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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压缚住她的身子。
“你要干嘛?”史兰皱紧眉,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不是腿废了吗?怎么行动还是那么的矫健?
“我这辈子还没碰过妓女,今天我就开开荤,试试你们这种人究竟有多会调
情?”他近距离地靠近史兰,气势凌人。
她这才发现他虽然看不见了,但那瞳仁依然像是有生命力似的,并不像一些
失明者那般的死浊阴沉。
“你的眼睛曾医治过吗?我总觉得它可以痊愈,你没有放弃它吧?”史兰忘
了挣扎,反而问了一句让展漠伦心惊的话。
他的神情沉敛,非常不耐地说:“我的眼睛用不着你来伤脑筋,你少给我顾
左右而言他,还是多替白己操操心吧!”
“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我纯粹是出于关心,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别人的好
意呢?”她的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前,一张小脸因怒火高张而涨红。
“谁要你关心来着?你们的关心看在我眼里全都只是虚伪的假象,恶心得可
以!”他的胸腔蓄满不平的情绪,似乎对人心早已失望透了。
出事后,他曾派了不少人调查那次的爆炸事件,最后终于有了眉目,结果全
都指向—薛耀文。
他唯一信任的外姓亲戚,竟然会以这种卑劣的手段置他于死地,为的就是要
得到他展漠伦所有的财富、地位。
哈……可惜他没想到,经营者的不同也可以造就出南辕北辙的结果。
“远阳”在薛耀文手中也不过两年半的时间,营业额便一落千丈,原来他也
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好!算我虚伪、算我用错了同情心、算我不识好歹,行不行?这辈子我再
也不会理你,这样你放心、满意了吧?”史兰拚命挣扎,人却被他扣得更紧。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放开我,我要回家—”
“刚才赶你走你不走,现在才故作委屈的哭着离开,谁信你这一套?”他摸
索着她脸上的五宫,找寻他要的目标。霍地,他低头覆住她的唇,不断以舌尖
挑逗她,企图撬开她紧咬的贝齿。
他一手抓住她的胸,隔着上衣揉捏着她,其粗鲁的程度,已可以从她胸脯上
的斑斑红痕看出。
“放开我,你……你这个无耻之徒……”史兰犹在作困兽之斗,激烈的反抗,
她被他这种粗暴的行为给吓到了,委屈的泪再也禁不住的滑下脸庞。
“就算我无耻,也比你这个浪女强多了。说!你是怎么进来我们展家别墅的?
难道你也是用你的狐媚之色去勾引林管家,让他放你进来的?”
展漠伦愤懑得口不择言,气得史兰不顾一切地往他的右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咬我!”他赫然松手,但压覆着她的身躯丝毫未移动。
她扭动了好一阵子,依然抽不开身。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哭哑着嗓音说。
“你这妓女还挺会装的嘛!看我怎么让你露出本性?”他又一次拽住她的双
手,高举过头顶并牢牢锁住;另一手则拉扯她的衬衫,粗鲁蛮横地将它撕得粉
碎,露出她雪白的丰胸。
“你居然没穿胸罩?果真是来勾引我的。”当他的大手抚上她白皙光裸的丰
丘时,他霍然狂笑出声。
史兰感觉胸脯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宛似灼烫,又热又炽。
“那是因为它湿了……我才没穿……你不要含血喷人!”史兰强忍住屈辱的
泪,却怎么也忍不住那心酸的滋味。
“无论你怎么说,我都要定你了……”他双手托住她的凝乳,恣意的挤捏着,
并以口吸吮那香甜的蓓蕾……
她发出一声惊呼,已压不住胸口翻腾的热焰。
“真可惜我看不到,不过,光凭触觉,还有它在我嘴里的滋味,我就知道它
有多么迷人了。”他嘶哑地说,似乎沉醉在那销魂噬骨的温柔香中。
史兰雪白似缎的双乳上已印上他一个个深刻的吻痕,腹中犹如一把烈火燃烧
着,她难受狂乱的扭动着身躯,却不知她这样无意的动作,竟引来他更多的欲
望之火。
“你简直是自找的—”他扭住她的双手。
惊吓中,她更不断地在他身下拚命摆动,摩挲着他早已亢奋挺实的热源。
自从出事后,便开始学着抑欲的他,已被这小小的接触给拨得不能自己。
“你—你好无耻—”史兰涨红了脸颊,不知是羞涩还是气恼,感受到全身血
液澎湃的她就快要脑充血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在床上泼辣的样子很吸引人?”他双手蛮横地掐住
她饱满的乳房,低头攫住她诱人的乳头。
他饥渴万分地吸吮它,时而轻嗽,时而以牙齿拉扯,用最原始、孟浪的方式
爱抚她。
“嗯……”史兰迷乱了心思,第一次的缠绵回忆仿佛又重回脑海,与这次的
激情化为一体。
“你不可以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她抓住最后一丝的理智,以破碎的怒
斥声责备他,却也泄漏了她体内强烈焚烧的欲火。
“你这是欲擒故纵吗?无妨,能让你记一辈子也是不错的事。”
史兰生涩的动作带给他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悸动—那感觉好像他俩早就认识,
也曾经如此做过爱?
他甩甩头,亟欲由记忆里翻出一丝印象,只可惜此刻他已被欲火焚身,无法
定下心来。
他双手霸占住她肿胀的双峰,掌心感觉到她乳头的灼热,一股炽烈和急切的
欲望已在他体内疯狂的窜烧,就快把持不住了。
史兰嘤咛了一声,觉得她的胸部好疼、好烫,直到他的手来到她的裤腰,拉
开她的松紧带时,她忍不住在他臂弯中颤抖,抗拒的力量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展漠伦俐落地褪下她的长裤,探手抚触她同样未着底裤的黑色鬈毛,以手心
去感觉那骚动的酥麻感……
“你压痛我了。”激情过后,跌人欲海中的两个人都清醒了,史兰恨自己的
深陷,想推开他又推不动。
“你难道没感觉它又苏醒了?”他邪谑一笑,双手捧着她的小脑袋不放。
“你吃了威而钢吗?我才不要,让我起来啦!”史兰噘高唇,不依地叫着。
“别乱动,如果你还想再玩一次,就尽量动没关系。”他故意吓她,抚触着
她柔软发丝的手顺着她的颈侧滑下,最后来到她柔软的耳垂,轻轻爱抚着她。
史兰半合上眼,被他这熟稔的挑情动作给撩拨得再次陷于迷情,她亦能感觉
到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热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忽然,展漠伦的身体一僵,似乎忆及了什么似的蹙紧眉头。
他的手流连在她耳后那颗圆润的小痣上,心思开始往回搜索,终于想起了他
出事前曾遇上的那个女人。
“你说你叫什么?”
“史兰……”她不疑有他地回答。
“史兰……”记得你刚刚曾提过,你是两年半前来到美国的?“他拧着眉又
问。
“没错,怎么了?”她想起身,不过,他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还记得是哪一天吗?”他开始追根究底。
“五月十号。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她没有多想地说了。
“五月十号!”他回想着,他永远也忘不了五月八号那天,就是他与那个
“兰兰”初识相遇的日子。
这么说,她就是“她”了!
对,声音……声音也是,他一面恨自己的后知后觉,一面也喜于能再度和她
重逢。
现在展漠伦终于理解,为何刚才他听见她的音调会觉得有几分熟悉,与她做
爱的感觉也是这般令人眷恋!原来这个小女人就是两年半前搞得他心思混乱的
罪魁祸首啊!
今天她竟然又找上门来,是故意,还是巧合?无论如何,这次他绝不会再轻
易放开她!
主意已定,他又疯狂地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在史兰发觉有异时,已无法控
制地被他再度燃起欲火。
两个交错的身影紧紧缠绕,展漠伦低嘎地吼道:“你再也逃不了,我要向你
讨回你积欠我的热情。”
他狂野猛力的冲撞着她柔嫩的女性肌肤,开始他另一波掠夺,直到史兰再也
不能思索,浑身颤抖,忘情地呐喊出声……
第五章史兰昏昏沉沉地上完两节选修课,正要回家,却被她的好同学茱蒂给
拦下,“今天苏珊家里开舞会,听说挺热闹的,你去不去?”
茱蒂是一个褐发的可爱女孩,两颊长了些许浅色的雀斑,显得十分俏丽。
“我不想去,对不起。”依往例史兰大多会参加这种社交活动,毕竟人在异
乡,朋友是很重要的。更何况,茱蒂就是介绍现在住处给她的同学,她俩的交
情一向不错,她从不会拒绝茱蒂的邀约。
可是,今天……今天史兰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她觉得心情有点苦涩、有点灰
暗,只想早些回家睡觉静一静。
“你不舒服吗?”茱蒂发觉她的脸色有异。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精神不济,想早点回去休息。”史兰简单的说。
她并不想将她和展漠伦的事告诉任何人。
“好吧!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得去找医生看喔。”她关心道。
“我会的,茱蒂,谢谢你。”和她寒暄几句后,史兰便离开教室,走出校园。
午后轻风徐徐,清凉拂面的感觉真好。
她暂时抛下恼人的思维,漫步在充满阳光、微风、花香的椰林大道上。
然而,这里快意的感觉维持不了多久,展漠伦的影子又烙上她的心头。她在
心中暗自担心,不知他有没有再酗酒?不知他有没有乖乖的去医院复健?更不
知他还会不会对着林管家乱发脾气?闹着别扭不吃饭、不吃药……
她甩甩头,气自己的没用,她怎能忘了那天她所受到的污辱呢?她又是怀着
一颗多么羞惭的心走出那间豪华别墅的!
而今,她竟还会担忧他,心系于他,她……简直是自找苦吃!
深吸了儿口气,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忘了他、忘了他,忘了那个自负、固执
又任性的男人。
“史兰小姐—”史兰好不容易加强的信念,突然被这句呼唤声给莫名的击倒
了。
她回头一看,诧异地看着来人,“林管家,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的脑子里瞬间不断地在构思起许多可怕的内容:是不是展漠伦又闹事了?
还是他又不肯吃药,使性子把药砸了一地……
“是这样的,有件事……我想要麻烦你。”林管家困窘地说。
“什么事?”
“我们……少爷又不肯吃饭吃药,脾气更是坏得吓人,我和张嫂简直不知该
怎么办才好!”林管家说得有气无力,似乎拿他的主子一点法子也没有,只能
用一双恳求的眼睛直瞟着史兰。
“可是,你来找我也没什么用啊!在他心里,我……我只不过是个陌生人,
甚至还是个千方百计耍阴谋的女人,我的话他哪会听呀!”史兰黯下眼神,语
气中隐含着无奈。
不可否认的,她也想见他,想知道他的近况,可是像她这样多余的女人,还
有什么说话的余地?
“是我们少爷说的,他硬要我们把你找回去,希望你能担任看护的工作。”
林管家知道这样的要求对史兰来说是过分了点,但展漠伦的死硬脾气实在令他
招架不住。
就拿刚刚来说吧!他已经在家中砸了好几个杯子、丢掉好几包药,就连轮椅
也被他摔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