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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很享受,但很难。白安麒的眼眯起,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硬ㄍ一ㄥ着,她就偏偏冒出了坏心眼,在他胸口上来回抚弄的手慢慢靠近他的乳尖。
她感觉到掌心下的心跳加快,他也不由自主地一脸期待。
但她却偏偏滑开了,往下探访他为空的腹肌。
荷露确定自己听到白安麒闷闷地、失败地呻吟,她坏心眼地忍住笑,开始慢条斯理地解他的钮扣。
他和她之间的欢爱游戏,主导权不见得总是在他手上,有时待宰的羔羊反而是他。
荷露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少爷的床,他的俊美会激起女人泛滥的母性,他的性感却又会让女人渴望被征服——或主动征服。
可惜她们只能失望了……
他的白衬衫完全敞开,结实精瘦的肌理坦露而出,他一脚弓起,徒劳地掩饰胯间雄伟的鼓胀。
荷露咽了口口水,下腹因为期待而泛起骚动。这男人衣衫不整、肉体横陈的模样实在可口至极!更何况此刻的他简直是她怀里的猫咪,随她想怎样就怎样,因为她身上有他最想要的饵,他也饥渴不已地想吃了她。
荷露的手探向他同样敏感的乳尖,轻轻地拨弄,白安麒喉结滚动,诱人的低沉呻吟逸出唇边。
她轻轻弯下身子,唇边噙着一抹致使的微笑,白安麒着魔似地看着她柔软的樱唇,随即便受到引诱那般挣扎着起身,抬起头,采撷那熟透的樱桃一般诱人的吻。
荷露大胆地伸出舌头迎接他灵巧的挑战,但她稳稳地坐着对她有优势,她一手扶着白安麒的头,一手却坏心眼地捻起他的乳尖弹弄。
“嗯……”衣衫几乎被剥光的诱人美男呻吟出声,她有种宛如魔女宰制着身下男人的快感。
他舍不得离开她的吻,缓慢且艰难地坐起身,直到他的臀抵住她的大腿,他比她高,应该能够挽回主导权才对,但早就把他摸透的荷露显然不想把今天第一场游戏的主控权让出来。
时间长得很,轮流来才公平,不是吗?
荷露隐去魔女的浅笑,早已在他挣扎着起身时解开他的裤头与拉链,在他妄想把她推倒前,柔软又邪恶的小手覆在他肿长几乎发痛的男性上。
“啊……”不行!白安麒全身肌肉崩紧,急喘着,却又贪心地不想推开荷露。
今天的第一声,应该是他推倒他的小女仆,然后这样又那样才对啊!他期待了好久好久啊!
他想象她换好衣服后,他强势地拉住荷露,然后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荷露会娇羞地阻止他,但是他当然不会理会,忍了一个月,他要立刻品尝美味性感小女仆,在她大喊不要的时候进入她,用他英勇威猛的擎天巨柱——其实他觉得形容词还要再威一点,比如像传说中听惊世巨龙之类的,但是想形容词太累了,总之要多猛有多猛的他将狠狠地处罚荷露这一个月来让他天天躲在棉被里偷哭……是DIY!
“不要……”呀咩爹!白安麒挫败地呻吟出声。
魔女荷露拉开碍事的内裤,掏出他昂扬肿胀的硕大,熟练地套弄着,拇指甚至在最敏感的前端轻轻转动。
白安麒结实的胸肌随着一波波快感来袭而伏着,他俊脸泛红,肌肉崩紧,前一刻与她缠绵深吻的唇湿亮着,眼神有些痛苦,有些乞求地看着她。
“嗯……”不行……他要进入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啊……”他拧起眉,呼吸越来越沉重急切。
欲望完全被她撑居手里的性感半裸美男——其实重点部位都没遮到,比全裸更可口啊——推开她,却迟迟无法阻止她的手在他男性上的折磨。
“少爷。”荷露的媚嗓对他来说,是无法抗拒的引诱,她似笑非笑,将拖住双乳的马甲往下扯,一对丰满白嫩的雪乳弹出马甲,峰顶的红梅早已挺立,在白安麒眼前招摇并诱惑着,她甚至以一手捧起一只雪乳,看着他,“把我含进你的嘴里,嗯?”
恶女!她让他理智完全崩溃,像饥渴至极的兽扑上去含住被她高高捧起的那只乳,急色地品尝红梅美妙的滋味,另一手则贪婪地抓揉另一边的,他像要惩罚她,粗鲁地将它揉捏推挤得变形。
但她的柔软,却让他胯间的男性发肿胀,他俊脸埋在她双乳间,迷恋不能自己。
即便他那样的恶劣,荷露仍是温柔地套弄着他两腿间的男性一,感受手掌间勃发灼热无比的生命力,一手难以掌握。
其实握有主控权的那一方一点也不轻松呢!她也好想要他,渴望得下腹都疼痛了,臀部下的沙发必定已经湿成一片。荷露单手抱住少爷在她胸前贪婪地吮吻的头颅,把他的发揉得一片凌乱,好像在鼓励他更热情地舔吻她的乳尖,无法满足的渴望只有寄托在更多的抚弄与亲吻当中,她低头吻着少爷的额头与太阳穴,渐渐地加快左手套弄他粗大的速度。
白安麒也把她的乳吻得啧啧有声,用舌头恶劣地弹弄,甚至发狠地用力将她的乳尖吸吻住,因为他快要承受不住,握住他欲望的手太邪恶,他只能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迎合她。
但是,这个魔女,她竟然在他就要达到高潮时捏住他的前端!白安麒像困兽一般地呜咽出声,吐出被他含得湿润红艳的乳球。
造反了!她……她死定了!他今晚要X爆她,让她哭着求饶!这一个月她只能当他的性奴隶,他决定除了他设计的那些制服外,其他时间不给她衣服穿,她得脱光光服侍他!
“少爷乖……。”荷露吻着白安麒快要晕厥的俊颜,丁香小舌舔去他眼角不小心滚落的泪珠,胸臆间涨满心疼。
少爷憋了一个月,一定很难受吧?她把他的脸埋在双乳间,安抚地低头吻了吻他的腮边和耳朵,才扶着他在沙发上坐好。
少爷憋了一个月,一定很难受吧?她把他的脸埋在双乳间,安抚地低头吻了吻他有腮边和耳朵,才扶着他在沙发上坐好。
白安麒瞪着她,俊脸一阵红一阵白,额上和胸膛沁出了薄汗,却仍是任她摆弄,该释放却让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站起来冲过去扑倒她。
他就快死了,她竟然做出那种事!
荷露很贴心地替她的少爷摆好最舒适的姿势,双腿大开,仍旧昂扬的男性毫无遮掩地坦露着。然后,她一脸媚笑地在他身前跪了下来,身体倾向前,被他吻得湿亮的乳立刻呈现让男人喷鼻血的诱人姿态。
“少爷对不起,荷露这就帮你解决,嗯?”她爬到他两腿间,满足他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天知道谁是谁的奴隶?他是被欲望困缚在王座上的国王,她是他的女奴,但柔荑掌握着他的生死。
她可怜的国王,可怜的少爷。荷露可是真的很心疼呐!这次以双手握住他肿胀的男性,并不时遁形着他大腿的内侧与男性下的软囊。
当她柔软的长发指过他的大腿,白安麒几乎又因此呻吟出声。
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天堂,或地狱?他的小女仆是如他所愿地服侍他了,甚至比他所想像的都要色情地跪在他两腿之间。
直到荷露的小嘴含住他快要发痛的男性,用柔软的小舌绕着敏感的前端,甚至学他对她那般,用力吸吮……
“啊——”
白安麒真的真的很想哭……几乎是瞬间,他就达到高潮,尽数释放在她嘴里,他空空茫茫地不知道荷露怎么处理善后,摊在沙发上,他甚至没办法阻止荷露又用那种心疼无比的嗓音哄着他,把他的头抱进她胸前,然后舌尖舔过他湿润的眼角——干、他好想死!这女人真的完全了解要怎么让他死过去又活过来,可是他又被服侍得很爽,也许下一次他会明明看见陷阱也要往下跳。
回过神,他的男性又在她的柔荑间壮大了,他瞥见沙发上的湿痕,瞥见荷露半跪在地上的大腿内侧无法掩饰的湿亮。
很好,轮到他展现雄风了!老虎不发威,不知道谁才是主人!
“光是服务我你就湿成这样,你很想我快点上你对?”他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将荷露推倒在地,上半场被玩得死去活来的大少爷有点恼羞成怒,“我上到你腿软!”他抬起她的臀,将荷露的两腿架在他手臂上,硬挺壮大的男性发狠地顶进她被扳得大开的两腿间。
“啊……”她虽然穿了裤袜,但不良少爷设计的裤袜在两腿间开了个大大的洞,方便他实践那些变态又色情的幻想。
臀部被抬高,少爷肿胀的男性几乎立刻就充满了她,悍然地顶进深处,但他的惩罚只是刚开始,随即猛烈地摆动腰臀,每一次抽插都更结实、更野蛮地顶到最深处,她的身子没有重量般地任少爷顶弄。
“嗯啊……少爷……”
她的力气,仿佛跟着被抽干了,只有妖娆的女性诚实而激切地绞紧在体内侵犯的阳刚,少爷每一次退出来,她柔软粉嫩的肉壁也跟着翻出,晶莹的蜜随着他粗野的动作溅洒在她雪白大腿与他的下腹。
“你好紧……夹得我这么紧,真浪……”
她忘了她也是一个月来孤枕独眠,突然间承受他的巨大,几乎吃不消。
少爷仍然疯狂地以巨铁般的男性要她,于是她全身的感官都焦距在被填满的那处,感受少爷的坚硬与火热如何给她带来快感,早已失去身体的自主权,成了野兽般的少爷泄欲的娃娃。
“就是这样……把你的腿再张开,让我好好把你玩个彻底……”
她的大腿无力地被扳到最大,让私处更加方便他的挺进,而白安麒丝毫没有任何收敛地把他的男性挺进再抽出,荷花露丰满的乳沉甸甸地晃动着,仿佛呼应着他的挑拨。
“舒服吗?嗯……”他像要惩罚她那般,有几下挺进特别野蛮,甚至得意地抓住一只浪荡的乳狎玩,“你看看佻被我玩得这么湿,这么浪,根本是想要我想要得快死了吧?”
“嗯啊……少爷……少爷……求你……”
在这之间,她的求饶只是火上加油。
撒野的女奴,直到她浑身虚软时才尽数释放在她体内。
白安麒把被子穿好时,荷露仍有些茫然,玉体横陈地躺在地毯上,双乳仍赤裸裸地,左右张开弓起的双腿间是一片蹂躏的温润狼狈,白浊的情液分不清是她的或是他的,汩汩地自股间流淌。
她的脸蛋仍因情欲方歇而酡红,双眼温润而且仍没有焦距,仿佛他多么恶劣地欺凌她一样,虽然事实也相去不远。
那模样让他西装裤底下的男性又一阵抽紧。白安麒横抱起地上的小女奴,他没有特别动手替她整理凌乱的衣衫,因为没必要。
他大步走回房间,那里有另一套衣服,还有一些道具,本来是明天才要用上……但是这丫头自找的!
“你好大的胆子,嗯?今天都别想给我下床了。”
荷露的脸埋在他颈间,吞下呻吟。
他可以欺负她一百次都是理所当然,但她才欺负他一次,他就要连本带利讨回去,真的是超爱记恨的少爷!
可是她一点也不后悔啊,少爷那模样好可口哦!“那以后都不再那么跟少爷开玩笑了……”哼!
“……”以扣没有了?那怎么行?“我……我又不是这意思……反正我要惩罚你……如果你乖的话,偶尔让你这样玩也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