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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傅云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拼命的点头,眼泪也不受控制的直往外冒,他不想哭的,其实他是想笑的,可是他怎么也笑不出来,幸福原来也是可以哭的,而此刻他就是因为幸福得直想哭,老天毕竟还是没有忘记他的;为他带来了如此特别的她……
隔壁依然热闹的喧嚷着,而连心没有再听,拉起傅云的手向外面走去;在经过隔壁的时候;她朝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有一道目光亦在同样地看着她;随着视线看去,看到的是一位长得非常英挺的女子。连心咧了咧嘴,朝那女子露了个微笑;女子明显地楞了一下;也朝她举了举酒杯露了个爽朗的微笑!对她点点头,连心没有其他语言或表情地拉着傅云走了出去。
“我们先去买几套衣衫吧。瞧你;穿着这些粗布衣衫;人都变丑了。”
“你……觉得我变丑了吗?”口气很显然有点不安。
“哪有啊!我的云可是天低下最美的人了,所以美人要穿美美的衣衫嘛。”“啵”说完还偷了个亲,好甜!
傅云的脸已经火辣辣的;快要滴出血来了,瞪了她一眼;娇滇道:“别这样!会有人看见的!”其实心里却是美孜孜的。
下楼结了帐;在掌柜殷殷指引下。他们十指交缠的朝那‘彩装纺’走去。街上还是有很多人。在他们经过的地方。都会有一群人在指指点点;有的说;不知羞耻;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有的说;那公子好福气啊;竟然能得妻主如此的宠爱;有的说……
无论谁说什么,连心都当没有听见般,自顾地拉着云的手,悠闲愉悦地四处摸摸、看看!而云却羞涩得一直把头低着,不敢抬起来!
小白也大摇大摆的跟在后面;不过可能是没人认出它来。所以倒没有出现惊慌场面。
‘彩装纺’;顾名思义。里面的衣服花红柳绿的;各式各样;形形色色;漂亮极了。给傅云买了几套;她自己也要了几套。花了不少钱。问题出现了;钱快要花光了;她的第一桶金要怎么赚呢?这可是个大问题;虽然她会的东西是不少;可是需要时机啊!!!
刚走出彩装纺,就听到有人在谈论什么谁生病的问题,连心连忙跟了过去,竖起耳朵仔细地听了起来。
“你听说了吗?城南的慕容山庄的庄主;慕容敏三月前中了塞外的一种名唤‘胆鹊’的毒药。已经生命垂危了。说再拿不到解药;活不过中秋了?”路人甲道。
“怎么会?我半年前还和她喝过酒呢?再说离中秋也不远了吧;剩下不到一月的时间了吧?”路人乙道。
“可不是;还听说慕容庄主的二女慕容小飞。前往琅城把神医楚思杰都请来了。可那神医;只看了一眼便走了。”
“不是吧;连神医都束手无策吗?”
“神医也是人;再说她看的是病。又不是解毒的。”
“那真可惜了。慕容庄主一生光明磊落。如今却是这样的下场。唉!”
待那两人走远后。连心露出了笑容。她知道她的机会终于来临了。还是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转身对傅云说道:“走;我们先回客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就到慕容山庄去。”
“可是……这样行吗?连神医都治不好的?”傅云并不是不相信连心;他是太过相信神医的圣名了。(毕竟神医被过与神化了)
“要对我有信心,相信我,我会成功的!”连心此刻充满了自信。凭她的医术还有她的还魂丹,只要心脏没坏死她都能救。
看着连心;傅云莫名的就是感觉到;她一定可以的。所以要相信她。当初她不也是从阎王手中;硬生生的把他给拉了回来吗?看着连心;傅云朝她露了个充满信任的微笑。连心被迷得晕忽忽的;如果现在不是在大街上的话;她一定会狠狠的亲他一口;吸吸口水笑道:“对嘛!对嘛!要相信娘子我嘛。”亲不到;占一下口头便宜也不错。
傅云却是受到了震撼;他捂着嘴;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他刚才有听到了。听到她说了;要相信娘子她。娘子??原本他想只要能呆在她的身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敢祈求太多;他真的以为那样便足够了。可是她刚才说了;娘子!!他真的可以吗?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是我刚才鲁莽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占你便宜的。”明知道他受过创伤的。她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啊;应该给他时间的。她太急噪了。
而傅云却因为她这样说;哭得越是伤心了;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太高兴了;所以才哭的。可是却让她误会了;她误会了。傅云心里难过极了。他想解释;可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他好恨!恨他自己为什么这么爱哭。一定让她讨厌了!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呜~~”(老大;你好笨。他是太高兴了才哭的啦;你再不去安慰他;他可是要哭死的)一直被冷落的小白;终于受不了的开了口。
“真的?喔!小白!我好爱你哦!”猛抱住小白亲了一口。谁知道小白受不了的猛翻白眼。
转身楼着傅云笑骂:“傻瓜!难道你不想做我的夫郎吗?”
“我可以吗?”傅云傻了,他真的可以吗?忍不住又问起了自己。
“当然了,你都不可以了,还有谁可以啊!”
“……”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些来表达他内心的喜悦和激动。只有羞涩地笑了!
“又哭又笑;黄狗撒尿!羞羞脸!看!满街的人都在盯着我们看了。”
“啊???”
“现在才发觉;太晚了啦。好了!不要着急;没人看见你的模样;宝贝蒙着脸呢?。走吧!再不走就要被拉去官府啦!”
夜未眠
晚上的夜城异常的美丽,街上的夜光灯照得整条街上犹如白昼,而各自的俯上也一片明亮;有的还挂起了红色、蓝色、橙色、(黄色据悉;只有皇宫才能使用)连心有错觉她还是在她出生最繁华的都市里;她并没有穿越的感觉,站在客房的窗口边上,看着夜城的夜景;没来由的又想起她的家乡;思乡情绪一起她便心情烦躁!
不知道家里的人都还好吗?已经三年了啊,爸爸妈妈会不会因为我的死而哭呢?七个哥哥会不会因为我的始终而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的对我呢?
还有外公,我可敬可爱的外公,你一定是最难过的一个吧,一直以来我只知道你最爱我了,当警察将我的尸体摆出来,让你们去验尸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会为我而哭呢?
融融,我明明说好了一回来就去找你的,可是我却一拖又拖地过了好几天也没去成,终于下定决心要去了,可是我却这样莫名其妙地魂归被处,连你的宝宝,我都没能看上一眼,你是不是会埋怨我,怪我呢?
越想心里越烦躁,摸了摸脸频,竟然是湿湿的,搞什么!我也会哭吗?下楼去狂狂好了。连心不再多想地走出了客房,朝楼下走去,当看到掌柜在楼下擦拭着一把老旧的琴,便向掌柜的借了这把琴,回到楼上客房摆好琴,轻轻的弹了起来:谁动了我的琴弦唤我到窗前;流水浮舟你在深夜的那一边谁倚着我的琴枕梦尽夜满月;还以为各自两边只能做蝴蝶谁让你我静似月;只能在心里默念檐下燕;替我飞你身边谁让你我静似月;各自孤单错弄弦;风追的帘落只见月人不眠谁动了我的琴弦唤我到窗前;流水浮舟你在深夜的那一边谁倚着我的琴枕梦尽夜满月;还以为各自两边只能做蝴蝶谁动了我那根弦;将要度过的湖面难预料;预料将来的深浅谁让你动了伟大弦;这一次一遍又一遍唤醒了人影孤单嵌入夜。(周笔畅;谁动了我的琴弦)一首弹罢还觉不过隐,继续又接着弹另一首:沉睡千年的身体,从腐枝枯叶里苏醒,是夜凄凉的叹息,解开咒语遗忘的剑被谁封印,迫随着萧声和马蹄,找到你,最光荣的牺牲,是英雄的宿命挥剑的瞬间 心却在哭泣,生 是为了证明爱 存在的痕迹,火 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杀 是为了歌颂,破灭前的壮丽,夜 狼深逐的眼睛,孤独等待黎明,看不见未来和过去,分不清生死的差异,不带走喜悦或遗憾离开这里,破晓和月牙在交替我穿过几个世纪,只为你,桃花瓣在飘零,这悲凉的风景,长袖挥不去,一切刀光剑影嘿耶~~生 是为了证明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杀 是为了歌颂破灭的壮丽,夜 是狼深逐的眼睛,孤独等待黎明生 是为了证明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杀 是为了歌颂破灭的壮丽,夜 是狼深逐的眼睛,孤独等待黎明嘿耶~~我是否已注定,这流离的宿命,我残破是羽翼,直到你,是你让我找回我自己(杀破狼:仙剑奇侠传歌曲)哎!唱完了;挠挠头;吐了吐舌。她只是想唱歌而已;所以没想的就唱了这首,唱完才知道;有点不太适合,算了唱都唱了;心情也变好了;还有什么不满的;拿琴去还给掌柜吧;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傅云已经站在她的旁边;秋波荧荧的看着她,她竟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看来她的防御能力很低啊;以后要多注意点。再看看;门外也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带着面巾瞪大美目的看着她,连心朝他尴尬的笑了笑;见他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便和其他人走了;晕!还挺性格的嘛!
“吵到你了吗?”美人还没回魂啊!!
“没;我也还没睡。心;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很好听呢?”
“你……刚才叫我什么?”心脏扑通扑通的开始不规律了起来。
“我……叫你心。可以吗?”
“呵呵!傻瓜;怎么会不可以呢;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再多叫几声;云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很舒服呢?”
“心;心;心”柔柔软软得快要酥入骨头的声音;轻轻的在连心的耳边唤着;好煽情!
天!不行了;这样也能流鼻血;这……这……呜~~‘已经控制不住了,无奈的任由鼻血慷慨激昂地崩流而下。把傅云吓得手忙脚乱;某个使作俑者;却在哈哈大笑。夜就这样悄悄的溜走了……
解毒
号称夜城四大家族的慕容山庄;其实在整个水国甚至江湖上的势力都是无庸质疑的;站在慕容山庄的门外等侯门卫去通报。很快便看见刚才去通报的门卫急促的跑向她:“二小姐有请;小姐和公子请跟小的进去。”说完就往回走。
牵着傅云跟着那门卫快步向内院走去;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连心没有来得问;也没来得急欣赏俯内漂亮的景色,才一会时间就到了一间暗红色的大屋;里面还有不少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个个脸上苍白;有的还在哭。整个气氛都被悲伤笼罩着,没有人理她,皱皱眉;撇撇唇,顺着眼看去;见有一女子已经朝她走了过来,女子看见她时还微咤异了下,便说道:“我们又见面了!”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客栈里的那位朝她举杯的女子;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她便是姓慕容的;所以她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连心朝她点点头笑道:“在下久违慕容小姐威名已久了。”好酸!想不到她也说得出这种虚伪的话,暗朝心里吐吐舌。
“姑娘过谦了;什么威名不威名的,说来丢丑了不是?小飞怠慢了;还请姑娘别见怪。家母遭遇不幸;已命在旦夕;家里人都太过悲伤;所以;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稳重的谈对自如;大方得体;这慕容小飞绝非泛泛之辈;连心心里很是欣赏,此人可交心。
“慕容小姐不必介怀;在下能理解大家的心情;小姐不用太过悲伤;小妹有信心可以治好庄主的毒。”
“什么?”沉稳的慕容小飞此时正张大嘴巴;满脸惊异的看着连心,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