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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丁,你进来的正好,过来帮我擦背吧。」
映庭好不容易说服阿丁,甫推开房门,立刻听到屏风后方传来的命令。
霎时,她尴尬的站在原地,犹豫着该是前进或后退。
「阿丁?」没有听到立即的应诺,夙衮又叫了一声。
听闻到浅浅的喘息,夙衮起了警觉,这回声音放大了,「谁在那里?阿丁!」手劲一挥,屏风朝着映庭的方向倒了过来,她连忙退后,让眼前一幕吓得惊叫。
「衮……大哥,是我……」惊险过后,她的视线不偏不倚,与失去屏风遮掩、坐在浴桶里的夙衮对个正着。
自夙衮的双眸,看得出他的惊讶,「你到我房间做什么?」
「我想……」来不及将决心吐出,她又听到他问--
「阿丁呢?」失神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夙衮很快的恢复镇定,犀锐的眼神瞅着她的不安。
「我要他先去休息了。」
夙衮冷哼一声,「你还真打蛇随棍上了,这会儿连我的小厮也命令了?」
重新调匀气息,映庭不希望满腔的决心又让他的恶言恶语给吓退,「我只是希望不要有人打扰……」
闻言,夙衮的心跳陡停,呼息有些浊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定是无心的,她绝不会是那种以暗喻语调勾引男人的女人。
「我知道……」不顾在胸坎里跃动过猛的心跳,映庭缓步至他身后。
「退回去,我现在没穿衣服!」伸展空间被局限在浴桶里的他,显得很狼狈。
「我知道。」在如此暧昧时分来访,竟让了她意外的撇除了一些不必要的紧张。
「妳到底想做什么?」夙衮气急败坏的问,她的样子太过古怪。
「要你……像那天在拱月楼一样。」再如何难以启齿的要求,只要攸关他与她之间,她皆可抛除羞耻说出来。
他们的关系已经走到这步田地了,让她不得不祭出这个不愿使出的手段……当初不希望利用身体来绑缚夙衮,如今听来像是一个讽刺的笑话,就算再耐心等下去,她也不确定是否能得到他的眷顾了。
唯今之计,就是要他对她负责,虽然不想要因为责任使然的感情,但与其什么也没有,她宁可还能拥有他的责任感……
「该死!你有没有说错?」夙衮握拳拍击水面,激起狂浪的水花,喷溅在两人脸上、发梢。「你的行为和yin荡的妓女何异?」
他拚命避着她,她偏偏却要自投罗网,罔顾他所有的努力!
「可是你宁愿到拱月楼寻欢,也不肯多看我一眼……」她哀怨的凄诉。
「你这么希望我拿你当妓女一般看待吗?」
听完阿丁报告今天她与周无炫的谈话内容后,他的心情阴郁了一整日,渐渐不懂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既希望她能对自己死心,可听到她与别人好,他又气愤……他该死的想要什么?
「至少你对青楼里的姑娘和颜悦色些……」不知不觉间,映庭才知道原来自己心里有这么多的苦。
「如果你喜欢,那就这样吧!」夙衮心里更气,气她不解他的用心,一把攫住她的手腕。
「替我擦背,伺候我,拱月楼里的花魁对我只有百般依顺!」她如此不自爱,他又何必一再压抑对她的渴望?
倘若再次占有她美丽的身子,是否她就会变得和其他女人一般,对他不再有如此深的影响力?
他不愿再为她失控,那种狂怒不该属于他。
映庭一楞,没想到他真的用花钱寻欢的语气命令她……望着他黑亮的眸子闪着热切,她心中陡生莫名的害怕。
怕?不,不是,她是恨,恨他竟如此无情的羞辱自己。
可是,她真的不怕吗?还是怕的,但怕的却不是他,而是自己,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心中所怀的期待让她害怕,她怕自己无法真正恨这个男人,他稍一表露的关切可以在剎那间让她的心沦陷……
「怎么?后悔了?」夙衮发现她颤抖着,眼底放出恨意,这股恨意将她的眼眸染得灿然灼亮,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如果后悔了,就立刻出去!」
看到她的恨,他的心狠狠一揪,他竟让她恨了自己,让一个永远不可能恨他的女人对他生厌……她一定对他失望了吧。
映庭望着他,颤抖不自觉的加剧,是的,或许她真是怕……怕他真的不要自己。
「我帮你擦背……」隐忍着泪,她拿起布巾按抹他的背。
精瘦的身疆不比北方人的壮硕健美,但也不似南方男儿的瘦骨鳞峋,肌理分明,十足矫健的男人同体。
「你没吃饭吗?!再用力点。」夙衮嫌弃的批评,即使她的力道恰到好处,舒服得催人欲眠。
「是。」映庭努力加大手劲,因使力而喘息呼出的气息一波接着一波吹拂在他的颈背上。
「我要喝酒!」他突然粗嘎的说,急着将她纤柔的双手调离自己的身躯。
「我去拿。」
映庭很快的回来,为他斟满了一杯,递至他面前。
夙衮并未接过,心中兴起恶劣的想法,撇头看她,邪肆的扯开嘴角,又说了一次,「酒。」
映庭执杯的手一僵,看着他冷然残酷的眼神,瞬间明了了他的意思--
第七章
踌躇当下,映庭眨望着他,迟迟没有反应。
那些青楼女子是怎么做的,她的声音可以媚人吗?姿态又够妖娆吗?
「不敢吗?」夙衮鄙笑说道。
映庭默默收回伸至他眼前的手,酒杯就口,一仰头,将那辣人的烈酒饮入口,含着那口酒她弯下腰蹲跪浴桶旁,伸开手臂轻柔地揽住他的颈项,以唇轻覆他的唇,将酒送入他口中。
夙衮半怔,没有动作地让她执行任务,要她取悦自己。
「还要吗?」映庭轻轻开口,不等他说话就自动拿起酒壶仰首灌了一口酒,立刻再揽上他的颈项,悉数又将酒渡入他的口。
此时的她像个自弃的人般轻笑着,做着如卖笑女子的事儿,让她只觉眼前一片茫然,原本就有些倦乏微热的身子似乎显得轻飘。
反正他决心要羞辱她,那不如让她来帮忙他,干脆羞辱个彻底,也好让她完全麻痹,省得一次次地痛苦。
当映庭眼神迷离又要揽住他的颈子时,夙衮不再沉默了。
「够了!」一个使力,将她拖入浴桶里,不大的浴桶容纳了两人,显得十分拥挤,已降温的热水更因此溅洒出来。
这不就是他要的吗?为何当她真照着他的话做时,他的心底竟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那日池塘边她蜷缩着身体,接受他拒绝时的痛苦模样,又浮现在他眼前。如今才知,那时他愈安慰她,她就愈苦愈难过。
可是从第二日起,她又释然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待他是百般的容忍,她究竟是怎么捱过来的?
「你根本不应该对我温柔!」他摇晃着她,吐出浓浊的气息,话声沙哑低沉。
不在意衣裳湿了,映庭只是摇着头回答:「我有不能的苦……小时候是你疼我……」
「别再提起小时候!」
夙衮冷然的眼一眯,手指忽地扣住她的下颚,然后他俯下头覆上了她娇甜的唇,滑舌毫不迟疑地撬开她的皓齿,长驱直入!
这唇真是该死的柔软甜美!
她闻起来像早晨的第一颗露珠,纯净无垢,不染一丝丝尘世的俗气,尝起来像初春的第一颗花蜜,清甜淡雅,香味直直沁入五脏六腑。
热吻紧密纠缠着映庭的唇,狂炽索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一波波莫名的昏眩淹没她整个人。
陌生的感觉折腾着她敏弱的神经,分不清是喜欢抑或讨厌,只能跟着他的动作疯狂起舞。
只是这样子的举止过于紧密,就连稍稍呼一口气都能被察觉,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不敢大口喘气,以免胸脯贴上他。
然,她若有似无的性感回应并不使夙衮开心,反而气恼她轻浮随便的举动,因此他狠吻她,却不拥抱她。
在狭窄的空间里,他一手探入她的衣襟内,覆上了她丰润的玉ru,用手指在她的蓓蕾上轻捏抚揉,感受它渐渐挺立。
不论身体或性灵皆仍青涩的映庭,被他逼至浴桶边缘以背抵着,承受他的挑弄,只能不住的低吟,沉浸于苦乐难分的陌生感受里。
忽而,夙衮停止了唇舌的交缠,离开了她的唇,黑色的眼瞳染了一层淡淡的残酷。没表情地注视着她微红的脸蛋,又盯着她被吻得艳红的唇,蓦地,他粗暴地扯裂了她的衣襟,让她身上只留了一件淡紫色的肚兜。
「啊--」映庭震惊于他的对待,逸出喊叫。
夙衮斜睨着她,「不是希望我要你吗?」
此话一出,她果然停止挣扎,他狂笑一声,再度撬开她的牙关,以舌细细梭巡,占领她的香馥甜蜜,粗糙的手掌掬满了水浇上小巧柔软的胸脯,看到她频频颤栗,兴起一个个可爱的疙瘩……
「衮大哥……」
她的低唤不能阻止夙衮的放肆,灵活的手指继续游走,抚遍她每一吋教人眷爱的凝脂玉肤……
他以掌包覆住温润的浑圆,缓慢以手指仔细触摸着,挑弄敏感的乳蕾……
「嗯……」映庭因这撩人的碰触而扭动起身子,想逃避却又无法,只在眸中聚积莹灿的难忍泪光。
夙衮从水中将她轻盈的身子托高了些,使那圆丰玉润湿淋淋地露出水面,它们饱满粉白,因热气而显现出一层晰透的粉嫣,而蓓蕾更是饱胀着。
他墨黑的眼眸辗转深浓,张口立刻含住了一只诱人的圆润,卷舌不断绕着粉色的蓓蕾打转、吸吮着,另一只大掌则在另一只香乳抚揉不停。
她尝起来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好,身上淡雅的馨香此时更为浓郁,丰润的玉ru让他舍不得轻放!
「衰大哥……嗯嗯……衮--」映庭被他这么一抚弄,忍不住申吟出声,为他带给自己全身奇异的痛楚而呼唤起他的名,两只手臂攀在他宽厚的肩上,有些微颤地捉住那坚实的肌肉施力。
「起来!我们出去,到床上去!」夙衮有失怜惜的扯掉粘在她身上湿漉漉的衣裳,一把将她的臀抬起,让她的小腹贴紧着他,跨出浴桶。
她的娇嘤清脆而尖细,仿若轻啼的乳燕,激起夙衮高涨的情欲,怒发的勃起已有些疼痛。
望着躺在床铺一身湿意的女人,杏眼微醺,绝艳得不属于人间,他觉得勃发的欲望更热更挺了!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在她身上轻轻施压,却不让她感到沉重。
他是充满男子气概的男人,剽悍有力;而她是女人,天生柔软纤弱,娇媚的目光、微弱的申吟都能将他化为绕指柔。
「把腿张开!」伸出灵活的中指缓缓地在她的小丘上画着圈圈,接着又有意无意地触弄着她花谷间敏感的核珠儿。
「不要--」映庭惊惶得欲并拢双腿,却被他阻拦。
「我要妳!」不再是她的乞怜,换成了他不容反驳、刻不容缓的语气。
他要她,要她只属于他。
上回未经历如此亲密的碰触,映庭无助欲泣,「不……」
夙衮对她的哀求恍若未闻,亵玩她阴花的圆圈愈画愈小、愈来愈深入她湿润的蜜唇之间,直接揉按住那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