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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好晕、好疼,想回房歇一会儿。”她摇摇头,倏然回身冲出屋外。
“兰兰……”展漠伦立刻追了上去。
她一进房里,便趴在桌上痛哭了起来,从小到大,她没让人这么冤枉过,为
何这几天上天似乎总和她过不去?
刚开始是刘敏莹的挑拨,最后连方子明也现身了。面对展漠伦的信任,她心
中确实很感激,可是,梗在她胸口那阵阵的郁闷不知该如何化解。
“兰兰,你没事吧?”展漠伦赶了过来,一扭开门把便闯了进去。
“我没事,你也去休息吧!”
“我不放心,让我摸摸你好吗?”
展漠伦试着走近她,差点被脚前一张椅子绊倒,她立刻冲过去抱住他。“小
心啊!”
“我担心你。”他神情沉重,紧紧的反抱住她。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很好吗?”
她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让他感觉她的体温,她笑意的线条。
“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吗?”他激动地将她抱紧。
“害怕?”她任由他抱着,闻着他身上那股粗犷的男人味。
“我害怕你自愿跟那个姓方的‘未婚夫’走了。”
他倏然吻住她的唇,汲取她口中所有的蜜津,狂猛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想要永远占有她。
史兰觉她心跳的频率全乱了!他的吻带着饥渴与强悍,紧紧地压住她的,狂
烈得令她的唇不由自主地为他开启。她的双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颈后,
热烈地回吻着他鸷猛的需索……
她亦能感受在她指尖下他的身躯是多么的健硕、结实,仿若正散发着足以让
她招架不住的光和热。
“老天!我想要你,这次我再也不让你蒙混过去了。”
说话的同时,他已将她推至墙角,一条腿迫不及待地伸进她的两腿间,曲起
膝盖磨蹭着她柔软的女性中心……
“漠伦……”她涨红了双颊,对于他大胆的挑逗,已然头晕目眩,两腿更是
发软颤抖,若不是他撑住她的腰,说不定她早已瘫在地上了。
“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但对于你身上的敏感带可是一清二楚。”
他戏谑的低笑,不顾她的反对,霍然掀高她的T 恤,两手紧紧地握住她丰满
的胸脯,俯下头埋人她双峰内的深沟,细闻着她的馨香……
他压覆在她身上,以一只胳臂撑起自己的重量,柔缓地问道:“你还好吧?”
她窝在他怀里,两颊羞得火红,仍可感受到自他肌肤传来的炽热抚触,“我
……很好……”
他略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放肆的笑意,展现出他那股阴郁的俊美,令她不禁看
傻了。
“你笑什么?”她垂下头,咬着下唇不敢再看他。
“我是笑你刚才的一句话。”他低声私语,双手不得离开她娇柔似水的胴体。
不知怎地,他越来越爱恋她的身子,似乎怎么要她都嫌不够!
他恨不得自己有一双正常的眼睛,可以好好欣赏她曼妙的身材、令人着迷的
容颜,以及在他身下嘶喊、喘息的媚态……
史兰并不知他此刻满心的“邪念”,还一本正经的问道:“哪句话?”
他噙着邪笑逗她,“再给找一次,我就告诉你。”他的大手已恶霸地侵犯她
的禁地,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又逐渐变得肿胀,早已情不自禁地在她柔润的柔
径中悠意抽动。
史兰也忘情地配合着他摆动,不一会儿,两个赤裸的身影又再次交缠,席卷
而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激狂的欲望风暴。
“别忘了,你说‘你爱我’……”随着喷洒出的颤动,他逸出这句话。
☆xxsy☆☆xxsy☆☆xxsy☆自那天起,展漠伦和
史兰过了一段非常平顺又快乐的时光。
他俩时而畅游密西西比河,时而在纽奥良的街道徐缓步行,享受这种悠意的
感觉。
可没想到,展摸伦在今天意外的接到父亲由台湾打来的电话!
一般而言,父亲打电话给儿子是夭经地义的事,但是展漠伦自从搬来纽奥良
的别墅,他父亲便很少打电话慰问他。
他懂得父亲的心意,他要他坚强,靠自己的力量排除万难,战胜身体上的一
切不适……
而今天,父亲这通电话来得突兀,他尚未开口,展漠伦似乎已经意会到其中
的不单纯。
“漠伦,我们父子俩已经好久没有聊聊了,今天你一定觉得我这通电话来得
太突然,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展庆祥劈头就道。
“爸,您能拨空打电话来和我聊聊,我非常高兴,但您似乎话中有话,您究
竟想和我谈些什么?”展漠伦神情一窒,内心翻腾着不好的预感。
“你果然还是以前那个睿智聪颖的漠伦,好吧!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听
说你在那边和一个看护胡搞是不是?”
“您是听谁说的?”他全身僵了一下,愤懑地握紧手。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八成是刘敏莹回台湾蓄意造的谣。
“爸,我爱她,我希望您能祝福我们。”
“祝福?!我不懂,敏莹去找你,你为什么要将她赶出去?”展庆祥皱着眉
逼问。
展漠伦冷冷一笑,老爸果然说到重点了。
“我就知道是她嚼的舌根,那种女人——”他嗤冷地一笑,满脸不屑。
“什么那种女人!她虽然有错,不该和耀文搞在一块儿,但不管怎么说,她
是好意去看你,没想到遇上你这种不留情分的男人。”展庆祥开始吹胡子瞪眼。
“爸,难道您忘了,当初她得知我成了瘸子、瞎子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立刻退还婚戒、取消婚约,像这样的女人我根本不在意,甚至厌恶透顶。”
展漠伦轻哼一声,嘴角漾出诡笑。
“因为如此,你才怪她?”
“或许我曾怪过她,不过如今都已事过境迁,我现在对她完全没有感觉。”
“你也真是的,哪个女孩子不看重自己对象的外貌?你就当她是一时迷糊了。
何况,前些日子她和刘老来找我,直接坦言希望能与你再续前缘,所以我想…
…”
不待展庆祥继续说下去,他已出声阻止,“爸,您别再说了,我跟她根本就
不可能!”
展漠伦决绝的态度让展庆祥顿了口,最后不得已下,他只好坦言道:“你也
知道咱们‘远阳’!目前只剩下一具空壳了。我很后悔把它交给你表哥管理,
竟然被他弄得一团乱!昨天刘老来找我,他愿意为我们解决困难度过危机,唯
一的条件就是……”
“要我娶他的孙女?”展漠伦眼盲心不盲,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只有刘敏莹
做得出来。
“你知道!那就太好了,我想—”
“麻烦您去告诉刘老,这种有目的的联姻关系,我不希罕!”他气得只想挂
断电话。
“漠伦……算老爸求你好吗?我已经是风烛残年,不希望一手建立起来的企
业王国就这么毁了。”
“爸,随您怎么说,我绝不会为了自身利益,去做什么企业联姻,您不要再
劝我了。”他悻悻然地说。
“你的脾气怎么还是那么硬?难道你就不顾‘远阳’的危机,任它自生自灭,
在企业界消失?”展庆祥因说话太急,而重喘了起来。
“爸,您怎么了?”耳闻父亲浓浊的喘息声,展漠伦不安地蹙紧眉心。
“我……我就算死了也不要你管,我恨自己……恨自己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不
肖子。”展庆祥抚着胸口,气虚地说。
“您要我拿自身的幸福去造就‘远阳’,这样对我公平吗?”他一向不会背
叛自己的心意做事,如果终因此失去史兰,就算有了“远阳”又如何?
“爸知道你一向有责任心,你千万不要因为男女私情而忘了自己的责任。”
展庆样叹了口气,以老迈的声音说道。年近七十的他,还能睁着眼睛看这世
界多久呢?
他只希望自己能有脸回去见老祖宗,不要将历代经营的事业毁在他手上,这
便是人生中他最大的企求。
“爸,您—您简直是强人所难,我就不信非得娶刘敏莹,才能解决‘远阳’
的危机。等我眼睛好了,我有自信能让它重振雄风,以最短的时间回到以往的
鼎盛状态,绝不会让您失望。
展漠伦不是说大话的人,既然他承诺了,就表示他一定会做到。
“不管怎么说,爸希望你仔细考虑,刘老还在等我的回音。无论如何,我还
是希望你能娶敏莹,门当户对才是最重要的。”说完,展庆祥便挂了电话,独
留他一人怔忡的望着话筒。
自从他接了电话后,史兰就一直站在厅门口许久,对于他们交谈的话语多少
也听明白六、七分,见他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她的心也蓦地抽痛。
“漠伦……”她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兰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担心刚才与父亲的对话全被她给听见了。
“来了好一阵子了。”她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你有没有听见—”
“该听见的一字不漏,不该听见的部分已不重要了。”
“你千万别误会,我是不会娶她的,我的心天地可表啊!”
“那‘远阳’怎么办?你忍心让它倒下吗?”史兰激动地反间,隐忍许久的
泪终于夺眶而出。
她爱他,却不想害了他,“远阳”曾经是他的心血,是他所有的寄望,他怎
能因为她而不管公司面临瓦解的命运呢?
“是不能,但我会靠自己的力量来挽救。”他说得铿锵有力,一点也不含糊。
展漠伦已猜出她正在打什么主意,此时,他多么希望她又是一个自私自利的
女孩,偏偏她不是啊!极有可能为了他,做出一走了之的打算,这将教他情何
以堪?
“你的眼睛下个月就要开刀了,开完刀后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复元、适应,远
水救不了近火,我看我还是退让好了。”
他的第六感果然应验了,他就知道史兰会因此而拒绝他的爱,远远的离开他,
但他绝不容许!
“别走,我不准你走……我死都不肯放开你。”
他循音走向她,将她楼入怀里,丝毫不肯放松。
“但……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自己的父亲关系决裂,也不能假装没看
见你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公司就这么没了。
史兰的心被他那几句话弄得纠结成团,向来空荡荡的心灵突然多了一个人,
有了他之后,她方知生活的乐趣。
但她又怎么能够毁掉他,让他被自己的父亲所轻蔑?她不要……不要当一个
牵绊他的女人。
“别再说了,我听不下去。”展漠伦忿忿地说。
“放手让我走吧!你根本不知道我的长相,对我也不是特别了解,这样的爱
对你而言是种赌注。”她抽抽噎噎地说,盯着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
她又说:“如果……如果我长得其貌不扬……如果我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美
好,你还会要我吗?”
他蓦然笑了,轻浅的笑声中含着苦涩。“我要,全天下的女人我全不要,我
只要你。”
展漠伦扶触着她的脸庞,深怕她就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又不见了。
“你知不知道?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惭愧,没办法帮你,还成了你的麻烦、
累赘,我真的讨厌死我自己了。”
“我不准你这么说,快把那句话给吞回去,别让我听了难过……这样我只会
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