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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融撷这近似闹别扭的行径,索辽突然放声大笑。
融撷勾起放在太妃椅上的衣服往花凤儿身上丢去。“将衣裳穿上,你想赤身裸体的让男人看清楚我不反对,但最好不要在我面前!”
“是。”花凤儿抓住衣裳便躲进后头的沐浴间里穿衣。
所谓的沐浴间,也不过是将后头多余的空间以雕花屏风隔开,形成一个隐密处所供人沐浴用,这样的区隔当然是专为融撷所设计。
“你不觉得你对待女人的态度有些残忍?”
“残忍?”融撷大笑。“她可是自愿的,我从没让呼延拿着大刀架上她的脖子威胁她。”
“原来一直以来你名义上是外出看病,却都是躲到这儿来。”索辽忽而恍然大悟。“新婚之夜说是身体不适要上药房待着,也是窝到这儿来了?”
融撷毫不在意事情被揭穿。
“我习惯抱着熟悉的身体入睡。”他摘下甜美的葡萄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几下后将籽与皮吐在一旁的浅盘里。
“紫荆端庄娴雅,你大可抱着她入睡。”
“她端庄娴雅?”融撷大叫。别笑死人了,今早那幕也配称端庄娴雅?“她以为身为亲王之女有多了不起,皇族血脉又怎样?不过是旁系,又非出身正统的,凭什么指着人骂?她那样如果堪称为端庄娴雅,那凤儿大概可以说是仙女下凡了。”
花凤儿在沐浴间听见融撷这番话,甜蜜地笑开了脸。
“既然你这么讨厌她,大可将她推到我身上来。”见了紫荆后,他突然对这小丫头有了兴趣。
融撷捞起被压在身下的袍衫穿上,强壮的体魄泄露了他的佯装。“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别人也别想接手。”
“你这种霸道的个性不知是谁宠出来的。”
一件件将衣服穿上,融撷拢拢袖口,将之反摺。
“究竟有什么事?”依他对索辽的观察,若不是真有事,他不会跟踪他到花凤儿这儿来。“你会来找我一定有事,你最好说清楚。”他坐上红木桌前,拿起一块甜糕吃。
索辽跟着坐在他对面。“你不会忘了你的新婚妻子正被阿玛关在训诫房里吧?”
“凤儿,这糕是什么东西做的?”融撷刻意忽略索辽的话。
花凤儿柔媚地拢着乌黑秀发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身青色薄纱勉强遮掩住她如柳般迎风摇曳的身段,她黏在融撷身边坐到他腿上,低头亲了他一口。
“这是凤儿亲自下厨替贝勒爷做的,叫花露凤儿糕。”
听了解释,融撷随即露出暧昧的笑容。“你的意思是要我一口将你吃下肚是吗?我的凤儿。”他将头埋进花凤儿高耸的丰满之中,汲取她身上的香气、感受她细致如缎的雪肤。
花凤儿头往后仰,耐不住地呻吟一声。“贝勒爷,索贝勒还在这儿呢。”
融撷咕哝几声。“这种情形他又不是没见过。”
花凤儿身子一边被融撷玩弄,却又朝索辽抛媚眼。
索辽见状回以浅笑,心底却产生厌恶、恶心之感。
“融撷,回我的话。”
融撷低咒着抬起头。“回什么?她被阿玛关进训诫房是我的错吗?嫁进闽家就别想再拿什么亲王格格的身分来压咱们;再怎么说,她现在都已是闽王府的人,冠的是闽家的姓,少拿她的钮祐禄氏来压人。”
“那你是要看她冷死或饿死在训诫房里了?”
“没啥不可。”融撷嘴一张,让花凤儿喂他一口甜糕吃。
索辽摇头。“如果你不要她,我可以接收,反正我现在对她有兴趣得很。”看着融撷脸色黑青,他扬起挑衅的笑颜。“何况你们还未同房,她犹是处子之身,撇除皇上赐婚,她还是有资格做我的正室,我不会介意接手的。”
“你的小兰香呢?她要是知道自己失了清白,日日夜夜被人像宠物般玩弄,结果到头来半点名分都得不到,她会有什么反应?”
索辽大笑。“这点你大可放心,兰香那丫头一句话都不会吭,就算有什么不满,她也无能为力。她早知道自己是什么地位,侍妾嘛,有什么资格吃醋!”
“你对待女人的态度也没好到哪儿去。”
“咱们彼此、彼此。”索辽伸个腰,认真地看着融撷。“倒是紫荆,你想怎么样?一句话,不要就让给我,我会代替你好好疼惜她的。”
花凤儿屏气等待融撷的回答。
融撷沉默了会儿后咧嘴冷笑。“有何不可呢?你想要那就送你,反正我对她没兴趣,可别玩弄后觉得她烦,没有想像中的好就又踢回来给我,我不喜欢和人共享一个女人。” (由yanqing制作)
『6』第六章
这是哪儿?是闽王爷说的训诫房吗?
打从紫荆被闽王爷关进所谓的训诫房后,她便和老嬷嬷分开了。因为训诫房里黑漆漆一片,没有任何亮光能够让她看清楚四周一切,她便只能窝在角落里。
当她坐在地上时,却发现地板早是湿热一片,她伸手去摸还有种黏呼呼的浓稠感,好像是什么东西被倾倒在地板上一样。
她知道自己被关不到一天,很快的地又被人拉了出来,可是老嬷嬷却仍被人关在另一处,只有她一个人被带到一处不知名的宅院里去。
一路上,路过的仆人皆以讶然与害怕的神情看着她,她根本不知道何时开始,他们竟然会怕她这个少福晋了。
先前他们才对她不敬、对她恶言相向的……
“进去。”
仆役非常粗鲁地将紫荆推进一间厢房里,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门板在她眼前合上。
“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少福晋耶!”她不满地叫嚣,可门却无情的关上,连带地也将她的咆哮关在房里。
“什么下人,闽王爷是怎么管下人的……”她撑着地板站起身,拍拍身后的灰尘,手却摸到沾在她衣服后头的浓稠物。
这应该是在那训诫房里沾上的吧?好恶心,令得她想吐。
紫荆将手抬起一看——
“啊——”
血!为什么有血?
紫荆一边干呕,一边将手放进置在梳洗台上的铜盆里洗手!
赤红的颜色立即在水中渲染开来,她赶紧解开襟扣,将坎肩与上衣、下裙脱下,只剩一件肚兜与身下的白色亵裤。
看着衣服上令人作呕的血迹,她干呕数声,扶着床沿站妥。
她现在恨不得能洗个澡!
她想将肚兜与亵裤脱下……
紫荆将手伸到颈后想要解开肚兜的系带,门却在此时被打开来。
“你!”紫荆连忙抱住身子瞪着来人,她羞愧得只想找个地洞躲起来!
“看来你已经习惯这间房了。”索辽大刺刺地走进来,门在他身后合上,他随即落下锁。
此举让紫荆的心立时一沉。
“你……你怎么可以进来?”她步伐频频后退,直到脚跟撞上床脚,整个人跌进炕床上。
“我怎么不能进来?”
邪感的笑靥不断进逼,令她害怕得屏住气息,整个人已不知所措。
“这里是我的房间,出去!”紫荆只能紧揪住胸前唯一的遮掩。
索辽幽魅的身影步步往前逼进——
“你别过来了!”紫荆惊恐地直往后缩去。
索辽快步向前一倾,整个人便撑在紫荆上方,带着魅惑的笑意看着她,火热的视线像恨不得剥光她全身上下仅余的衣服。
“呃!”她倒抽口气,浑身都在发抖。“你怎么可以……”
“为何不行?”
“你是融撷的兄长,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
她阿玛与玛法说对了,融撷有病是无法对她怎样,但他们却失算了一点,融撷的兄长——索辽可是好好的一个男人,而且声名狼籍!
索辽大手一伸,紫荆身上那件单薄的肚兜便如棉絮般扬向空中,慢慢飘堕落地。
紫荆尖叫出声:“走开!来人,救命……”
索辽拉开紫荆紧抱的手,将之箝制在她耳旁两侧。遇冷而硬挺的玫瑰色蓓蕾傲然地绽放在他面前,他吹了声口哨。
“这么美丽的胴体,融撷那小子却不想要,反而连瞧一眼都不想。”
紫荆不是没听见索辽的话,她拼了命地挣扎,尝试着以腿踢开他,奈何反让双脚被他压制住,以致整个人被他紧紧压贴住,他火热的体温熨烫着她。
“放手!求求你……索辽贝勒……”
“求我?何必呢,我那宝贝弟弟根本就不想要你,你何必为他守身?”索辽低下头亲吻紫荆粉嫩的脸蛋,肆虐的意图并没有打住的迹象,反而更为加重。
“不要……”
融撷不要她,为何不要她?她是他新迎进门的妻,纵使双方都是奉了皇上旨意而成亲,他也不该弃她有如敝履,他当她是人尽可夫的妓女吗?
“你不能碰我!皇上、皇上……唔……”
索辽封住那张小嘴,甜蜜蜜的汁液任他撷取,他的吻随即移向她粉嫩的颈项与锁骨间——
“放开我!我阿玛不会放过你的!”
索辽抬起头,饶富兴味地对她说道:“无所谓!反正头一颗、命一条,只是我并不认为你会将房里的这一切告诉任何人。”
“我会!我会亲自告诉皇上,闽王爷的两位贝勒都不是人!”
“说不是人的该是融撷那家伙,是他不要你,可不是我。相反的,我倒想将你纳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他不要我,可我是他明煤正娶、由皇上钦点的妻子!你碰了我,你一家子就死无葬身之地,我阿玛不会放过你们全家的!”
索辽叹口气。“到时再说吧!现下你自身都难保,清白对你来说还重要吗?你与融撷的新婚之夜,除了闽王府几个知事下人晓得他是在药房那里过夜之外,所有人都以为你和融撷已圆房,所以身子破不破或被谁所破,那还重要吗?”
“无耻!”紫荆啐了索辽一脸口水。
索辽脸色难看至极,低头在她粉肩上咬了一口,点点红痕似要渗出血般的立即出现在她雪白肌肤上,紫荆痛得拧紧双眉。
“痛吧?被融撷那家伙踢到别人怀里的滋味会有我咬的这口来得疼吗?”
的确,当她听见融撷不要她、甚至将她“赐给”索辽后,她不只心疼那么简单,她心碎!
她知道,她根本不该对融撷有任何感情,可是在回廊第一眼看见他痛苦地猛咳时,她就知道自己已因心软而对他有了感情。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受到他无情的对待,甚至不承认是他的妻,不在乎她这个妻子被任何男人玩弄……
“放开我……”她潸然泪下。
索辽愣了愣,却还是将手探进她亵裤里,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摸索……
“我会好好爱你的。”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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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火药味儿顿随枪响而在空气中弥漫。
融撷手里拿着皇上御赐的西洋枪,枪口处还冒着白烟。
索辽转头看着站在门边的融撷,笑叹几声后翻身坐起。
“你来得真不是时候,我正在享受你的让与物呢!”
融撷缓缓走到桌边坐下,手中带着浓重火药味的枪枝则被他搁在桌面上。
“我没想到你的动作竟这么快。”他的视线锁住床上抱着身子痛哭的紫荆。
“你难得送我东西,我自然得好好享受一番,春宵一刻可是千金难买呀!”
“得了,你的兰香正窝在井边啜泣,再不快去的话,我看她大概会跳井自杀,到时你可别怨天尤人。”
索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