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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风月_-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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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舒问他,为什么她这么好他却不爱他,她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我扁扁嘴。
  廖舒问他,他内疚吗。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廖舒问他,他会一直记得她吗。他再次郑重地点点头。
  廖舒问他,他会忘记她吗。他说,不会。
  廖舒大哭着抱着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还了她一个拥抱。他说,虽然他不爱她,但是依然希望她活得好好的。
  廖舒哭了很久,很久之后,在他的怀里擦了眼泪,推开他,走到放了很久离婚协议书的桌子前签了字,放下笔,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我没胃口吃玉米了,也不知道宋慕文是怎么吃下这么多垃圾食品的。
  “我知道感情这事勉强不来,可我是真的很难过。就想找你说说。”宋慕文拿起一根薯条,吃了起来。
  “哦。”
  我什么都不能说,那就不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终于写完了……




第七章 浮云

  八月的天是晴朗的天,全中国的人民好喜欢。
  
  奥运会开幕式当天下午,公司提前到4点下班,我冲去超市买了好多零食和卤菜,出了超市立即叼着一只凤爪,以小学第一次春游兼看春晚的心情等待开幕式的到来。
  不知道老谋子会不会弄来朱时茂和陈佩斯,已经好多年没有在春晚上看到他们了,很想他们呀。
  六点,我没到家,而是站在军总门口,鬼使神差的。
  我消灭了我也不知道是第几根凤爪,以决然的姿态将骨头丢进垃圾桶。
  面对着军总的大门,我想我潜意识是希望我有足够的勇气去找医生的。
  还希望我能有足够厚的脸皮笑对医生的冷若冰霜。
  不行,我这么爱面子,自我动员几十遍连大门都不敢进,医生办公室就更别提了。
  好吧,我怀揣着一些侥幸,如果半小时内见到了医生,我一定走过去跟他说,我们一起看开幕式吧。
  一定。
  到了六点半医生并没有出现。
  直到七点。
  也没有看到医生。
  磨蹭了十多分钟,我依然没有我所期望的那么幸运。
  我拎起袋子,颇为失落的走到车站。决定去找爸妈,这时候一个人呆着只会更难过。
  
  老妈老早就锁定在一套,看完新闻联播看天气预报,看完天气预报看广告。
  老爸开了个瓜,端了个盆,蹲在沙发前接着盆,啃了起来。
  果然是夏天啊。我闻着西瓜的香气吃零食。
  
  倒计时太炫了。
  看着跳动的数字我居然激动的哭了。我爸一边递给我一块瓜,一边说我,这傻孩子,多好的事儿啊,哭啥。
  我一抹眼泪,高兴的么。
  我妈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着我们爷俩,一边递给我一张纸,一边抽张纸给我爸擦流下来的西瓜汁。
  我抽啜着转过去看电视,摸出手机,想给医生发短信。
  如灿烂星光般闪烁着的五环缓缓升起的那刻,我在手机里输道:开幕式好美啊,你看了吗?
  选了医生的号码,深吸一口气,想按下发送键,摩挲半天,进了草稿箱。
  
  医生那天冷着脸对我说的话我根本忘不掉,可我还是硬着头皮惹他不愉快,接到宋慕文说陶琳度蜜月的那天下午,我回医院求医生帮我,医生说,这是我第一次帮你,也是最后一次。
  我怕医生误会,跟他解释,却越解释越乱,越描越黑。
  陶琳打电话来解除冷战信号的那个请了假的上午,医生递给我装着廖舒手术费用、药品清单复印件的袋子,黑着脸跟我说,如果以后没事,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我很委屈,抓着装着杀手锏的包的带子,祈求让我付出了一个人对我所有好感的代价能够派上大用场。可最后,我的灵机一动,让这次交易全无意义。
  为什么总有无法消除的误会啊?
  
  开幕式太出人意料了,多数时候都很美,当然刘欢叔穿着一件T恤像个橄榄球运动员一样站在那里是不在这多数之内的。
  不过歌很好听,将功补过吧。
  李宁一把年纪举着火炬空中长跑时,老爸不停感慨,运动员出身身体素质就是好,要让他去估计刚跑两步就把腰闪了。
  你看人家也累啊,那不撑着腰喘气呢么。我妈指着点火前调整呼吸的李宁说。
  运动员入场太漫长,我困得都开始翻白眼了,中国队运动员终于入场了。
  嗯?不是说西红柿炒鸡蛋么,怎么西红柿和鸡蛋分开了?
  烟火晚会开始,电话响了。
  接起来吵得很。
  安青!听得到吗?!
  谁啊?我皱眉,就听着在电话那边狂吼。
  是我!陶琳!我在北京呐!我弄到开幕式票啦!看烟花呢!你在电视里看到我没?!看到没?!我在摇手呢!
  你以为你是涛哥啊,全球直播还给你特写?放烟花呢,没你!我冲着电话喊。
  我美好的愿望破碎啦!呜呜呜!陶琳在那假哭。
  我美好的愿望也破碎啦!呜呜呜!我也学她假哭。
  爸妈立刻送来最关切的目光。
  我在学陶琳学陶琳。我立即跟他们解释。
  实在是太吵了,跟陶琳说好看完烟花再继续说。
  
  开幕式结束,躺在床上跟陶琳通电话,烟火晚会太好看了,闭上眼都能看见烟花噗噗地绽开。
  这家伙,跑到北京看开幕式居然不告诉我!
  “嘿嘿,这不是人家客户送的嘛。”
  “什么客户啊?在银行接待的吗?”
  “对啊,帮人赚到钱了,人家有票又没时间去,就做顺水人情喽。”
  “有几张啊?不是说开幕式的票很难弄到吗?”
  “只有一张啊。”
  “那有啥不能告诉我的?”
  “怕告诉你了我就没机会去了。”
  “真小气啊,你跑去度蜜月了我还能抢到?哎,那陆佳岂不是只能在馆外等着了?”
  “他没来。”
  “怎么了?”我听出不对劲,立刻小心翼翼地问。
  “我跟他分手了。”
  “……”我完全懵掉了,这都是什么情况啊?
  “在九寨沟的时候元阿姨病情就恶化了,前两天到北京,看完□看故宫,看完故宫看长城,陆佳一直劝她去医院……”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问她,然后呢?
  “阿姨说什么都不同意,说还要去圆明园还要去颐和园……”陶琳的声音更低了。
  “然后……”
  “昨天早晨起来,阿姨去了……”陶琳哭了。
  我想安慰陶琳,可我自己也一眼眶眼泪。那个笑着坐在病床上看我和陶琳说笑的慈祥的长辈,那个在我被医生戳穿谎话时安静地拉上被子假装睡觉的可爱的老人,就这么去了。
  陶琳的哭声渐渐弱了下来,我调整好情绪,“睡觉的时候去的,不会那么痛苦的。”
  “真的吗?”
  “真的……那阿姨的后事呢?”
  “陆佳不想开追悼会,在北京联系了火葬场,今天已经带着骨灰回去办手续了。”
  “那你说的分手,是说你没和陆佳一起走的分手吗?”
  “除了这个,还有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的分手。”
  
  陶琳大概已经憋了许久了,无人理解,无处倾诉。
  也许她很想跟我说很多很多话,可我就在那,坚决反对她的第一排。
  我气得连觉都睡不着。陶琳说。
  陶琳知道我不会骗她,所以她非常非常希望只是做了个梦,希望我所说的只是一个谎言,不论目的,不管企图,只要是假的就行。
  我不知道陶琳说这番话的是不是表示她还心存幻想,只好一路听着。
  陶琳犹豫了一下,问我是不是真的确定,我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陶琳又继续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叹口气,“不是看出来,是看到的。”陶琳不吱声了,我继续说。
  我告诉她在西餐厅捡餐刀起身时看到他俩两手相握,不是碰巧搭上,而是十指相扣。
  我告诉她在那个挨了她拼了命一巴掌的那个下午,陶琳吱唔着说,她错了。我笑着告诉她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那个下午,我没有亲眼所见却亲耳所闻他们在卫生间里……
  陶琳不信,我怎么可能听出卫生间里有两个人的动静,那个卫生间的隔音效果,能让我听出来才有鬼。
  我告诉她我在走廊站着,看着周原从病房出来,他出来了我才去的洗手间。
  我告诉她不要有陆佳和周原只是一起上洗手间这样可笑的想法,如果是这样,为什么知道我在,其中一个会慌张离开?
  我告诉她我一早认识周原,是在回家的火车上,陆佳是我中学同学,是我老乡,周原一个戊城人,一家子亲戚朋友都在戊城,大过年的跑到我家那里做什么?
  陶琳沉默了。
  很多巧合其实并不是恰巧,她比我更清楚。
  “嗨,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就做出了判断,就是问一句。”陶琳还想给自己找个圆场,“今天陆佳回去,不让我送,他说让我好好看开幕式,让我好好照顾自己。我舍不得他,还是偷偷跟着去送行了。”
  陶琳开始停顿,我知道要转折了。
  “我看到周原在火车站等陆佳,我真的好想哭。”
  我一点都不意外,“想哭就哭吧。”
  “陆佳轻轻地撸着我颊旁的头发,说这些话时,我还是会陷进他柔软而黯淡的目光里。在那个时刻,我觉得他是喜欢我的。”陶琳有点哽咽,
  这充满了花痴般缱绻的话从陶琳那听到,我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这一切居然都是他演出来的,他想干嘛,夺奥斯卡影帝?演给我看做什么,评审看不到啊。”陶琳变脸如翻书,开始对周瑜和黄盖的愿打愿挨义愤填膺了。
  “你难过吗?”
  “哎……看开幕式太激动,我都快把这事忘了。”
  “这么快?”
  “这不是又想起来了么。”
  “哎……”我和陶琳异口同声。
  “失恋真难受啊。”陶琳说。
  “离异就离异嘛,干嘛那么矫情地用失恋。”我朝陶琳伤口撒盐。
  “哦,对了,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别生气。”
  “什么事?”
  “恩,我是找小广告的办的假结婚证。”
  “……你是说真的么?”
  “要他真是GAY,我岂不是亏惨了?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当,我好歹也做了不少事情,他欠我个内疚也不过分吧?”
  “……”陶琳果然是本性难易。
  “我想相信他,想搭上身家跟他过一辈子,他只是同情我,补偿我,我不需要这些,他不喜欢我,就更别提爱了。我还想给自己编个梦境,可是我已经骗不了我自己了。我还骗了袁阿姨,心里很不安宁。”
  “袁阿姨只会感谢你的,”我安慰这个爱算计却依然很好的家伙,“真信也好假信也罢,她一早就知道陆佳是GAY了。之前袁阿姨说过,你是个好女孩,可惜陆佳配不上你。这句话的意思,我是后来才明白的。”
  陶琳在电话那头有些抽泣。可能是因为别人,也可能是因为自己。
  
  之后的一段日子波澜不惊的,陶琳假结婚之后假离婚,她总结为闪婚的结局多是闪离。我一直在想陆佳到底知不知道陶琳造假了,这种事情不方便问本人,只能擅自揣测了。
  陶琳回到未城,收拾了一番细软,打着要备考北京研究生的旗号打包去北京了。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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