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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大熊星座了!」
眼前的星空像张清清楚楚的星座图,如此贴近,与他并躺在几乎伸手就可触及的星群下,感觉异常浪漫,好像有种今生相属的感觉。
「如果看到流星,别忘了许愿。」他轻轻揽紧了下她的香肩,还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心。
不知道如果真看到流星划过,她会许什么愿?
她会不会冒出跟他一样的念头,想永远跟对方在一起?
「我会许个愿望,希望眼前出现满汉全席。」金曜喜开玩笑地说。
「看来女王妳饿了。」他勾勒出一抹微笑,轻轻揽住她的头,又吻了吻她的发才率先起身,把娇慵的她拉起来。「走吧,我们进去吃东西。」
她撒娇般的贴近他温热的身体,整个人赖在他身上。「没想到性爱这么累人。」
在床上的他,完全是头猛狮。
他精力无穷、变化多端,而她完全是个新手,只能一路被他引导着往极乐的殿堂而去。
可是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他是个高手,当他一发现她的生嫩后,他立刻就变得温柔,不断的顾及她的感受,直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忘情的攻掠之后,她才觉得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
她还以为随随便便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亲密关系,完事之后她会很空虚,但现在她完全没有那种空虚的感觉,反而感到安心又踏实。
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道她已经爱上他了吗?
「谢谢女王陛下的恭维,小生自当『泉涌』以报。」聂少狮直直的抱起了她,让她脚尖离地,暧昧的在她贝耳旁说着黄色双关语。
她听懂了,笑着搂紧了他的颈子,同时像只无尾熊般跳到他身上,紧紧夹住他的腰身,让他在她樱唇四周烙下绵绵细吻,两人边吻边走回屋里……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金曜喜躺在棕榈树下的吊床上,虽然手里捧着一本时装杂志,但眼眸始终跟着海面上的聂少狮移动。
因为腿长吧,比例又完美,所以他不管穿什么,即使只是穿条海滩裤,看起来都矫健又有男人味。
她喜欢欣赏他瘦削得宜的身材,每当他一微笑,脸庞就会勾勒出立体线条,她敢说他是整个海滩最迷人的男人,狂放不羁之中有独特的个人魅力,而这个男人现在是属于她的。
他正在教几个学生模样的日本人玩风帆,他们对他的技巧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幸好他们都是男生,否则她才不允许他去。
金曜喜,妳会不会太迷他了?
她经常问自己这个问题。
每天从一起床开始,她的眼光就离不开他,觉得他抽烟的姿势帅,煎牛排时的姿势也帅,将她制伏在床上时的他,当然更有股魔力。
她真的没救了,但愿假期结束,得到她想要的结果之后,她可以清醒过来,重新明白一条真理--男人不是永恒可以相信的动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慵懒的在吊床里睡着了,但只是浅眠,睡得并不熟,有人在轻拨她的睫毛,她被骚扰的睁开了眼睛。
野狮蹲在她的身侧,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乍醒的脸庞。
「你不陪他们玩了?」金曜喜哼了哼,眼睛刻意不看他。
她是有一点不舒服,因为他宁可花半天时间陪那些毛头小子,把她一个人丢着,难道她比不上那些小伙子吗?
「陪他们玩有什么意思?陪妳玩才有意思。」聂少狮吻了吻她微翘的甜唇,拉起她的手揉抚。
「你明明把我丢在这里大半天了。」她抽回手,还闭上了眼睛。
一开始她以为他只是跟他们玩玩而已,没想到他却越玩越起劲,好像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她才会在吊床里无聊到睡着。
就算他要跟他们玩,也可以找她一起啊,她又不是玩不起,为什么要把她丢下,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所以现在我来补偿妳了埃」
无视她赌气的不悦,他抱起了她,大步移动。
她终于睁开了眼。「你要抱我去哪里?」
其实他才移了几步,她看到棕榈树下的长木桌上,不知道何时多了户外瓦斯炉和锅具、餐具,一旁还有个小冰桶。
「请坐,女王。」
聂少狮把她放进舒适的休闲椅里,为她送上一杯红葡萄酒。
金曜喜不置可否的啜了口粉红色泽的红葡萄酒,一股香气和甜味顺着喉咙滑下。「这是加拿大欧克那根酒乡的红葡萄冰酒。」
他证赏的看了她一眼。「女王,妳果然是行家。」
跟他猜测的一样,她品味不俗,必定出身世家。
至于她究竟来自哪里,他很遵守两人之间的游戏规则,没有破坏这份默契去追问。
「你在干什么?」
金曜喜扬扬眉毛,希奇的看着他打开瓦斯炉,在平底锅里丢下一块奶油之后,从冰桶里取出一块牛排来煎。
聂少狮微微一笑,松开拿锅柄的那只手,潇洒地对她送了记飞吻。「很明显不是吗?我心甘情愿的在为我钟爱的女人做午餐。」
就算她心里再怎么为了他陪别人不陪她而不舒坦,此刻气也全消了。
就见他手脚利落的在沸腾的汤锅里丢下数种海鲜和佐料,同时间,牛排也煎好了。
他们在棕榈树下共进简单的午餐,虽然只有两道菜--海鲜汤和煎牛排,但她却吃得津津有味。
一直以来,替她跑腿买早、午、晚餐的异性很多,但没有一个曾亲手做菜给她吃,他是第一个,而且是在这么浪漫的海滩边,她真的觉得很感动。
「好吃吗?」聂少狮逗着她问。
她点点头,假装很专心的在切牛排,不想心里的感动被他给发现。
她接近他是有目的,彼此不要留下爱过的痕迹是最好的,她以为一切会在她的掌控之内,偏偏她遇上了一个如此有吸引力的浪漫男子,她的心动摇了。
「那么,还生气吗?」他继续问。
金曜喜摇了摇头,内心还在自己理不清的思绪里打转出不来。
头才一摇完,她还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已经吻住了她。
她心荡神驰的任他绵绵密密的吻着,手里的刀叉静止了,海浪声好像也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对方心里回荡。
她爱这个男人,她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第二章快乐的日子飞逝如电,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在马尔地夫共度了一个月的快乐时光。
她知道沁要的目的大概已经达成了,他们天天都有亲密行为,有时候甚至两次、三次,端看他疯起来的玩劲。
当然,有时候她也会刻意穿着性感勾引他,尤其在她确定是自己的危险受孕期那几天,为了达成目的,她更是卯起来勾引他。
她百分之百肯定,如果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她的女性构造没有问题,她一定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所以,她该走了吗?
可是内心深处,却还对他绻绻着一股柔情。
她没有问过他对两人关系的看法,因为她并不需要他的承诺,所以纵使他的甜言蜜语里没有包含要对她负起责任之语,她也没有追问过。相反的,她还极为害怕他会说出要对她负责任的话。
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他,她轻抚自己平坦的小腹。
如果他知道她只是为了得到他的精子才接近他,他一定不会原谅她,也一定不会原谅她只要孩子不要爸爸这种荒谬的行为。
荒谬吗?
她知道自己确实很荒谬,但这是她打从十五岁起就决定要做的事,她周围的资源都支持她这么做,她也从来未曾迟疑过。
只是遇到了他,她的全盘计划彷佛在瞬间被打乱了,她无法潇洒的说走就走,专心去孕育属于她一个人的孩子,她怕走了之后,后悔的会是她,因为她一定会想他!
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懊恼自己的眼光为何如此高明,会挑中如此特别的他,如果他不是这么特别,她也不会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我的女王是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局促回身,目光落在他帅气的脸庞上。他坐在床缘,正不疾不徐的朝她勾勒着晨起的慵懒微笑。
他一起床就看到她独自伫立在敞开的露台外出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在叹息。
总不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吧!他必须认真的、严肃的、好好的关心她一下。
他下了床,走出露台,从身后圈住她仅着薄纱睡衣的身子。
「这几天妳好像都心不在焉,可以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吗?」
原来他察觉到了,她的心泛起了一阵暖意,情不自禁的反身抱住他,将身子紧紧的依偎着他。
他知道此刻无声胜有声,于是他也紧紧回搂着她,感受两人之间的亲密和她对他不可言喻的依恋。
他知道对于女人而言,没有比爱人的承诺更踏实的东西了。
他也明白经过这个月的同居生活,他们恐怕已经有了爱的结晶。
她从来就不要求他做避孕措施,而他也没看她吃过任何药丸,她这大胆的行径看在他眼里,不是不动容的。
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现在又可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再怎么玩世不恭,也知道她是他唯一该珍惜的女人。
「告诉我,你有女朋友或者老婆吗?」
她终于忍不住想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就算别后,他们就会变成这个地球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他笑了,俊挺的下巴轻蹭着她的发顶。
他就知道女人毕竟是女人,但他喜欢她这么问,这表示她对他的在乎。
「我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她将来会变成我老婆。」他戏谑的说。
她的心在瞬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柔情也从她眼底隐没了。
原来她母亲说的都是真的,男人都是始乱终弃的混球,没有一个值得相信!
她俏脸阴沉,马上冷淡的推开他,心里对自己的火气在同时间一个个的冒出来。
原来她对他的留恋都是多余、都是自作多情,他老早就有要好的女朋友了,而她金曜喜,只是他在假期里玩乐的对象罢了!
真是该死!她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她不该生气的,根本就不该生气,反正她亲近他是有目的的,就算他身边的位置早已有人了,她也并没有损失!因为她还是她,还是那个只要孩子不要男人的金曜喜!
想到这里,她紧咬着嘴唇,迅捷地往房里走。
她用最快的速度拿出行李箱,火大的打开衣橱,将属于她的衣服往行李箱里胡乱塞。
她这就回韩国去,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现在走正好,她可以不再因为要离开他而心痛。
「妳在干什么?」
聂少狮好气又好笑的追上她,拉住她在乱塞衣服的手,心里愉快的感觉却在加重加深。
她的表现让他更加明白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他了,她吃醋的模样真的很可爱,现在他只想将她抱上床,好好的与她温存一番,用他的爱让她在他身下融化。
「放手!」她冷冷的甩掉他的手,但心里那股又气闷又心痛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她吸了吸鼻子,感到胸口发酸。
老天!为什么会这样?
她竟然难过到想哭?就因为他说他有论及婚嫁的女朋友?
枉费她从小就知道,她不能爱上男人,而她还是该死的爱上他了。
「行李可以等一下再收,先听我说好吗?」他又笑着拉住她,这次成功的没被她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