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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娶那个千金小姐吗?」
「朵云,妳怎么会问我这个傻问题!除了妳,我谁也不会娶……」他带气地说。
她听得心头暖暖的。其实,她知道他对她是认真的,只是,女人嘛,总是喜欢听男人制人头式的承诺。
「……我想如果妳怀了我的小孩,母以子为贵,我妈也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他低哑地说道。
她母亲是绝不容许她逾越礼数的框框,而现在她已站在框边了。夏朵云两道秀眉一阵紧皱。
从小她和母亲相依为命,关于父亲她一概不知,母亲绝口不提父亲的事,只灌输她「好女孩要在新婚之夜献出第一次」的思想。
一直以来,她没有违背母意,尽管她和建凯之间,关系甚是亲密,但他们什么都没做过,她还是处女。
也真难为了建凯,和她谈了两年只有说说话,牵章手,最多给他破个脸颊或嘴唇的恋爱。
「我说了这么多,妳到底是听进去了没呀?」他注意到她的表情凝滞。
「我们不可以做那件事。」
「为什么?」他的声音变得高亢,「难道妳不想嫁给我!」
「不是!我非君莫嫁。」她亳不犹豫地说。
「那妳为什么不肯给我?」他一头雾水地瞅着她。
「你明知故间,我答应过我妈,婚前绝不能有性行为。」
什么!他说了老半天,等于白说,还是没打开她的心结。
「妳妈是怕我不娶妳,可是现在是因为我要娶妳,才……还是妳不相信我……我知道我以前花名在外,妳没安全感是正常的,但是从第一眼见到妳,我就在心中告诉自己,妳是我这一生唯一想要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伯……」
「怕什么呢?」
「我怕就算我有了,你爸也不会让你娶我,到时候他只要孙子。」
「不会的,我老头虽然很顽固,但不是坏人,他会接纳妳的。」
「……」
「朵云,妳不怀孕,我们手上等于没有王牌,很有可能因而输掉我们的未来。」
她咬了咬嘴唇,「给我时间考虑考虑好吗?」
「还要考虑什么呢?」他的声调里透露着失望。
接下来,两人沉默无声,她躲避他的注视,眼光落在他握着咖啡杯,纤长像钢琴家的手指上。
白色百叶帘子隔着外头的雨,窗没有关,风一起,两丝跟着飘进室内。
「你的咖啡凉了,我去换杯热的。」
她伸手去拿他手上的马克杯,却被他的手给攫住,一拉一扯之间,将地垃进他怀里头。
「朵云……」他深深看进她眼里,「我要妳……」
她再也无所遁形,那双灼热的眼眸吞噬了她所有的意志。她缓缓地闭上眼睛,等待他落下的吻。
他开始吸吮她的唇,令她全身战栗的厉害。除了初夜的紧张外,还有对母亲的愧疚。
「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张网,将她全身包紧,指尖透过薄薄的睡衣游走她的腰际,「我会很温柔……」
什么时候睡衣被松开,什么时候内裤被褪下,什么时候他们祼裎相贴……
「我爱妳!」他的舌尖轻舔她的眼睫、鼻尖、唇缘、耳根、颈脉。
他真的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男人,一直等到把她下半身抚弄得非常湿润,才轻蜜爱怜地进入她……
但是,还是好痛!她可以感觉到有个外物正在撕裂她,想把她分裂成两半。
不过,第一次能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做,再痛都是幸福的。夏朵云觉得就算要她立刻死去,也没有遗憾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蓝建凯的胸膛缓缓而规律地上下起伏着,像是一片古铜色的海洋。
夏朵云支起头,痴痴凝望这张熟睡的脸。如果时间能永远静止在这一刻,如果生命能只在这个空间里延伸而后结束,她一无反悔。
她起身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女性内裤,蹑手蹑脚地穿上,然后再钻同被窝里。
「嗯?」他突然出声,把她吓了一跳。
她转过身来看他,「不好意思,把你吵醒。」
「我没睡着,只是闭起眼睛养精蓄锐。」他的手抚掌着她光洁白皙的颈项。
「以前我从没问过你,现在问你,你喜欢我的哪一点?」
蓝建凯贼贼地忍着笑,「我喜欢妳有三点。」
她轻眨着眼睫,「哪三点?」
「嘿嘿……」他的嘴角拉起了坏坏的笑,伸手探入她饱满圆润的酥胸,以姆指和食指夹捏起她胸前最敏感的顶尖,「这是第一点。」
她满脸绯红,娇嗔道,「色狼!」
「啊--呜--」他狼嗥两声,然后撑起身子,囓咬她另一边的蓓蕾,「而这是第二点。」
「好痒喔……」她忍不住轻笑出声。他脸上的胡渣根,扎得她细嫩的ru房刺刺麻麻的。
「哪里痒?要不要我帮妳抠抠?」他在她耳边呼呼吹着热气。
这张嘴,真是色到极点了!
「讨厌!」
「不要害羞,告诉我,反正就我们两个知道而已。」他的声音缠绵如丝。
「你皮在痒。」她拧了蓝建凯健硕的手臂一下。
「呃,我知道了,是我最最喜欢的第三点发痒……」他摸向她下腹部,「穿内裤做什么?」
「人家不习惯裸睡嘛。」
「穿了还不是要脱。」他嘟嚷着,手慢慢探向她两腿间。
朵云不合作地并拢双腿。
蓝建凯的手这时幻化成一条滑溜的泥鳅,从朵云夹紧的双腿间滑入,隔着一层薄绵布内裤,他屈着手指,拨弄她那微微隆起的花唇,直到漾出一片chun潮,接着,他的手滑入内裤里,拨开那两片湿濡紧闭的花瓣,塞入半截指头,由轻缓而急切,一进一出抽送起来。
朵云禁不住如此的挑逗,双手缠绕着他的颈部,嘤嘤娇吟起来。
「妳叫得我心都痒了。」他迅速地将她的底裤往下拉到膝盖。
他先是跪在她两腿间览尽春色,然后低下头,火热的舌片舔舐着那块神秘之地……
「啊……」娇吟变成激烈的叫喊,红潮涌上她的双颊。
蓝建凯以舌尖剥开单片花瓣,花朵盛开于其间,他贪婪地硫食花蜜,真是美味无比呵!
「不要了啦……我受不了了……」朵云扭摆着身体,好象在渴求些什么。
蓝建凯抬起脸,满意地看着朵云迷乱的双眼。
他是深谙撩起女人情欲的各种技巧,他可以感受到在他身下白皙柔软的女体,此刻已是欲火焚身……
「别急!我就来了。」他的双手捧起了她丰润的双臀。
「不要……人家不要那个。」朵云的双脚微微的抗拒着。
「妳不是受不了了吗?」
「可是人家怕痛嘛……」她忸怩地说。
「我保证这次不会痛,因为没有那薄薄的一层了。」说完,他一口气将那雄壮傲人的家伙埋入花心,凶猛地顶呀撞的。
他没说谎,朵云的意识顿时摇晃开来,她有如飘在一片黑夜的怒海上,一下子被浪头掀到半空中,一下子又给拉扯到水底。就像强大的水流一直冲撞着她,让她好几次因快呼吸不到空气而窒息,像极了灭顶的感觉。
啊!至极的快乐……所谓欲仙欲死,大抵就是这样子吧!
她不再如初次的生涩,本能地配合他的节奏,臀部如浪潮般起伏着。
他眼角飞梭着星光、流云、飞花,接近梦呓她说,「告诉我妳喜欢,妳喜欢……」
「喜欢,我好喜欢……啊……啊……」
「我要高chao了。」他闭上眼睛,原本摆动有序的躯体,一阵电流通过似地,紧接着是狂乱的冲击和刺嘎约叫声,然后绷紧的肌肉,随着熔浆爆出火山口,缓缓平思、松弛,他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
他翻下她的身体,将手伸进她颈下,「我抱着妳睡。」
朵云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偎进他的臂弯里,「抱人的手会很酸喔。」
「我喜欢抱着妳睡。」他吻了朵云的耳后,「刚刚有没有高chao?」
她转过身,「不告诉你。」
「怎么可以不告诉我!我两年没做爱了,很胆心功力减退,没给妳『性』福。」
她推开他,「哦,你的口气活像我『阉』了你两年似的!」
「妳才知道妳有多不人道。」他靠拢过来,重新将她裹进臂弯里,「快把妳第一次的感受说出来,不然家法伺候。」
「不说,不说。」虽然她嘴上这么说,眉眼早已飞笑。
「看妳说不说。」他搔着她的胳肢窝。
两个光滑的身躯扭在一块,把床单拉扯出更多的皱褶。
「投降,我投降!」朵云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那颊秀发散乱地铺张开来,像块垂华的黑锦缎。
蓝建凯的瞳孔里飞腾出火,「妳真美!」同时也用腿际那又开始发硬的东西,不动声色地摩挲起她的大腿。
朵云杏眼圆睁,「你那里怎么又……」
「以前我外号是『一夜五次郎』,现在才不过要『三顾茅庐』……」
「『一夜五次郎』!?谁给你取的外号,是一个女人?还是很多女人?」
「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妳该感谢她们庇荫妳。」
「是哦--」她微翘起嘴。
他粗暴的张口攫住她的唇,来回的吸吮,并更深入的挺进她的x口……
「噢!」朵云感到一阵晕眩。瞬间如电流般的冲击通过了全身。
老天!还有两次,而,再一次她就会死掉--
幸福得死掉!
第二章
台上的老师孜孜描述男人的xing器官,全班女同学一会抬头一会低头抄着笔记。
一个睡意袭来,朵云用手遮住呵欠。天哪,眼泪都跑出来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张纸条,上面是贺小玲的字迹,「妳知道妳打了几个呵欠吗?十一个!昨晚做了什么夜工?」
贺小玲跟她一样都是金门人,在人不亲土观下,她们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而她和建凯之间小玲全知道。
「看护理学看得太晚。」写完后,她回传给贺小玲。
「少骗人了!妳没那么『用功』,下课再问妳。」
到了下课时间,共云就被贺小玲架去走廊,接受「拷问」。
贺小玲皱着眉头,在朵云脸庞上穿梭。「瞧妳熊猫眼,睡眠不是的样子,很像做过那件事,昨晚是不是被蓝建凯偷吃成功?妳给我从实招来。」
「没有。」她矢口否认。
贺小玲撇撇嘴,不怎么相信,然后她凑近朵云,掀鼻嗅闻。
「妳在闻什么?」朵云不解地问。
「妳身上有跟男人野合的气味。」
「很重吗?」朵云有些狼狈与羞窘。她是学护理的,当然知道做那件事后,男人的津ye多多少少会留在女人体内几天,然后慢慢流出来。
贺小玲噗嗤地笑了出来,「哈哈哈,我骗妳的啦,不过看来被我不幸言中了。」
「死相。」
「啧啧,看妳疲惫不堪,昨晚春风几度啊?」
朵云想起昨夜的缠绵,双颊霎时嫣红一片。「一夜五次郎」果然不是「膨风」的。
「瞧妳的表情,蓝建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