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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经过一夜舒展筋骨,杜苍宇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精神好得不得了,「走吧!正事要紧。」
他现在浑身充满干劲,这才发觉,原来找到生活的目标是这么的重要,之前他执迷于过往的情事,让生命从手中流逝真是太傻了;从现在开始,他要重新来过,他要开创他和水涵的新生活。
可水涵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她好不容易稍微睡了一会儿,却因觉得身边少了温暖而惊醒。
果然,他没有陪她睡觉,这让她真的好气。
可恶!昨晚他明明说要好好的疼她,干嘛还让她一个人独守空闺?
她火大的一脚踢掉锦被,在床上摆出个大字型,决定让自己受风寒,看他会不会心疼?
她原本只是想躺一下下而已,但昨晚真的让她体力透支,才不过一会儿,她便已陷入沉沉的梦乡。
只是,她完全没盖被,身上又仍有些汗意,虽然这里是江南,但时值秋末冬初,清晨的天气还是颇冷的。
快正午时分,陈婶忍不住上门来请水涵吃午膳。
昨儿个下半天,他们这群下人全都知道少奶奶口中的大坏蛋少爷不但长得英挺俊俏,还对少奶奶百般宠爱,全然不是少奶奶口中所说的那么一回事。
但他们全都不怪少奶奶,毕竟,她年纪那么小,被孤伶伶的丢在偌大的杜家蚕园里,她不自己找乐子又能如何呢?
反正他们只是下人,跟着少奶奶瞎起哄,随着她自编自导的戏码起舞也没啥大碍,因此,他们马上就原谅了水涵的胡作非为。
在听说少爷昨天下午就和少奶奶在房里恩爱,他们便决定今天不要去打搅他们小俩口,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可陈婶中午看到少爷与贾霸等人离开蚕园,她心想,应该让少奶奶吃点东西、补补身子,要不然这样日也操、暝也操,少奶奶怎么承受得了?
「少奶奶,您起来没?我给您送吃的来了。」
陈婶大嗓门的吆喝着,心忖,万一少奶奶衣衫不整,至少还有时间让她遮掩一下。
可她唤了许久,但都没有人应声。
陈婶好奇的堆开门。
「少奶奶,您……起床了吗?」她边问边走近内室。
吓!锦被竟被扔在地上,这么冷的天气,万一得了风寒,可不是好玩的事呢!
陈婶不再避讳,一把掀开纹帐,便看到水涵彷如一只虾米般的蜷缩成一团,更让人脸红的是,她……居然全身一丝不挂!
「这少爷也真是的,怎么不替少奶奶加件衣裳?」陈婶边叨念着,边拾起锦被替水涵盖上。
「少奶奶,您醒醒,起来吃点东西吧!」
但水涵只发出含糊的咕哝声,并没有回话。
陈婶自作聪明的退出内室。
「好吧!那我就不吵您了,您再多睡一会儿。」
不是她不尽职,真的是她不少心看到水涵满身的咬痕,想也知道昨晚他们小俩口多用心的「办事」,所以,这会儿少奶奶睡不醒也是很正常的。
讨厌!她不但要去叫大伙别来打扰少奶奶的好眠,她……还要回去找她的夫君大声抗议,他为什么都没像少爷那么尽心尽力的办事?
哼!她非回去找她的老伴重温旧梦,她还要叫他也……在她身上留下数不清的印记不可。
于是,陈婶红着脸,彷如飞奔般回到自己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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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吃味
他骗人,
他说谎,
他明明说要陪着她玩,
结果天一亮,
他就不见了!
半夜时分,杜苍宇虽然忙得累坏了,但他仍不忘到床上找他的小妻子。
但他讶异的发觉,她竟然还是没回到他的房里。
「可恶!」他一时怒向胆边生,决定一找到她,他非好好打她一顿小屁股不可。
他满怀怒气的来到水涵的房门口,一脚踹开门,大剌剌的走进内室,恨恨的掀开挂帐吼道:「妳够了没?立刻给我起来!」
但床上的小人却发出一声鼻音浓重的嘤咛声。
咦?不对劲!
他赶紧点亮房内的烛火,这才发现水涵的小脸异常的通红,他惊骇的探手往她的额上一摸──
天!那温度高得惊人。
「来人!」他匆忙奔到门口叫唤下人,「速请大夫来!」
接着,他又赶忙奔回内室替她着衣,他可不能让大夫发现她之所以受风寒都是因为他不让她穿衣的关系,那多丢人啊!
紧搂着水涵发着高烧的娇躯,他忧心如焚的责备自己,他怎么那么粗心,为什么不交代下人来看着她呢?
她年纪这么小,当然需要有人在身旁照顾。
他真该死!
不一会儿,一群仆佣簇拥着大夫急急忙忙的赶来。
「黄大夫,您看看她要不要紧?」杜苍宇心焦的问。
黄大夫把过水涵的脉,良久,他神色有一丝慌张的说:「怎么会这么严重?她是怎么受风寒的?」
这种天虽然寒冷,但只要穿著衣衫避寒,应该不致会变成这样啊!莫非她是浸在冰水中着凉的吗?
陈婶嗫嚅的说:「晌午时……奴婢以为少奶奶是因为太累了才这么会睡,就……没吵她,我~~没想到……」
都怪她!是她一心只想着回去找她的夫君恩爱,才会害少奶奶病得这么严重的。
「她除了受到风寒,还因水气跑到她的身子骨,才会烧得这么厉害。」黄大夫又道。
杜苍宇暗自在心中责怪自己,他当时只贪图身体上的快慰,却忘了在完事后替她擦拭汗液,怪来怪去,全都是他的错。
「少爷,您快找人明早去药铺抓这几味药,我想,至多三、五天,她应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黄大夫交代道。
「那今晚呢?」杜苍宇忧心的问。
「替她退烧。您赶快吩咐下人轮流烧热水,再让她浸在温水中出汗,但千万注意,可别再让她受风寒了。」黄大夫殷殷交代道。
「是!」杜苍宇决定今晚他要一整夜都守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因高烧而昏昏沉沉的模样,他感到好舍不得。
「夫君~~好热……」突然,水涵喃喃的说。
「我帮妳退烧,妳忍着点。」他现在没时间责备任何人,因为,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他转身嘱咐道:「江伯,你去安排人准备浴盆与热水,夫人由我自己来照顾就好。」
只见一群下人迅速动作着,转眼间,浴盆被搬进她的房里,里面装了八分的温水。
他急忙褪去她的衣衫,让她全身浸在温热的水中,双手不停的搓揉着她的四肢。
「涵儿,请原谅我,我会补偿妳的。」他边为她扶寒,边柔声说着。
他不断的添热水、不断的替她拭汗……就这样一夜折腾下来,她的烧退了不少,而他也累坏了。
一大早,下人们抓药的抓药、炖药的炖药,各个忙得不亦乐乎。
贾霸却在此时神色慌张的来找他,「将军,您一定得亲自去看一下,她真的彷佛是秦姑娘再世……」
他的话令杜苍宇的心一惊。
「你说什么?」
「少爷,特使刚才带着一名姑娘,她长得……就和秦姑娘没啥两样,更怪异的是,她直说要见您,您现在能否跟我去一趟?」
贾霸似乎也很震惊,他是明白杜苍宇与秦心慧之间的情爱故事,所以,他显得很苦恼。
「我立刻就去。」
毕竟,他还没有真正的拋开过往的情事,杜苍宇匆匆交代江伯好好照顾水涵后,就急忙离开蚕园。
「我不喝!好苦喔!」
这是水涵第八次推开陈婶手中的药碗。
「少奶奶,您行行好,就喝下药,陈婶等会儿拿糖给您吃。」陈婶自觉对不起水涵,因此,自愿负起照顾她的重责大任。
「那……妳先去拿。」水涵撒着娇。
她虽然生病了,但脑子还是很灵活的,她一看陈婶前脚刚走出房间,她后脚立刻将苦苦的药汁倒在窗外。
「咦?您喝完了?」
陈婶回来,讶异的看着空空的药碗。
「哇~~好苦、好苦!我要吃糖。」水涵装出一副苦不堪言的赖皮样,把陈婶唬得一愣一愣的。
她边吃糖边问:「我的夫君呢?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她完全不知道昨夜杜苍宇照顾了她一整夜,她只知道她现在没看到他的身影。
「少爷昨晚可累了,他伺候了您一整夜,不断的依照黄大夫的交代,替您以温水去除身上的热度,早上我看少爷的眼圈都黑了呢!」
陈婶一五一十的将杜苍宇的辛劳全都告诉了水涵。
水涵听了,心里感到好甜蜜。
「那他现在在休息吗?」她好想去看他喔!
「呃~~一大早贾霸突然说什么他看到一个和秦姑娘生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少爷二话不说就跟着出去了。」
陈婶最大的缺点就是凡事老实说。
「秦姑娘?」
不就是住在他心底的那个吗?
可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来了一个吗?
讨厌!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嘛!不然,她病都还没好,他竟为了一个长得像秦姑娘的女子便拋下她不管!
哼!好,那她就不吃药,偏偏让自己生病,最好病死算了,看他会不会心疼她?
水涵在这一刻又想到先前萧萨对她说过的话──
他一点都不在意妳,他心里只有秦心慧一个人,妳在他的心目中根本就是外人……
呜呜……她好难过喔!
水涵将被子蒙着头哽咽的道:「陈婶,我想睡了。」
她赶陈婶离开,想好好的大哭一场,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会感到好酸、好苦,她只知道她不喜欢他的心里住着别的女人。
人家她……也好想、好想住在他的心里啊!
「哇~~」
她终于放声大哭,想将心中的悲伤全都哭出来……
将近五天,杜苍宇都没有回到蚕园,相对的,水涵也整整五天没吃药,她甚至拒绝给黄大夫诊治。
江伯眼见她一天比一天虚弱,不但又开始发烧,她甚至咳个不停。
「这该怎么办才好?」江伯找不到杜苍宇,只能心急如焚的对着黄大夫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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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心病还要心药医,老夫也没办法,不过~~」黄大夫意味深长的说:「你们得快些,她这病再拖下去,可就难医了啊!」
陈婶急得有如热锅士的蚂蚁,嘴里直叨念着,「都是贾霸啦!没事拉少爷一出门就不回来,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嘛?」
「怎么了?」
突然,杜苍宇的嗓音自他们身后传来。
杜苍宇早就算准了水涵这两天便可以病愈,他是特地来带她去和那面容酷似秦心慧,及坚持她就是秦心慧附身的女子见面,他想在这两个女人面前,弄明白自己的真心。
其实,他已约略明白他的心八成分给了水涵,但他不信自己是这般的寡情,所以,他在一听到有女子酷似秦心慧,立刻就想见上一面,他想知道,当他看到那深刻在他心版上的面容时,他是否会再次感到心悸?
因为黄大夫说过水涵只是受到风寒,三、五天便可痊愈,所以,他便十分放心的与贾霸一起去见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