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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敏莹忘情地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小手钻进他的裤内,一把握住
他的昂扬,不停地揉搓刺激着他……
她嘶哑浅喘道:“漠伦……我要你……这些日子你都不来找我,知不知道我
有多怀念你的身体?”
展漠伦按住她蠢动的手,眯起双眸,带着邪佞的笑意问道:“你想要的就只
是我的身体而已?”
她娇娆低喘,加强手上的挑逗,“不只是你的身体,你的一切、一切我全都
爱,全都喜欢、着迷。”
“是吗?”他抽出她作怪的手,随即穿戴整齐,“这里是公司,别让人撞见,
会闹笑话的。”
展漠伦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对她有一股突如其来的无力感,尤其是看到她脸
上一层厚厚的油彩,更令他深觉反胃。
“你是怎么搞的?我们在办公室里做爱又不是头一回,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
小心翼翼了?”刘敏莹一跺脚,气得离开他的身上,坐进一旁的小沙发椅。
“你不是要买戒指吗?走吧!”展漠伦并不想和她争辩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的心态,只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对了!前几天我去银楼闲逛,看见一条海蓝色坠钻,好漂亮,你能不能…
…”
“你喜欢就买吧!所有的费用都记在我的帐上。”他回头凝睇着她,俊美的
笑容极其危险的扬起。
“真的?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刘敏莹立刻冲进他怀里,勾住他的手臂一块儿迈出了办公室。
展漠伦被动的搂住她的腰,他并非现在才知道她的虚荣与势利,但此刻,他
却厌烦透了她这副贪得无厌的野心。
难道他所有的不对劲、一切的改变,全是受了那个女人的影响?
不——不会的,他们充其量不过是有过一夜情,那种女人怎么可能带给他这
么大的震撼?
然而不可否认的,她的模样已进驻他的脑海,深刻于他的心版上,久久无法
抹去……
他自小就在一个压力极大的家庭企业里长大,自从接管了远阳企业后,他肩
上的担子更重了。殊不知在这段成长奋斗的过程中,最让他心灰意冷的就是亲
情。
他的成功,曾引来一些堂表兄弟对他的仇视,他更不明白,在物竞天择的环
境下,依靠自己的能力取得现在的地位,为什么却在那些有觊觎之心的恶人眼
中,被误解为是个依运气、身份条件而一步登天的侥幸者?
所幸,多年来的处事经验造就出他不冷不热的个性,因此旁人的一言一行、
一举一动都影响不了他分毫。
偏偏,他却被那个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弄得心力交瘁,唉!
接下来,他与刘敏莹一块儿去挑了戒指,也去婚纱公司预订了拍照日期,他
即以疲倦为由先送她回家,自己则回到他位于东区的一幢名人大厦,占地八十
坪的新家。
展漠伦的老家在仰德大道上,而他为了上班方便,于半年前搬到这幢大厦居
住。
他依往常一样将车子开进停车场,乘着电梯直达十二楼,习惯性地拿出钥匙
开启房门,却在锁头扭动的那一刹那,屋内突然爆出轰然巨响,一道火光直射
向他眼前!
他只觉得全身灼痛、眼冒星光,骤然的震荡让他顿时丧失了意识……
存在于感官上的是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正以毁天灭地的气势向他席卷而来,
火舌绵延地一寸寸吞噬了他……
☆xxsy☆☆xxsy☆☆xxsy☆美国密西西比河河畔
展漠伦猛然惊醒,沉浸在一片黑暗中的他,分不清此刻是白天抑或是夜晚。
他狠狠地握紧拳头,脸上布满了愤恨的线条,由于恨意使然,他紧绷的身体
令他胸前火辣辣的灼伤又隐隐作痛。但他并不在意,眼前的黑暗,面临双目失
明的悲惨事实,才是真正令他椎心泣血的疼!
虽已过去两个月了,那天的情景彷佛历历在目,那场大爆炸虽没要了他的命,
却要了他活下去的信心。
享誉半个地球的“远阳集团”副董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最震惊伤心的莫过于
老总裁展庆祥了。乍闻这个噩耗时,年迈的他因一时气急攻心,导致半身不遂,
整个“远阳”的运作顿时停摆。所幸集团有一位表亲展耀文代为掌理,但无形
中,远阳这块肥肉也渐渐被外人瓜分合并了。
伤后的展漠伦完全不管公司的业务,一个人躲到美国新奥良密西西比河畔的
别墅。说好听是他要休养生息、调理身体,但任谁都清楚,他是在逃避,不愿
面对任何人。
他的性情变得自暴自弃,整天怨天尤人,常把自己关在一间小小的斗室内,
面对着那扇始终都不曾开启的大窗,不说半句话……
随他同来美国的有林管家、张嫂,他们两人极尽劝慰,怎么也无法走进他心
中,改变他愤世嫉俗的态度。
“少爷,你开开门,吃饭吧!”林管家不停地在门外呼喊叫门,然而屋内却
是一径的悄然,仿若无人似的。
“少爷,你开门好吗?你总得吃碗饭啊!否则待会儿你去医院电疗,体力怕
会无法支撑那种痛的。”
林管家仍不停地劝说,他也明白展漠伦压根就不想去做那些治疗,但若不做,
他身上那些伤痛会更严重恶化啊!
突然,屋内发出一声狂妄、凄厉的笑声,几乎贯穿林管家的耳膜。
他紧张不已地探问:“少爷,你没事吧?少爷——”
“够了,滚——一个瞎子还吃饭、治疗干嘛?不过是浪费资源而已。”他好
不容易开口,说出的却是如此自怜自艾的话语。
“少爷,你别这样,人是肉做的,哪能不吃饭啊?再说,威廉医生也说过,
你眼睛的伤并不是不能医,只是时机尚未成熟,得等你身上的伤治疗好后再决
定要不要做眼部手术,所以你千万不能放弃啊!”
“是吗?哈……都两个月了,我只听说眼部手术要把握时机趁早治疗,还没
听说过得等待机会的,这不是推托之词是什么?反正我这辈子注定是个废人,
得靠拐杖、导盲犬过一生,那还不如趁早死得好,你们这些照顾我的人也可以
松一口气。”
林管家一听,更着急了,“少爷,你千万别胡说,什么死不死的,远阳还得
靠你重振雄风呢!最近我和老爷通过电话,得知远阳在这几个月里,营运已经
衰退许多,股价更是一路往下掉,你不能坐视不管啊!”
“别跟我提远阳,欲置我于死地的人不就是因为它吗?我恨它!”展漠伦坐
在轮椅上,双手紧紧抓着扶手,表情流露出极端的愤怒。
“既是如此,那你更应该快点儿好起来,绝不能让它落入有心人的手上啊!”
林管家真的不懂,既然少爷明白对方的野心,为何还不阻止,反而顺遂了他
们的计划?
“哼!凭我现在的模样还能好吗?我连做梦都不敢妄想,不要再给我任何希
望了,你走吧!别再来烦我。”
林管家叹口气,摇头道:“先别管这些,少爷,我求你开开门,多少喝点汤
补身,你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难道你要让老爷
在台湾无法安心?”
他竭尽所能的说出肺腑之言,只希望展漠伦别在自怨自艾,害了自己,便宜
了欲加害他的敌人。
“你不说,我老爸不会知道的。对了,敏莹已经好久没来看我,刘家是不是
已决定解除婚约了?”
展漠伦冷漠的唇角勾起一道冰冷的笑弧,他早已心知肚明,像刘敏莹那样的
势利女子,不过是看上他的外表和钱财,如今他已一无所有,她还会留恋吗?
“这……”林管家吞吞吐吐的,一时语塞。
展漠伦以平静的嗓音讥讽地笑说:“你不用感到为难,这种事我早就有心理
准备了。”
他拔下手上的订婚戒指,将轮椅移往门口,将它从门缝扔了出去,口气冷鸷
地说:“请你帮我把戒指拿去还她,从今往后,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可
以再去找第二张长期饭票。”
“少爷”…
“别说了,也别再来吵我,我只想一个人静静,难道一个瞎子连这么一点自
由也无法拥有吗?”展漠伦严厉的驳回林管家的好言相劝。
他随之闭上眼,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颜面肌肉因胸前灼伤的疼痛而渐渐抽搐,
那种如火焚烧的刺痛,令他宛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也令他的心性骤变,他原
本俊逸狂野的五官上已不再有温柔的线条……
☆xxsy☆☆xxsy☆☆xxsy☆史兰踏上美国这块土
地,转眼间己经两年多了。
刚开始一年半的时间,她与母亲一块儿住在纽约半工半读,而后半年,她则
依照自己的志愿,前往密西西比大学选修西洋文学这门课程。因为学校远离纽
约,所以她离开母亲,一个人居住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原本她的生活平凡却也充实,怎料半个月前和她同租一何屋子的室友临时辍
学,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她一人,而昂贵的房租也必须由她一人负担,这种压
力让半工半读的她深感吃不消。
于是,在同学茱蒂的辗转介绍下,她搬到一处离学校较远的郊区暂住。说也
奇怪,这栋房子紧临密西西比河,环境优雅宜人,在刚搬进来时,她不禁纳闷
为何租金那么便宜,简直就是半租半送嘛!
直到她搬进来后一个星期,她才明白屋主为何急于将它低价出租的原因了。
原来它后面是一幢私人别墅,半夜三更老是会传出男人哭喊叫嚣的声音,状
似凄凉、哀怨……刚开始听见,会令人以为自己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
心生畏惧。
久而久之,史兰已渐渐习惯这样突兀的叫喊声,每晚,她总是聆听许久后才
得以安眠。奇怪的是,她没有害怕,反而为这个男人感慨万千,她不知他是遭
遇过什么挫折或悲惨的命运,才会在夜半人静时,发出如此扣人心弦的悲苦音
律。
史兰也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种非常荒唐的想法——她好想去安慰安慰那个
男人,她好希望自己能解开他心里郁闷的结,让他不要再如此自怨自艾的过一
生。
可惜,她不是个善与陌生人搭讪的女孩子,虽然与后面那户人家比邻而居近
半个月,她从未见过那户人家里头的任何一个人。
可见对方也是深居简出、沉默寡言的人吧!
终于,今天奇迹出现了。
一早,史兰走出租赁的小屋,还来不及离开,就被自后面大屋闯出的人给撞
到在地,那人看见她像是见了救星一般,拉起她的手便往大屋的方向跑。
史兰之所以没有抵抗,并随着他的脚步快速前进,完全是因为一她呆住了!
她愕然在遥远的地球另一端,居然会遇上熟面孔,可惜,他似乎对她这个仅
有一面之缘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印象了。
“这位大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要带我去哪里?”小跑步变成了快跑,
中年男人不停地加快脚步,让史兰迫得气喘吁吁。
“我们家少爷喝醉了,竟掉进游泳池里,他还把自己吊在铁竿上,我怎么也
拉不动他,真怕他就这么沉下去。”
史兰的心底一阵狂跳!少爷……还记得两年多前的那晚,他们首次相见时,
他也是叫他少爷,难道住在大屋里的男人会是她一直惦念不忘、魂牵梦系的那
个人?
“我一个弱女子怎能帮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