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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硬的不成他就来软的……如意已经开始讨厌自己这等吃软不吃硬的坏性格了。
她没好气地问:「你知不知道,人生大事是不能儿戏的?」整个人被他的体温笼罩住,她有些飘飘然。
「当然。」他狡黠地朝她眨着眼,「不然你以为,我为何非你不娶?」
叹了口长气后,面对眼前自动送上门来的美男男色,如意总觉得,再不把他吃下腹,似乎就太对不起已经亏本亏了好几回的自己了……当下她伸出两臂环住他的颈项,在他讶异的目光下,先是柔柔地吻上他的唇,在他打算投入时,她再不客气地在他唇上咬上一口。
一手抚着嘴角的步青云,在她笑扬起嘴角时,边帮她解开碍事的喜服,边在她耳边怂恿。
「你想不想过个与众不同的人生?」
她怀疑地睨向他,「有多与众不同?」
「你想怎么着,那就怎么着。」他很大方,难得愿意任她勒索。
为了他的这句承诺,如意结结实实地考虑了许久,就在他等得快不耐烦时,她坏坏地瞥向他。
「例如……折腾你的下半辈子?」他不会以为,银票的事,她会就这么算了吧?她这人同他一般,也是很记仇的。
他很乐于接受她的再次挑战,「有何不可?」
※※※※※※
被折腾的人到底是谁?
经过一夜的折腾,直至晌午才醒来的如意,张开眼时,那个以虐待她为乐的步青云已不在她的身旁。
「也不手下留情点……」差点下不了床的如意,皱着一张脸,动作慢吞吞地穿起被他扔得七零八落的衣衫。
「小姐,妳醒了?」听见她喃喃自语的八月,伸手拉开床帐,在她手脚还不太灵活时,捧来一套新衣帮她穿上。
一点也不意外八月会出现在此处的她,只是在八月替她穿妥了衣裳后,坐在床上回想昨夜步青云同她说了些什么。
「你被捉来这的?」她原本还指望左刚能失职一回的,看样子,在有过让整座山寨山贼跑掉的经验后,左刚这回很努力地雪耻给步青云看。
「是的……」
「在民道上?」有空她干脆建议步青云改行去当算命的算了。
「对……」她就连吞月城城门都还没踏出去,便被一群捕快给拦下,然后直接打包火速被送至天字一号房的客房安置。
「步青云没克着你吧?」见识过步青云有多么克性坚强的她,在前些天听说了御史大夫已驾鹤西归的消息后,颇为担心的她,抬起八月的下巴左看右看,再将她从头到脚检查一遍。
八月笑笑地拍着胸口要她安心,「我没事,连见了姑爷两回都还活得好好的。」
可能是在她家小姐身边待太多年的缘故吧,说不定小姐福气也分了些给她。
她笑得出来,如意可笑不出来。
算他狠,逮了个八月,分明就是想将八月当成人质,她想,那三百两现银还有嫁妆跟聘金,应当也都全数被步青云给没收了,眼下的她,是无财又无势,背后的靠山更没有步青云的来得硬,再加上……一想到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她想着想着就开始脸红。
「小姐,这个千里侯,似乎不好对付。」八月不明所以地瞧着她红透半边天的脸庞。
「……这还用你说?」她本人昨夜已亲自体验过了。
那个男人平常到底是把那些教人消受不了的魅力藏哪去了?她现下是全身酸痛,像是骨头全都散了过后再重新组合过一回,再加上昨夜他比上回来得更加的卖力,这叫她要怎么忘掉他啊?
尤其他还做了那些、那些……相当难以启齿之事,老天,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有股热气直往她的头顶上冲,她要是再全盘仔细回想昨夜所有的细节的话,她的顶上八成会冒出烟。
就在如意一径地不愿回想,却偏偏愈想愈清楚时,习以为常的八月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小姐?」哇啊,她究竟是想到了些什么,怎么脸红得跟柿子一样?
「啊?」很勉强才将自己从旖旎的幻想王国拉回来的如意,一手掩着口鼻,很怕她想着想着鼻血就会喷出来。
「姑爷究竟对你做了何事?」八月凑上前,好奇地以指戳戳她。
「这你就别问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满面红霞的如意,只是尴尬地一手推开她好奇的脸庞,不想大清早就讨论那些会让她太过上火的问题。
浑身酸痛到很想哀哀叫的如意,动作缓慢地下了床,走至一旁自她府上带过来的衣箱里,翻出一件件衣裳,顺道还去外厅搜括了一些步青云摆着好看、却是价值不菲的古玩。
「小姐,你在做什么?」在她拎着一大包战利品回房时,八月纳闷地看着她那偷自家夫婿东西的行径。
如意朝她勾勾指,「快过来帮我收拾衣物,咱们待会就走。」要是在这再待多待上个几天,并夜夜接受步青云那「过度下流」的虐待的话,搞不好往后她就真的不愿意走出这天字一号房了。
「小姐……」八月转了转眼眸,很不忍心泼她冷水,「恐怕,咱们没法走出姑爷的天字一号房。」
「为何?」
八月一手指向外头,「一号房前后左右,姑爷都有派人看守着。」
「啧,又来这一招。」如意不死心地握紧了拳。
「该说这句话的,应当是我吧?」整个人半倚在门旁的步青云,冷眼瞧着新婚妻子大包小包想要落跑的模样,没想到在经过了昨夜后,她仍是不改初衷这么有毅力。
「姑爷……」八月怯怯地瞧了他一眼,边说边往旁边走,「我……我先告退了。」
「看样子你睡得很好,一醒来就这么有精神。」步青云走至她的面前,先是将她手中的包袱全都扔到一边,再好整以暇地将她全身打量过一遍。
她埋怨地在嘴边咕哝,「什么睡得很好?我全身都快散了。」她能爬得起来,纯粹是自尊心在作祟,不然她早就躺回去睡上一天了。
「喔?」他扬起眉峰,在心底反复咀嚼起她的话意。
坐至妆台前正打算梳发的如意,在手中的发梳突遭他抽走时,她不解地看着他那张映在铜镜里不怀好意的脸庞。
「你又想做什么?」在她整个人被他转过来,并轻松抱起摆回床上后,她愈看愈觉得情况不对。
「替你揉揉,活络一下筋骨。」他邪邪一笑,心情很好地扳着十指,「我知道昨夜累坏了你,娘子。」
她赶忙想要逃离现场,「不必了!」天晓得他的揉揉,到时又会走样到什么程度去。
「这是闺房之乐。」他不慌不忙地将她给逮回来,坐在床边,将她整个人抱在他的腿上。
「你少又来这套……」在他自后头埋首于她的颈窝里又咬又啃时,不想一整天连闺房都踏不出去的如意,连忙转过身,将他那双造孽的嘴以两手紧紧掩住。
自掌心中可以感觉到他在笑,如意瞧着他那看起来似乎是温和了些的笑脸一会后,挪开双手,他随即含笑地将她抱好拥进怀里,两手满足地圈着她。
侧首靠在他的胸膛上,静静聆听了他的心跳一会,如意看着他圈住她交握着的十指,总觉得他似乎有哪说不上怪怪的。
「你怎了?」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看着窗外一池的湖水。
「除了这间客栈的房客外,你可能是这世上,唯一能够陪我在我身旁,不会离开,也不会因我命格而死之人。」
听着他略带寂寞的语调,如意不语地拉开他的大掌,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里。
「这么多年来,每个人都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从没有人能为我留下,而我也从没法让他们为我留下过。」他并没有让她看见他眼中的失落,「于是我将自己关在这座湖里,不让自己受伤,也不想再让别人因我而受伤。」
「可我没受伤啊。」她以指轻敲着他的胸坎。
他叹了口气,「但你也不想为我而留下不是吗?」
这才发觉自己方才的行为,可能因此伤到了他后,如意不禁觉得有些愧疚。她抬起头,由下而上凝望着他的脸庞一会,伸手拉下他的脸,在他的眉心印下温暖的一吻。
「与我在一块,你的日子会很快乐的。」他将她的手心按向自己的心口,自口中所说出的话语,此刻听来,再真诚不过。
听着他淡淡、再简单不过,却也是最实际的诺言,如意不知该怎么告诉他,那份窝藏在她的心底并开始生根的感动,正暖洋洋地在她的心头攻城掠地,她只是深情款款地瞧了他半晌,然后……
她将脸一板,表情甚是不满地两手环着胸。
「这就是你所能说出最动听的情话?」才这么一点点?以后她非得要叫他勤加练习不可,若是没达到能让她鸡皮疙瘩掉满地的程度,根本就不算是过关。
「你要听下流版本的吗?」面上再次露出笑意的步青云,朝她勾勾指,跃跃欲试地问。
她沉默了一会,当下所有的好奇心又被他给挑起来了。
「有多下流?」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比昨晚的更猥亵也更煽情。」
她不怎么相信地睨他一眼,「你行吗?」他究竟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试试不就知道了?」就像他曾说过的,与其浪费口舌,还不如身体力行来得决。
※※※※※※
她不该怀疑他的,他绝对办得到。
经过半个月的折腾,几乎已经打算改行去写小书的如意,一早浑身酸痛的醒来后,就只是趴在步青云办公的桌案上,两眼直瞧着他一日比一日还要红润健康的脸庞。
奇怪,他不是活不过春日吗?怎么到现在都没事?相反的,他的气色不但变得比她的还要好,且打她过门以来,她也没听他再咳过半声,先前那个痨病鬼跑哪去了?
「娘子,你盯着为夫已有许久了。」批完了手中的折子后,步青云搁下笔,侧首瞧着他那又神游太虚去的妻子。
已经很习惯她有这毛病的步青云,只是将座椅挪至她的身旁,两手捧起她的脸庞,才打算狠狠将她吻醒时,她却突然朝他抬起一掌。
「慢。」
「有事?」他的唇近悬在她的唇上。
「你不是病入膏肓吗?」如意将他推开一点距离,左看右瞧了一会,仍旧是百思不解。
「之前……」他有些心虚地转转眼眸,「是如此没错。」她会不会太晚才发现这一点了?
「那你为何这阵子气色这么好?」她摸摸他臂上结实的肉,再戳戳他宽厚的胸膛,双手再爬上他的俊脸揉搓一番。
「你似乎并不清楚……」步青云一手按下她造反的小手,对她扬起一抹恶质的笑,「这间客栈里,究竟住了哪些住户?」
光看他这等笑容,她就有上了贼船的感觉。
她也一点就通,「难不成这儿住了个华佗?」不会刚好就这么巧吧?
「不,是更胜于他。」她以为他从前阵子就一直在喝药,是喝高兴的吗?若不是因她令他觉得这世界仍旧很美,也有着让他好好赖活下去的动力,他早把那些药都拿去浇花了。
备感挫败的如意,一手掩着脸。
「失算……」这个经验告诉她,往后若是要偷听八卦,记得要将八卦的全文都听个仔细,绝对不能断章取义。
当下有股冲动,差点就想动手掐死她的步青云,为免犯下杀妻之罪,只好扬扇朝外头一指,「我建议你,在下回想动歪脑筋之前,最好是先去与其他房的住户们联络一下感情。」
「我这就去问东翁!」也不管身后的男人脸色难看得很,如意说完还当真就前去求解。
清早打开客栈大门,在鞑靼正指挥着店内的小二|奇*_*书^_^网|们洒扫,准备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