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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在押解犯人似地将荷露按到沙发上,让她的头枕着他大腿,拿包着毛巾的冰袋敷她被打红的脸颊,“谁教你凑过来挨揍的?这么喜欢被打吗?下次换我赏你巴掌要吗?”
“那少爷要轻一点。”她认真地讨饶。
干!他会被气死!狼心狗肺的东西!都跟他这么久了,在她眼里,他真的是会动手打她的男人吗?白安麒差点把冰袋捏爆,“我不是叫你不准下楼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越来越大胆了啊?你是主子还我是主子?”越说越火,但按着冰袋的手劲却依然轻轻贴着她的脸颊。
“我下次不敢了。”本来只是开开玩笑,想不到却火上加油,看来她还是别耍嘴皮子,先安抚他的脾气要紧。“我是担心李绮像上次那个教练一样会恼羞成怒,少爷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我很担心你,如果有人要泼你王水或者拿刀砍你,我没办法要自己看着你遇害。”
“……”白安麒瞪着荷露侧枕在他腿上,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的神情。
还泼王水哩!
“怪我喽?”明显是他居下风,这让白安麒有点不爽。
但她所说的,他完全无法反驳;如果不是他自己往危险里跳,她犯得着次次挡在他身前吗?
可是,白安麒就是有股说不出的不爽。
也许他心里明白,她挡在他身前,只是为了报恩,只是因为他是白家的少爷,是她的主人。
他压着冰块的手劲重了些,荷露的嘴变成小鸡嘴。
“荷露不敢,少爷永远是对的。”唉,这句话,她每天都要念二十遍以上,只差没写在墙上当座右铭了。
“知道就好!”
第六章
白安麒真的让咪咪和大力放了一个月的“有薪假”,简直佛心来的,咪咪很高兴地回菲律宾了,大力则带着女友出国旅游。
“至于你,”大少爷像皇帝一样坐在沙发上等人服侍,“我要惩罚你!”
唉,替他挡子弹还要挨他罚,真是有够悲凄。
还好荷露看得很开了,只是感叹少爷的脾气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任何长进。老爷说了,要做到真正漂白,就要努力适应当个普通老百姓,不能有事没事搬出过去的威风压人,“虎爷”这张保命符得让它成为过去式,偏偏少爷的脾气始终是这副德行,要是真有一天得罪不该得罪的,荷露真的不愿意看到少爷受到任何伤害和挫折。
她相信自己和白家所有佣人是一样的,对少爷忠心耿耿,只是没察觉她的忠心还包含太多的溺爱。
“我知道错了,少爷别生气。”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有悔意,反正只是说说罢了。要知道应付少爷最重要的就是要先学会哄他!只要把少爷哄得服服贴贴了,接下来就换少爷乖乖听话。
白安麒瞪着她,良久良久,久到荷露怀疑少爷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直到她察觉白安麒白皙的俊脸泛起可疑的红。
她脸上滑下三条黑线,而且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你去把我工作台上那只盒子拿过来。”
荷露依言绕到沙发后白安麒的工作台边,捧起那只银色锻面锦盒。根据待在少爷身边这几年的经验来看,盒子里装的应该是衣服。
荷露回到沙发前,白安麒下巴朝面前的茶几努了努,“打开,然后……”他顿了顿,双眼异常闪烁,“在我面前换上它。”
她就知道他一定打着坏主意。
但荷露仍是照做了,她不会反抗白安麒的任何“惩罚”。也许连她自己也有一点期待,又或者是一种有恃无恐,知道他再怎么来历的惩罚,都不会对她造成真正的伤害,更甚者,其实他所谓的惩罚,不脱是那些邪恶的坏主意,让她脸红心跳,也让她悄悄地,感到兴奋。
她把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来,一拿出里面的衣服,脸上就滑下三条小丸子式的黑线。
女仆装!少爷的嗜好果然既糟糕又不良!
“快点。”白安麒不耐烦地催促。
荷露只好开始脱衣服,她没忽略白安麒随着她的动作而渐渐明显的情欲反应,而她不由得因为自己对少爷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而颤抖。
“内衣裤也要,里面有成套的。”白安麒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
想来不会是太正经的款式,荷露感觉到全身泛起一股热气,脸颊发烫,心窝和两腿间也是。
褪下的内裤掉落在脚踝上,荷露瞥了一眼白安麒,有点担心他会晕过去。
少爷的嗜好很不良没错啦,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荷露觉得少爷比较像对云霄飞车充满了向往,可是没人陪的话根本不敢自己坐的小鬼头啊!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从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后,他就老想些不正经的“游戏”要她陪他玩,可是一旦太过刺激,他大少爷不是流鼻血,就是……呃,还是替少爷保留点面子好了,总之要全套玩完,有得磨呢。
她瞄了一眼白安麒两腿间雄伟的小山,再次充满疑惑。其实身为时装设计师的少爷对女人的裸体可以说是立体感,至少陪着他在伸展台后台时,很多人都这么以为,白大少简直当自己跟一堆人体模型相处,完全不把那些模特儿的性感当一回事。
但是他却会在偷看她内裤时脸红,荷露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白安麒盯着荷露的小腿肚,往上看太刺激了,他怕自己会先……那个,那样太丢脸了!而且,荷露的小腿肚,简直是极品啊!他光看就流口水,心跳快到不行,尤其是小裤裤垂挂在脚踝边,纯白小裤裤和黑色三寸高跟鞋,那么强烈的对比……噢,他的小弟弟都……
荷露看着他的模样,有点忍俊不住,但她可不想真的笑出来,她特地绕到茶几旁,让亲爱的大少爷看清楚他想看的,然后弯下身把盒子里的内衣裤找出来。
她没找到内裤,只找到一件不良丝袜,只好当着白安麒面前穿上它。要说所有过程中最困扰她的就是马甲了吧,她想应该很少有女人在穿马甲的过程时仍然是性感的。话说回来,如果能帮少爷灭点火也好,她担心等她把衣服穿好,少爷直的会晕给她看。
这件女仆装其实很可爱,很俏皮,只是裙子短了点,胸口低了点,衣服内侧有手工缝线缝出少爷的英文名字缩写,这代表这件衣服从头到尾都是少爷一针一线做的了。
荷露心里想的是,等一会儿绝对要小心,千万不能让少爷把衣服撕了,他自己觉得无所谓,她可是会很心痛的!少爷的作品对她来说是千金不换,哪怕是这么不正经的“作品”也一样。
其实少爷说得对极了,那些情趣商店的廉价衣服怎么能跟少爷出色的作品相比?她领口上柔软的蕾丝一点也不俗气,非常的雅致且低调,如果裙子再长一点,领口再高一点,完全就是专柜成衣才有的质感,一定有很多人会想订作——当然现在这样的设计,要是丢到网路上也会掀起抢购潮就是了。只是少爷坚持他这些“不良”作品绝不会对外公开,因为这是他为他的专属模特儿做的,只能由她穿给他看。
荷露把长发放下来,着装完毕半跪到白安麒脚边。
“少爷。”她将柔荑轻轻覆上白安麒的手背,温柔的神情却媚眼如丝,不只因为她会听话地配合他,更因为她也想满足少爷的期待,希望他开心。
白安麒从荷露穿好蓬蓬裙后,就崩着充血的俊颜,不发一语地瞪着荷露。他梦寐已久的女仆装荷露!果然……超级无敌性感又可爱啊啊啊……
“少爷?”荷露眉头一拧,很快地起身跑开。
不要!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白安麒很想追上去,但是……他马的他的小弟弟又胀又痛害得他根本走不动啊!白安麒捶着沙发,几乎发出困兽的呜咽。
荷露怎么可以丢下他?是不是因为他口是心非,所以她生气了?
不要生气啊!他会改的!他会老实说其实他很心疼她受伤,只是希望她下次不要再这样,这一个月他一个人好孤单好难过好空虚好寂寞而且冷到不行,想想她可能真的会挂掉,他……他都哭了……只是躲在厕所跟棉被里怕被别人发现会很糗,憋得他差点窒息要打一一九……
精虫充脑到神智不清的大少爷又心碎了。
荷露折回来时,捧着托盘,上面放了冰袋和冷水盆以及干净的毛巾。
“少爷!”沙发上的景象让她脸色一白。
某个笨蛋趴在沙发上装死,魄沙发一片血红,简直像命案现场。
荷露扶起白安麒,让他枕着她的大腿,拿起湿毛巾擦拭他脸上的鼻血。看来这几天得替少爷炖点补血料理了。
“少爷,你还好吗?”要是晕过去,她真的得叫救护车了。
“荷露——”笨蛋少爷迷迷蒙蒙间睁开眼,“你不要走……”
“我没有要走,我去拿毛巾,少爷你流了好多血,好好躺着别乱动。”
是吗?松了一口气的白安麒总算明白自己会觉得头晕只是因为流鼻血,又开始习惯性地装可能,一脸委靡不振地脸贴着荷露的小腹,用苟延残喘般的气音道:“我……我看到白光……死神要来把我带走了……荷露……我……我的心好痛,痛到快死了……”他抓住她的一双手贴着胸口,不忘揉来揉去地吃豆腐,“我还没看过护士服荷露、空姐服荷露、女警服荷露……还有裸体围裙荷露,真希望在死之间能让我完成心愿。”他一定是太心痛,才会流鼻血啊!
“……”就算是少爷,常常也有让她很想一拳猫过去教他贴在墙壁上的时候啊!“少爷还是先等鼻黏膜恢复再说吧!”荷露擦拭他鼻血的动作多了几分粗鲁,忍住真的赏他锅贴的冲动。
“我怕我等不到那时候……”
荷露仔细地将白安麒脸上的血擦干净,然后以冰袋贴着白安麒的额头。她轻轻拨开他额上的发,也拨弄着白安麒意乱情迷的心弦。
荷露好香……他眯着眼,感受她的小手在他脸上和发间温柔的触抚,简直飘飘欲仙,当她的手来到他颊畔时,他多想立刻毫无矜持与节操地贴上去,但又不想表现得这么没骨气,所以总是挣扎着,或一脸不耐。
荷露忍住笑,现在的少爷简直像窝在主人怀里乞讨爱抚的猫咪,而且还要表现出——不是我需要你,而是你很想碰我的拽样。
白安麒解开自己衬衫上的钮扣,让她贴着他胸口的手也能够贴紧他为她发烫的肌肤。
少爷很喜欢她的触抚,荷露很早以前就发现这一点。不一定要有情色加暗示或敏感带的接触,只要她的手能贴着他摸摸拍拍,这招不只会让少爷很,有时用来灭火也很有用——当然是怒火,另一种火,荷露到现在还找不到除了乖乖任少爷吃干抹净之外的第二种灭法。说起来当她发现这个秘密时还觉得很好笑,因为那时少爷也是像现在这样,生着她的气,但是又不由自主地沉迷于她的轻抚,不想理她,但又担心她真的转头离开。
荷露抿紧唇,贴着白安麒脸颊的手指开始在他耳朵上来回滑动,在他身上的另一手则沿着胸肌的纹理往上,描绘着锁骨的形状。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很享受,但很难。白安麒的眼眯起,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硬ㄍ一ㄥ着,她就偏偏冒出了坏心眼,在他胸口上来回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