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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
向以农打量了一下安仲秋的反应,再看看坐在另一角落的展令扬,和那老是
笑着一张一○一号笑容的家伙交换个视线,才说:“凯臣有点不舒服在睡觉,
不过不碍事,如果世伯要见他,我们马上去叫醒他。”
“不必了,就让他睡吧!”安仲秋欲言又止,显得左右为难。
“世伯有什么话就尽管说,您不也是为此而来的吗?”
安仲秋将五个年轻人再度审视一番。“我这次来是有两件事。”
“您是不是想问凯臣的”怪病“和最近有没有道人袭击?”为了加速谈话的
进度,向以农挑明的指出。
“对,就是这两件事。”安仲秋也很爽快。
“凯臣的怪病?”身为“异人馆”的“馆医”,曲希瑞忍不住发问。
展令扬冷不防将邻座的曲希瑞搂进怀中,阻止他继续插播。“没事,请继续!”
朋友间优良的默契,这会儿就派上用场啦!
一见到展令扬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的举止,向以农马上意会他的意思——要他
先跳过去“怪病”的部分,先进行另一个问题。
展令扬的想法不难推测——既然和安凯臣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向以农知道
“怪病”的事,那么他们大可稍后再慢慢讨论这档事,现在应该把焦点放在他
们都不确定而很想获得更多线索的“袭击事件”上。
“世伯,您为什么认为凯臣可能会被偷袭?”
向以农的问话,让大家都竖直耳朵,准备收听。
安仲秋一脸为难,虽然他掩饰得很好,还是没能逃过“东邦”小子们锐利的
X 光眼。
“我只是随口问问——”
“世伯!”向以农示意他别再打迷糊仗。
安仲秋考虑了片刻才说:“最近董事会宣布了下一任总裁候选人名单,其中
除了凯瑞之外,凯臣也在候选名单上,你二世伯对此事很不满,当场就向你安
爷爷提出抗议,所以我想……”
他不想再往下说,究竟安仲岳是自己的二哥,况且他能体会安仲岳内心的想
法和感受。一直以来,安仲岳都比他有事业野心和权力欲望,这点他再清楚不
过了……
“原来是这样,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嘛!二世伯他从以前就很喜欢找凯臣麻烦,
现在不过是又回复以前的情况。三世伯,您不必太担心,凯臣应付得来,而我
们也会帮他的。”他故意把事情简单化,测试安仲秋的反应。
“不!这次不同,这次是——”安仲秋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的吞回去。
不过,“东邦”小子怎么可能让他如此自作主张,把可能是最重要的线索就
这么吞回去呢!
所以,擅长催眠术的曲大师就上场啦!
他不慌不忙的坐到安仲秋面前,向以农则很识趣的“让座”,乖乖的“退位”
到一边。
曲希瑞优雅温和的笑着,并以容易让人撤除防心的口吻说:“有话慢慢说没
关系,来,先喝几口咖啡再谈,凯臣是我们的好伙伴,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
安仲秋直感到一种奇妙的安心感,面部的表情在不知不觉中愈来愈轻松。
曲希瑞端详了他的反应后,很得意的对伙伴们做出一个“催眠成功”的“V ”
字形手势。
他就是有这种奇妙的本事,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在对方毫无防备之心的情况
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对方催眠。
接着,畅行无阻的“审讯”便“开庭”啰!
“请告诉我们,您所谓的不同是指什么?”这是曲希瑞给安仲秋的第一道习
题。
“因为二哥他这次在董事会上的反应比以往还激烈,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他眼
里的杀气,所以很担心他会对凯臣不利。”
“您所谓的不利是指什么?”曲希瑞又问。
安仲秋沉默不语。
曲希瑞知道一定是问到关键重点,安仲秋才会拒答,因此便又施加了更深一
层的催眠。
安仲秋这才继续回答曲希端的第二道习题。“我担心的是二哥实际上可能比
他表现出来的样子还要心狠手辣。”
“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知道二哥一个不为人知的重大秘密。”
“什么秘密?”问到这儿,五个“东邦”小子眼睛全亮了起来,从原来的一
百烛光加强为五百烛光。
偏偏安仲秋又再度沉默。
曲希瑞很有耐性的进一步施展深度催眠,他才不会让安仲秋在这个节骨眼上
拒绝合作哩!
经过一番奋战,曲希瑞又获胜啦!
被“征服”的安仲秋又接着“招供”:“这几年来,二哥一直瞒着众人在搞
地下军火和毒品大宗走私的买卖,而且在那个圈子里是以心狠手辣出名的,所
以我很担心,万一二哥一念之差,萌生杀意,那凯臣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果然还是安仲岳!“东邦”小子们至此已确定“袭击事件”的真正主谋者。
“那么,您知道安仲岳在那条道上的代号和主要根据地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问到这里,大概也已经差不多了,因此曲希瑞便下了第一个暗示——“凯臣
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安仲秋在毫无察觉下,从被催眠状态醒来,心中有股莫名的安心感,让他如
“东邦”所愿的在闲话家常后,心情安定的告别了“异人馆”。
“果然是二伯搞的鬼!”
安仲秋前脚才走人,安凯臣的声音便从楼梯间传下来,紧接着人也跟着现身。
“你都听到啦?”这是展令扬从安凯臣脸上读出的讯息。
“从催眠后的部分都一清二楚。”安凯臣还是一样作风干脆。“没想到二伯
那个黑心肝、小心眼的家伙,居然有那个本事瞒着大家私下干那档事,看来我
一直太小看他了。”
“现在知道也不迟,最重要的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雷君凡递了一杯
咖啡给坐在他身边的安凯臣,一面就事论事的继续正经事。
“这就要问问凯臣的意思啰!”展令扬把问题丢给最重要的当事人去解答。
“我——”
就在这时,“异人馆”的警备系统突然全面运作,发出超A 级的警讯。
六个好伙伴动作敏捷的跑上二楼会议室去查看最新情况。
一走进二楼会议室,便发现全自动运作的智能型瞥卫系统已经将整面的电视
墙屏幕全数打开,墙上二十四个屏幕同时显现出“异人馆”四周不同角度的情
况。
他们很快的发现,有四枚炮弹同时朝“异人馆”的四个方向飞过来。
然而,六个好小子却都面不改色,更甭说慌张失措的准备避难逃生,个个都
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各自在会议桌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舒舒服服的跷
起二郎腿,像是在欣赏“动作派”电影般,悠然自得的盯着那二十四个变化多
端的屏幕直瞧。
而屏幕上的几个画面,正在播放着“异人馆”那套足以媲美美国“爱国者飞
弹”的空间拦劫飞弹装置,全面发挥功能,从容不迫的将四枚来装的飞弹,一
一在它们尚未吻上“异人馆”的“壁身”之前,统统解决掉。
为了防止敌方再次发出第二波攻掌,警卫系统的另一套攻击配备也同时发挥
功能,很快的追踩到攻击来源,先发制人的将他们逐一摧毁。
“异人馆”在超强警卫系统的护卫下,自然是安渡难关。
不过被飞弹爆炸波及,受了些“外伤”的外面墙壁,可就得费一番工夫去
“整容”,才能回复光鲜亮丽的本色。
那还不打紧,最令人头大的是,屏幕上显示出正有好几辆警车朝他们这个方
向疾驶而来。
“谁去打发那些好心的警察老兄们?”曲希瑞虽然是用问句句型,但眼睛却
盯着展令扬和南宫烈不放。
“我去!”安凯臣意外的自告奋勇,因为他对这次的袭击有着强烈的责任感。
“嘿!别抢锋头好吗?乖乖的待在那儿看我和烈的表现。”展令扬笑着把安
凯臣向后推给雷君凡,接着便和南宫烈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下楼去。
瞧他们两个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去解决麻烦的,反而像是要去捉弄人
般。
这么说绝对不过分!
因为“东邦”三不五时就搞出一堆惊天动地的大事,在负责这一区的警察老
兄们眼里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不足为奇。真有哪天突然发现好一段日子看不
到“异人馆”提供的“精采余兴节目”,那才真会令警察老兄们大惑奇怪,觉
得情况不妙呢!
对警察老兄们而言,他们对“异人馆〃 的态度是标准的”敬鬼神而远之“,
能够不和那几个专门生下来整人、把死人气活、活人气死又活过来的坏胚子们
接触,就尽量避得远远的,以免没事惹上一身腥,惨遭池鱼之殃。
像这一次,要不是那爆炸声实在太大,想要装作没听见都不行的话,他们也
不会三叹无奈的赶过来,表演什么“勤务第一”的戏码。
这倒不是说他们对工作不够热忱、不想尽到保护市民的责任,相反的,他们
一向挺尽责的,只有对“异人馆”那几个恶魔党例外!
每回遇上和这几个小鬼有“牵拖”的事,他们就倒大楣,不管有事没事,他
们都会先被整个半死,才能问到笔录。最气人的是,好不容易完成的笔录,内
容往往令他们哭笑不得,荒唐无稽。
上了几次当、吃了很多次亏后,他们也慢慢学乖了,只要没人伤亡,没有市
民抗议,他们对和“东邦”有关的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少管为妙。
遇上像今天这种较浩大的场面,非派人来做做样子不可时,就抽签决定哪几
个要当牺牲的倒霉鬼。
而这次曲希瑞之所以指定展令扬和南宫烈当代表,出去接受“访问”,主要
的原因是因为这回来的那几位警察老兄最怕遇上的对手就是他们两个。
打发了那几个好心跑来提供“娱乐”
的警察老兄后,展令扬和南宫烈立刻归队,回到二楼的会议室去集合。
一进到会议室,就看到杀气腾腾的安凯臣。
“那家伙是怎么回事?被鬼附身了吗?”展令扬似乎不知道所谓的“悄悄话”,
就是要小小声在人家的耳畔轻柔细语,反而拉大嗓门说得满室都有回音缭绕。
幸好他的“悄悄话”对象雷君凡很有先见之明的将双耳捂住,事先做好万全
的“防范噪音污染措施”,否则两耳早嗡嗡作响啦!
怒火冲天的安凯臣才没那个好兴致和他抬杠,直捣黄龙的说:“你刚刚不是
问我想怎么办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想宰了那个混帐安仲岳!”顺便一脚踹
坏了脚边的座椅。
这回安凯臣真的被惹毛了!
如果安仲岳只是针对他一个人而来,他或许会看在爷爷和父亲的份上,陪他
玩玩就算了;但现在不同,那个该死一百次的老家伙,居然为了干掉他,殃及
无辜,连他最重视的五个死党也想一并除掉,简直罪不可赦!
“别那么大火气嘛!你这么快就把他干掉的话,咱们这个暑假要找谁来陪我
们消暑呀!”展令扬永远都知道该如何以最短的时间歼灭伙伴们的怒气。
因此,每当遇上“火警”,他就被推派出来当义不容辞的“救火大臣”。
安凯臣心中的好奇虫宝宝们,果然渐渐苏醒,慢慢吞掉他体内的火球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