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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我把弟弟照顾好,就是要她安心做月子,她怎么可能会跟弟弟吃醋?」他一脸不信外加万分苦恼。
「那她为什么会瘦成那个样子,还天天闷闷不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王佳柔拍了拍邓子弦的肩膀。「我去帮你问问看。我可是为了怡伶,不是要帮你说话。」
王佳柔站了起来,离开客厅,走进陆怡伶的房间;而房里的陆怡伶正双眼无神的看着落地窗的方向。
王佳柔在陆怡伶身边坐下。「你到底怎么了?」
陆怡伶背靠在床头,表情苍白中有着伤感。她摇摇头,什么话都不肯说。
「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要说出来嘛。你放心,我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看是要子弦滚蛋,还是要带着弟弟离家出走,我全都罩你。」王佳柔拍胸脯保证。
听王佳柔那夸张的语气,陆怡伶淡淡地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王佳柔看着门缝处,那是她进来房间时,故意没全关上,好让站在房门外的邓子弦可以听见她们的谈话。
「说说嘛,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你要是生病了,那弟弟要怎么办?」
「我只要一想到他是为了弟弟才留在我身边,我跟他之间也没有任何未来可言,就会不知不觉掉下泪来。」
「子弦很爱你的,他绝对不是为了弟弟才留在你身边,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王佳柔劝。
「弟弟一哭,他就紧张得半死;而他也不让我抱弟弟,就怕我会伤到弟弟,我觉得我是个很糟糕的女人。」
「不是这样的。子弦是怕你太劳累,做月子的女人,就是要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否则以后会腰酸背痛的。」
陆怡伶苦笑。「是吗?他以前从来不会为了我放下工作,现在为了弟弟,却肯休这么久的假。」满心苦涩,让她的眼眶又起了水雾。
「自从你离开他之后,他根本就无心工作,这你也知道呀,他早把江山让给邓子豪了。」
「就算是这样,可是我跟他之间仍是没有未来,这是何必呢?我已经受够了,他不要出现就没事了。」
这时,原本站在门口的邓子弦忽地砰的一声推开了房门。
王佳柔识相的站了起来,叹了口气,悄悄退出了房间。
陆怡伶心一惊,看着他那明显的痛苦。
他一步步靠近她,她却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好克制那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在她身前半蹲,仰着脸凝看着她,大掌想要抚摸她的一头秀发时,她却头一偏,避了开来。
「你心里有什么事就痛痛快快说出来。看是要打我,还是要骂我,只要能让你发泄情绪,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
他那一向如王者般的高傲气势,如今在她面前却像是小孩般脆弱,她的心拧痛,摇着头,薄唇抿得死紧。
他将她的两只小手包裹在掌心里。「是我不好,我疏忽了你心里的想法;我是这么的自以为是,以为照顾好弟弟,让你好好休息,就是对你最好的呵护。」
「我没事的。」她仍在逞强。「也许是产后不适应,过阵子就没事了。」
他从她面前站了起来,坐到了她身边,「你一定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看着你的忧伤,我却无能为力,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么痛?」
听他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令她震撼,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任何爱她的话。
他懂她的惊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这几年来,我为了工作,牺牲了你的幸福,直到你离开,我才发觉自己大错特错。没有你的日子,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我斗赢了邓子豪又如何?我坐上接班人的位置又如何?我不要那些东西,我只想要平平凡凡跟你过日子。」他的话铿锵有力,却也有股柔情。
她终于对上了他那盛满忧虑的瞳眸,两人之间是靠得如此近,近到可以感受到那悲伤的氛围。
「你的事业心一向重,你现在只是一时觉得对我有愧疚,要你一辈子在邓子豪面前抬不起头来,我想你心里一定有怨的。」
「不会的。」看着她,几次想要抱抱她、吻吻她,可是每次都压抑着心头的欲望,就怕她产后身体太虚。
「是我先对你告白的,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跟你的感情是我强求来的,我不会为难你,你也不用在乎我,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怡伶。」他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紧紧搂入怀里。「不是这样的!要不是有你,我这辈子恐怕还不知道什么叫真爱。难道你不明白吗?我努力和佳柔撇清关系,为的就是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那是你对我的道义责任。」她闷在他怀里,冷冷的胸口逐渐感受到那厚实胸膛中的暖意。
「不是的。」他再次用力否认。
「那么你为何从来没有说过……」她顿了顿,吞下到嘴的话。
「你这傻瓜。」他将她搂抱得更紧,明白她说不出口的话是什么。「如果我不爱你,我会直接跟佳柔结婚;如果我不爱你,为什么要买下这间房子?如果我不爱你,在你离开之后,为什么我连奋斗的动力都没有了?」
连迭的追问让她渐渐松开了心里的结。「我内心很不安。」
「我明白。都是我不好,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没有给你十足的安全感,都是我的错,我们结婚吧。」
时间似乎在此刻停止了,因为他那句「我们结婚吧」,让她只能呆呆地窝在他怀里。
他……这是在跟她求婚吗?
***凤鸣轩独家制作******
早晨的阳光洒入房里,映照着她的脸,那气色明显红润,脸也圆了一圈,小嘴一张一合间,是那么的惹他情动。
他唇角勾起微笑,双手抵在枕头两边,弯下身躯,就这么吻上了她那小巧的嘴。
「你别这样……」她的双手抵在他胸前,原本沉静的双眸被他的热吻激起了涟漪。
心结解开之后,她不再失眠,不再食不知味,也不再动不动就掉眼泪。他的求婚像是神奇的魔术,只不过她还没有点头答应。
「怡伶,我好想你。」他在她唇上低喃。
她向来无法抵抗他的魅力,更何况是如此激情的热吻,让她全身霎时虚软无力。
他唇舌的吸吮间饱含对她的思念与热情,从浅吻到深吻,再到细细啄吻,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才稍稍离开她的唇。
「你……」她喘着气,双眼迷蒙。她也好想他,只是不管心情再如何澎湃激动,她都要努力抑制下来。
「你一定无法想像这八个多月来我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他真想一口咬下,却只能压抑满腔的热流。
她又推了推他。「你别这样。」现在的他,动不动就在她耳边说情话,让她完全招架不住。「我们不可能的。」
他的左手抓住她的右手,右手抓住她的左手,将她双手轻轻搁在枕头的两侧,箝制住她小手的妄动。
「哪有什么不可能。难道你还想偷偷离开我?」
「放开我,这样我没办法说话。」他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呼吸干扰着她的思绪,她的脑袋已经严重当机了。
「我不要。你上次偷偷离开我,他们那几个烂人竟联合起来骗我,万一你又消失不见,那我该怎么办?」邓子弦一脸恐慌。「你会不安,我也会害怕,害怕哪一天你又突然消失不见。」现在的他已不再隐藏心里的话,总是把对她的感情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气定神闲的他竟会有这样慌乱的时候;原来不安的不只是她。
「你明明知道我们不适合,所以那时你才会跟佳柔交往。我们的感情始终见不得光。」她幽幽说着:「否则我何必离开?我不想跟你们邓家人对抗,也不想影响你的事业,我更不想嫁入豪门。」
他放开她的手,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搂进怀里。
她挣扎着,想抗拒他的温柔。
「嘘,别动,只要抱一下就好。」他抚着她的发。
她心软了,只能任由他抱着。「你该回去上班了。」她再三催促。
「我当然会回去上班。不过,你得答应我,再也不会偷偷溜走,再也不会自己躲起来胡思乱想。」他将她搂得更紧。「你真的很狠心,竟然说走就定,完全没有顾虑到我。」他摆低姿态,就是想勾动她的恻隐之心。
「我哪有偷偷溜走,我一直都住在你买给我的房子里,是你自己说要和我住在一起的,结果呢?你根本没来过。」她反将了他一军。
「我……」他语塞。「怡伶,我们结婚吧,否则我真的没办法安心。」
她的心动摇了,但还是没有松口。「你天生就是个领导者,不该埋没才华。」
「以前我也这么想。可是,这段没有你的日子,我发现我已经完全失去奋斗的勇气。」
「你一步步从基层做起,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成为鼎盛的执行长;而你爸爸更是积极在培养你,你不能让你爸爸失望。」现在情势正好相反,变成是她在劝他,因为不想看到他失志消沉。
他笑了。「那些雄心壮志、理想抱负,我现在觉得那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我不想再过着勾心斗角、没日没夜的生活,也不想再当什么执行长,我只想跟你过简单平凡的日子。」
「你有这个能力和才华,也有传承你爸爸事业的责任,就这样放弃了,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她真的很矛盾,既想要他多陪她,又想他能发挥所长。女人的心呀,连她自己都弄不懂了。
「有什么好后悔的?我有你和弟弟呀。」他说得很是满足。
「你……」她气恼极了,尤其此刻被他这样抱着,纵使心里有再多规劝的话也说不出口。
「你放心,再怎么说我还是邓家长孙,爷爷绝对不会赶尽杀绝,否则颜面上他会挂不住的;我副总的位置还是可以坐得很安稳,要养活你和弟弟不成问题;更何况,我爸爸留下那么多遗产,只要不是太挥霍,够我们过三辈子了。」
「我不想过那种被关在笼子里的生活,也过不惯上流社会的生活。对不起,我还是不能嫁给你。」她虚弱地挤出一丝苦笑。
他感慨地叹了口气。「我不逼你。等你坐完月子,我们再慢慢谈。」
「我们的身分背景太过悬殊,我想这应该没得谈了。就算我答应了,你家里的人也会反对,我和你原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她眼眶中的泪悄悄流淌下来。
他察觉了她的悲伤,很是惊慌,用拇指轻柔地抹去她的泪水。「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你不想结婚就不要结婚,你要我认真工作我就认真工作,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叫她不要哭,偏偏他说出来的话是那么令她感动!这个一向眼高于顶、自负又聪明的男人,如今却是这般温柔贴心,让她多么不舍。
只是,她真的可以和他一起生活一辈子吗?幸福会不会在转眼间又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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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子弦的家位于天母的精华地段,是栋三层楼透天别墅,有前院、后花园,更有着可以容纳三辆车的大车库。然而,这样宽阔美好的空间,却显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