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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见过?
无奈肚子饿,脑袋跟著不清楚,让她连回想的力气都没有。
“新娘子,你还好吧?”喜娘掀开轿帘,发现新娘头上的红锦帕早掉了下来,
而她整个人靠在轿边睡著了,那睡姿实在是…
这时候,骑著黑驹从旁而过的海上飘从帘缝中看见这一切,立即对护院鲁俞
低声吩咐几句。
鲁俞停下马,对大伙说:“天色已暗,大伙转往海家别馆歇息吧!”
“什么?不赶回海家洞房了?”众人聒噪起来。
“新娘累了,先转往别馆。”海上飘遂道,掉转马头朝别馆的方向而去。
可以提早歇息,大伙也感到开心,唯有轿中的新娘浑然未觉,专心梦著她的
周公。
直到别馆门外,喜娘才喊醒她:“新娘子,下轿啰!”
“到了吗?”她张著迷蒙惺忪的大眼。
“还没呢!这里只不过是海家别馆。”喜娘赶紧再为她盖上喜帕,牵著她下
轿,慢慢步进里头。
“别馆是什么?,”芊芊揉揉睡眼。
“就是海家在各地所建的居所,因为海爷得四处收帐、做生意,有个自己的
地方,无论是歇息还是招待客人都方便。”喜娘为她解释著。
“哦!”摇摇晃晃地走著、懵懵懂懂地听著,当芊芊的屁股触到床面,不禁
又问:“这里是哪儿?”
“卧房呀!”喜娘笑说。
“那我可以躺下睡觉吗?”还没睡饱呢!她真的好困。
见她说著就要躺下来,喜娘赶紧扶起她,“不行,等海爷来了之后,你们就
可以一块儿躺了。”
说著,房门适时被推开,海上飘走了进来,喜娘立即识趣的退下。
坐著打盹的芊芊整个人正要倒下床,海上飘随即上前揽住她的身子,低哑地
说:“由于临时决定在这洞房,什么准备也没有,委屈你了。”
听著他醇厚的嗓音,似有些熟悉,芊芊这才慢慢清醒,可头顶依然被红帕给
罩著,也看不见对方。
“咦?这里是哪儿?”她忘记自己问过了。
伸手想拿下喜帕,小手却被紧紧一握,“别动。”
又是这低沉的嗓音…芊芊更加清醒了!
突然一支银秤亮闪闪地出现在她眼下,她还没问出口,头上的喜帕就已经飞
了出去。
“啊!”她愣了下,徐徐抬起头,当透过油灯看见眼前的男人时,她猛地愣
住,“是你!”
“你还记得?”海上飘嘴角一勾,坐在她身侧,“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这间房或许小了些,明天回到扬州就会舒服些了。”
“洞、洞房花烛夜?!”芊芊坐直身子直盯著他瞧,突然跳了起来,“不对,
我嫁的人是海上飘,怎么会是你呢?你别过来,别以为你掳了我就可以找海上
飘麻烦!”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眉一挑。
“你不是海上飘的死对头?”她全身绷得紧紧的,眼睛也张得大大的,就怕
一个眨眼他就会朝她伸出魔手。
“从头到尾这话都是你说的。”他双臂抱胸看著她。
“难道不是?”
她瞪大眼,观察著他,“你别以为我们有一面之缘就可以戏弄我,再说即便
是海上飘本人,我还要问问他,我哪时候跟他私订终身了?他胡说八道什么。”
“你忘了?”他眯起眸,“如果你记性真这么差,我倒可以提醒你,那天在
大老胡同,是谁说她是海上飘的未婚妻?”
“呃…”她脖子一缩,“没错,我是这么说过,那又怎么样?口说无凭,何
况我才不信他听见了。”
“当时我就在你身边,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记得非常清楚。”他眯起眸,
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可是你又不是!是——”芊芊傻住了,“你是海上飘?”
“没错。”他站了起来,指著她腰间的玉佩,“没想到你真会贴身带著它,
这就是我送给你的订情之物。”
“天呀!”她真后悔收了它,“那你现在要做什么?”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我为什么要过去?”她深吸口气,脑子开始思考如何逃跑。
“好吧!我再说一遍,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该不会傻得连要做什么
事都不知道吧?”
“啊…我肚子疼…好疼:-…”见他一只魔掌就要朝她伸过来,芊芊赶紧抱
著肚子蹲下。
“你怎么了?”海上飘皱眉问道,虽然想关心她,但他并不是个懂得甜言蜜
语的男人。
“我肚子痛,想…想上茅房。”她皱著眉。
“你…好吧!出门后右转,经过长廊再左转。”他平淡地说完后就坐回床畔
等著。
“好,我去去就回来。”她甜甜一笑,下一刻便火速奔了出去。
可她完全不是依海上飘所说的方向走,而是往另一个方向跑,一路上黑漆漆
的,芊芊摸著黑慢慢往前走…
半晌,她终于看见一扇门。
这应该是后门吧?
她赶紧冲过去,推著门板,可是厚厚的门板却动也不动的,“呿!这门真烂。”
“不是烂,是牢固。”她的背后出现一道熟悉的嗓音。
猛转首,她愕然发现站在她背后的就是海上飘!
“啊!”她迭退几步,绊到身后的大石差点摔倒,他及时拉了她一把,跟著
将她扣进怀中、扛上肩,折回房间。
“你要做什么?”她开始拳打脚踢,蛮横的就是不肯进屋,却仍不敌他的蛮
力。
一进房间,他将她扔在床榻上,紧蹙眉宇说:“看来我错估你了。”
“错估什么?”她抬高下巴,一副倨傲的神情。
“原以为你很天真可爱,没想到你一点也不可爱。”他炽热的目光锁住她那
张不驯的小脸。
“我从不认为自己可爱,所以你还是另觅妻子人选吧!”芊芊怎么也想不到,
居然有男人会因为她的一句戏言而真的要娶她。
“婚姻不是儿戏,再说我没空。”他成天有忙不完的事,哪有时间另觅妻子。
“没空?!”这是什么说法。
“什么叫没、没空…”他在干什么?怎么爬上床了。
“既然你自认是我的未婚妻,那我就决定娶你了。”上了床后,他边说边褪
去衣裳。
“啊…”还来不及说话,他已将她的霞帔给剥了!
“你怎么可以!”天,她的绸衣…
“小心我捶你、踢你、打!唔…”小嘴赫然被他给攫了去,含在嘴里舔舐著。
“你怎么可以吃我的嘴儿?”她吵闹著,“讨厌,你如果饿了,我可以帮你
去厨房弄点吃的…”
“我不想被你给咸死。”他挑眉看著她,没忘记她上回是怎么恶整包子店。
“不会、不会,我会很用心的做,好吃的不得了…嗯…”他的大手也加入折
磨她的阵容。
“我现在只想吃你。”他的话说来平常,却饱含暧昧。
芊芊闭上眼,身子因为热而泌出细汗。
海上飘的眸光迷蒙了,望著她绯红的小脸和醺然的目光,忍不住俯身轻舔她
敏感的耳垂。
“别…”芊芊的身子发出一阵阵战栗。
“你真美!”倒追海上飘的女人是不少,可是能吸引他的却少之又少,况且
过去经年住在北方,投怀送抱的多是北方粗魁的女子,从未曾碰过像芊芊这种
温香暖玉的纤细女子。
坦白说,他并不重女色,可不知为什么,一遇上她,他便忍不住想完完全全
地拥有她。
丝幔掩上,里头春光无限…
第三章激情过后,芊芊柳眉紧颦地瞪著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难道你
非得用这种野蛮的方式处罚我吗?”
“野蛮!”海上飘皱起眉。
“当然了。”她噘著唇,恶狠狠地眸著他,“你以为我不知道,猫狗打架就
是像这样。”
“猫狗打架!怎么说?”这句话他还真不懂了。
“我家后山就有不少狗打架,赢的狗就是这么欺负输的狗儿,原来你…你就
跟禽兽没两样!”芊芊瞪著他,明明很怕他,却仍忍不住逞口舌之快。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海上飘眯起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瞧。
“我…我不跟你斗了。”她赶紧收了口,但依旧鼓著腮,一对灵灿大眼直瞅
著他。
想她于芊芊向来只有整人的份,哪能平白让人这么整?
突然她的目光瞟向洁白床单上的一抹红。完了,他真粗暴,非但弄痛她,还
让她受了伤!
“你不跟我斗,那想怎么样?”他肆笑地问。
“我要休夫!”她才不要嫁给一个只会欺负她的丈夫。
“休夫?!”海上飘瞳心半阖,望著她那张愤懑小脸,“能不能说说你休夫
的理由呢?”
“你太残暴了。”她张著大眼,怀疑这男人真不怕她,“我人证物证都有了,
你别想赖。”
“证据在哪儿?”好玩,他从没想过会讨个这么有趣的老婆。
“我就是人证,物证是…是这张床单,可以证明你是怎么虐待我的。”她哭
丧著脸说。
“如果你真拿这东西去告状,你一定会被视为怪物。”他皮笑肉不笑地弯起
嘴角。
“才怪,难不成你们扬州衙门里的人也全是怪物?”芊芊抓紧衣服,“你都
已经教训过我了,可不可以走开,我要穿衣裳呢!”
“现在合该是睡觉的时候。”他猿臂一展,忽地将她揽上身。
“啊!”她想挣扎,可又怕他像刚刚那样弄痛她。
就这样,她光裸著身子让他给狠狠的锁在怀中,紧贴著他仅著内袗的雄躯,
连动一下都不敢。
可恶,是她要休了他耶!怎么可以再让他吃尽豆腐。
芊芊在他怀中不停的推抵扭动,反而让才刚消了火的海上飘又扬起一股连他
都控制不了的欲望。
想他对女人一向可有可无,平日他宁可靠练武来消耗多余的精力,也不去找
女人,可今天他竟然对怀里的小女人有了征服的念头。
“呜…你怎么可以抱我抱这么紧,我都快不能喘气了啦!”芊芊完全没有新
嫁娘的娇羞,直在他怀里又踹又喊的。
“你是不是白天睡太饱,精神太好了?”他钳住她妄动的手脚,抵著她的额,
利目逼视著她问道。
她愣住,呆傻地回眸他,“你怎么知道我睡了一天?”
“因为你睡太熟从轿中跌了出来,幸好被我接著了,否则…”他故意吓她。
“什么?我怎么都不知道!”这事很严重呀!
“因为你睡得跟只小猪一样,不但打呼,鼻孔还会吹泡泡。”没想到向来一
板一眼的海上飘也会说笑。
“啥!”她赶紧捂住鼻子。天…好糗呀!
“不管怎么说,我不能再让你多碰我一下,放开我。”才安静不到片刻,她
又开始挣扎了。
“看样子若不好好的治治你,你是不会罢手。”明天还有许多事得办,不能
陪她玩整夜。
“你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好像看见他眼底烧起了红光?
“我的意思是要让你今晚再也没有力气说话。”被她烦透了,想想能让她住
口的唯有这件事了。
“啊!你怎么又来了…”芊芊僵了身,眼看他又要趴到她身上,她开始激烈
的喊叫。
经过漫长的缠斗,终于她投降了,最后紧抱住他硕壮的身躯,窝在他怀里哀
声细嚷的求饶。
而他似温柔又似霸气的哄著她,直到她累瘫在他怀里,完全的昏睡过去。
☆ ☆☆ ☆☆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