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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随雁字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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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虎也深以为意。
  
  这时李允说话:“雁青军中也多有谋士,那个萧伯、刘宇都是诡计多端的人,既然咱们能想到在密林中埋伏,他们也必会想到,如我所料不差,今、明两日他们定会派人去烧林子,扫平障碍。还是另做打算。”
  
  一个谋士又说:“既然李先生有此一虑,那不如今天就派兵潜伏,等他们前来烧林的时候,岂不正好先来个奇袭,谅他们也不会提防。”
  
  “不可。”李允说:“烧林不比经过,他们若是带足了燃具,到时火乘风势,密林中埋伏的人马可不易脱险。”
  
  听他如此说樊虎脸上已经不悦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放过如此良机吗?先生到底有没有良策。”
  
  这时一个谋士说话道:“李先生所虑也不无道理,不如这两日派探马打探,如果他们不去烧林,就派人马在密林中埋伏,等他们经过时突袭如何?”樊虎不待李允反驳,就表示说此议甚好,派人下去探查,李允无奈暗自摇头。
  
  阿青手执黑子望向萧伯一笑,轻轻落下,说:“此局先生承让了。”
  
  萧伯看看摸着胡子说:“元帅举一反三,我这个师傅是不行喽,呵呵。”
  
  阿青微笑不语,将自己的黑子收回来,想起有一会儿没听到阿夺的声音了,回头一看,只见阿夺坐在身旁的石礅上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
  
  萧伯笑了笑,阿青忙看他,脸上不由得一红,萧伯笑说:“过了两日见咱们不去烧林子,今夜樊虎必会派人在林中埋伏,元帅,咱们今夜里有好戏看了。”
  
  “萧先生观今夜风向如何?”雁青问道。
  
  “风向大利。”萧伯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那日在城外挑战的时候,阿青就派人在密林边儿上的隐蔽处挖了十几道长长的深坑,上头搭上木板干草,让袁海领着二百个士兵带着弓箭、燃具、干粮窝在里头,这一窝就是三天。袁海怕樊虎的探马发现,憋屎憋尿,晚上才露个头出来,每天都把樊虎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终于眼巴巴地看着天黑透了,听到远远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袁海头上顶着一堆干草露出个脑袋来瞪大眼睛看,果然是北晋的士兵约有两千人钻进了密林里。
  
  “奶奶的,爷今晚烤个千人串儿,闻闻香味。”袁海恶狠狠地说。
  
  袁海又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悄悄的招呼自己人出来,好些日子没下雨,密林里干燥,加上草木众多,一时间密林外一圈儿和左侧大火腾腾而起,夜里风大往右吹,火借风势不一会儿席卷了整个林子,林子里哭爹喊娘的闹腾了起来。袁海带着士兵张弓搭剪埋伏在外头,看见有人影冲出来,就射过去,前有弓箭,后有大火,开始往外窜的人还挺多,到后来越来越少了,跑出来的人身上都冒着老高的火苗子。
  
  眼看着没几个人出来了,袁海喝令停止射箭,走到林子里拿刀扒拉着溜达了一圈儿说:“咱们走吧,就是剩下几个,估计不死也得烧惨了,这二十里路也爬不回去了,爷可得回去好好睡一觉。”
  
  一个校尉大声说:“那个李先生还真是神,他怎么就能让樊虎听他的在今夜里埋伏呢,幸好他通知了,要不然咱们明日可就中了圈套了。”
  
  袁海得意地说:“那是,李先生有名的智谋,樊虎那个蠢材都是靠了他,他是算准了的,再说,你以为元帅的珍宝都白送了吗?你是没看见呢,那可是满满一木头盒子啊,神仙也得动心。”
  
  袁海带人走了,林子里,几个北晋士兵把身上烧焦了的同伴尸体掀下去,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出来。

三八、夜袭出奇兵 日出吐心声

  
  虽然天还没亮,李允也能看清楚那些气势汹汹的士兵一脚把老门房踢倒冲进自己的宅子里,不由得摇头苦笑了一声,对身边那个毫不起眼的年轻人说了句:“你们元帅这是要把我往绝地上逼啊。”
  
  阿夺轻笑。他隐在城里看那些从大火中漏网的士兵跌跌撞撞的爬回到樊虎府上后就跃进李允家中点了他穴道,把他书房摆布了一番,将他擒了出来,两个人躲在李允府外的小胡同里。“先生您也看见了,他们若是抓了您,那您才是真的死路一条呢。想夺这汴都,您是非除不可的,不过我们元帅是爱才之人,这才派我来带您出去。”阿夺笑笑说。
  
  李允长叹一口气说:“我若是束手就擒,还有机会翻身,可眼下……罢了罢了,做实了我畏罪潜逃的名声了,唉。”
  
  一群士兵提溜着老门房又杀气腾腾的出来了。
  
  樊虎一听李允不见了,书房里头凌乱,还有件珠宝和银两没来得及带走,暴跳如雷,厉声吩咐全城缉拿。不出三刻,大队人马举着火把到处缉拿通敌逆贼李允,吵嚷着如有窝藏者同罪论斩,惊动了全城百姓。
  
  阿夺看看一脸茫然无奈的李允说:“先生,咱们上路吧。”趁夜提着李允飞身到屋脊上施展轻功往城外飞奔。
  
  李允看了相识的萧伯、刘宇等人羞愧不已,及见了阿青温和有礼,礼贤下士,又口口声声地赔不是,心里虽然委屈也压下了。辅助樊虎多年,因他心胸狭隘,嫉贤妒能,猜疑心又重,李允早有不满,但他素来不是争名夺利的人倒也无妨,没想到这一次被几个离间计设计的就对自己痛下杀手,倒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阿青也不提让他留下做谋士的事情,只是让他好好休息,李允心怀忐忑的在床上,一时惊一时恼,辗转反侧到了天明。
  
  这厢三日到了,蔡兴带人到汴都城外装模作样的叫阵,樊虎高挂了免战牌,蔡兴也不攻城在外叫骂了一顿,收兵回来了。
  
  李允躲在帐中也不出来,萧伯、刘宇轮番做说客前来游说他留下辅助阿青攻打北晋,李允只是默不作声。这一日,萧伯说得口干舌燥,茶水喝完好几杯,看眼前的李允还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汤米不进的样子,无奈出来了。李允正拿着书发呆,忽然帘子掀开,一个校尉在门口说:“李先生,我家元帅来了,问可否进来。”
  
  李允一听忙把书放下,在人屋檐下,这头还得低啊,连声说:“恁的客气,快请进。”
  
  阿青笑眯眯地进来,身后跟着个校尉捧着个包袱。“李先生近日休息得可好?”
  
  李允忙点头招呼阿青坐下。“元帅军务繁重,我这里一向都好,不敢劳元帅费心。”
  
  阿青点点头示意校尉把包袱放下,校尉放下东西转身出去。阿青坐下对李允说:“先生这几日必定心绪不宁,所以我也没敢过来叨扰,先生博古通今,文可定国,在我南越也是人尽皆知,我知道先生乃是东扈人士,如此说来,我们也不算敌人了。”
  
  李允忙点头。阿青看他虽然表面拘谨可眼神从容,一副了然的样子,知道他是聪明人,便笑说:“我是很想让先生留下,能够在身边教导我,不过先生若是想走,我也绝不敢留。这包袱里已经准备好了衣裳、银两,我也修书一封,持此信,先生在南越、东扈两国断不敢有人为难,先生是归隐山林也好,是另投明主也好,随先生心意吧。”
  
  话说完,阿青就看李允的眼睛一亮,面貌也生动起来了,不象刚才那么没生气。李允轻声问:“元帅此话当真?”
  
  “呵呵。”阿青笑道:“我若是出言不实又怎么统领五十万大军呢。”
  
  李允脸上一红,忙说:“元帅一路行来,军令如山,我也多有耳闻。”
  
  阿青有些事情是心里明白但是嘴上不一定能说出来,眼下要说的话都是和萧伯、刘宇等人商量斟酌了好久的。他看看李允点点头,叹口气说:“我知道请先生辅助我攻打汴都,是有些为难先生了,现下南越平王辅政,正在招贤纳士,推陈出新,王爷对先生也是十分仰慕,先生有安邦定国之材,埋没了岂不可惜。”
  
  李允默然不语,读书人哪个不希望封侯拜相,就算自己不希罕功名利禄,可十年寒窗苦读也不想白白的浪费。
  
  阿青又说:“这一战,南越也是情非得已,若不是云拓与佞臣勾结暗害皇上,南越也不会举国攻打,战事一起,遭殃的还是百姓啊。”
  
  李允这时叹息一声附和说:“是啊,劳民伤财,国亏民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阿青看他语气困然就说:“若是能尽早结束战事,对南越对北晋都是件好事,我这里有些疑问想请教先生。”
  
  阿青就把之前商量好的与攻打汴都无关的一些治理国家、行军布阵的困惑提问给李允,李允兴致所至也一一解答,两人从日中说到掌灯,聊得甚是投机。校尉进来禀告已经备好晚膳,问元帅是否留在先生帐中用膳。阿青笑笑说:“不必。”对李允说:“先生,我已吩咐给你准备了一匹快马,先生若是想走,勿需禀报我,我已经传令下去,对先生放行,先生可安心。”
  
  李允看他走了,回想刚才的一番对话,再想想从前樊虎对自己,那心思也千回百转了起来。
  
  晚间阿青陪着阿夺在营外骑马溜达,远远的看不到营门了,阿青伸手把骑在马背上发呆的阿夺提了过来,搂在身前,两个人共乘一骑。马儿在月下悠闲的踱步,马上的两个人都没说话。阿夺头上裹着头巾,一层层的把银发缠住了挡着,脸上带着那个人皮面具,眉眼呆滞。阿青把他在怀里紧了紧,张口咬住他柔软的耳垂。
  
  “呀。”阿夺不提防,叫了一声,“做什么咬我?”回头狠狠的瞪了阿青一眼,看他冲自己露着白白的牙齿傻笑。
  
  “阿夺,你在想什么?”阿青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阿夺眼波如丝,耸耸鼻子说:“你在想什么?”
  
  阿青笑笑说:“我?我在想那个李允什么时候走。”
  
  “和我在一起不许想别人。”阿夺皱着眉头说,一看阿青瞪大了眼睛要解释,又笑出声来,“你放心,他不会就这么悄悄走的。”说完将背抵在阿青怀里仰头看天上的月亮。
  
  夜风微微的吹着,耳听着周围的草地里虫鸣的声音。阿青松了缰绳,把阿夺座骑的缰绳挂在自己马鞍上,任马儿自己无目的地溜达,只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他的手柔软又冰凉,团在手心里握着。阿青凑在他颈边嗅嗅,阿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淡淡的。
  
  “做什么小狗一样。”阿夺觉得脖子痒,扭了扭身子躲他,挣开手在鞍前一按,身体腾空而起,一个翻身落在马上阿青的身后,伸出两手环住他的腰,学刚才阿青的样子在他背上、颈旁嗅来嗅去,半晌,满意的舒口气,把脸埋在阿青背上紧紧地抱着他,自言自语地说:“阿青,你怎么那么好呢。”
  
  阿青握住他在自己腰间的手只是笑不说话。马儿驮着两个人往前走,寂静的小路上听见马儿“踢踏踢踏”和鼻子喷气的声音。
  
  李允来跟阿青辞行,准备一路游山玩水的到南越去看看,说着递给阿青一封信说:“蒙元帅不弃,以上宾之礼待之,李允万分惭愧,这信里所写希望能助元帅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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