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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柳荷萍由原本的紧绷到全身瘫软,躯体轻颤,难以招架他狂肆又刻意掠夺的手段。
管玉寒见蓓蕾更加嫣红绽放,忍不住俯首含住,大手则抚上她的纤腰、小腹,直达她腿间的私密地带,然后指头邪恶的探入,磨蹭穴口上方的敏感花核,让一波波由体内涌出的爱液沾满了他的指间……
他的手指在她花径入口处绕圈抚触,将她的饥渴推向高峰,她羞愧于自己的情不自禁,可又让她无法自抑的渴求着他的爱怜。
「啊……阿寒……」
黑眸染上深浓的情欲,欲焰狂燃,再也顾及不了她犹青涩的身子,他撤回手指,用力将她的身子翻转,让她背对着他挺起臀部,一手握住她的纤腰扯向自己,并撑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男性硕大用力刺入她的体内。
「啊啊──」她细致盈白的背脊一僵,蓦地吶喊,迷失在他狂猛急进的冲击里,一股灼热的欲望在她腹中点燃。
管玉寒一进入她紧窒温暖的深处,再也无法控制体内的渴求,有力的在她娇嫩的身躯内冲刺,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一只大掌伸到她胸前,在她柔嫩波动的玉乳上揉捏挤压,处处烙印红褐指印,当他手指滑到她的小腹下方,抚上敏感的核心时,他迅速感到她体内的紧缩和抽搐,令他的高潮猛地窜起。
在即将宣泄前,他腰间的力量越来越强,身下的男性也埋得更深,且加快小穴进出的速度……
他低吼一声,身下一阵痉挛,所有的欲望全都喷洒向女性体内最深处。
过了一会儿,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仰躺着,转首望向她,她不仅小脸薄红,连全身都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色,那双美丽的杏眼微睁,小嘴微微开启,显示她情绪的激动。
管玉寒黑眸里的情欲光芒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神色,他真的没想到他想要她的欲望竟这么的强,从来没有别的女人让他如此不顾一切,在情欲的世界中迷失自我。
他锐利的黑眸扫过她雪白的胴体,一只大掌抚上她窈窕的曲线,再次俯身贴在她身侧,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很快的苏醒,全身紧绷。
「阿寒,你──」柳荷萍迷蒙的双眼因为他的反应而清明,她倒抽口气,他富生命力的男性,此刻正活跃的贴在自己的大腿上。
管玉寒眼底神色忽而变得邪魅,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掌,游滑到她胸前,五指拢罩,覆在柔软的偾起上,状似漫不经心的揉掐着。
还很敏感的胴体经不起他这一挑弄,很快有了反应,柳荷萍无法自抑,由嘴里逸出轻吟,放在两侧的玉手移放在他的肩膀上,紧紧握住,显示自己激动的情绪。
「不!」柳荷萍眼里有着不可置信,「我们刚刚才……怎么可能……」
他轻笑一声,用行动来表示它的可能性,腰杆一挺,坚挺的男性毫无困难的进入犹湿滑的温暖甬道内。
「啊──」柳荷萍无法推拒他的索求,无力的胴体只能任由他摆布,随着她一声声的呻吟,两人再次进入绚丽的感官世界中──
正文 第五章
柳荷萍将早膳准备好,摆放在桌上,正想用托盘端进去给柳大娘,没想到柳大娘已穿戴整齐走了出来,精神还算不错。
「娘,妳怎么出来了?」柳荷萍讶异的问道,随即走到她身边,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我感觉好多了,所以想出来透透气,一直关在房里都关闷了。」柳大娘的声音也不像几天前那样的有气无力。
柳荷萍高兴的将添好的粥放在她面前。
「娘,看到妳能出来走动,我很高兴,我想,再过不久,妳的病一定能痊愈。」
「这都要感谢玉寒,这几天他早上帮我针灸,晚上帮我按摩,我的筋骨舒缓多了,人也精神不少,胸口的郁闷好像都不见了。」柳大娘笑看着管玉寒,眼里有着对他的欣赏之情。
「真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柳荷萍讶异的望着淡笑不语的管玉寒。
「我只是刚好懂得一些基本的医疗方法,大娘除了营养失调外,还有四肢无力及胸闷的症状,只要慢慢调理,假以时日一定会痊愈的。」管玉寒有礼的对柳大娘道。
「阿寒,谢谢你。」柳荷萍真心的道谢,他一定是趁她在纺织房里工作的时候,帮娘调理身体的。
管玉寒颔首。
「娘,既然妳的身体好很多,那我就放心了,等会儿我想到杭州城去,将织好的布和衣裳拿到布庄去卖,我做了午膳,妳中午饿的时候把食物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柳荷萍坐下来吃粥,对柳大娘道。
「妳不用担心我,倒是妳,」柳大娘皱了一下眉,像是想到什么,目光调向管玉寒,「玉寒,能麻烦你陪萍儿进城吗?」
「娘,不用麻烦他,我一个人可以的。」就算这三天来,他天天都在这里过夜,可是她明白天一亮,吃过早膳后,他总会消失一阵子,直到傍晚才回来,所以,她不想他不能做事。
「萍儿,妳就是这样,总不要人家操心。」柳大娘不赞同。
「大娘,我会陪她去。」管玉寒道。
「好,那大娘我就放心多了,你不知道,每次萍儿进城,我在家总是忍不住担心,因为朱富贵那公子哥儿,凭着家里有钱有势,一直对萍儿纠缠不清,这次有你在,就能保护她了。」柳大娘担忧的神情在听到他的话后,变得轻松不少。
「娘,对不起,让妳担心了。」柳荷萍听娘这么说,才发现以往自己太任性,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可以摆脱掉朱富贵,就莽撞的进城去,没想到娘生病了,还要替她操心,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现在有玉寒陪着妳,娘就不用担心了。」他的武功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梆荷萍瞥了突然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只顾着吃东西的管玉寒一眼,不解他为什么又变得这么阴阳怪气?
但她没有想太多,只想早点吃完粥,早点出门,这样才能在天黑前回到家。
三个人吃完早膳后,柳荷萍将碗筷收拾好,到房里拿出用大方巾包裹好的包袱,背在肩上,走到前院。
管玉寒已在前院里,用着高深莫测的黑眸盯着她。
此时,她才后知后觉的了解,他似乎在生自己的气。
两人出了柳家门,往城里的小路走去。
柳荷萍侧着脸问道:「你在生气吗?」
管玉寒没好气的回道:「妳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了?」总算了悟他在生她的气了?他还以为她都没感觉的。
「两只都看到了啊!」见他孩子气的模样,柳荷萍轻笑着。
「看到我生气,妳很高兴,嗯?」他阴沉的道。
「哪有?我只是很疑惑,我究竟哪里惹你生气了?」柳荷萍停下脚步,直望着他。
「妳真的不知道?」管玉寒有些怀疑,自己的气是不是白生了?
「不知道。」柳荷萍好无辜、好无辜的眨着澄澈的眸,认真的回答。
「刚才为什么拒绝我同行?难道妳不想和我一起出门?」管玉寒用着阴沉沉的语气问道。
「啊?」柳荷萍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真没想到,她什么话都没说,他却可以演绎得这么离谱。「你怎么会这么想?」
「要不然呢?是谁拒绝和我出门的?」管玉寒一脸埋怨。
她觉得好笑,可又不敢笑出来。
「因为你这几天都早出晚归的,我想,你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办,所以不好意思麻烦你陪我去嘛!」
「就算我有事,会比陪妳进城还来得重要吗?」管玉寒不悦。
「真的吗?」柳荷萍闻言,脸上乍然一喜,这句话意义非凡。
管玉寒在她的追问中,猛然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他不自在的微偏脸,径自夺走她肩上的大包袱。
「耶?那是我的。」柳荷萍被他突兀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我帮妳拿,不成吗?」管玉寒粗声道,在她那双灼灼黑眸的盯视下,率先往前走。
柳荷萍惊愕的望着他的背影,想到他刚才的动作与神情,脸上不由得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原来,他表现体贴和关心还会不好意思,非得用这样的方式来掩饰,她觉得他好可爱喔!
「还不快走,等会儿跟不上,我可不理妳哟!」他的催促声顺着冷风飘了过来。
「哦!就来了。」柳荷萍扬声道,踏着轻快的脚步跟上他,在他摆动手臂时,顺势握上他的大掌。
管玉寒唯一的反应是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
柳荷萍笑得满足,她知道去城里的路上,不用再像以往那样胆战心惊了。
因为一切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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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酒楼林立,凡是生意人都喜欢在酒楼里做买卖,不管是白天或晚上出入的人都不少。
街上有沿路叫卖的摊贩,行人熙来攘往,很是热闹。
管玉寒一身黑色真丝衣衫,身后披着披风,加上他高瘦劲实的身躯,及俊美得惊人的脸庞,吸引了无数女人的目光。
柳荷萍身着红棕色衣裳,头发挽了个髻,其上缠着两条粉红丝带,几许秀发披散而下,气质温柔婉约。
男的俊、女的美,轻易的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两人却浑然未觉。
管玉寒陪着柳荷萍来到杭州城的布庄,这间布庄在城里是独资经营,布庄老板,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子。
「阿寒,我告诉你,虽然樱姊没有令人惊艳的容貌,可是她有独到的眼光与精明的生意头脑,加上高明的交际手腕,让她有股女性成熟的魅力,所以你看到她不用太意外。」
她这般莫名其妙的描述,管玉寒觉得好笑的瞄她一眼,「我不会。」
两人一起踏进布庄,店里的伙计马上进入内室叫女老板出来。
「大妹子,妳来啦!」樱子笑意吟吟的出现,那双桃花眼,不时的瞟向一旁的管玉寒,心中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樱姊,妳看看,这次我做的布,妳喜不喜欢?」柳荷萍从包袱里拿出三套丝绸衣裳。
玫瑰红、翠绿、薄紫,三种颜色各有特色,每一套衣裳的剪裁设计都十分新潮与大胆,只要穿上的姑娘,都能展现若隐若现的迷人身段。
这三套特别设计的衣裳,柳荷萍是依照樱子的要求做出来的,因为这个布庄的生意来源,城里花街柳巷的姑娘们是其中之一。
「为了能留住这些特别的姑娘,我不得不在这两年要妳做出这样的衣裳,果然一推出就掳获那些姑娘的心,谢谢妳啊!」樱子欣赏着手上的布料。
「妳太客气了。」
柳荷萍一次卖三件衣服,就能赚到二十两银子,再加上其他的布料,每次上城都能拿到五十两银子。
如此,她才能应付娘庞大的医药费,她也明白樱姊念她一个弱女子要养家糊口,又要支付庞大的医药费,所以给她很大的优惠,她很感激她。
樱子面露满意之色,再三看了看,「妳等等,我去拿银两给妳。」她爽快的进去里面拿银子。
这时,有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管玉寒微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