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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局外人眼中看来是如此。
相隔亭子不远处的融撷,双手握拳怒视着亭中有说有笑的两人。
“爷。”呼延端着盘子站在融撷身旁。
“呼延,替我办件事。”
“是。”
融撷转头对呼延交代要办的事。
而坐在亭里的索辽与紫荆根本未曾察觉,就在不远处,有人正因为他们的融洽交谈而深感不快。
“索贝勒……”紫荆紧张地不知该如何开口问。
“我清楚你要问我什么,我只能回答你,不会。融撷要将你推到我怀里,我是不介意,但不会接收:毕竟你是他的妻子,你们两人一辈子都得缠在一块儿,若是我动了你,你们往后的相处将会更加困难。”
索辽甚至不知该不该告诉紫荆,融撷心里有个女人,一个频拿药房当借口,该往药房去却反而躲到她房里的女人。
“我想他恨死我了,我们最多相处几个月,他就会朝我丢休书。”
“他会休你?”索辽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般大笑不止。融撷会休了紫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有这个自信。
“要怎样才能化解他对我的恨意?”她必须化解融撷心中的恨,否则对阿玛、对她都会有影响。
闽、荣两府不和,不是只有皇上才知道,全京城知晓两家的人都清楚。
皇上撮合她与融撷两人,以赐婚方式让两家联姻,所有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想看她嫁进闽王府后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闽王府的人会怎么对她、融撷会怎么对她,会承认她是他的妻吗?
如果不和融撷达成协议,她大概不出三天就会闹笑话给全京城的人看了。
“很简单。”
融撷自小时就开始装病,不知害了他多少回,这回该是他扳回一城、将他一军的时候了!
索辽咧嘴,轻松地朝紫荆招招手。“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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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说呢?她是特地盛装与闽王府中的人用晚膳的。
怎么个盛装法?穿着凉快算不算?
连紫荆都觉得自己好像倚门卖笑的青楼女子,蓄意卖弄风情似的。
一件袍子上,东一颗扣子没扣紧而隐约像是要蹦开似的,西一颗扣子故意让它掉了;整体看来,她是穿着挺凉快的,然后便坐在饭厅里等着让众人批判——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闽王爷发救了,指着紫荆直骂道。“身为皇族一员,穿成这样,像话吗!”
福晋则皱紧眉头。“紫荆呀,嫁进咱们闽王府就得有个样——”
“就算不是嫁进咱们家也该像个样!”闽王爷插嘴。
“是呀,咱们女人家,嫁了人就得替夫家着想,穿着怎么可以如此不正式?没人服侍你穿衣吗?我让两个丫鬟过去伺候你好了。”
福晋朝站在一旁的呼延吩咐:“呼延,等会儿去领人,带两名丫鬟到你主子房里,供少福晋差遣。”
“喳。”
用餐不过一会儿,闽王爷似乎又发现哪里不对,开始冲着紫荆发飚。
“哼!没人赏你饭吃吗?吃得这么急,吃相竟然这么难看!”
福晋又道:“紫荆,怎么成这样,先前厨子做的糕点你没吃吗?”
“没人送来,额娘。”
“没人送?怎么会呢?”福晋看向站在身后的厨房丫鬟。
丫换个个扁扁嘴,纷纷低下头,没人敢说半句话。
“你们是不是没送点心到少福晋房里?”福晋生气的喝道:“你们怎么办事的?若再让我发现这种情形,就绷紧你们身上的皮!”
紫荆在心里不禁赞叹。所有的事都如索辽贝勒所言,她一样一样地都有了。
有了新的两名丫鬟,连府里每日必吃的点心都有人帮忙送到房里来。
她待会儿该好好谢谢他!
紫荆兴奋地看着索辽,索辽朝她含笑点头。而两人间的眼波流转让融撷清楚地看在眼底,一把火在胸口不上不下,他气得差点当场翻桌子!
用晚膳之时,虽然紫荆受到的白眼非常多,但至少让下人们知道她的身分、地位,大概也不敢再欺负她。索辽和她说过,至少这么做以后,在这个家里会比较好过,做什么事都不怕有人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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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贝勒,真如你所言,两件事都有了。”现在只剩一件事……
走在回廊上,索辽身旁仍旧跟着贴身丫鬟兰香。
“我们等着最后一件事实现。”索辽俊脸含笑。
“最后一件事……依我看,很难实现吧。”
紫荆敛起兴奋的神情,突然间沉默下来。
“怎么会?”
“融撷不会爱上我的,他这几天对我还是不理不睬,连晚上都是一个人在书房里度过。”
“放心,今晚他就会回房里了。”索辽颔首指了指远处书房的窗子。
紫荆刚抬头往那儿看,一道身影便恰巧走离窗边。
“看什么,那是融撷的书房不是吗?”
索辽淡笑不多作解释,只是指示紫荆今晚要好好准备,融撷会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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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晚上早早沐浴完毕后,穿着整齐地等着融撷回房。等到三更天,她已打算放弃时,门板突地被推开,她抬起头,融撷一脸冰冷地站在那儿,看了她一眼后,房门在他身后关上。
他在红木椅上坐下,自己动手倒了杯茶水喝。
房里的空气仿似凝结成霜般,两人都没有开口。融撷以喝水来克制自己的怒气,但在茶水被他喝完的同时,耐心也已被消磨殆尽。
“你红杏出墙得倒挺怡然自得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一进门就指骂她红杏出墙!
“不懂?”他冷笑。“你怎会不懂?一顿晚膳,和索辽两人互抛媚眼,别人瞎了我可没有。”
“你别乱安罪名到我头上,没有就是没有!”她何时和索辽贝勒互抛媚眼了?
融撷再也克制不住,一个箭步便站到紫荆面前,猛地攫住她的手腕,紫荆疼得倒抽口气。
“你做什么?好痛!你放开我!”她整个人被融撷往后压,他的力道大得让她无法反抗。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撕裂吃下肚去!
“好痛……”
“痛?”
他蹙眉,但嘴边的冷笑她可没忽视。
“你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你和索辽上床了?”
“你疯了,他是你大哥耶!”他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就算要硬扣罪名给她,也不能将她和他大哥扯在一块儿,这太过分了!
而且,他不是有病吗?怎么力气这么大?
“啊——”
她惨叫一声,人被他压制在炕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双手被压在头顶上,双脚想挣扎却被他有力的双腿反压住。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你……你可以不相信,可是你硬将索辽贝勒和我扯在一块儿就是欲加之罪,没做过的事为什么硬要说我有?”
“很好,你口头上怎么说都行,等我彻底检查过后,再确定你是否真的和索辽之间没有奸情!”
霎时,衣襟撕裂声在她耳边响起,她身上的袍子被粗暴地撕裂开来,露出里头的肚兜;融撷狂暴地低头掠夺她颈间肌肤的甜美,带着惩罚似的咬啮她的肌肤。
“不要!”她开始害怕了。
这和索辽说的不同,他只说今晚融撷会回房,却没有说他会像头失控的野兽般,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紫荆拼命扭动身子想逃离融撷的攻势,但融撷伸手一抓,攫紧她的头发将她压向自己,封住她的唇,邪肆地吮吻。
“不、不要!”她的嘴得到自由就是大喊。
“不要?由不得你!”
他单手扯掉她的外袍,红色肚兜更衬出她肌肤的柔滑如缎、嫩白似雪。
此时,紫荆身上仅剩遮胸的肚兜与一件雪白色的亵裤,她害怕地浑身颤抖,咬紧牙关,希望能克制自己发抖的身躯。
“怕了?”他嘴角透出冷意。“你躺在索辽怀里时就不会害怕?”
她深吸口气,雪乳起起伏伏地碰触着他的胸膛,隔着衣料挑逗着融撷的自制,这样的情况她无意让它发生,但它仍旧在她紧张害怕的呼吸中发生了。
但看融撷涨红的脸与深沉的呼吸、显然他已有些难以自制。
“我和索贝勒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他将怒气发泄在被他以手掌压住的小手中,她的手便像快要断了似的疼痛。
“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你会对他抛媚眼;还无惧府里的所有人,光明正大地站在回廊里与他有说有笑?”
在他道出心中的愤怒时,随手一扬,她身上的红色肚兜便被撕去,连带地撕裂她的心,令她潸然泪下。
原来……原来索辽要她看的便是融撷,他站在书房的窗口一直盯着她与索辽……
“哭?有啥好哭的,等会儿我会让你哭不出来!”
“是你说的,红杏出墙的对象必须是索辽,为何现在又气成这样?”紫荆怨极地放胆对融撷大吼。
融撷被堵得面红耳赤,可紫荆的话惹怒了他。
“哈!你果真心有此意,想是以为我无法满足你,你才想红杏出墙是吗?”
他挪低身子含咬住雪乳上的玉珠,毫不怜惜地恨恨咬啮着。
紫荆疼得弓起上身,手抓紧身下的缎被。
她推拒着他,由他紧压在她身上的部位,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硬挺正无耻地磨蹭着她身体最隐密的地方。
她在出嫁之前,额娘曾拿了几本泛黄的画本到她房里来,两人挑灯看画,那些画净是些男女之间欢爱的姿势,看得她脸红心跳,想移开眼,额娘偏又不准!
后来额娘才向她解释,那些画本是所谓的“压箱宝”,是女儿出嫁时,做娘的必须拿出来教会女儿夫妻之事的范本,所以她知道融撷现在正处于……
紫荆害怕地想以脚顶开他,奈何才动一下便被他以腿压住。
“不要!”她害怕初夜……看那画本,听额娘说女孩家的初夜会非常痛,像一把刀刃狠狠戳进心口一样,会剧痛、会流血。
“由不得你!”
他以手探进她的亵裤中,以指拨动她的花瓣,菱形的花核正不适地频频颤抖。
“呃!”她倒抽口气,因为突如其来的碰触而抓紧他的手。
“你也会害怕吗?”
融撷没有撤回狂肆的魔指,反而轻轻拨动它,拉扯脆弱的花心。
紫荆害怕地弓起身,不停扭动身子想逃避他的撩拨,但不管她多么尽力地逃躲,仍旧逃离不了他的手掌心。
寻到蜜液泛滥的入口,他轻笑一声后,在她惊愕的眼神与抽气声中探入,戳进她幽窒的径内。
“融撷!”她哭喊出声。
“真是紧窒得令人崩溃。”
他滑动手指时,她便想往上逃离,但他攫住她的肩头、稳住她的身子。
泪水滑落脸颊,沾湿了身下的缎被,滩成一圈。
他开始抽撤手指,一进一出间并没有让她逃离的空间,她被牢牢地箝制在他身下;而他狂野的在她幽径中滑动,身上高涨的欲望则贴着她的身子似有若无地磨蹭着。
她觉得羞愧!赤裸着上身,下身更被他以这种方式侮辱……
他将她的身子往上推,抓住她的手让她抬高抱住床头的花雕柱子,将枕头放置在她身下,跟着一把扯掉她唯一蔽体的亵裤。此刻,她全身上下除了未着衣物外,还以极为放浪的姿势迎向着他,令她倍觉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