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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与会人员都很清楚总经理真正的矛头所指,都以默哀的表情看着我。
第四十七章 反间之计
我很明白事情的根源,虽然心里委屈,可是该干嘛还得干嘛。有的人幸灾乐祸,有的人忿忿不平,而对我来说,搞定手上的报告是当务之急。其实总经理一直是对我不错的,当初我在北京住院的时候,他对我是关爱有加,我能顺利提上来,也不全是李总的缘故。虽然下午挨了狠批,我也没觉得天就塌了下来。
我连夜加班改材料,我很头疼,数字是不能说谎的,职业道德也驱使我不能指鹿为马。我只能在文字说明上做些变化。汇报材料不能带有任何主观倾向,只能叙事列数字,我实在无法想象在铁的事实基础上那些元老们可以怎样逃脱处罚。
也许我还是太嫩,我始终不信“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的道理,很多时候这是个铁律,我偏不信它就可以百试不爽。
可是职业是不能任性的,除非你愿意不断地去人才市场。我绞尽脑汁寻找可以折中一点的方案,这种在钢丝绳上跳舞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桑艺蝶帮不了我什么,只是陪着我加班,不断地给我添茶续水。
公司有加班的习惯,倒不是白天的事情没干完又来浪费公司资源,而是企业文化里大家都有着狂热的进取心和斗志,都渴望能多挤点时间出来多做点事,这也是我们常常创造一个个营销神化的根本原因之一。
李总先走了,走的时候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在加班的人都快走光了的时候,总经理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我有点紧张,总经理却和颜悦色地给我泡了杯茶,亲切地问我的近况。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聊这些有什么用意,我没有那个城府和机心,所以我只能拘谨地一问一答。
“下午呢,我有点激动,”他示意我随便点,“让你受委屈了,其实我也是对事不对人。”
“我知道,我知道,您也是为企业着想,精益求精。”这时候我也不含糊。
“你知道就好。”他看着我,“企业大了,难管啊。”
“那是,没有董事会和您的百折不挠,积极进取,哪有现在的形势大好。”
“唉,是啊。”他叹了口气,“可是现在明白的人越来越少了。”
“企业再怎么发展,你们创业时候的艰辛和付出是永远不会被忘记的。”
总经理沉默了一回,忽然说道,“你真是这么想?”
直觉告诉我,他话里有话。
我选择了坚定地回答,满脸的真诚。
总经理很满意,站起来给我续水,我忙不迭地起身道谢。
“像你这样的后起之秀我们是要大力培养和提拔的。但是你也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清楚在企业的定位。很多事情你要好好考虑一下,如果想在企业长期发展,你应该对谁负责?你应该明白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人才可以不断地流动,但企业是长存的,而且我们还要越做越大,越做越好。到那时,象你这样的人材,我们不用还能用谁!”
我心里一阵狂跳,总经理的意思昭然若揭。
“你好好想想,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多向我汇报。”总经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第四十八章 平淡生活
我没告诉桑艺蝶总经理找我谈话的内容,只说他要我把报告重新写好,要实事求是。
报告第二天写好马上就通过了,虽然我并没干什么,但看到李总我还是有点虚,只是尽量显得若无其事罢了。
大区总监的设置最后双方都有所妥协,一半一半。搞平衡是中国人最拿手的事情,随处可见妙笔生花。
我决定还是以做好工作为原则,先不去考虑其他的东西。我的想法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
在下面不觉得,有时候装装傻,拖一拖,很多事情便可以平安渡过。可是在总部写字楼就由不得你做好人,两面派了。在工作和人际关系这两者之间,我更愿意被工作累死也不愿意把心累死,几个月下来有一次我去买裤子才发现腰围小了一个尺码。
李总在深圳安的家,周末才回去,平时住宿舍,没有应酬的话就在食堂用餐,随便和员工边吃边聊,非常平易近人。我和桑艺蝶没有像很多热恋中的情侣那样到外面租房,都住在各自的宿舍里。我分的是一室一厅,可以做饭,我们便自己买了厨具做点爱吃的东西。经常有同事过来蹭饭,不过买的买菜,煮的煮饭,涮的涮碗,倒也不麻烦。
周末常常去看电影,这个嗜好我走到哪带到哪。高尔夫我不会,我也没那个条件;打球健身什么的我又嫌累;打麻将玩扑克不来点钱没意思,来钱吧又觉得实在是劳民伤财,在总部也不敢明目张胆,影响太坏。娱乐场所去的少了,桑艺蝶跟着玩起来也不尽兴,最主要的还是腻了,真的是腻了。
我开始觉得生活大概就是这样子的吧,工作、回家做饭、看看书、睡觉。
来广东就换了手机号码,除了最好的一些死党,以前的狐朋狗友,各色女子一概没有通知,即使他们辗转知道了和我联系,我也是很客气地应酬,慢慢地也便清净了下来。
新年后李黛就再没给我打过电话,听说她单位给她介绍了一个飞行员,我也没有主动问候,只要她幸福就好,我在心里默默地想道。倒是试着和方蕊联系过,那个电话永远是关机。
日子很平淡,我却觉得很满意。
第四十九章 别来无恙
每个人对幸福的渴望都不一样。
一个不错的工作,一份不错的薪水,一个不错的爱人,一个不错的孩子。也许这是标准答案,至少也是参考答案。
看来我是三缺一了,以我的现状,大满贯也是指日可待。
我和桑艺蝶已经把婚姻提上了议题,准备在合适的时间以合适的方式拜见她法律上的父母。
桑艺蝶这段日子很开心,其实以她的原话我们要履行的只是道义上的程序,她根本没考虑她父母同意或者不同意的事情。总的来说,我除了个子不甚理想,其他各方面基本上符合有为青年的标准,虽然很快就奔三十了,那也是给“三十儿立”最好的注解。
何况我们还有李总的强力推荐。
我们决定乘着“五一”长假把见她父母这最后一件大事给办了。
这天桑艺蝶下班就回去做饭了,我因为几个电话耽误了时间,办完事便急急忙忙往宿舍赶。
还没下楼手机就响起来,我以为是桑艺蝶拉下了什么东西没带,接通后却是方蕊的声音。
我心里“通通”狂跳不已。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我总是怀有一种说不清的好感。虽然相处不久,了解不多,甚至于对她有点犯怵,可我就是很难把她忘记。我经常下意识地去拨永远没有回答的那一堆号码,之后便会好一阵子的默默无语。
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时候会消失。她一次次地给我惊奇,一次次地又给我失落。
“你在哪?”我尽量平静地问她。
“刚下飞机。”电话里她轻轻地笑道。
“哪个机场?”我似乎明知故问。
“你说呢?”她咯咯地笑道,“别来无恙?!”
第五十章 梦想成真
我回到家桑艺蝶已经在等我吃饭了,两个人的晚餐很容易打发,我三口两口扒完便看起了电视。
过了一会电话响了起来,我故意没去接,我知道是李西冰打来的,不这样待会出去桑艺蝶会起疑心。
“谁呀,你接吧,问是什么事。”我显得很不耐烦。
“你也太懒了,”桑艺蝶正在洗碗,一边擦手一边出来接电话,“过分。”
“嫂子啊,一个老客户过来了,想见见韦总。约我们去听歌,放他两个小时假吧。”李西冰按照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话滴水不漏。桑艺蝶知道我这人对以前那帮老客户特别重感情,每次只要他们来都会抽时间见见面聊一聊,有时候她也会跟着一起去,但这些喧闹的娱乐场所她总是敬而远之。
桑艺蝶在电话里笑着骂李西冰,然后要我早去早回,别喝酒。
我出门马上打车去了方蕊约好的酒店。
说实在的,我没想过要和方蕊重温旧梦,就是觉得见个面就挺好。我也不打算去问那个流掉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知道了又能怎样,或许方蕊也有难言之隐呢?我和桑艺蝶都不是喜欢刨根问底,喋喋不休的人。想起桑艺蝶,我心里涌上来一阵暖意。
方蕊一个人来的,看上去没变什么,还是那么热情开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的律师楼马上就要开业了,这次正好过来办点事,顺便看看你。”
我们根本没有彼此诉说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大家似乎都有种默契,也似乎都知道对方很清楚所有的一切,甚至于连寒暄都省去了。
“是吧,那很好啊。”我笑了笑,“那得恭喜你心想事成!”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方蕊看着我似笑非笑。
我们都笑了起来,笑得却又都有点不自然。第五十一章 欲盖弥彰
回来时,桑艺蝶还没回宿舍,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进门,微微笑了一笑。
“你说这人怎么这样,狼心狗肺的。”她似乎在说着电视里的男主人公。
“谁呀,捞这么个评语。”我挂好西装,喝了杯水。
“就是昨晚我跟你说的那家伙,打老婆,包二奶。”桑艺蝶有点义愤填膺,“今天竟然准备把他老婆给害死。”
“是吧,当初他老爸真应该把他射到墙上。”我坐了下来。
“你怎么说话的你。”她看了我一眼。
“你说你以后不会这样吧。”
“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怎么做的出来,有这设备没那个素质啊。”
她看了看我,“你饿了没?”
“还好,困死了。”我伸了个懒腰。
“在哪听歌那?”她随口一问。
“凯乐。”我想都没想。
“是吧,人多不多,玩的怎么样?”
“还不就那么回事,一堆人,大呼小叫的,没劲。”
“那是。都哪些人在。”
我微微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平时可不怎么罗嗦。
“原来北区的老王和几个朋友,我很多也不怎么认识。就喝了点啤酒,就一杯,还没喝完。”
“你倒挺老实的。”她忽然把电视给关了。
我脑袋里飞快地转着,莫非她知道了什么?李西冰是绝对不会说的,也没别的人知道啊。
“可是我怎么听说凯乐这几天在停业装修呢。”她冷冷地一笑。
“啊?”我一下子傻了眼。
“编呀,继续编。”
我嘿嘿地笑着,伸手过去想抱抱她,她毫不犹豫地把手打开。
“就你这点智商,还来蒙谁呢。没事的话我回去睡觉了。”她站了起来。
“再坐会吧,这不才11点多一点嘛。”我讪讪地笑着,拦住了她,“我和老王按摩去了。”
“那有什么好瞒的,你什么事没干过,这点事也不敢说?”她嘲弄着我,“不过就按你说的,据我所知,你那个老王现在倒真的在凯乐。”
“一个小时前,他打李总的手机找你,你手机不在服务区,后来打我这来了。”
“你大概是把手机电池给卸下来了吧。”
“最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凯乐确实是在装修,不过没有停业而已。”
第五十一章 欲盖弥彰
回来时,桑艺蝶还没回宿舍,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进门,微微笑了一笑。
“你说这人怎么这样,狼心狗肺的。”她似乎在说着电视里的男主人公。
“谁呀,捞这么个评语。”我挂好西装,喝了杯水。
“就是昨晚我跟你说的那家伙,打老婆,包二奶。”桑艺蝶有点义愤填膺,“今天竟然准备把他老婆给害死。”
“是吧,当初他老爸真应该把他射到墙上。”我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