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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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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会想起宇主,实应他也如同黑尉一样有着世间罕见的绝世姿容,差别的是宇主的美冰冷而没有人气,高贵而没有世俗的浮华,仿如没有七情六欲的天人,与黑尉恰好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这酒真好喝。”叹了口气,她撇开一切烦恼,笑对手中琼浆。
  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夜很深了,四野俱寂,若不是天上的半轮明月,也许这黑雾泽会变得深黑沉冷如鬼域吧。
  半醺的云二脸上有着酒意的红晕,一边嘲笑着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一边慢悠悠晃回二楼的房间。推开竹门,她脑子有些钝地站了一下,只因看见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等我?”她微笑,看见他心情竟然有些好,很奇怪的感觉。要知道自遇见云娘后的这十多年,她对他可一直是以讨厌为基础感情,并辅以其他负面情绪的,自然不要说见到他会有好心情了。难道是与那个有些可爱的巫祭司聊得太久,中了他的毒了?还是醉酒的后遗?
  “不要喜欢上黑尉!”冷冷地,乾白道,语气中有着让人无法忽略的不悦。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吧。”云二扬眉,突然觉得好笑,他怎么也管起别人的事来了。她可不认为他会对乾明明以外的人怀有好心。也许……嗯……也许他害怕如果自己喜欢上黑尉后,会对他的事不利吧。想到这,她可不乐意了。
  不耐地挥了挥手,云二有些步态不稳地走向竹榻,“我要休息了,你请便。”没想到那果子酿酸甜可口,后劲却不小。
  乾白冷冷看着她的脸因醉意的绯红而流露出罕见的女儿娇艳,不由想起她和黑尉在月光下对饮闲聊的情景,一个绝色的男儿,一个不羁的女子,时而轻言絮语相谈甚欢,时而安静望月各有所思,那场面竟然出奇的美丽和谐。想至此,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觉收紧成拳。相处这么久,他却不知道她的眼神也会有那么温柔的时候,而且是在一个初识的男人前面。
  只是那与他又有什么相关,就如她所说的,那是她的事,与他何干?一丝冷酷的笑浮上唇角,他决定不再理会她是否会被黑尉的纯真深情蒙骗,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干。
  只是,当他转身之前,还是忍不住看了眼已躺上榻星眸半闭的女人,那毫无防备的娇憨之态让他不由低咒一声,刚打定的主意在瞬间被抛弃。终还是抵抗不住心中那自看见云二和黑尉在一起愉快地聊天喝酒时便出现的奇异难受,他缓缓走到竹榻边。
  “若儿。”他轻唤,手抚上云二绯红的脸。
  云二并没有睡着,发烫的脸感觉到他手腹间的温凉,觉得很舒服,不想睁眼,也懒得叫他拿开,只淡淡嗯了声算是回答。其时已经累极了,睡意正在上涌。
  “答应我,不要太相信黑尉。”乾白叮嘱,连他自己都有些奇怪为什么要这么多事。他不是一向都不关心别人的死活吗?为什么这一次竟然不想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女子糊里糊涂撞进黑尉的陷阱?
  云二没有回答,仿佛睡着了。等了半晌,乾白不由叹了口气,为她盖好被子,准备离去。
  “你是否曾打算让我引诱黑尉?”突兀地,云二的声音阻止了他离去的步子。原来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有些酒意而已。
  乾白站住,回过头,云二的眼睛仍然闭着,仿佛什么也没问一样。
  “不错。”他并没有犹豫,这是他最初的打算,只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黑尉喜欢男人,但这种喜好无论在哪里都是不被允许的。而你是一个女人,却又拥有男子的英气和潇洒,也许会打动他。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黑尉可能就不再有为了你而留下乾明明的理由了,而且我还可劝说他帮你救醒她,是不是?”云二接下了他的话,同时睁开了眼睛,其中没有一丝不甘或愤怒的情绪。
  “不错。”乾白坦然承认。
  云二微笑,“那么现在还需要吗?我很乐意按计划行事。”这是他们早就达下的协定,她没理由毁约,那可是毁掉她的自由啊。
  乾白呼吸一滞,开始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突然再次变得强烈起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硬是忍了片刻,他才让自己勉强恢复平静。
  “不必了。”察觉到自己的失常,他的语气和态度蓦然变得冰冷无比。说罢,不再呆下去,在云二再次发问前急急离开了她的房间。
  云二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奇异的波动,却无法猜测出是因为什么,本已困极,也就懒得多想,转过身准备去会周公。
  乾白来到丝檐上,夜风迎面吹来,让他神志一清,不再为自己方才的奇怪反应所困绕,心思自然而然便转到了乾明明身上。
  自她中了迷蛊之后,为了阻断她机体在昏迷中自然地老化,他不得已答应黑尉将她留在冰洞中的要求,同时不停地寻找着可以随他进入黑雾泽,并能作为介体助黑尉为她去除迷蛊的女子。
  他找了整整二十一年,所选择的女子多是连泡百虫汤那一关也无法通过,而极少能坚持下来的那几个,在进入黑雾林后便因这样那样的原因香消玉殒。云二是他第一个成功带进来的女子,他不希望再出什么差错。所以——
  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希望在丫头醒来之前再别生枝节。
  想到此,他缓缓舒了口气,转身准备回屋休息。而就在他侧身之际,却对上了丝檐另一头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深邃黑眸。
  黑尉!乾白心中剧震。
  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了?
  10 蛊媒
  云二平静地仰躺在竹榻上,看着榻旁一坐一站的两个男人,唇角有着极淡极淡的却不具有任何意义的笑痕。说实话,她觉得自己和躺在祭坛上等待宰割的牲畜没什么区别,而这种感觉真是非常的不好。
  黑尉已经说过了,他要借她的身体炼一种蛊,好像是叫蛊媒……在他们的祭祀季中用。她对巫蛊之术一窍不通,黑尉在这上面也不愿多做解释,所以等到她确定并不是没有一线生机的时候,便懒得再追根究底了。
  所以,现在她只能像一块木头一样躺在这里,不能动,不能说话。幸好还能笑,不然她定会将自己当成僵尸。
  “你真的要留在这里?”黑尉再一次向站着的乾白确定。
  乾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便将目光转到云二身上,并不再予以回应。
  “那我开始了。”黑尉终于放弃劝他回避的念头,笑道。
  说罢,手伸向云二的衣襟,开始为她解衣。
  乾白看着他的动作,神情一僵,眼中现出隐忍的芒动。
  云二眉梢微动,脸上的笑意加大,加入了淡漠的讽意。没想到她一向以男装示人,这一次竟然沦落到要在两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了。
  “慢着!”一声不悦的低喝,乾白迅快地抓住黑尉准备去解云二内衫系带的手,在春光泄露之前阻止了他。
  似乎很享受被他抓住的感觉,黑尉并没有挣扎,也不恼怒,只是笑得有些无奈,“乾城主,贪心可不大好啊。”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警告的味道却很浓。他已经因他而坏了规矩,他真的不明白吗?
  “为什么要脱衣服?”乾白并没有松手,沉声质问。
  黑尉叹了口气,绝美的脸上浮起一丝哀怨,“你想好了,这两个女人你只能选择一个……真是个贪心的男人!”他偏不喜欢解释,他倒要看看这个男人是否真是那么冷漠,只对那个乾明明有心。
  乾白一震,仿佛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手立时如触电般飞快地缩了回来。他究竟在做什么?什么时候也会介意这种小事了?他一向便不在乎自己身边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发生暧昧,连贪玩的丫头在外面与男人鬼混,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予以约束,除非越过他的底线。那么,现在他究竟在发什么疯,竟然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云二的身体?
  震惊中,黑尉已解开了云二的内衫,露出里面莹白如玉的肌肤,女子暖热的体香悄然而缓慢地溶入紧窒的空气中。
  “真美!”黑尉眼中浮起惊艳,不禁脱口赞道,其中不乏真诚,但恐怕还有一丝挑惹乾白的故意。
  云二脸上浮起极浅的红晕,心中越恼,笑得竟越发灿烂,但眼神却寒冷如冰,直直地射进黑尉不含色欲的黑眸中。
  乾白并没有再出现过激的反应,只是负手僵硬地站在一旁,一脸冷眼旁观的模样。但在他的背后,两手却不受控制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已因用力而泛白。
  黑尉不用看也可以感觉到身后的冷凝压迫,不由微微一笑,伸手拿过一早就放在竹制小几上的黑色玉盒,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你也喜欢云若,是不是?”对着从中透出急躁信息的盒子,黑尉的语气温和中竟有着让人意外的虔诚,“所以,这次一定要成功,不准再让我失望。否则,我永远也不给你找新娘了。”
  他语音未落,盒子中散发出的躁意更趋浓烈,渐有转变为暴躁的趋势,倒真的有些像新郎渴望见到自己新娘的急切心态。
  新娘!这一次云二有些笑不出来了,尤其是当她看到黑尉打开盒子拿出一条银白中透出金光的水蛭时——应该是水蛭吧,除了颜色,形状与水蛭没有任何区别的蠕虫,不是水蛭是什么?
  “这是蛊中之王,金蚕。它很喜欢你,若儿。”黑尉温柔地介绍道,不知从何时起竟不再客气地称云二为云姑娘,而是随着乾白称呼。
  云二手脚僵冷地看着他将金蚕蛊放到她心房所在的位置上,忐忑不安地猜测着他的意图,耳中再无法听进任何话。
  “金蚕是有灵性的,它会自己选择所爱的人,然后占为己有。如果用它中意之人的心脉之血每日滋养它,它的灵力就会迅速增强,直到有一天,心爱的人为它吞噬,否则便是它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了那强大的力量而毁灭在心爱人的血液中。所以,若儿,从现在起,你只有两个选择,坚持下来便是生,不然就是死,再没有回转的余地。”一边看着金蚕如水蛭一样钻进云二的心房,黑尉一边缓缓解释。他没有说的是,自他决定炼制蛊媒之后,这条金蚕已吞噬了十几个它的“新娘”,力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
  只要云二坚持到金蚕融化在她血液中的那一天,她的命也就保住了,而那也代表着她成为了他的蛊媒。
  听着他的话,看着那恶心的虫子消失在云二身上没留下任何痕迹,乾白的脸逐渐变得铁青。只是现在要后悔已来不及,而且事实也不容许他后悔。
  亲眼目睹一条虫子钻进自己的身体,云二如同所有正常人一样心中产生一股庞大的恐惧和恶心,奈何浑身无法动弹,不然恐怕早已不顾一切地拿刀割开金蚕进入的地方将它抓出来了。而她没料到的是最恐怖的事还在后面。
  就在她将充满恐惧和愤怒的目光投向乾白时,只感觉脑子“轰”的一声,下一刻,眼前已黑暗一片,同时耳中再听不到任何声响,甚至连先时裸露的胸部对微凉空气的触感也消失不见。
  她再也感触不到外界的一切。

  因为感觉不再受外界的干扰,所以平日被忽略的自己身体内的一切细微变化都变得无比清晰起来。包括呼吸的节律,血液的流动,甚至是肠胃的蠕动……
  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却是那条虫子在血管内的存在。纯粹的黑暗之中,只剩下对一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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