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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这种积极研究的精神。」
他老实说,事实上,他之所以留下来,也是因为她的天真与冲动,让他忍不住对她产生了「性趣」。
「我……你真的不会怪我?」
她真正想问的是,「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他边说边以双手捧住她那足以让他手掌握的浑圆,爱恋的开始以唇膜拜。
她的下腹莫名地窜上一股燥热,她忍住被他舔吻的酥麻感觉,好学的向他请教,「为什么你在睡觉时还要偷偷带着棍子呢?你都藏在哪里?为什么它可以忽大忽小、忽长忽短、忽冷忽热?」
那天晚上她一夜都没睡好,一直在想他的戏法是如何变得这么好的?
他将她的小手往下拉,让她触碰到他的昂扬。
「这就是爱你的宝贝,你要不要看看它?」
苹儿温驯的点点头,看向他的胯下。
哇!好……壮观耶!那天她偷偷碰到的那根又长又粗又热的「棍子」似乎又成长了不少。它像是具有生命力似的,彷佛在向她招手打招呼,她忍不住用两只小手将它握住,轻轻的碰触。
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喃,声音暗哑的道:「好好的看它,等会儿它会带你去天堂。」
她闻言,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棍子怎么可能带人出门?你不要欺负我很少出门就骗我,人家我也是有常识的耶!」
她最讨厌别人把她瞧得扁扁的了。
「宝贝,你乖乖的别再多问,我就帮你解惑,好吗?」他深知她不把砂锅打破,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所以,他只想用「做的」不想用「说的」,毕竟,身体力行比较「传神」,她也比较能够体会嘛!
看到她点了头,他不再多言,再次亲吻上她的小花蕾,将它们吸吮得颤巍巍的耸立在冷空气中。
之后,他探手到她柔滑细嫩的两腿之间,时而温柔的轻抚,时而以火烫的热舌舔舐着她。
她情不自禁的并拢双腿,不让他轻易越雷池一步。
他再次吻上她的樱桃小口,嗓音低哑的诱哄道:「把腿张开些,听话,嗯?」
她无法抗拒的乖乖的让全身松懈下来,任由他的魔掌侵入她的浓密森林里「胡作非为」。
他的手指来到这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温柔地找着了她那敏感的小核,开始时轻时重的揉挤搓弄,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她的花穴便沁出汩汩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心。
他知道她的身子已略有准备,便倏地探入一指进入她的花心。
突来的触感今苹儿浑身一震,全身立刻紧绷不已,将他修长的长指深深的吸住,让她好难受。
他轻言诱哄道:「苹儿乖,让我好好的疼疼你喔!」
他边说边轻轻的上下抽动着手指。
只是一瞬间,她只觉得下腹部有一股热流向四处蔓延,冲得她的四肢百骸都禁不住的颤抖不已。
她无法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的身子,尤其是下半身似乎着火了似的,不断的燃烧着。
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股热流,但她愈动,那种说不出的莫名感觉却愈强烈,令她忍不住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低吟。
「嗯……」
「别怕,苹儿,再动一动。」他又探入第二根指头,企图将她的小花穴撑开些,她实在是太小了。
以她目前的「尺寸」,恐怕是无法接受他硕大昂扬的男性,他得先让她做好接受他的准备才行。
「嗯!」
她惊骇地不断扭动身躯,在他探入第三只手指时,她终于在狂野的扭动与他手指规律的抽动下,爆出一声惊叹,身了也达到了一种莫名的欢愉,让她快乐得只能不停的低泣,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缓缓地抽回手,温柔地舔舐着她的泪珠,将她放平在床上,翻身压住她,再将他的「棍子」对准她的花心,他知道她一定会痛,可他决定让她「先苦后甘」。
他正准备一举入侵,突然,一声奇怪的夜莺声响起,他立刻停下进攻的动作,静下心,仔细听清楚。
「夫君!」苹儿却怯生生的问:「我刚刚怎么了?我感觉好难过又好快乐,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小手仍好奇的抚摸着他那硬得几乎快「爆炸」的棍子,「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你还没告诉我耶?」
他眼见苹儿完全遗传到岳母大人碎碎念的功力,心知若再让她继续问下去,他就会直接强要了她,他只好温柔的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倒卧在他的身下熟睡。
他自个儿则是恼恨的吸气呼气长达两百次,才稍稍隐忍下猛烈的欲火。
当他再次听到那奇怪的夜莺声时,他随手套上件衣衫,将苹儿盖得密密实实后,才飞身自窗口跃出。
**********
见到一脸兴味的玄武庆,樊力行立刻知道他刚才一定亲眼目睹了他和苹儿的「好事」,也知道他八成是故意让他「欲求不满」的,他突然很想痛扁这个不知死活的师弟一顿。
「你最好有重要事情,否则……哼哼哼!你就自求多福吧!」
樊力行将指关节掰得咯咯作响。
「师兄,你先消消火,我是担心小嫂子一时承受不住你的『热情』,才在紧要关头帮你喊停,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玄武庆不怕死的调侃道。
「废话少说!」
樊力行不爽到了极点,忿忿地说:「有屁快放!」
他还想早点回到新房与苹儿温存,才没空与他这个吃饱睡、睡饱吃的无聊男人在这里闲扯淡呢!
「据探子回报,果然有人对咱们的生意眼红,你绝对不会相信是谁在扯咱们的后腿!」
一说到正事,玄武庆的神色一正,认真地向樊力行报告他追查到的蛛丝马迹。
「谁?」
「尹正!」玄武庆义愤填膺的说。
「确定?」樊力行希望他能有第二个答案。
「百分之百。」玄武庆不得不指明事实的真相。
樊力行思索了许久,才做出指示,「我会亲自查明此事,但在我还没有确定之前,不准任何人轻举妄动。」
「大哥!」
玄武庆有话要说,却被樊力行阻止了。
「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其他人一律不准插手!」
樊力行的心情很沉重,他的得力助手、与他肝胆相照的哥儿们,竟会在他背后扯他的后腿!
不!他真的不信,他非要确定此事,有了确实的证据后,他才要办人。
「绝情掌的事与他有关吗?」
樊力行问出心中的疑惑。
「是他派人找了江湖上的弟兄做的,小七刚才拿证据给我看过了。」
玄武庆忿忿不平的说道。
尹正曾与樊力行出生入死,樊力行为了照顾他,还曾受到重伤,躺在床上休息了将近一年之久才恢复。
在知道他就是让樊力行差点去了性命的主谋后,玄武庆恨不得当场拆了尹正的家业,剥了尹正的皮。
可是,樊力行坚持由他自己出面解决,他就无法插手管这档子事了,有气无处发,唉!他的心中真的很郁卒。
「知道了。」
樊力行的说话声似乎不像方才那么的生龙活虎。
玄武庆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他惰绪低落的说:「大哥,你自己保重,我会随时守在你的身边的。」
他才要举步离去,就听到樊力行说话了。
「等等!」
樊力行丢下一只匕首,冷声说道:「先回房去留点红吧!」
玄武庆不敢置信的回首瞅着樊力行。
「啥?!什么叫做留红?」
他不懂,他真的一点也不懂!
樊力行冷然的把话说清楚、讲明白。
「天都快亮了,我的『好事』既然是被你破坏的,你当然该帮我个『小忙』,免得明早我岳父、岳母还以为我对他们的女儿有意见,到时,他们不在我耳边念个不停,念到我烦死才怪呢!
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家唠唠叨叨的,在说,祸是你闯的,不由你来善后,怎么对得起你方才体恤我的心呢?」
说到最后,樊力行已是咬牙切齿。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玄武庆粉悲情地直怨叹他真命苦,但他却只敢怒不敢言的跟在樊力行的身后,乖乖的去「捐血」了。
第四章 种草莓:独有宦游人,便惊物候新。
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气催黄鸟,晴光转绿苹。
忽闻歌古调,归思欲沾巾。
──和晋陵陆丞早春游望杜番言
为了不让苹儿知道他俩并没有真正的「做爱做的事」,樊力行神色匆匆的将玄武庆硬拉到新房门口,取过一个大茶碗,毫不客气的说:「来吧!」
玄武庆吓得两条腿发软,不会吧?这么大的茶碗,那他要捐多少血啊?
「大哥英明,这……应该不需要这么多吧?」
他明明记得,新婚之夜的落红不过就是在床单上印几朵红梅,哪像樊力行这么夸张?他根本就是在污辱他的美嘛!
「罗唆!快动手,不然,我就自己来!」
樊力行不耐烦的警告道。
呜呜……他怎么这么衰?
玄武庆心不甘、情不愿的「贡献」后,也不管他会不会「失血过多」,就被樊力行一脚踢到太平洋,不顾他的死活。
樊力行走进房内,看到苹儿睡姿不雅的将锦被全都踢到地上,光裸的娇躯因寒冷而蜷缩成虾米状,他无奈的摇摇头,上前正欲替她盖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悸动自他的下腹传上来,他怔仲的望着她的睡颜。
看看那碗鲜血,再看看自己的下身……
反正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当然可以「做他爱做的事」啰!
他才开始脱掉他的衣服,准备让自己的身体「享受一下」,继续之前他准备做的「好事」。
蓦地──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A按呢?
因为鸡鸣,天亮了!
这代表的意义是,他没戏唱了啦!
他深知古家人一定会尽早来打探昨晚苹儿与他之间的「战况如何」,以便进行赶人计画。
所以,如果他不想再一次被人打断「性致」,他就得起身更衣,以免被古家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但是,该做的事他还是得做。
他轻轻地将茶碗内的鲜血滴在被褥上,再点了两滴在她的大腿内侧,最后,他开始替她「种草莓」!
如果不这么做,古家的人一定会认为他俩没有「认认真真」的做那档子事,到时,他们不知又会变出什么花招来整他,为了他自己不被恩人修理,他决定装出他非常「热爱」苹儿的假象,让他们对他不设防。
于是,他先将自己的衣着整理妥当,因为,他得随时提防苹儿的家人突然不敲门便闯了进来。
除了苹儿,他可不想让其他人欣赏他的「力与美」。
他温柔的搂着苹儿,开始从她白皙的嫩颈吮吻,沿着她细致的肌肤,吻到她胸前的两朵小红莓。
他不断地以唇舌吸吮啮咬,直到将她的两蕊花蕾逗弄得又胀又硬,还闪烁着晶莹的亮光,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扒光自己的衣衫,与她进行「爱的初体验」。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