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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会只忠于她一人吗?
那天早上,她亲眼见他和别的女人走出房间,两人言谈之间多所暧昧,这又怎么释?
没错,她真的是太傻了,他根本是个花花公子,她又何必为了他心魂不定,还几乎要被他亲手所做的牛排餐给收买,说不定他跟每个女人都来这一套,根本是他惯用的伎俩。
想到这里,金曜喜的胸腔剧烈起伏,她很快拨了电话给随行秘书。「马上帮我安排机位,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回韩国!」
打完电话,她觉得平静多了。
她走到隔壁房间,看着小赫熟睡的小脸,心绪渐渐回稳。
既然下定决心就不要三心二意了,为了保护小赫,保护她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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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樟宜机常
孙曼菁代表总理欢送着聂氏一族的贵宾,在候机的贵宾室里,她殷殷地与聂天佑道别,感谢他拨冗来主婚之后,笑盈盈的走到聂少狮身边。
「这次你们的行程太赶了,我们都没有时间再度好好温存,真的很可惜。」对于那夜的尽兴,她回味无穷,也难以忘怀。
「曼菁,妳不是还有公事要处理吗?」希望这位小姐听得懂他的暗示,现在他需要独处。
昨天得知金曜喜一行人已提早退房回韩国了,聂少狮心中有股强烈的失落感。
他真的这么惹人讨厌吗?
她竟躲他躲得这么迫切,连一刻也不愿再待在有他的地方,她是唯一一个这么对待他的女人。
但,他还是无法将她的倩影从心中抹去。
往好的地方想,或许因为她的芳心已被他扰乱,所以她才急着走,换言之,她心里有他。
「我知道我送机的任务已经结束了,飞机也快要起飞了,可是我就是想再陪你一会儿。」她对他释出一记妩媚的笑,明媚的大眼尽是风情。「明年二月我会去台湾一趟,参加一场国际性的会议,希望到时能见到你。」
他诡谲地勾勒起一抹笑。「我当然会尽地主之谊。」
到时把他那些同样多金又爱玩的狐群狗党介绍给她,让她尽情享受一夜情,这样应该够尽地主之谊了吧!
「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孙曼菁薄嗔的瞅着他,有点不平衡的说:「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金小姐一个人,没有我的存在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你就太傻了,被她高贵美丽的外表所骗。」
聂少狮没说话。
据他对女人的了解,这种时候她们多半会自动自发的说下去,不需要他的鼓励,她也会说。
「其实,金小姐虽然美貌多金,但行为相当放浪,我想聂公不会希望有这样的孙媳妇,她和安总裁根本没有办法相比。」
如果他看上的是位纯洁优雅的小姐,她绝不会破坏,可是那个金曜喜,她的怪在国际的社交场合是出了名的,她怎能不提醒他?
「怎么说?」他薄唇微微往上挑起,不动声色的问。
「她生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而她则是她母亲金英秀女士年轻时在精子银行买来的产物,说不定那个孩子也是她有样学样,在精子银行买来的,也或许,是她花花公主本性的纪念品。」
聂少狮的心像被打了一拳。「妳是说,那孩子是她亲生的?」
「这根本不是秘密。」孙曼菁嗤之以鼻地说:「因为她们母女均是不管世俗眼光的怪胎,那孩子的出生曾喧腾一时,甚至还有很多条件优异的男人不介意她的行为,抢着当孩子的爸爸,这也难怪,金家财富惊人,谁都想垂涎驸马爷的位置。」
他紧紧蹙起了眉心,感觉到天旋地转,心也乱成了一团。
小赫是她和谁生的孩子?
因为爱着那个男人而无法再接受他吗?
还是……他的思绪一下子飞回五年前,他们在马尔地夫同居了一个多月,两个人都没有避孕措施。
如果以年龄来推算,假设小赫是他的孩子也不为过。
他而又想起第一次在饭店的海鲜餐厅见到小赫的情形--他语出惊人的道出他大嫂有孕的消息,而他们聂家的特异功能是会遗传的,天下应该没有这么多拥有特异功能的人吧!
第八章
金家位于济洲岛的别墅客厅里,近午时分,金家母子一个在摇椅里翻看过期的台湾商业周刊,一个则安安静静的在看儿童读物。
金曜喜啜了口茶,美眸若有所思的凝注着杂志上的中文字。
根据报导,聂氏家族在台湾非常显赫、非常传奇,尤其是大家长聂天佑,拥有令人崇敬的特异功能,在国际问享有极高声望。
她看着照片里的老人家,他是小赫的曾祖父……如果他知道小赫的存在,断不会任由聂家的子孙流落在外吧!
现在她终于明白小赫的天赋异禀从何而来了,原来是遗传自父系,聂家的人都不平凡,她的儿子也是他们的一份子。
上个星期,从新加坡返韩后,她在繁华的汉城根本待不下去,对于公事,她看了就烦,对于和异性约会,她也兴趣缺缺。
最后,她索性带着小赫和保母、保镖来别墅调整浮动的心情。
可是来别墅已经三天了,她还是心浮气躁,而小赫像是感受到她内心的不安,他异常的安静、异常的乖巧。
小家伙真的很善解人意,无论走到哪里,人人都夸他是小帅哥,这都要归功于他有一个帅老爸的原故……「小姐、赫少爷,可以吃午饭了。」厨娘恭谨地来唤。
母子两人均无精打采的坐上餐桌,面对他们最喜欢的泡菜猪肉火锅和拌饭,显得意兴阑珊。
死气沉沉的吃完后,他们又回到未吃午餐前的位子,一个在摇椅里继续看杂志,一个在沙发里看儿童读物。
半晌之后,金曜喜不经意的看到腕上的双狮镯,思绪回到哈萨亚琪餐厅的那一夜。
当年与他分开之初,她确实苦苦的思念过他,在生小赫的那天,她更加渴望身边有孩子父亲的陪伴。
可是现在,那些她都度过了,如今她又怎么可能需要有个男人陪伴在身边?
所以,她必须要继续控制,不许心里消失许久的爱情种子发芽。
「如果这么想他,妳可以去找他埃」小赫忽然酷酷的说道,但他眼睛没看母亲,仍看著书。
金曜喜惊讶的看着小赫。
儿子的天赋她是了解的,所以她根本毋需跟他狡辩她有没有想念聂少狮这个问题。
「小赫……」她润了润唇,想对他解释些什么,又不知道要解释什么才对。
儿子从来没反对她和异性交往,但他很坚持她不可以跟他们认真。
如今他却破天荒要她去找聂少狮?
这是否表示他对聂少狮有种天性使然的……她连忙斩断了思绪,不敢再往下想了。
有个能透视女人想法的儿子可不是开玩笑的,她必须更妥善处理眼前的麻烦事。
「我喜欢叔叔,要是他做我爸爸,我不会反对。」
说完,他阖起儿童读物,跑进房间里了。
金曜喜的脑中刷地一声,变成空白,然后愣愣的看着小家伙进房的方向。
忽然之间,她脑中浮起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窝在沙发里看卡通的模样……一定很幸福。
小赫也在渴望这份家庭的温暖吗?
平时她忙于事业,对他不够尽心,但他从来不曾埋怨过她这个失职的母亲,总是酷酷的承受寂寞。
她真的、真的很愧对小赫,如果有一个爱她,她也爱的男人陪在他们母子身边,生活会有趣得多吧!
天哪!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斯塔尔说过,爱情是女人一生的历史,是男人一生中的插曲。
所以,她该坚持自己的选择,绝不做男人一生的插曲!
想得慷慨激昂,阖起杂志,她感到有些饿了。
午餐时,她没吃几口饭,现在食欲来了,她忽然好想吃牛排。
她走进厨房,看到厨娘正洗洗切切的,似乎在准备晚上的菜肴。
「妳出去吧,不要进来打扰我。」
打发走厨娘,她想了一会儿,终于动手取出牛排。
对于厨艺,自小娇生惯养的金曜喜虽然一窍不通,但她相信要煎一块牛排不会太难吧,她看聂少狮煎过两次,很简单,只要把牛排放在乎底锅里,煎个两分熟再翻面煎一下就成了,这一点都不难。
她学聂少狮那样,先放一块奶油,然后将牛排下锅,试着从她手里做出好吃的牛排。
「味道好极了!」
尝过自己煎的牛排之后,她黯然的心情飞扬了起来。
她就知道,以她的聪明,没什么难得倒她。
只是,牛排入口的味道虽然好,一个人吃始终有些遗憾,如果……「好香的味道,我不知道妳会自己下厨。」
李东灿走进厨房,看着女主人,很难得的露出了微笑。
「是你埃」金曜喜惊魂未定的回头。刚刚她沉醉于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留意脚步声。
「牛排是妳自己煎的?」他对她的厨艺深感兴趣的样子,走到她身后,看着瓷盘里的牛排。
是她亲手做的食物,他有想尝一口的欲望。
「有事吗?」她的脸色有点冷淡,因为雅兴被破坏了,天马行空的幻想也被打断了。
他敏锐的嗅到了女主人不悦的讯息,蹙起了眉心。「只是想问妳,要不要带赫少爷出去走走,你们已经在屋里待两天了。」
她在不高兴他的闯入吗?
金曜喜掀动了一下唇角。
只是为了这点小事就来烦她,她更不高兴了。「你问小赫吧,如果他想出去,你就带他出去。」
说完,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她端着盘子离开了厨房。
反正她是主人,没必要管下面人心里有些什么感想,而现在的她,心情又有点低落了,当然更顾不了保镖高兴与否。
李东灿紧蹙着眉心,黑眸深不可测的凝视着女主人冷淡离去的身影。
她好像心事重重,在新加坡时就如此,回来之后也显得很烦躁,还很不安,经常一个人出神。
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这个终极保镖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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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过后,金曜喜对于自己在心情紊乱之际,仍必须回公司坐镇指挥,有些些的不满意。
人是不可能永远在休假中的,她不该再如此浮动,如她的人生哲理般,不完美也是完美的一部份。
她选择的路是如此,她就要勇敢面对,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也接受自己的选择,不许再怅然若失了。
走进办公室,金曜喜讶异的看到光洁的桌面有一小盆植物。
她对花卉的了解不多,那是一盆有深有浅的紫色植物,紫红色的叶片较大且色彩深浓,每个子叶为三角形,远看像翩翩飞舞的蝶翅,中间绽放着白紫色的小花,看起来十分娇柔。
「崔秘书,我桌上的盆栽是怎么回事?」她打内线询问秘书,她的秘书不可能没得到她的准许就擅自放花花草草在她桌上。
虽然这盆植物赏心悦目,但她不习惯在桌上摆花。
「报告总经理,那是安氏集团的代表送您的见面礼,他坚持一定要放在您的桌上。」
「哦?」金曜喜挑了挑秀眉。
这种见面礼还真特别。
别人来见她,不是送洋酒就是进口自各国的名贵摆饰,看来安总裁果然是个性情中人。
「人呢?」她又看了紫色盆栽一眼,
「我请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