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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咏眉浓密睫毛似蝶翼般恐慌的煽动着。
“为了不让别人有机会评论冉府的不是,我会让你怀孕的,一次不能,就多
做几次,这样你满意吗?”他的双眼发出犀利的光芒。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你不是想生孩子吗?”
当他朝她走上前一步,脸上挂着能冻结太阳温度的笑容时,咏眉身子痉挛地
吞着口水,“可是现在是大白天……”
“谁规定大白天就不能欢爱?你挣钱不是不分黑夜白昼?”
“我刚才在厨房里忙,浑身都是油烟味,爷不会喜欢的……”
“你也知道你的臭味会令我反感?”冉旸惎哼出鼻息,“身为一个小妾,你
的分内工作就是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好等待我的垂爱,像你这身脏污相,只
会让我反胃想吐!”
咏眉颤栗的听着他的批驳,试着想消弭他的怒气,“咏眉不让爷讨厌,请爷
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洗澡……”
她只要他的爱,不要他的讨厌!
“不用了!”
冉旸惎逼近她,手指抓着她衣服的前襟,一阵猛烈的撕扯,将她的衣服从上
到下完全撕开,咏眉害怕的向后退,抓住剩余的衣物遮掩自己的赤裸。
她惊喊出声,“爷──”
“脱掉这身碍眼的衣物,我可以暂时忘记你是肮脏的!”他拉住她,让她紧
贴着自己结实如剑的需要。
她那妖娆的躯体总是能迅速地撩拨起他的激情,她若隐若现的裸体,已教他
血潮在耳中澎湃,吞噬了一切思维,欲火如脱缰野马难以操控。
“第二点,小妾在丈夫有需求时就得满足地,不能有任何的借口,这是你的
义务!”
咏眉摇着头,眼里浮起接近心灰的泪,不是这样的,不要再是一次冷心绝情
的掠夺,她期待的不是这般狂态的冉旸惎……看到她扁着嘴似又要哭,冉旸惎双
眉画下几许烦躁的线条,他生气的脱掉衣物,揉成一球团,去向床边的椅子。
“别再扮委屈了,你有多爱我弄你,我再清楚不过了!”拖着她,他推她上
床。
他的脸靠在她上面的地方,露出一种邪意,那笑容显示出他自大的男性自信。
“爷,一点点温柔就好了……好不好?”咏眉承不住心底汹涌的悲伤,只希
望他别再待自己凶暴。
她只想要一点的温柔,让她能够欺骗自己,他是爱她的……她的恳求,像爬
藤似的缠绕在冉旸惎身上,他的目光望着她好半晌,什么话也未说,嘴开始在她
的唇上加压,坚持的想把她的唇塑造成他的。
咏眉的眼睑跳动地阖了起来,他粗暴的唇融化了她的意志、她的身躯,当他
的舌头挑开她的唇,她开始晕眩,忍不住的吟叹出声。
“嗯……”
“我就知道你喜欢,是不是啊,我的小妾──咏眉?”冉旸惎狂傲的态度中
藏着一分特殊的诡魅神采。
“爷?”他说她名字的方式,那种含在嘴里咕哝出来的亲密,邪魅得令咏眉
脚趾头蜷曲。
也许兰儿说的对,她若将冉旸惎与自己欢爱的行为看成是一种爱,那么,她
是不是已经得到他的一点点爱了?
得不到他的温柔,她想办法安慰着自己。
冉旸惎拿开她的遮掩衣物,邪佞的姿态瞬间故态复萌,“你粉红色的乳峰翘
起……”
他点了峰尖,见她缩了一下,笑得好荡肆。“好敏感啊!”
“我……”
冉旸惎伸出食指止住她的话,“你的嘴为我开启,其他部分是否也已为我盛
开呢,让我瞧瞧吧!”
“嗯……”咏眉突觉体内一阵骚痒,不自主的扭腰摆臀。
“别急!”冉旸惎压下她的狂野,看着她的眼中已透露出热情的渴望,黠戏
的光彩让他的黑眸鲜活起来。
欲望如矛一般刺穿了他,他看得出来她的肢体语言确实比以前活泼、放松,
一种神奇的力量在她体内诞生了。
“黑色的毛发覆盖了一片美好的景致,还有一个代表着探险之旅终点的洞窟。
咏眉,你愿意为我敞开你的大门吗?我想你已为强烈的需要而燃烧了,需要
只有我才能够提供的纾解,是不?“
咏眉狂乱的点头,“爷……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来,帮我拨开你的花瓣。”
冉旸惎让她两只手的食指与中指将自己柔嫩的花瓣往外扳开,然后有如蜜蜂
一头撞进不虞匮乏的蜜源一般,嗅吸着她的香气,沾意着她的蜜津。
“嗯……嗯……爷──”
“喜不喜欢?”他一会儿将舌头刺进了她的花心旋绕者,一会儿又暧昧挑逗
的吸吮着她的手指。
“喜欢……”
“大声一点,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咏眉喜欢爷舔我……啊……好喜欢──”她的呻吟声由最初的嘤咛细叹变
成不停颤动的娇喘。
“还要我再舔吗?”冉旸惎引导她的手指进入她的体内,带领着她抽动,
“舒不舒服?”
咏眉晃着头,“我要爷……”
“你要我的什么?来,自己动手。”
咏眉略弯了起身,忘了要害臊,看到他已然硕挺的硬具,急切的握住它迎向
自己的花心。
她张开双腿,让他的男性在她的入口滑动。
冉旸惎将手指挤入她的口中,她开始舔吸着,掌握住这个时机,他充满了她,
就像巨大的藩离已经倾毁。
他腹部的肌肉抵着她波动,用力在她体内抽送着,一次探的比一次更深入─
─“啊……爷──啊……”
“我们换个方式。”冉旸惎将她抱了起来,两人却始终融为一体。
“不要……”还没得到尽情的欢悦,咏眉轻声抗议。
她全身虚弱的瘫在他身上,只能隐约的感觉到他换了一个位置,使她的双腿
跨坐在他的大腿顶端。
“我会让你更快乐的!”换躺在床上的冉旸惎收紧抓着她大腿的双手,促她
的两腿更牢固的环着他的臀。
他握住她的腰,将她下压,而自己同时向上戳刺,让她紧窒的内壁肌肉扎实
的包裹住他,他的手指更是攫住两人交合处,她肿胀的果核,开始摩擦揉弄。
“爷……你──喔……”
他奋力向上的动作,教咏眉发出小声模糊的惊叫,蓦地发现自己正跨坐在他
大腿上,仿佛跨骑着一匹马。
方才那一阵没过瘾的失望声浪才打住,马上爆发出另一回合的欢欣。
“自己动动看。”冉旸惎起身,将一个坚挺、小巧的乳头纳入齿间,他的血
液宛如雷电在血管里激荡。
“嗯──”
咏眉的臀部尝试着做着小圆周运动,增加了刺激的频率,感觉体内的他随着
她一道搅动,她觉得好激情、狂野,不禁发出介于尖叫及呻吟间的细微声音。
她的理性飞出控制,眼睛也失去焦点,脑中闪烁着五光十色,一颗心像要飞
出胸腔──冉旸惎不停的向上挺举,她的喘息声、身体摆荡的节奏,勾魂摄魄的
让他以为再不分散注意力就会爆炸。
狂野中,他含住她的手指,却感觉到龟裂与粗糙,他皱了眉,将它自口中抽
出,果不其然的看到上头布满新旧伤痕交错。
他又想起了她为了赚钱的不惜代价──怒潮缠紧他的心,他迅速的撤出自己
的情欲,然后将她推离。
“爷……”咏眉摇摇头以驱去激情的迷惘,不能接受他在此时又变回冷漠。
“在目睹你在街上对那两个傻瓜搔首弄姿,还有计诱猪肉郎以后,我怎么还
会相信你!”冉旸惎去了件衣服盖住她的裸体。
“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和你做爱纯粹是发泄,为了让你传冉家的血脉……我
对骨瘦如柴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更对没有一双柔白细致小手的女人厌恶至极!”
咏眉浑身一僵,目送着冉旸惎离去,她张嘴发出无声的惊叫,继之开始颤抖。
她的希望似乎在她的面前,毁灭了。
※※※
“二夫人,很晚了,你真的该休息了。”兰儿替主子铺好了棉被后,又唤了
一次。
“再让我做一点,一会儿就好了。”咏眉就着烛光,仔细的在衣摆处绣上狂
猛有力、威威生风的小老虎。
“不行,这次你不能再用这句话打发我了!”
“兰儿……”
“二夫人,明天再做吧!”
“可是我想赶快做好,拿去送给爷……这样我才有理由见他──”咏眉深深
的吸口气,孤单的感觉油然升起。
看着二夫人眼下的一抹黑影让眼睛更显凹陷、憔悴,兰儿好不同情,“可是
二夫人不是说少爷喜欢柔嫩的手指吗?你看,你赶着做衣服给他,手指头又让针
给刺了好多伤口,你忘了你曾说过要好好保养自己的手吗?”
盯着自己的手指看,咏眉笑得涕泪横流,“没关系的,爷不会来了,他好多
天没来了……”
她的眸底空空洞洞的,茫然的望着红亮的烛火。
“二夫人……”兰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什么都知道,而就是因为知道才
会那么深切的感觉到主子的痛楚。
前阵子,爷几乎是每晚到二夫人的房里,而那几个早上,是她见过二夫人最
是春光满面、笑容最多的几天。
可是最近这些天,爷却不来了,二夫人的心情一下子转晴为阴了。
“兰儿,你觉得我这些小老虎绣得好吗?”
咏眉若无其事的问着,想转移话题,想忘记日夜有如波涛汹涌的海浪般冲击
着她的折磨。
“当然好了,二夫人的绣工与缝纫技术比裁缝师傅还精巧呢!”她亲手缝制
的衣服比任何人做得都漂亮,因为每一针、每一线,都满含着她对少爷所有的情
爱。
兰儿知晓二夫人将不能表达的情意完全转移,放在要送给少爷的这件新衣上
了。
咏眉笑得有些凄凉,“我好庆幸以前在苏府学过这些女红,否则我真的是什
么都无法为爷做了……”
“不,二夫人为少爷做得够多了,以前是,今天更是。所以我们先上床休息
了,好不好?”
兰儿看着主子慢慢把自己封闭起来,锁住了痛苦,仿佛不去理会它便可以把
它驱走,而她这个样子更教人鼻酸。
“兰儿,我知道很晚了,但麻烦你去厨房帮我看看有没有糕点好吗,我有点
想吃。”
“可是刚才二夫人才吃了一碗面……”
“我现在又饿了。”
兰儿一个抽气,大声哭了起来,“二夫人才不是饿了,以前你没那么会吃的,
都是少爷的一句话,他嫌弃你的身材,说你太瘦,你才会变得这么努力的想增肥
……兰儿是觉得二夫人清瘦了些,也希望你能把自己养胖,但我希望的是你为的
是自己,而不是少爷的喜恶……我不要你勉强自己!”
咏眉抬头给了她一抹微笑,“我没有勉强自己,我是真的饿了,不知怎么搞
的,我最近好容易嘴馋……”
“骗人,二夫人骗我,你不饿,你其实不饿的……兰儿已经不只一次看见你
因吃了太多东西而躲在茅房里呕吐了。二夫人,我求你,不要再虐待自己的身体
了,好不好?”
少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