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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的。理由很简单,她们有共同的难题──儿子想娶的都是第三度空间的女
子。
安德烈审慎思量后,作出最后决定。(好,我听你的,但你自己要小心。)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菲儿一根寒毛的。)焰像立誓般的说。
安德烈以一个「我想也是」的笑容代替。
「安德烈──」耿克柔扯扯他的衣袖,想拉回他的注意力。
「我们回去一趟,嗯?」安德烈认真而带点歉然的凝视着咫尺内的心上人。
耿克柔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因而给了他一个「啥咪拢不惊」的坚强表情。「
嗯!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地方都愿意去。」
「柔柔──」安德烈好生感动,忘情地吻上她体贴而诱人的唇。
瞧他们两人互信互爱又互谅的深情,焰除了祝福、羡慕之外,更有一份决心
──就如同他先前说过的,万一陷害菲儿的人真是他的双亲,他一样不会轻易
罢休。
***「什么?怎么会这样?!」
席菲儿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听错了。
怎么会这样?!在她熟睡的一夕之间,安德烈和柔柔已经离开,不在这里了?!
「柔柔留了一封信给妳。」
席菲儿毫不犹豫的从焰手中接过那一封信,上面以耿克柔特有的豪爽笔迹写
着──菲儿:当妳看到这封信时,我和安德烈已经离开,回恶魔空间去见安德
烈的双亲。虽然此趟前去吉凶未卜,但我很乐观,因为有安德烈陪我,所以妳
不必担心。
留下妳一个人并非我所愿,幸好有焰陪在妳身边让我安心许多。
焰真的很喜欢妳,妳不也开始喜欢上他了吗?别否认,妳在秦广王那边的所
作所为,我可是旁观者清哦!
加油,焰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希望我们再次相聚时,可以很开心的互相
祝福。
柔柔席菲儿看完,心里大喊冤枉!
谁喜欢上这个奇怪的阎王了?在秦广王那边的事根本是……唉!这个天大的
误会让她充分体验到「哑巴吃黄连」的滋味──真的很苦哪!
焰很好心的将昨晚的事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给她听。
席菲儿只能陪笑,她现在关心的不是安德烈和柔柔为何离开──反正已是既
成事实,她在乎的是未来的日子她不就要和焰单独相处了?
再想起昨晚变成小气鬼的她,和都市王所订下的约定,她的心就凉了一大半。
「菲儿,」焰蹲在面前仰视着她,目光是温柔的。「妳什么都不用担心,只
要照着妳想做的去做就好,其它的都交给我,好不好?」
「我……」迎着他那无怨无悔的深情,她有点招架不住,内心最深处像是被
荆棘剌到隐隐作痛。他何苦对她这般痴、这般好,她根本就不爱他,她所做的
一切都是为了摆脱他啊!
「别担心,我说过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来伤害妳的。」他的双眸
像夜空中的星子,闪烁着坚定不变的光彩。
她不由自主的点头,心中的隐痛又加深了一层。
「我们尽早出发吧!」她道。
唯今之计只有愈快解决愈好,这样对焰的伤害才能减到最低。
原谅我,就当我们无缘吧。但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让她的心更加痛楚……
***席菲儿原本以为少了安德烈和耿克柔同行,焰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她
脚来手来,没想到他非但没有,而且还变得更加君子,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炽热
深情的黑眸。
但在他那热情如火的双眸注视下,她反而愈发不自在,与其如此,她倒宁愿
他像以前那样逗她、惹她生气、惹她哭──想到这趟异世界之旅就是为了替她
找回干涸的眼泪,她再度暗叹。
波波和拉拉见她发呆,关心的舔舔她的手,想唤回她离家出走的魂儿。
席菲儿好温柔的抚摸牠们,幸好有牠们两个贴心的小东西作陪,否则她恐怕
会更加不自在,连呼吸都不会了。
「菲儿,下车!」焰低沉的声音荡进她耳里。
「呃?」
「从现在起,我们要乔装成普通旅人行事。」他强而有力却不失温柔的将她
抱下车子。
「为什么?」
「为了能顺利又迅速的达成妳和都市王的约定啊!」想到他的菲儿为了他,
不顾一切的和都市王达成如此困难的协议,他便难掩满心的喜悦。
面对他那会错意的喜悦,席菲儿只能别开视线,虽然这个动作会让焰误以为
她是难为情,但她已经想不出更适当的反应,谁教她心虚呢?
焰利用「障眼法」将车子隐形之后,才带着普通旅人装扮的菲儿和波波、拉
拉,以「瞬间移动」赶往金所在的市镇。
「打扮成普通旅人为什么可以加速计画的达成?」她得打听清楚才能有效的
从中破坏。无论如何,这次绝对不能再失败,一定要让都市王坚持立场讨厌她,
反对她和焰的婚事才行。
焰完全不设防的据实以告,「想要说服金答应都市王的要求,就要先知道他
们两人的过节和争执的内容,才能对症下药。而打探消息最好的方法就是从一
般大众中取得,而众对旅人通常较无防心,所以比较容易得到我们想要的答
案。」
这确实是乔装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则是为了避开都市王的追击──如果
他是主谋的话,只是他无意将这个原因告诉她。
同时,这也是他轻易允诺菲儿和都市王的「交易」之因──可以远离都市王
的王宫,危机便相对降低。
「原来是这样。」席菲儿敷衍着,心里想的则是该怎么做才能阻碍计画的进
行。
***焰和席菲儿才抵达金所在的市镇,便遇上热闹的场面。
「可恶,不愧是老顽固,果然和传说的一样冥顽不灵,不可理喻,哼!」一
个年轻男子面目狰狞的撞开沿街看热闹的人潮,漫天叫骂的朝他们的方向走过
来。
两旁看热闹的众则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是第几百号的
失败者啦?」
「管他是第几百号,反正就是没人能奈何得了那个「金的」铁公鸡。」
「说的也是,不过多得是跃跃欲试的家伙呢!」
「那当然,不论是想从都市王那边拿到奖赏的,还是想从金这边拿到奖赏的
都大有人在。看着吧!下一个挑战者很快就会来了。」
「也对,那些传言到处都是,难怪──」
「什么传言?」焰逮着机会插播。
那位市民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一遍,脸上明白的写着:「又是一个不辞辛劳的
挑战者!」但还是和往常一样,很热心的解说:「你是听到那两个传言而特地
赶来这里的旅人吧?我就老实告诉你吧!你听到的那两个传言都是真的,咱们
这儿的市议长金和市长都市王黄亲王确实都私下发出讯息。市长黄亲王说的是
:「只要有人能说服金向他道歉,就可以对他提出一个要求。」而市议长金则
说:「只要有人能让黄亲王别再骚扰他,就给予重赏。」最近会有这么多像你
一样,不远千里而来的外地人,就是冲着这两个传言而来的。」
「那黄亲王和金争执的内容究竟为何?」焰向来只管中央大事,对于各地区
的区域性政务则交由各地的政府单位全权处理,再定期询问,尤其不爱过问私
人恩怨,所以不知此事也是无可厚非。
「说穿了还不是意气之争、面子问题。」那市民长叹一声。
「意气之争?面子问题?」
那市民好人做到底的细说从头,「这件事的起因是约莫半年前的一场争执。
半年前的一天,黄亲王和金在下棋,他们两人在棋会上的较劲一直是民间押注
的热门赌局,那一场正好是他们两人约定连战四十九回合的最后一回合,加上
之前的胜负又是二十四比二十四平手,由于是最关键的一场胜负,双方都不愿
意输,因为他们两人都知道民间的赌注一事,一样争强好胜的棋弈高手,自然
就更输不起。偏偏在决胜负的关键紧张时刻,那时候是轮到黄亲王走棋,而局
势是势均力敌,棋盘却忽然倒了,棋子掉了一地,自然分不出胜负,黄亲王和
金却因而结下梁子,双方都指责是对方怕输而弄翻棋盘。本以为吵一吵就没事
了,谁知押注双方胜负的有心人偏在一旁敲锣打鼓,到处宣扬此事,并以此为
新的押注标的。事情闹大之后,两个一样死要面子的人就更僵持不下,互骂是
对方的错,慢慢的就演变成意气之争,甚至把私人恩怨带到公事上,身为市长
的黄亲王每每有什么提案要市议会同意,市议长金就百般刁难,反过来也一样,
情况因而愈演愈烈,后来双方都认为长此下去不是办法,便私下放出风声,说
只要谁有办法说服对方道歉就有重赏,大概的情形就是这样啰!」
「原来如此。」焰心里总算有个谱。
那市民又说:「年轻人,我看你八成也是闻风而来的挑战者,不过我劝你还
是别试了,反正不可能成功,何必蹚这淌浑水,弄得浑身是腥又捞不到半点好
处。要是那么简单,又怎么会到现在都没人成功,你说是不是?」
「没错,谢谢你!」
打听到想要的讯息后,焰便带着席菲儿离开人。
「我决定以小气鬼的身分去见金。」席菲儿已经有了决定。
「不行!我不答应!」他冲口而出,语气是强硬的。
席菲儿不服气的跳离他身边,「我不需要你同意!」
「菲儿──」
像只无头苍蝇冲撞过来的路人,不但打断了焰的话,还将焰撞倒在地。
「啊──!」
他还来不及起身便听到席菲儿的尖叫声,伴随一股浓烈的杀气而来。那股杀
气正是以「瞬间移动」出现在他们面前,趁着焰跌倒之际,制住席菲儿的蒙面
人所发出。
此刻他手上那把雪亮锋利的刀子,正要往席菲儿的胸口猛剌下去──「低文
明的害虫去死吧!」
「菲儿!」
焰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
「不──」
在席菲儿的惊叫声中,那把锋利的刀无情的刺穿焰那只挡住刀锋的右手手掌,
席菲儿因而逃过一劫。
波波和拉拉乘机变身成老虎,咬住那个蒙面人的两只手臂防止他逃走。
偏偏防不胜防的,那个蒙面人的同伴──也就是撞倒焰的另一个蒙面人──
从波波和拉拉的背后偷袭,强行救走了同伴,迅速的消失在他们面前。
焰本想追上去,但眼前却有更重要的事,他神色紧张的将席菲儿打量一遍,
问道:「有没有受伤?」
席菲儿猛摇头,声音十分沙哑的说:「受伤的人是你啊!」
在这个时候,她真恨自己半滴泪也挤不出来。
「我没关系,只要妳没事就好!」焰紧紧的抱住柔弱无助的可人儿,心悸犹
存的重复着相同的庆幸,「幸好妳没事!」
席菲儿满心愧疚。大傻瓜,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不必的呀,大笨蛋!
但是她更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收起悲伤的情绪说:「我们到医院去,
你的手需要治疗。」
「不行,到医院去会暴露身分,我们的说服计画会因而胎死腹中。」
「别管那个了,你的手一直在流血呀!」她平时是很怕见血的,然而此刻她
却意外的勇敢,一点也不害怕,还掏出自己的手绢替他止血。「不要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