中不乏有聪明机智的女子。
「我道歉。」季天破天荒的向女人道歉,连发愣中的丁玉兰也惊讶的回过头来。
「我接受。」绿水晶释放真诚的笑容。
季天几乎看呆了,这女孩的笑容多美呀!如果他年轻个三十岁,一定不会放过她。
「有没有男朋友?」他温和的问着。
「没有。」
「我有个儿子不错。要不要考虑一下?」他开玩笑的和她打趣着。
「他像你吗?」绿水晶偏着头问。
「像!个性像,容貌更像。」季天非常骄傲。
「那多谢了,小女子不想要头猪。」
他没有发火,只是挑挑眉问:「什么意思?」
「沙猪男人不适合我。」绿水晶挑明了讨厌大男人主义者。
「哈!哈!哈!有意思。」
季天一反常态的大笑,特助和丁玉兰有片刻的失神,他们从没看过他如此开怀大笑,尤其是和一名年轻的女性空服员。
此时一道白色的光线照了进来,绿水晶眼尖的看见几位老祖先站在后面,她连忙藉故告退。
但还来不及走到后面,机艙后方便已发生爆炸声,火光迅速向前蔓延,基于空服员的责任。她连忙用身体护着靠她最近的乘客,一个圆椎型的光圈被弹出机身。
※※※
室內气温愈升愈高,两具交缠的身躯更紧密的帖合着,女人娇吟哀喘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几乎超过她所能承担的负荷,鲜红的指甲深入上方的男性躯体。
「哦——軒,我不行了。哦——」
男人不顾女人的请求,低头咬住她粉红的乳尖,不停地用力冲击,除了女人的叫床声外,就是身体撞击的声音,愈来愈急促。最后抽出将所有的雨露全洩在女人高耸的双峰上。
女人虚脱的瘫瘓在床上,呼吸久久不能平复。每一次和他作爱都能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男人半坐着抽烟,一圈一圈的烟雾缓缓的吐出。
「飞絮,你有没有想过婚姻。」
柳飞絮翻过身来,紧紧的抱住季宇軒光裸的腰。「你这是在求婚吗?」
「辰阳企业和天宇集团该是结盟的时候。」季宇軒无感情的抚摸她光滑的颈背。
季宇軒和柳飞絮发生关系至今也有一段时日了,彼此尚未公开这段交往。在季宇軒众多女人之中,数柳飞絮的配合度最高,而且身分相当。
「哦!是吗?」柳飞絮眼中闪过一丝难解的光芒。
「婚姻只是利益上的结合,不能约束我另外的生活习性。」
季宇軒的意思,明白的说出这是各取所需的商业联姻,他绝不会是一个忠实的丈夫,要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游戏群芳之间。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有自己的空间?」她也希望拥有自己的情人,过着开放性的婚姻关系。
季宇軒握着柳飞絮的下巴,脸上完全看不出思潮,「除非你不想活了。」他不要的玩具也绝不送人。
「你很自私。」柳飞絮的眼中隐藏一份恨意。
「我会满足你肉体上的需求,让你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其他的男人。」季宇軒咬破她的肩以示警告。
「我并不属于你。」她自认是自由之体。
「只要我想要的,一定能得到。」季宇軒非常自信,和他掠夺的天性相符,彷彿一只野生嗜血的饿狼。
「天底下没有任何东西是你想要就一定能得到。」柳飞絮企固击碎他的自信。
「哈哈哈!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你。」季宇軒玩弄着她的耳垂。
「我可还没点头。」柳飞絮不想在气势上输他。
「等着瞧,一会儿你会求我。」
他邪邪的一笑,翻个身将她压在下方,分开她雪白的大腿,手指在她大腿內侧爱抚,在浅谷外徘徊戏弄,对于挑起女人的欲望,他可是箇中好手。
柳飞絮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从口中飘送出去。这是一场意志力之争,为了贏得这场游戏的胜利,所以她强忍着炽烈的欲火,不弓起身迎向他。
季宇軒冷笑着看她在欲海中沉沦,从他十五岁初尝云雨之情之后,就不曾在欲海中失去控制,他永远是那个掌舵人,看女人在他身下失去自制,坠入疯狂的爱欲情潮。
「你只……只有……这一点……本事……吗?」柳飞絮这话一出正好犯了大错。
季宇軒用身体去摩擦她的敏感处,柳飞絮全身像被火灼般,渴望着要解放,身体內可以感受他饱实的模д停孟胍硖蹇刂撇蛔〉耐先涠墒撬赐顺隽耍侵值貌坏铰愕恼勰ズ猛纯唷
「求我。」季宇軒如神祇般高高在上。
「我求你。」柳飞絮不顾自尊的想把它迹胩鍍取
季宇軒身子略低进入她的身体,缓缓的抽动,不急着满足她的欲望,只想折磨她刚才的挑兴。女人应该臣服在男人身下,而不是尖牙俐齿的想与男人争锋。
「軒,我求你快点,我快热死了。」柳飞絮捉紧他的双臂,求他满足她高炽的欲望。
「那你是属于我的喽!」
「是的。」
「那件事你完全无异议服从我。」季宇軒指的是政策性婚姻。
「我……我……我当……」柳飞絮来不及答覆他。
铃!铃!铃!
电话铃声打破了午夜的沉静,也打断了柳飞絮的回答。季宇軒骑在柳飞絮身上,长手一捞电话就落在手中,身体不停止律动,照常猛烈的冲刺。
「喂!我是季宇軒……航空公司?什么?你确定,好,我知道了。」季宇軒两眼无神的退出柳飞絮的身子。
双手是冰冷僵硬,头颅曲在两腿之间。他不敢相信上午才送上机的双亲,现在已成一堆烧焦的干骨,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軒,你怎么了?」柳飞絮伸手放在他肩头。
季宇軒无情的拨开柳飞絮安抚的手,他是强者不需要女人的温柔牵绊,也不会让她们进入自己的心。他起身进浴室用冷水冷却纷乱的思绪。
我是强者。绝不会被挫折打倒,季宇軒对镜子裹的自己如此说。
就这样,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等待航空公司进一步的消息,从凌晨等到天亮,他打开晨间的新闻报告看到画面上机身的残骸在大海中飘流,找不到一具完全的尸身。
他绝望的放弃想利用自身的力量在大海中找寻双亲的遗骸,正想关掉电规时,一则临时插播的新闻让他忘了呼吸,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画面担架上的面容。
「奇迹,真是奇迹,在两万英呎高爆炸的七四七航空班机,竟有两名生还者,一位是天宇集团的季夫人,还有……」
新闻主播用着讶异的口吻插播这段新闻,在空中就完全燃烧的机身怎么可能有生还者,而且其中一位竟然毫发无伤的落在一艘漁船上?
季宇軒强忍着一股激动,脸上依旧平淡无波,他拨了几个号码,吩咐属下把母亲接回台湾医治,自己照常到公司上班,他不想天宇集团因父亲身亡而产生变数。
※※※
「夭寿,怎么这么多人?」一个影子鬼鬼祟祟的在自家附近躲躲藏藏。
「绿丫头,这下子你有家归不得了。」在树荫阴涼处有位老人家开了口。
「老祖宗,你非看我笑话不成?」绿水晶不服气的小声抗议,怕被那些媒体记者逮住。
绿水晶在航空公司的人缘甚好,这一次意外发生后,记者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訪问,她无法忍受只好要求公司将她秘密的送回国。反正是自家的公司。
在主管的体谅下放她一个长假,好安抚她受惊的心灵,至于飞机失事的原因尚在调查中,目前无任何进展,等找到黑盒子再议。
「还说呢!要不是我们几个及时赶到,你这条小命就完了。」穿旗袍的老妇心有余悸的说。
「奶奶,你怎么不及早提出警告,那全机上的人都可以避过这一次劫难。」绿水晶抱怨着。
「人各有命,他们注定死在这次劫难中,倒是为了救你,害我们多拉了一条生命回阳世。」
「我哪知道,当飞机开始震动时,我第一个念头是保护乘客的安危,谁晓得她该死。」
「还好老祖宗跟阎罗王交情不错,他应该不会计较才对。」老人家捻捻鬍子。
「现在怎么办?」着马挂的中年男子问着。
「紫老头,你可别撇下绿丫头不顾,她也是流有你一半血液的亲人。」
「绿家老太婆,我姓紫的没你说的无情,要不然也不必耗損阴力去救她。」
「爸!你别跟岳母吵嘛!」
「是呀!妈,都什么时候你还和公公逗嘴。」
「逆子。」
「不孝女。」
两老生前爱逗嘴,死了以后依然逗个没完,他们各自的老伴早就去投胎轮迴转世了,只有他们两眷恋着人间儿女,捨不得放下尘心,三不五时回来探望他们。
「爸、妈、爷爷、奶奶、老祖宗,你们不用担心,我去飞飞家躲几天好了。」绿水晶提出了个建议。
「这也是个办法,不过他现在不在家。」
「没开系,我知道钥匙放在哪裹,你们掩护我一下。」
突地一阵狂风掀起地上的灰沙,所有的媒体记者,包括看热闹的群众和卖香腸的小販,眼睛被强风吹得睁不开,一道人影趁隙要爬上上官日飞家的围墙。
「天呀!好难爬。」绿水晶像乌龟一样趴在墙上。
几位长辈着实看不下去,用力推了她一把。同样的公司出品的姐妹,怎么差那么多?一位是冷静身手矯健,一位是贪睡的运动白痴。
「哎喲!好痛,你们想把可爱的水晶谋杀掉呀?」绿水晶揉揉屁股,哀怨的嘟嘟嘴。
「我还指望你为绿家传宗接代呢!」绿奶奶伸手一点,她头上的一根绿草就自动飞落。
「说的好现实,当人家是母猪呀!」绿水晶咕咕哝哝着嘀咕。
「你说什么?」绿奶奶扬高了声量。
绿水晶见风转舵的说:「没什么,奶奶是全世界最优雅、最温柔、最宠我的好奶奶。」偶尔拍拍马屁也不错,瞧奶奶笑得多开怀。都忘了她刚才问了什么。
绿水晶走到门口左边第三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