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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我不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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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才发誓她若恢复自身,一定不再碰孩子们的面孔四肢。 

  孩子们也有肢体私隐权。 

  凭什么大人可以随意看幼儿洗澡? 

  还有,强吻更是常见行为,有无想过,实在过分无礼。 

  翁丽间忽然诉起苦来:“我同王振波不得不分手了。” 

  本才实在忍不住问:“为什么?” 

  翁丽间一怔,苦笑答:“连你都问为什么,不,我们不是一对好夫妻。” 

  她抬起头,想一想,“我俩经过太多,伤痕太深,加乐,大家都觉得牺牲得不值。” 

  本才恻然。 

  “我们认识之际十分年轻,毫无顾忌地恋爱,我俩二十四小时融在一起,看不见对方就坐立不安,我对他说:‘无论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再爱一个人,比爱你更多。’” 

  本才轻轻呵地一声。 

  那也不枉这一生了。 

  翁丽间笑,“加乐,你好似听得明白呢。” 

  本才笑笑,不置可否,想知得更多,惟一方法是只听不说。 

  “可是那样燃烧,是何等劳累伤身,最后还是分手了。”她掩着脸,“那年我二十岁,被送到美国读书,我过了极之散漫的一段日子。” 

  本才脱口说:“自暴自弃。” 

  “加乐,你说什么?” 

  翁丽间正想讲下去,佣人推门进来,“太太你在这里,国生银行黄经理来了。” 

  翁丽间只得站起来,苦笑说:“你看,加乐,现在我所做的主要工作,就是把钱搬来搬去,学五鬼搬运。” 

  本才骇笑。 

  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只百子风筝。 

  翁丽间刚开始讲她的故事,每个人都是一则传奇,本才愿意聆听。 

  原来一个户口的存款多到某一程度,银行会得派专人上门侍候。 

  翁丽间吩咐这个那个之际,本才觉得乏味,便溜到园子外边散步。 

  保姆随即追出来,“加乐,天气冷,快回来。” 

  她力气很大,硬是将本才拉进屋内。 

  本才挣脱,往楼上跑去。 

  保姆直追过来,抱怨道:“加乐,你又疯了。” 

  本才生气,这才知道加乐受了多大委屈,因智力有残疾,她完全不能保护自己,随便谁派一个罪名下来,即可治得她服服帖帖,错的永远是她。 

  保姆用力拉她,本才反抗,用力一推,那保姆没料到,失足滚下楼梯去。 

  众人听到轰然巨响连忙跑出来查探,刚好看到保姆爬起来,面孔跌得青肿,嘴角更撞出血丝。 

  “太太,”她挣扎起身,“我不做了。” 

  不知怎地,本才有丝快意,她终于为加乐出了一口气。 

  翁丽间叹口气,“加乐,这已是第三个被你推落楼梯的保姆,看,又得去找新保姆了。” 

  原来加乐并不软弱。 

  翁丽间牵着女儿的手,“你脾气确是像我,这是你外公说的,翁家的人有两个特色:一是坏脾气,二是够聪明。” 

  本方不出声。 

  “在你的世界里,你知道聪敏是什么一回事吗?” 

  可能加乐也什么都知道。 

  门铃响,进来的是罗允恭律师,本才刚想迎上去,却被阻止。 

  翁丽间讶异,“我们并不认识,有什么事吗?” 

  “我们有个共同朋友何世坤。” 

  “是吗,何教授认是我的朋友?”翁丽间冷笑一声。 

  “我想见一见加乐。” 

  “加乐今日情绪欠佳,再者,你为何要见她?” 

  本才真想与罗允恭说几句,可是翁丽间拦着她不让她过去。 

  幸亏王振波刚刚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 

  “什么事?” 

  罗允恭再一次说明来意。 

  王振波很简单地解决了此事,他转过头来问:“加乐,你可想和这位阿姨聊天?” 

  本才连忙颔首。 

  王振波真好,他明白到孩子也有选择权。 

  翁丽间大惑不解,“可是,她俩素昧平生。” 

  王振波把她拉出会客室,轻掩上门。 

  罗允恭凝视小孩,半晌,不置信地问:“你是杨本才?” 

  本才坐在写字台后面,取过笔纸,写道:“教授同你披露这件事?” 

  罗律师一看,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本才继续写:“以后我们在教授处见面比较方便。” 

  “她一同我说,我实在忍不住马上赶了来。” 

  “看到你很高兴。” 

  这是真的,本才的声音由衷地热诚。 

  “慢着,你这孩子,说不定是宗恶作剧,又有可能受人指使,请你回答我三个问题。” 

  “可以。” 

  “第一个问题:我女儿几时生日?” 

  “令媛有两个生日,胎胚时曾剖腹取出做过修补横隔膜手术,放入子宫缝合后九个星期才真正出生。” 

  “我的天!”罗允恭震惊,“你真是杨本才?” 

  “其余两个问题呢?” 

  “上一次我为何与你吵架?” 

  “为着万恶的金钱,罗女士,我想搬家,你不允许。” 

  罗允恭痛心,“幸亏没答应你,你受马柏亮教唆,想与他联名添贵重物业。” 

  “其实我同他已经濒临分手。” 

  “哪里,你与他好得很呢。” 

  本才不想吵架,“第三个问题。” 

  “这个真的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去年你在纽约逗留一个星期,是否去做矫形手术?” 

  本才不得不承认:“是,我修窄了鼻尖。” 

  “嘿!”罗允恭像是逮住了什么似的,“一个天才艺术家竟会如此虚荣浅薄。” 

  本才瞪着她,“我何需向你或是任何人交待我的意愿。” 

  “我必须承认,大家都发觉你放假回来漂亮得多。”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罗律师终于泪盈于睫地:“你真是杨本才,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本才万般无奈,“我不知道。” 

  二人忍不住拥抱。 

  罗允恭说:“现在,你可以挨在我怀中聊天。” 

  “是,阿姨。” 

  这时,王振波探头进来,“你们可要茶点?” 

  分明是来打探一大一小究竟有什么话可说。 

  罗律师顺口说:“两杯威士忌加冰。” 

  “什么?” 

  罗律师连忙补充:“我想喝上两杯。” 

  翁丽间在外头皱着眉头说:“何世坤是怪人,同她有关系的人也全属异形。” 

  王振波亲自把两杯酒送进书房。 

  他一出去,本才便抢过一杯,喝一大口。 

  哗,快乐似神仙。 

  罗允恭说:“本才,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跟我走。” 

  “我不行,我现在是王家小女儿。” 

  “你并不姓王,你姓卫。” 

  “你怎么知道?”本才大吃一惊。 

  “我是律师,我手下有一队调查员。” 

  “说下去。” 

  “翁女士与卫君并无正式结婚,小加乐是私生女,直至王振波出面,但二人都没想到加乐会是智障儿。” 

  “那卫氏在什么地方?” 

  “无人知道。” 

  “可否寻访他?” 

  罗允恭反问:“找他做什么,加乐已有世上最好父亲。” 

  “你说得对。” 

  “本才,让我向他们披露真相。” 

  “不。” 

  “为什么?” 

  “他们必定接受不来。” 

  “不接受也得接受。” 

  “不,他们一惊吓,会签名把我送到精神病院,你得为我设想。” 

  “那依你说怎么办?” 

  本才不出声,她苦无答案。 

  “在王家生活,直至十八岁成年?” 

  本才呻吟。 

  “你得想想办法呀,天才,平时你专门最多刁钻古怪的馊主意,把我治得头昏脑胀,现在为何沉默,再呆下去,杨本才的肉身可支撑不了。” 

  “它会怎么样?”本才大惊。 

  “它此刻已经危殆,靠维生器支持,咦,你不是不知道。” 

  本才急出一身冷汗。 

  她取过威士忌一饮而尽。 

  罗允恭抱怨:“你早应找我商量。” 

  这时,王振波推门进来,“对不起,罗律师,我怕加乐累了。” 

  本才连忙掩着嘴跑出去,怕王振波闻到酒味。 

  下次,要喝喝伏特加,无色无臭。 

  王振波问罗允恭:“你与一个孩子有什么好谈?” 

  罗律师叹口气,“我不知如何解释的好。” 

  “加乐智力比不上一般孩子。” 

  罗允恭看他一眼,“王先生,请尝试与她交通。” 

  王振波送客人出去。 

  罗允恭转头说:“你对加乐真好。” 

  王振波微笑,“我喜欢孩子。” 

  “那么,应该添一打。” 

  王振波没想到陌生的罗律师会如此打趣地,但笑不语。 

  关上门,听见翁丽间冷冷在身后说:“都似白骨精见了唐僧肉。” 

  王振波诧异道:“你也不应在乎。” 

  “我只是说出怪现象而且。” 

  他走进书房,取出支票,正想做帐,忽然看到桌面一叠纸上有书写痕迹。 

  看半晌,才辨认出童体字写的是什么。 

  “他们必定接受不来。” 

  “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地上还有纸团。 

  摊平一看,是“我何需向任何人交待我的意愿。” 

  这是谁写的字条? 

  不可能是加乐。 

  也不会是罗律师。 

  王振波握着字条匆匆上寝室找孩子。 

  一推开门,发觉加乐睡着了。 

  他闻到酒气,这是怎么一回事?探近孩子的小面孔嗅一嗅,发觉加乐原来喝醉了。 

  他不由得生气,罗律师太不负责任,怎么给幼儿喝酒。 

  一转眼,看见加乐熟睡的面孔如小小安琪儿,不禁感慨万千。 

  一下子就长大了,不再需要照顾,孩子此刻缠得你发昏?好好享受,不消十年八载,她找到自己的淘伴,接着结婚生子,想见他还得预约。 

  他做过十多年的工作狂,六亲不认,把所有不如意埋葬在公事里。 

  父母曾反对他的婚事,索性避而不见,与妻子意见分歧,不能冰释的误会也导致他一天十八小时躲藏在公司里,迫不得已下班,立刻去灌酒。 

  是怎么样爱上这个孩子的? 

  一夜醉酒回家,独中呕吐,滑跌在地上起不来,妻子在外国办公,佣人没听见他挣扎,王振波心灰意冷,躺在地上痛得不住呻吟。 

  正在绝望消沉,忽然听见小小脚步声朝他走来。 

  啊,是那小小智障儿,在门边张望一下,十分关切模样,走近他,丝毫不嫌他脏,蹲下,轻轻抚摸他的脸。 

  是这一下救了王振波。 

  那只小手把他自万丈深渊里拉了出来。 

  接着,保姆找了过来,“唉,加乐,你在这里,哟,王先生,你怎么了?” 

  他摔断了左手臂,上了一个月石膏。 

  自此之后,他有了新的精神寄托,老是刻意抽空回家看加乐,陪她玩一会儿,说几句话。 

  加乐在三四岁若果静坐的话完全看不出毛病,渐渐就算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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