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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直奔入辜耀堂的怀中放声大哭。
可她削瘦的身影却让刁老爷子怀疑她并未被好好对待,“洁玲,你过得好吗?你不认爷爷没
关系……”
辜耀堂已将怀中的刁洁玲推出书房外,“去找我妹。”他交代完,便将书房门重重关上,不让刁老爷子再多看自己的孙女一眼。
刁老爷子无力的哭泣着,“你还要我们刁家什么,你一次说清楚……”
“简单,我要全部。”
*****
刁洁玲虽不解为何辜耀堂要她去找他妹妹,却听话的边抹眼泪边找人。
“小妹……”她哭着朝辜丽容走去,“那个人我不知道是谁,可我好怕他……我一定不认识他……”
“是吗?”辜丽容突然想不依照哥哥的计划行事,因为,她发现刁洁玲的肚子似乎不正常的大了点,这让她毅然决然想斩断哥哥跟刁洁玲的关系。
“嗯~~”刁洁玲只是哭泣,呜咽的诉说自己的忠心,“我只对你哥一个人感到亲切……我一定只有他……”
她听不下去了,这个罪孽必须铲除。
“不!”辜丽容说得斩钉截铁,“你认识那个人的,走!我再带你去听。”
可她不想去啊!
莫名的,在刁洁玲的心中,她就是隐约觉得如果那老人真认识她的话,她跟辜耀堂的关系就会被切断。
可她不想啊!
“我不……”她虽拒绝,却只能被辜丽容拉着走。
站在书房门口,刁洁玲听到很大的争执声,而那些话……她一句都听不懂,也不想懂!
“你怎么能这样对她!”是那个爷爷的嗓音,“她的一生都被你给毁了!”
“那是她欠我们辜家的,”是她的亲亲老公的声音,“我会变本加厉的凌虐她,直到她偿还完辜家的为止。”
好残忍的话语,可她完全听不懂,她怎么会欠辜家呢?
“我求你……”是那爷爷的哀求声,“放过她,我愿意替你们辜家做牛做马,求你高抬贵手,她还那么年轻啊!”
“放过她?那当初她为何不肯放过我父母?”又是她的亲亲老公生气的吼声,“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我要用尽全力的折磨她、凌虐她……”
不!别这么说,这样她会伯啊!
“她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你现在做的跟我当年又有什么两样?她不该这么被对待!”
那爷爷说到她好讨厌听见的两个字“棋子”,刁洁玲不想听了,却被辜丽容紧紧钉在墙面。
“你不也当她是棋子?我们是半斤八两,谁都不比谁好。”
什么?!她最亲爱的老公也准备把她当作棋子!
不~~她不要当棋子,她不相信她的亲亲老公也会也会样,刁洁玲想掩住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但辜丽容却推着她的身子往屋外走。
她惊骇的问:“我、我们要去哪里?”她不想走啊!
就算她刚才听到一些气话,但那又如何?她就只对辜耀堂一个人有熟悉的感觉,再加上她可能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她不想离开他啊!
“听到这样的话,你还能留下吗?”辜丽容用力的把她推到大门口,无情的说:“你走吧!这里无法再留你。”
“不!”她人生地不熟的,“我不走!”
辜耀堂警告过她,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能踏出大门一步,她不要走!
“滚!”辜丽容却狠狠的推她,“滚得愈远愈好。”
在她以为,刁洁玲知道了自己悲惨的遭遇,甚至可能怀着身孕流浪街头,这样的报复已经够了,她再不想与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我不能走……”就算要离开,她也要问辜耀堂几件事──他是否真爱她、他是否真把她当作棋子、他是否想丢弃她……而最重要的是,她还没告诉他,她可能有了他的孩子,她得知道他要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啊!
所以,她怎么能走?
辜丽容眼见推不动她,气得拿脚一而再、再而三的踹她,“滚~~”
刁洁玲哭得好伤心,“不要赶我……小妹,我愿意改,过去我做错的我全都会改,只求你别赶我走……”
她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大门的铁条,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我会怕……外面是怎样的世界我不知道……我不认识半个人……也没人认识我……”
那最好,她就是要她流落街头。
“快滚!”辜丽容以脚踢着刁洁玲握紧铁条的十指。
“不……”她的手指好痛,但她的心更痛,“求你别赶我走,至少……”她想到这世上唯一对她好、她唯一信任的人,“让我跟耀堂说说话……”
她要求他别赶她走,她相信他会答应她的,因为他爱她不是吗?
可享丽容最不想让她见的人就是自己的哥哥。
“你还不走!”她把刁洁玲的手指都踢出血来,却不见她松手,“快滚!不然……我就放狗咬你!”
看刁洁玲依然死抓着铁条,辜丽容立刻向院子的方向走去,而刁洁玲深知,那儿关着好几只凶恶的狼犬。
当她听到狗儿奔跑的脚步声,她只得松手,踉踉跄跄的往屋外的小树林跑去。
她边跑边哭,“哇呜……我会怕……我真的好怕……”
可是没人理会她,她孤独的在杯中跑着……
第六章:
辜耀堂与刁老爷子的谈判一直进行到晚上十点多才结束。
一走出书房,刁老爷子彷佛老了二十岁,他憔悴的看着一室的黑漆,满怀期待的问:“我能再见她一面吗?”
辜耀堂连想都没想,直接摇头拒绝。
看到刁老爷子落寞的离去,辜耀堂这才看向漆黑的室内,询问身边两名黑衣保镳,“怎么今晚家里这么静?”
育明一直跟在他身边,哪可能知道,他摇头,“属下这就去查。”
“不用了,”辜耀堂现在只想纾解郁闷的情绪,他往楼上走,“你们先休息,我累了。”
看他上楼,两名保镳当然也识相的回到自己的房内。
辜耀堂想着的是,当她害怕的看着刁老爷子,拒绝接受他是她的亲人时的表情,他突然很想嘉奖她。
她竟然对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摇头,却把他这个仇人当作亲人!
这种成就感让他很乐。
推开门,看到房内也是一片宁静与漆黑,照理说,这会令他益常愤怒才对,但今晚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却感到莫名的心惊。
他很快梭巡房内一遍,确定她不在屋内,便急匆匆的下楼。
他记得很清楚,他曾要刁洁玲去找他妹妹,而他妹妹该好好告诉她,要认命的在他们辜家做一辈子的女奴。
可现在她不见人影,八成是他妹妹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一脚踢开辜丽容的房门,看也不看满脸倦容的妹妹,口气不逊的问:“她呢?”
辜丽容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便不避讳的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已经对她动情了。”根本就没打算继续欺凌她,所以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那也是我的事。”他已经将刁家的一切霸占,他父母的在天之灵应会欣慰才对。
“不!”辜丽容很坚持,“我绝不容许她这个仇人住在我们家。”
辜耀堂阴阴的笑了,“她住这儿有什么不好?我不在时,你可以尽情的欺负她,有什么好不满的?”
“我不满的是,现在你一提起她,连脸色都变得欣喜若狂,你这样还要我相信你会报复她?你的心根本就已经被她收买了!”这就是她最不满的地方。
“那也是我的事,我会解决的。”她最好别插手。
“是吗?那万一她怀了你的孩子也没关系吗?”她就是因看出这点,才付冒被他责骂的风险,说什么也要赶刁洁玲走。
“那也要她怀得成!”她的身体那么差,怎么可能怀孕?
“是吗?”辜丽容直说了,“只可惜……我告诉你,你的庐山真面目已经被我拆穿了。”
看到哥哥火大的看着她,辜丽容鼓起最大的勇气说:“我趁你们还在谈判的时候,把她带到书房门外偷听了。”
偷听!
辜耀唐想到自己说话的音量及内容,确实有点小担心。
“她清清楚楚听到你打算如何对付她的坏主意。”辜丽容老实说,“任何女人如果听到那样的话,都会对那个男人失望的。”
这他不在意,“她自己走的吗?”
不晓得为什么,他竟比较介意这一点,她曾经说过她害怕外面的世界,应该不可能走远。
“她什么时候走的?”不知追不追得上?
辜丽容一眼就看出他想去追刁洁玲,她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哥……你忘了爸妈吗?你忘了要报仇吗?你怎么能去追她回来?”
“她怕外面的世界,她无法待在外面。”这是他目前唯一想得到的事。
“是我把她赶走的!”辜丽容更气了,“本来她还死赖着不走,是我威胁她要放狗咬她,她才不得不滚……”
辜耀堂一听,右手很自然的举起就想扁下去。
“你打吧!”辜丽容伤心的挺起胸,“如果你只在意她,不在意你唯一的亲妹妹,那你就动手吧!”她豁出去了。
辜耀堂高举着手,却怎么也打不下去,他还记得父母出事时,妹妹抱着他痛哭失声的那一幕。
那时,她哭得惊天动地,只差没哭死;而他也震惊得目瞪口呆,甚至失去思考能力,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实。
所幸,他很快就从哀伤中走出来,决定展开杀无赦的报复行动。
但他是男人,能够很快从悲伤中振作起来;而妹妹却一獗不振,一直活在哀伤里,怎么都走不出来,他只能看着她日渐消瘦。
一直到他拟好报复计划,告诉妹妹,她才终于化悲愤为力量,决定做他的帮凶。
于是,他将凌辱刁洁玲的重责大任交到妹妹手中。
只除了后来刁洁玲莫名出事,让他们找不到人,才会直到今日才执行他们的复仇计划。
这样的妹妹,他忍心责怪她吗?
既然她无法接受他的心一点一滴被刁洁玲融化,那他就得修改计划了。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放下手,抚上妹妹的头,像个宠爱妹妹的大哥哥般,“我会送她走的,我答应你。”
辜丽容抬起沾泪的眼眸,“哥,你说话要算话。”
辜耀堂点了头,但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在点头的那一瞬间,一颗心变得很沉重。
两名黑衣保镳早已闻声跑出来,却不知如何劝解这对争执中的兄妹。
“其实,我也不是非找到她不可……”辜耀堂像是在说给妹妹听,又像是在说给黑衣保镳
听,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似的,“而是……她现在还是我的责任,如果现在弄丢她,刁老头会找我拚命的!我好不容易才跟他把条件谈妥……”
“那你要保证,找到她以后,要立刻把她丢回国外去。”从哪儿来就滚回哪儿去,这是不变的结论。
辜耀堂搔搔头,发现自己的眼前只有刁洁玲那张仓皇失措、满心恐惧的小脸,“我会的。”
说完,他指挥两名保镳,与他一起奔出屋外。
只剩下辜丽容大声的在背后吼叫着,“我希望你们永远都找不到她……找不到她!而且她早就走远了……你们不要去找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