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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掰掰_红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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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儿,扶少爷回房。”司徒老爷交代一名姿色美艳绝伦的女婢。

  “不用啊!我扶夫君就好。”井萱赶快举手发言。

  她都快闷死了,她真不懂,这家人的礼貌是怎么学的,明明看起来各个气质出众,可在吃饭的当儿,大伙却全当她是透明人一般,没半个人对她多说一句话。

  害她只好大口吃肉、大口吃菜、大口喝汤,所以,虽然没办法插上话,但至少她吃得很满意。

  “呃——萱儿,爹这么喊你可以吗?”司徒老爷总算在今晚以正眼瞧她了。

  “随你便,反正,我跟你也没多大的关系。”她老实说。

  可她的话却让司徒老爷不爽到了极点,他悄悄使了个眼色,“萱儿,你不累吗?”

  “咦?你的眼睛是扭到了吗?”干嘛一直眨啊眨的?但是,井萱才提出一个问题,颈后就突然挨了一记手刀,她生气的转过头,竟看到司徒光宇的大哥正站在她身后。

  “是你吗?你干嘛打人家?”司徒克俭吓得只能瞪着自己的手掌猛瞧。不可能啊!他至少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难不成她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怎么——还没倒下来?

  井萱莫名的想之下,“哦——你想跟我玩对不对?太好了,人家都快无聊死了。”就说在吃饱喝足后,应该会有余兴节目才对嘛!

  “先说好喔!我是不会打人的,可我很会躲,也很禁打喔!那些都嘛是夫君帮人家训练的,快点!快点来玩啦!”

  司徒老爷只得假装哈哈大笑道:“就玩一下尽兴好了。”

  于是,每个司徒家的人都抡起拳头,开始往井萱的小身子招呼去。

  “打不到、打不到!”她快乐的在筵席间穿梭着。

  终于,二娘抡起一根木棒,趁井萱一个不注意时,狠狠的打在她的后脑勺。

  “砰!”的一声,并萱先如丈二釜刚,摸不着头绪的站立三钟,之后,才意识模糊的说:“哪有这样的?不是说好用手吗?赖皮鬼……”接着便倒地不起。

  “吁——上司徒府中的每个人都不禁长喘之口气,”她怎么这么难搞啊?“

  “快!照计画行事,每个人各就各位。”司徒老爷认真的交代。

  只一会儿,司徒光宇就被带到自己的房里,而夏儿当然也跟进去,并关上门。

  井萱也被带到另一间房,司徒克俭正想跟着踏进房,却被司徒老爷讲的话吓得站住不动。

  “你不怕死的话,就尽量去招惹她没关系,不过,出事时我可不会救你。”

  司徒克俭收住脚步,“那……那我明早再进去演戏好了。”说完,他就恨恨的转头叫道:“冬儿,来陪本少爷睡觉。”

  于是,众人便各人去做各人的事,一切又归于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第九章:

  思忆

  想当日。

  在竹边书舍,柳外离亭,

  有多少徘徊意。

  争奈匆匆去急。

  再不见音容潇洒,

  空留下这词翰清奇。

  井萱只觉得她的头壳痛死了,痛得她好想打人。

  刚巧,房门被人打开,一道鬼祟的人影闪了进来,那人边蹑手蹑脚的往床边走近,边不忘在嘴里咕哝道:“小美人儿,哥哥来让你快活到极点罗!”

  没错,他正是司徒克俭。

  依照司徒老爷的脚本,他应该再过一个时辰后才进来,然后,他会褪去她的衣衫,只留下肚兜与底裤,再让井萱在睁开眼之际,误以为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人,而不得不乖乖的被他们赶回老家。

  司徒老爷也不懂他到底在怕什么,反正,在井萱清澈目光的注视下,他就是觉得自己一身的罪孽似乎全部无所遁形,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

  但他之所以不愿亏待地,全是看在她爹娘这般用心的替他把小儿子扶养长大的份上,到时候,他还会拿出一小笔盘缠,让她得以舒舒服服的返家。

  但司徒克俭却不这么想,他一眼就看中这个长得水嫩水嫩的小女娃,恨不得当时就一口吃了她,但她却是小弟的妻子,这教他如何咽得下这口鸟气咧?

  小弟的娘可是他娘的眼中钉、肉中刺耶!他哪肯让小弟拥有如此的美娇娘?

  不行!他一定要搞破坏。

  所以,当爹提议要他上演“假非礼之名,行赶人之实”的戏码时,他马上就自行修改剧本,他才不要只是替她宽宽衣、解解带就算了,他可是对她有不吃不可的欲望呢!

  “来啊!”井萱口气不逊的叫道。

  她正想找人出气咩!

  昨天明明玩得很尽兴,她也拿出飞毛腿的天大本事,让所有想对她动手的人全都只能哇哇大叫,却近不得她的身。

  可没想到他们最后竟然来阴的!居然胆敢趁她不备,拿棒子打晕她。哼!此仇不报非小女子,她跟这家人算是卯上了。

  太棒了!她既然已经清醒,那玩起来就更过瘾了。

  司徒克俭暗爽在心头的说:“乖!你等一下,哥哥脱了衣衫再上来陪你。”他急忙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急匆匆的跳上床。

  “哎呀!”只听见一声惨叫声传来。

  接着,司徒克俭就屁股着地的重重摔落在地上。

  “小丫头,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胆敢赏你哥哥我一记佛山无影脚?”言下之意就是,他是被她的玉腿踹下床的。

  “看你哥哥我怎么修理你!”他不怕死的再接再厉,又勇猛的一鼓作气冲上床。

  “砰!”又是一声重物坠地的响声。

  这一次,司徒克俭不但滚落床下,头壳还狼狠的被桌脚撞了个偌大的包。

  “可恶!老虎不发威,你竟敢拿你哥哥我当病猫!”他气急败坏的边骂边准备再次进攻。

  “不要啊——我会怕!”床上传来井萱童稚的软嫩嗓音,

  他一听,骨头都仿佛立刻酥了,“不怕不怕,只要你乖乖听话,哥哥就会疼你。”

  “那——你帮人家拿一件衣裳上来。”她提出小小的要求。

  “没问题!不过,哥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喔!基本上,你根本不必穿衣裳。哇哈哈哈……”他心情很好的大声狂笑。“我来罗!”他再次冲上床。

  这回,只听见一声闷哼,接着,司徒克俭两眼昏花,直挺挺的又从床上滚了下来,神志一时陷入迷茫。

  井置也倏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她的小手上里抓着一个骨董小花瓶,瓶子已经裂成两半。

  “哼!教你也尝尝暗算人的滋味。”说完,她手脚迅速的替他将两手绑在背后,再将两脚束紧,“等一下再让你好好的丢一下脸。”

  她急忙套上放在椅上的外衫,因为,她之前可是已经被剥得仅剩里衣裹身。

  “哇—…”穿戴完毕,她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司徒克俭的裸身,“还真的有点丑呢!”

  此时,司徒克俭才幽幽的转醒,一发现自己的馍样,不禁气得火冒三丈,嗓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你搞什么东西?还不赶快解开我,不然,我绝对会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妈啊——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她像是小女子怕怕般以小手拍胸,“吓死人了!”

  “会怕就好,”司徒克俭一看她胆子颇小,便松了一口气,连语气都不禁放软了下来,“别怕,哥哥知道你胆子小,哥哥不凶你了,乖!快点来帮哥哥解开。”

  “可人家想让大家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那厂她好无辜的说。

  “看屁——”他马上又气得想发飘

  “吵死了!”她动作迅速的将他的底裤揉成一团,塞在他的嘴里,“这样比较不会吵,不然,你吵得我头都痛了。”

  她边揉着自己后脑勺的包,边恨恨的立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打我的,我一定要教他付出代价。”她突然蹲到他的面前。眯着眼,伸出食指指着他,“说!是不是你偷袭我?”

  司徒克俭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到,马上拼命的摇头。

  “那你知道是谁吗?”

  他赶快嗯嗯啊啊的点头。

  “说!”她抽掉他口中的布团,“敢骗我,你就会倒大楣。”

  “我…——二娘……”

  他话还没说完,井萱就又将底裤塞回他的口中,“我先去报仇,你等着,晚一点我再来帮你曝光,你要小心,别着了风寒喔!”

  说完,她小小的身子已经跑了出去。

  回来啊!司徒克俭没力的在心中呐喊,可是,他手脚被缚,嘴又发不出声,只能无奈的在地上像虫一样地扭动身躯。

  ***********************

  井萱不顾一切的冲进先前她和司徒光宇的房内。

  “夫君、相公、良人,我被人欺负了!”天知道,明明是她欺负人了!

  司徒光宇扶着头痛欲裂的头壳,难过得只想把躺在他身旁的裸体女子打得满头包。

  “说!你没事干嘛跑到床上来?”还脱得三点全都露,她不怕被风吹到会拉肚子吗?

  “我——小少爷……”夏儿赶快坐起身,正想好好的将坏心眼全都胡说出来,让他对她负责,没想到房门就被人——脚踹开了。

  “夫君!”井萱怔怔的看着司徒光宇裸着上身,而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半裸的美面女子。

  “萱儿!”司徒光宇一看到他的爱妻没事,心情一下子放松。急忙唤道:“你还好吧?”

  他一醒,发现身边躺着的人不是她,心底就莫名地窜过一阵恐惧感,他似乎愈来愈少不了她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棒了!你也没事。”她毫无心机的一跃跳上他的床,“我也跟你一样,碰到奇怪的事耶!”她正想好好的将她怎么修理司徒克俭的事告诉他,背后的夏儿却气绿了脸。

  小少爷!您——要对奴婢负责!“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

  司徒光宇莫名其妙的瞪她一眼,“姑娘,我都还没骂你未经我的同意,就光着身子上我的床,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对咩!你不要以为着了风寒,我夫君就得替你看诊,我告诉你,就算你拉肚子,我也不准夫君替你开药。”井萱像是在宣示她的所有权似的,用两只小手紧紧的将司徒光字楼住。

  她是碰到起消的人了啊?怎么他俩的思考模式都不像常人?夏儿只感觉她好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你……你……你们有病!”她气得只想出这句话来指控司徒光宇与井萱。

  “你才有病!”但他俩却同时回嘴。

  “夫人,你先请。”司徒光宇一派君子的礼让道。

  “好!”井萱名正言顺的坐在司徒光宇的身上,扳着小手开始数落夏儿的罪状,“你没看见我夫君昨晚喝多了吗?还敢在他耳旁大小声,该当何罪?

  “再说,你不替他穿衣盖被,万一我夫君着凉,你担当得起这个罪名吗?还有,你抢我的位置睡,你不知道我会生气吗?”

  谁理她啊?夏儿气得浑身发抖。

  “对!你没事光着身子跑到我的被褥内,谁知道你有没有洗澡?万一弄脏了被子,惹萱儿不高兴怎么办?再万一你有个什么病,惹得我不小心也病着,你赔得起吗?”司徒光宇也不客气的指出她犯的错。

  他在说虾米啊?照常理,她才应该是指责他们的人耶!

  “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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