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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就不客气了,“我不想跟闵先生同睡一间房。”
呃~~这个……可能就有点难耶!
当下,闵家所有人除了闵妈妈,全都面色不善的瞪著孟蓁。
她是什么意思?
“啊~~这样吧!”闵妈妈随机应变,“阿宽最多只会在家里住一晚,他要想住久,妈还不准呢!”边说边向闵翊宽使眼色,要他别抗议。
“而家里的客房又刚好客满,”她指著几名亲戚,“所以小蓁,请你委屈这一晚,明天阿宽的房间就只属于你一个人。”
闵妈妈将话说得够漂亮,让孟蓁无法拒绝,只得无奈的点头。
“好吧!就一晚。”边说边让阿好扶著她往闵翊宽的房间走去。
闵翊宽想跟,却被他妈一把拉住。
“干嘛?”他不悦的挥开他妈的手,“我不能回我房间去吗?”
“能啊!请便。”闵妈妈很开明的摊手说:“只是,你的老婆可能会因为在房里看到你,一时气急攻心,然后又吐个不停。”
“我……”一想到孟蓁那虚弱惨白的面容,闵翊宽迟疑了,“那我走了──”
“你放得下心吗?”闵妈妈故意试探。
果然看到儿子走向大门的脚步瞬间停顿,OK,她知道那未来儿媳妇的重要性了。
“不然呢?”闵翊宽不很服气的转过身看著他妈,“你想怎样?”
闵妈妈指著一屋子关心他的亲人,“你总得告诉我们你到底是怎么惹毛了你的老婆,我们才好帮你啊!”
“是啊!第一次看到我们阿宽吃瘪,”闵爷爷忍不住嘲笑道:“这感觉还满好的呢!”
气得闵翊宽只能吹胡子瞪眼。
“就是说,难得看到我们家阿宽这么在意一个女孩子,好像从前那个开朗的阿宽又回来了似的!”闵翊宽的叔公感叹的说。
却马上被众人以眼神暗示,要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闵翊宽闻言,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房间的方向,久久才说:“你们想太多了,我只是担心她身子单薄,怀孕不知道是否能适应,其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才怪!
闵妈妈是这么想啦!但她当然不会说破,好不容易能治愈儿子的希望女神降临,她哪肯轻易放过?“你等她睡著后再回房,多体恤她一点。”
“好。”闵翊宽确实不想再刺激孟蓁,“那……麻烦妈以后多帮我照顾一下小蓁。”
“那有什么问题。”闵父收到太座大人的眼色,赶紧插话道:“你大部分时候都不在,我们当然会代替你照顾好她,她可是你的老婆不是吗?”
不知为何,闵翊宽就是不想接他爸那句“你大部分时候都不在”,莫名的,他就是有些想多回家走走。
只是……孟蓁老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该如何跟他父母解释?
“哦~~那就先谢了。”他只能这么随口敷衍。
“阿宽,你总得告诉我们,你跟你老婆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我们才好从中帮你吧!”闵妈妈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闵翊宽却是打死不肯松口。开什么玩笑,如果他将自己的坏心眼说出口,就算他的家人敢怒不敢言,但绝对会全都站在孟蓁那小女人一国,而他本就没打算让孟蓁与他的家人太过亲近,那样还是会发生老婆妄想干涉老公的行为!
而他也有自信,因为孟蓁本来就心怀不轨,她应该不会把自己的坏心眼公诸于世。
所以他只随口说说,“没事,她是爱无理取闹而已。”
“这样啊!”
“那就好办。”
众人信以为真,便不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开始讨论婚礼该如何举办,以及将来金孙诞生后的事情。
至于闵翊宽则是若有所思的直盯著自己房间的方向,久久不发一语。
而闵妈妈在高谈阔论时,以眼角余光瞥见了儿子奇异的行径。这么在乎那女孩啊?那未来她知道该怎么对待小蓁了。
回到自己的房里已是午夜时分,闵翊宽蹑手蹑脚的淋浴一番,再小心翼翼的钻到床上的被子里。
他之所以不敢出声全都是怕吵醒孟蓁。
可他没想到的是,孟蓁并没睡著。
才刚得知自己竟然被即将结婚的另一半视为傻子蒙骗,对方还摆出一副她也不是什么好人的不认错态度,加上亲口承认其实他对她半点情感都没,这真的让孟蓁的心很受伤。
而一签完她梦寐以求的婚前协定,虽然知道自己最多忍个几年就能脱离苦海,但她是真的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激动的心情放空一下下,所以,她原本想在跟闵翊宽结婚前,先回自己家去厘清一下混乱的思绪。
却没想到竟被带到闵家来。
如果闵家的每个人都待她不好,那她或许还能拿出战斗意志,强打起精神与闵家人对抗,就像她当年带著妹妹逃出“火坑”一样;可如今却非如此,当闵妈妈对她作出善意的回应的当下,原本对她尚有一丝敌意的闵家人似乎在瞬间决定无条件接纳她,这让她很不知所措。
尤其是闵妈妈……
她的态度太温柔、她说话的口气太过关怀、她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慈蔼……这让她的心感到被温暖了。
她好怕万一自己对闵翊宽残忍,会不会伤到闵妈妈?
她不想伤害一个对她好的人啊!
但不管她怎么做,迟早都会让闵妈妈伤心落泪的,所以,她是不是该跟闵妈妈保持距离呢?这样的话,她的愧疚会少点。
因为心思纷乱,以致她根本无法入眠。
而当闵翊宽进房时,她浑身都紧绷住,她想大喊,要他滚出去,要他别再出现在她眼前!可她不行,这里是他的地盘,她无法嚣张。
她只能趁著他沐浴时,赶紧将枕头放在床中央,隔出楚河汉界。
闵翊宽真的没有恶念,他没想再侵犯她,事实上,从知道她有了的那一刹那,他就在心底做出决定:他再不会碰她!
这样对她、对他,都好。
他现在之所以想靠她近些,纯然只是想看看她睡得可好,没有其他意思。
可当他挪身朝她靠近时,却讶异的发现:她竟然在两人间做了隔离。
霎时,他不理性的一面又被挑起,不知为何,这小女人老是能轻易挑起他的情绪。
她现在是在干嘛?提防他的侵犯吗?
是怎样?他就这么饥渴,对著一个孕妇动手动脚吗?
并不会好吗?他可是个从小家教严格,且一直谨守绅士风度的男人好吗?她能不能别老是将他瞧扁?
还是……想到她曾在他毛遂自荐想做她的ㄤ时,她一再的嫌弃,莫非她现在又在弃嫌他了?!
就只有被她弃嫌的这口鸟气,他是怎么也忍不住的。
他想都没想,直接将阻隔在两人间的几个枕头全都抛开,身子硬是靠紧她。
孟蓁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过分,完全不尊重她,当下也失去理智的猛然转头,怒瞠著一双大眼睛,气嘟嘟的瞅著他。
“你想对一个只要钱的坏女人做什么?!”之所以拿他的话来堵他,纯粹只为让他无话可为自己辩驳。
他哪有想做什么?他只不过是想看看她是否睡得安稳,如此而已,可她现在是什么态度?所以,他也怒气横溢的简短说明,“睡觉。”
但他话语中真正的意思就只是他睡他的觉、她睡她的觉,完全没任何歪念。
可孟蓁却不这么想,她气炸的猛坐起身,愤恨的低头看著自己身上所穿的睡衣──那是他当初为她买的,而那时他一心想播种,所以买给她的睡衣款式都很性感,容易让人产生邪念。她赶紧伸出双手,捏住几乎露出大半酥胸的领口。
“你、你休想!”以为他是想跟她睡……
“这是我的床、我的房间、我的家,”他也气到口不择言,“基本上我想做任何事都可以,怎么会休想睡呢!”
“你──”太过分了,孟蓁气得只想冲离这间房,不再跟这个没血没泪、没心没肺的坏人同处一室,“好,我让你……”
边说就边想跳下床,可她忘了自己有孕在身,也忘了她从昨晚到现在,心情起伏过大,人很虚弱,以致才刚一脚踩下地,人就一软,差点直接摔下床去。
闵翊宽及时将她给拉住,“你怎么了?!”
“不、不要……你、你管──”她逞能的说,却只能虚弱的抗拒,一点气势都没。
看她这样,闵翊宽再多的不满也在瞬间烟消云散,“你这样……我怎么能不管?”
跪在床上将她拉上来,俯视著她,“你这是何苦?我们不能做朋友吗?”一定要这样剑拔弩张的吗?
孟蓁虽然浑身虚软无力,却还是气他气到不行,“你走开!我不要你──”
可……闵翊宽什么气话都能接受,唯独无法忍受她左一句“我不要你”、右一句“你不行”的,当下他又理智全飞。
“不要……那你肚子里怎么会有我的种?”明明先前两个月,她要他要到不行说……呃~~他也是同样拚命的要她啦!
“你……”这句话太可恶,她气得直捶他,“不然你把你的种拿回去啊!”
以为她希罕吗?嗯~~其实她是很希罕,因为一听到自己就要做妈妈,她的母性都被激发,只是这个男人实在嘴太坏,老说一些她无法忍受的话语。
闵翊宽被她的气话气到想抓狂,一时冲口而出,“是吗?好,我就如你所愿。”
她就这么不想要他吗?连都已经怀孕了,居然还敢要他将种取回,他就做给她看!
恨恨的压缚在她的身上,“这是你自找的。”
孟蓁先是惊骇的想推开他,却在下一秒钟被他强拥入怀之际,那种被拥抱的亲密感、温暖感、安全感全都泉涌而出,让她情不自禁的抱紧他。
就这样,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很快的,房间里传出暧昧的呢喃声。
说闵翊宽是鸵鸟也好,骂他是胆小鬼也罢,反正他就是心虚的一大早就落跑。
孟蓁醒来时,已近中午。
一坐起身,被子往下滑,她感到一阵凉意,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光溜溜的!
顿时,昨晚那热辣的一幕又重回脑海,让她霎时羞红了脸。
赶紧将衣物匆忙穿妥,下床梳洗后,才推开门,就见闵妈妈身后站著三名仆佣。
“小蓁,你终于起床了,来,先将张妈手中的补汤喝了,”闵妈妈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一一吩咐著,“然后让阿好替你按摩一下,昨晚你……可能会认床,一定没睡好。”
三言两语带过孟蓁睡过头的事,“咱们家阿好可是个按摩高手,什么样的酸疼毛病经她的手一按,包准神清气爽。”
孟蓁脸红红的赶紧将苦汤一口饮尽,并乖乖的躺到阿好指定的按摩椅上,趴著任人捏东捏西。
闵妈妈再要另一名仆佣端上营养均衡、分量十足的早餐,“来,你一边吃,咱们婆媳俩一边聊。”
言下之意就是她要逼供了。
孟蓁并没因昨夜的一时迷茫而失去理智,她知道自己不能跟闵妈妈建立太好的交情,否则,将来闵妈妈绝对会很难过的。
可要她对一位和颜悦色的长辈恶言相向,她也做不到。
所以她化被动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