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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沈云生」三个字一出,许多出道多年,并曾见过沈云生的江湖人纷纷仔细的打量着那名瘸腿的枯瘦男人。虽说已是二十多年前时记忆,可这一瞧之下,果真发现他与记忆中的面容颇为神似……
不,应该说就是本人了!
天啊!失踪了二十多年的昔日四大公平之一的沈云生竟然现身了,而且还揭发了如此惊人的秘辛,一下子就将武忡连古道热肠、广结善缘的良好形象彻底翻转。
众人霎时间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看向武忡连的眼神从原本的友好敬佩,渐渐转为唾弃与鄙夷,同时怀疑也在二十多年前既然能做出这种陷害朋友的恶行,那么这些年来,或许干下更多不为人知的丑事。
眼看众人神色的转变,武仲连不由得暗自心惊,深恐从此受人唾弃,成了武林公敌,再难在江湖上立足,他连忙强笑道:「云生,你、我当年交好,我怎么可能如此待你?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住口!」厉声喝斥,沈云生浑身颤抖,五官扭曲的厉声咒骂着。
「你这狗贼,没资格叫我名字!我今日前来,就是要来取你的狗命,以消我心头之恨!」
话落,他手中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击,身形迅如雷电般的朝他飞掠而去,以雷霆万钧之势一掌直袭武忡连胸前要害。
可武忡连早有防备,惊险的闪开后,转瞬间就往沈云生的下盘扫去,逼得他不稳的连退了几步。
而武忡连则是趁这空档,立即往人最少的地方窜逃。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枚暗器忽地从后方直袭而至,意欲逼武仲连停下,奈何他却咬牙牺牲了一条臂膀硬生捱下这枚暗器,脚下未曾稍停的逃离而去,转瞬间便从众人眼中消失了踪影。
「爹!你没事吗?」急忙上前扶住爹亲,沈待君担忧询问。
「没事!」摇了摇头,沈云生心中一降愤恨。
可恶!若不是自己的脚残了,岂容那个狗贼如此容易逃脱!
「那狗贼真是不要脸,欺负师爹脚不方便,下回见了他,我也把他的腿打断,看看他多会跑!」为师爹抱不平,华丹枫忿忿怒骂。
迅速跃上擂台,应无赦来到三人面前,语带懊恼。
「师弟,是我大意了!虽然伤了那狗贼一只臂膀,可还是让他给逃了。」
「师兄,这怪不得你,是那狗贼太好险狡猾了。」咬了咬牙,沈云生恨恨道:「总之在众人面前揭露了那狗贼拘丑事,他势必难在江湖上立足,日后要再抓他就不难了。」
「这自然!」颔首赞同,应无赦转而对台下议论纷纷的江湖众人朗声宣布,「各位,武仲连那狗贼人人得而诛之。日后不论是谁抓到他,或是杀了他,只要将人带到我面前,我黑风堡必辜为上宾,并赏以万两黄金酬谢。」
此话明摆着就是一道追杀悬赏令,所谓重赏之不必有勇夫,更何况所要追杀之人还是如此令人鄙夷唾弃,一时间江湖众人纷纷同仇敌忾的出声响应,想来武仲连日后恐怕就要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此回计划以半成功收尾,虽不甚满意,但也勉强可接受,沈云生等一行人正欲离去,却有好事之人出声了——
「那这回该算是谁赢得武林盟主之位呢?」
「应该就是华少侠吧!他确实打赢了武仲连……」
「的确该是华少侠,而且他也习得两百年前的武林盟主的绝学,这也算是一种传承……」
「是极!是极!说得没错啊……」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射向华丹枫,看得他顿时寒毛猛窜、冷汗直流一一
「干、干嘛?我只是帮师爹上台教训那狗贼,武林盟主什么的,我才不干!」
猛摇着头,他一脸惊恐。
拜托!他年纪轻轻,太好时光都要留着跟师姐谈情说爱,当什么武林盟主啊?
又不是脑袋坏掉了!
「说起来,咱们「华少侠」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武林盟主没错啊!」口气又嘲又讽的讪笑着,应孤鸿完美的示范了什么叫落井下石。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华丹枫气急败坏骂了回去,要他闭嘴。
「武林盟主这行业,听起来就是钱少事多离家远,不是什么好选择啊!」摇头晃脑的评论着,华妙蝶觉得干这行真是亏大了。
「师兄,你好好想想,千万别入错行,耽误了前程。」
被两人无意识却默契十足的一搭一唱给气得险些喷泪,华丹枫悲愤怒吼,「谁说我要当武林盟主了?师姐,你看他们就只会欺负我!」末了,直接找师姐寻求安慰。
强忍着笑,沈待君安抚的拍了拍他,随Bp转身对众人道:「各位前辈,我师弟还年少,就算武功好了些,做人处事依然稚嫩,岂能担起武林盟主之责?江湖上,高手云集、人才济济,岂是我师弟能及得上的?要我说,不如请各位另推有才有德的能人担此重任,亦或是当此事不曾发生,没有武林盟主,大家不也这样过吗?」话落,她也不管众人的反应,扶着爹亲、拉着师妹,顺便向师弟使了下眼色后,便在众人的注目礼下,一行人神色自若的缓缓离开武家庄。
直到他们消失在大伙儿的视线中后,热烈的议论声才再次轰然响起。
想必未久,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便会传逼武林,成为人人茶余饭后热烈讨论的消息。
第7章(2)
几日后,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的厢房里,这些天来被江湖人火热淡论着的几人齐聚一堂,似乎正在依依不舍话别离。
「师弟,你真的不随我回黑风堡吗?」已不知是第几次的询问,纵然得到的答案永远一样,应无赦却还是不死心。
摇了摇头,沈云生低声道:「师兄,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若没亲眼看到那狗贼受到恶报,我是不会死心的。」
至今那狗贼依然行踪杳然,他不甘心就这样让那狗贼脱逃,一定要逼他现身,以便报仇雪恨。
应无赦也有心想陪他把人逼出来,奈何堡内事务繁多,他实在难再多留,最后只好暗叹一口气。
「既然如此,你自己多保重,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随时通知我,我也会让手下的探子尽力去找那狗贼的下落的。」
「多谢师兄!」微微一笑,如今在这世上,除了女儿外,沈云生最信任的入就是他了。
点了点头,应无赦将一只刻着「风」字的黑令牌交给沈待君,严肃交代,「有事就拿这令牌找黑风堡最近的堂口,他们会用最?陕的速度把消息传给我的。」
「多谢师伯!」慎重的收好令牌,沈待君很是感谢。
于是没再多说什么,应无赦向众人微一颔首后,便领着应孤鸿离去。
目送两人离开,屋内四人又商讨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什么好办法逼出那失了踪迹的武仲连,最后华妙蝶嚷嚷了起来——
「算了,别想了!那狗贼不知躲在哪个老鼠洞,他不自己钻出来,咱们也没办法,不如该干嘛就干嘛去,说不得那狗贼怨恨在心,我们到处去溜一溜后,他就憋不住的钻出来找我们报仇啦!」
这话一出,沈云生先是瞪了她一眼,随即竟破天荒的点头赞同。
「难得你这小丫头说的话还算中肯。」
没想到会被称赞,华妙蝶顿时乐不可支,惹得沈云生气冲冲的又朝她瞪去一眼,然后——
「我不吭声,就当我瞎了吗?给我放手!」突如其来的吼声乍起,他一巴掌朝某个不规矩的色胚后脑勺狠狠的拍了下去。
霎时,就听「咚」的一声巨响,华丹枫整颗脑袋直接砸在桌面上,哼哼哀哀的直申吟,看得一旁的沈待君又害臊、又想笑。
「从刚刚我就看到你这蠢货偷偷拉着君儿的手不放,我没吭声,你倒是愈来愈放肆,摸手不够,还摸到颈后去了,你是想死吗?」愈说愈火,沈云生怒冲冲道。
哼!他不是不清楚君儿与这蠢货互相有爱意,所以蠢货拉着她的手时,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了;可这小子得寸进尺,当着他的眼皮子底下,竟敢偷偷摸摸的爱抚君儿的后颈,这就太过分,是当他死了吗?
「摸摸也不行吗?」抬起头,华丹枫捂着阵阵泛疼的脑袋瓜,心中甚是悲愤。
可恶!打从出了石洞,与师爹他们会合后,他就很少有机会与师姐亲呢了,如今忍不住偷偷摸了她一下,这样也不许吗?
要知道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憋久了会出问题的啊!
闻言,沈云生还来不及开骂,华妙蝶就瞪眼开口了——
「师兄,你干嘛偷摸师姐?就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你也不能占师姐便宜啊!」
他哪是占师姐便宜?他是被憋坏了,情难自禁啊!
心中一阵哀伤,华丹枫豁了出去,不管、不顾的叫道:「摸又怎么了?我还要和师姐成亲,生一大群小娃娃呢!」和这比较起来,摸摸只是小意思而已。
噗!
嘴里的一口茶在瞬间喷出,华妙蝶呛咳不断,好不容易止息下来,她瞠着大眼惊骇的瞄瞄他理所当然的表情,然后又看看赧红着嫩颊、面泛羞容的师姐,终于意识到「奸情」的存在,顿时双手抱头惨叫——
「哇——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怎都不知道啊?」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她身为两人的师妹,竟然一直都没察觉到有段「奸情」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还要师兄自己自爆出来,这教她情何以堪啦!
听闻哀号惨叫,沈云生恨铁不成钢般的横去一眼,忿忿道:「见过迟钝的,但没见过像你这么迟钝的。」
「师爹,话可不能这么说!」被骂迟钝,华妙蝶可不依了,「说不得师兄、师姐是在寻宝的路上产生「奸情」的,那我又没跟着一起去,怎么会知道?」
「什么奸情?师妹,你用词就不能好听些吗?」华丹枫抗议。
一旁,沈待君面红耳赤,对于三人的对话,心中真是又羞又赧,窘迫异常,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终也只能无言抉额,默默叹气。
而沈云生虽心知女儿与那蠢货早在寻宝之前就情愫暗燃,但是听到华妙蝶这么一提醒,顿时变脸质问:「蠢货,在你们独处那三个月,你没对君儿胡来吧?」
若有,这蠢货就该死了!
「咳咳咳……」这下,换沈待君被茶水给呛到了,她窘迫娇嗔,「爹,你说什么呢?」
天啊!快让这场闹剧结束吧!她快禁不住这三人的「口无遮拦」了。
「怎么?我有问错吗?」沈云生更加理直气牡,怒拍桌子大吼,「蠢货,我问你话呢!快给我说清楚、讲明白!」
「哦——师兄,你脸这么红,是不是真对师姐胡来,心虚了?」华妙蝶眼儿恁利的发现某人的一张脸红通通,眼神心虚的胡乱飘,当下幸灾乐祸的大叫。
「蠢货,你真敢?我宰了你!」怒火攻心,一巴掌又狠狠甩了过去。
「哇——师爹,你别胡想,我没有啦!」狼狈躲过袭击,华丹枫抱头鼠窜的同时,嘴上也不住地哇哇大叫的澄清。
「我只是亲了师姐几次,只有这样而已……」
此话一出,沈待君当场掩面申吟,而华妙蝶则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