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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寒风飕飕的后庭园,伍龙现身,而舒远岚早已伫立于庭院之中,凝视著飘落的樱花,似有无限烦忧。
“这里冷,我们可以到和室去谈。”对于她要谈些什么,他心中有数。
“在这里谈就可以了,冷风可以让我的情绪冷静下来。”
“好吧。”他并不勉强她。“你想知道什么?”
“我爷爷--”她直视著他黑湛的眼眸。“他老人家的情形并不像伍爷爷说得那么好,对吗?”
“看来我并不需要瞒你。”伍龙坦白道:“事情确实不顺利,但你爷爷目前没有生命的危险,这是事实,你们毋需过于担心。”
他从爷爷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
她双拳死死的握著。“我想回去美国--”
“你该知道这么做并不妥当,你们三人都是幕后主使者觊觎的对象,如果你出现了,反而会为舒爷爷带来麻烦。”
她眼神一黯。“你说得没有错。”
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心焦,无法助爷爷一臂之力,她觉得自己好没用。
“不要急,先等我们的消息。”他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明天我小叔叔伍焰就会奉我爷爷之命飞去美国协助,相信会对舒爷爷有所帮助。”
舒远岚深吸了一口气,让激动的情绪缓缓平复下来。“我知道了。”
不要冲动,她必须谨记庭训。
“要不要去喝杯茶?”伍龙关心的问。
“你跟我过几招好了。”这是让她心情恢复的最快方法,可以藉由体力的抒发而获得心灵的平静。
他从容一笑。“没问题。”
月影移动,樱树下,就见两个身高相去不多的颀长影子,你来我往的过招,每一个招式都如行云流水,配合得恰到好处,仿佛一出精采绝伦的功夫片。
舒远岚的气息静平,她已经好多了,准备收招……
“天哪!你们两个不要打架,有话好好说嘛!”
舒晓凉惊呼一声,因为看到大姊的掌风正要笔直劈向伍龙的头,于是她立即跑到他面前挡住。
“大姊,你太过分了啦!”她气愤不平的喊。“你平常打那些不听话的属下我没话说,可是我们住在别人家里,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伍龙呢?”
伍龙连忙拉住她,莞尔的叹道:“晓凉,我们不是在打架。”
她撇了撇唇,还是很坚持己见。“你不要再替我大姊隐瞒了,她打起人来可是很痛的,如果你被她打到,你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也被大姊K过,都是在她懒得碰教科书准备考试的时候。
“晓凉,我们是在过招。”他把她拉到胸前,好气又好笑的黑眸对著她明澈的瞳眸,要她安静下来。“听著,远岚心情不好,我陪她过招,事实是如此,你错怪她了。”
“哦,过招啊……”舒晓凉总算信了,接下来,可就尴尬了。“这个过招嘛,我懂……”
真糗,以后要当大姐大的她,居然连打架跟过招都分不出来,这叫她将来要怎么在属下面前立足?
舒远岚淡扫了她一眼。“以后把事情弄楚清了再咬人,再说,”她若有所指的道:“我打人之所以很痛,是因为我只打该打的人。”
“大姊,人家错了嘛。”舒晓凉涎著笑脸,连忙跑过去对她撒娇求和,就怕她把自己被打的不名誉原因抖出来。
“原谅你,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舒远岚不假辞色地问:“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我出来找伍小婉啊。”
今天伍小婉被那个叫芷丞的阿姨带来,她一看到那可爱的小狗就爱上了,一直跟它玩,而它也留下来过夜。
没想到她洗完澡一出来,伍小婉就不见了,她急得四处找它,才会撞见他们刚才的过招。
“那你慢慢找,我对小动物没兴趣,我先回房了。”舒远岚很冷淡的走了。
她眼巴巴看著生力军一名渐行渐远。“大姊,帮我一起找嘛……”
伍龙轻松的微笑,揽住了她的香肩。“我帮你找。”
舒丽晚洗完澡,正在整理几天登山下来的脏衣物,准备丢到洗衣机去清洗,这时外头传来敲门的声音。
大姊不在,晓凉跑出去找狗了,房里只有她一个,她搁下行囊,起身走到门边。
“哪位?”她轻柔的询问。
“是我。”
一道熟悉的男声透过门板传进她耳中,她心头陡然一跳,握住把手的素手有些迟疑,是伍狮耶……他怎么会来呢?
正在迟疑不定问,门外的人又扬声了。
“我是伍狮。”
听到他表明身分,她浑身的细胞轻掠过一阵难解的悸动。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下什么重大决定,毅然决然把门打开,看到伍狮高挺的身躯立于门边。
“嗨……”她有点紧张,挤出的笑容一看就很不自然。“晚安。”
伍狮瞥见她柔美睡衣下的单薄娇躯,连忙赶走脑中的绮念,正经八百的命令她。“去换衣服,顺便穿件厚外套。”
她微微一愣。“做什么?”
是要……约会吗?
这个想法一时之间让她脑子闹烘烘的,秀致的脸庞已经变成酡红色了。
这样进展,好像太快了,她……心里还没有准备好耶……
忽然,他宽大厚实的手掌,突兀印上她尖美的额心,他奇怪地道:“没发烧啊,脸怎么这么红?”
舒丽晚轻眨著水眸,说不出话来。
怎么?她的脸很红吗?原来她不只心里好像有小鹿在撞,连脸也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我刚刚在洗澡,可能、可能是蒸气……”她找了个很蹩脚的理由。
“这样啊。”不过他也不追究,轻描淡写地说:“你的腿伤应该还没好吧,明天要去泰国旅行。走吧,我带你去医院,你必须照个X光。”
章家的M医院,多晚去也无所谓,再说现在也不算多晚,还没八点呢!
她头摇得很快。“不用了,不用麻烦你了……”
现在她都快呼吸困难了,更何况要跟他独处,她应付不来哪。
伍狮用慵懒的目光注视著她,笑了。“一点都不麻烦。”
这种麻烦根本是种享受,他喜欢被她麻烦,最好麻烦永远都在他身边,那么,他就可以一直“近在咫尺”的看著她的美丽了。
“狮小子说得没错。”晓冽微笑地走过来。“丽晚,你就跟他去医院吧,这样我们也才能放心。”
听闻丽晚在登山时受了伤,她也是为此事而来,没想到她的小儿子比她这个老妈还早来了一步,而大儿子则没看到人。
“伍夫人……”舒丽晚很感动,对于他们母子两人为了她如此大费周章,很过意不去。
“你们顺便帮我买束花回来。”晓冽看著她澄澈的水眸微笑。“你对花有研究,挑东适合我的花,我想摆在房里头欣赏。”
她别有深意的瞅了儿子一眼。
希望这花名浪荡,实则纯情的家伙能开窍,最好是能来段“借花献佛”,这样成效较佳。
“好的,我会帮你选束最漂亮的花回来。”舒丽晚终于不再拒绝。他们这样关心她,如果她再拒绝就是不识好歹了。
两人走后,伍恶神不知、鬼不觉的冒了出来,后头还跟著乖乖不吭声的伍小婉。
“老婆,你想把舒家二小姐跟咱们的纯情伍狮配成一对,是吗?”他搂住晓冽的颈子,安步当车地散步回房。
她莫测高深地勾唇微笑。“你猜猜看?”
“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我哪猜得到?”他很有自知之明。“你也知道你老公我除了耍嘴皮子之外,是不爱动脑筋的,你还是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吧!”
她笑了笑,搂紧丈夫的腰。“没到最后,结局谁也不知道。”
“好可爱哦!真的好可爱哦!”
马厩里,舒晓凉对著几匹不同颜色的大小马,频呼可爱。
在伍龙的协助下,伍小婉找是找到了啦,不过它在伍龙他父母的床上睡得安安稳稳,他们总不能硬闯进去把它带出来吧?
看她一脸失望,伍龙就把她带到马厩来看马了。
“它们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她兴致勃勃的问,如果能叫它们的名字,就可以更快跟它们打成一片了。
“这匹叫雪丽……”他指著一匹白色骏马。“这匹叫天使……”那是一匹颈项系著粉红色糊蝶结的漂亮马儿。
“这匹呢?”她对一匹毛质特别柔软的马儿感兴趣。
“它叫雪柔,是雪丽的妹妹。”
她发现了一个共通点。“她们全都是女生啊?”
他微微一笑。“对。”
她扬起眉梢,深感有趣。“为什么?”
“这是我母亲的马厩,她对美丽的母马情有独钟,名字都是她取的。”
“它们的名字比我还美,雪柔……”她神往地轻抚白马的柔毛。“听起来就是很美的一个女子。”
“你的名字也很可爱啊。”她何必妄自菲薄,她的名字像她的人那般活泼逗趣,如果她也叫雪柔,恐怕会怪怪的。
“才不呢。”她瞪大眼儿。“你知道有个笑话吗?名字是依出生时看到什么,就取什么样的名字。”
他笑著摇了摇头。
“笑话是这么说的。”她轻咳一声,说起了故事。“久远以前,有个落后的地方,有天,有个孙女儿问她的爷爷,爷爷、爷爷,我们的名字是怎么来的?爷爷说,我们这个地方,是看到什么,就取什么名字,比如,你大姊出生的时候,刚好有片云飘过,她就叫白云,你二姊出生的时候,有著满天彩霞,她就叫彩霞,这样你懂了吧,狗大便!”
说完,在他笑意加深的表情中,她对他扮了个鬼脸。
“我们三姊妹的名字就是这个故事的翻版。”她无奈的说:“我们的名字都是爷爷取的,大姊出生时是清晨,爷爷说,打开窗户,看到远方有隐隐山雾缥缈,大姊就叫远岚,而二姊呢,出生时是傍晚,打开窗户,就见瑰丽的澄红布满天空,二姊就叫丽晚,我出生时在中午,爷爷打开窗户,什么气象都没有,刚好有一阵凉风吹来,他就把我取名叫小凉,意思是,小小的一阵凉风,后来是我妈觉得太难听,他老人家才勉强把很小的小,改为破晓的晓。”
伍龙揉揉她的头,好看的唇际扯出一个浅笑。
“名字虽然无法让你很满意,却歪打正著,你们三姊妹的名字,都跟你们的个性很相配。”
“就是这点让我心理不平衡,因为大家都这么说。”她皱皱俏鼻。“我可不认为那是赞美。”
雪丽忽然长嘶一声,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它在叫耶!”她忘形又兴奋的扯著伍龙的袖子。“它这么漂亮,应该不会咬人吧?我可以骑它吗?”
“当然可以。”他打开栅门,将雪丽牵出来,递给她一包糖。“慢慢喂它吃糖,等它对你不陌生了,你再上去。”
“它真的很喜欢吃耶!”舒晓凉啧啧称奇,还转过头去对著他嫣然一笑,笑容灿烂得好像一颗暖洋洋的小太阳。
“我可以骑它了吗?可以了吗?”雪丽每吃完一颗糖,她就回头问他,显得兴奋而迫不及待。
终于,伍龙点了头。“好,现在雪丽已经认识你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