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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和淡定
我对那天,二零零七年那整个八月的印象特别深刻,阮语铃哭得如同地球末日了一样,跑到我家门口,把人家小区的保安哥哥吓得一愣一愣的,连同我家的保姆也给她吓得不轻。当时卫南晋正躺在我家沙发上吃葡萄,我正在整理公司的文件,家里两位两人一个在花园里赏花(= =我爸恶俗的闲情雅致),一个在房间里做面膜。家里祥和一片我觉得我都要升天了,结果一声嘹亮的哭嚎立刻打破了我快升天的幻想。
我看见保姆惊悚着一张脸跑过来问我:“小姐外面有个哭得挺……挺面目全非的女人说要找你。”
我特别不自在地点点头朝门口走去,因为说实话我有点不能接受我家保姆还会用成语这件事,真是难为她了。
走到门口就看见阮语铃蹲在大理石石阶上,萧索的背影,一抽一抽的肩膀怪可怜的。我走过去把她拉起来,老实说我当时也是被吓了一跳,我能理解保姆为何露出那张惊悚的脸了。阮语铃哭的样子还真的有点面目全非,眼泪跟自来水管似的哗啦啦地流,鼻子的鼻涕也跟着流,头发被风吹到脸上,眼睛跟刚杀了人一样。
我赶紧把她扶进客厅里,问她:“怎么啦你这是?别哭啊,来来来,擦干净。”我递给她一盒纸巾。她抽噎了半天:“阿夏我爸爸得了肝癌,怎么办啊……怎么办,我们一家没了他怎么活啊……而且……而……”她含含糊糊地混着哭腔我没听清楚下面说了什么。
正好我妈当时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了哭得抽风的阮语铃,问了半天我们才问清楚了事情的大致,原来她爸上个月确诊肝癌,拖了快一个月了,家里借来凑去都拿不出治疗的钱,所以只好来先找我家借,他们家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在工作,万一她爸出了什么意外一家都得完蛋。
我妈听后皱了皱眉头,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一定在想你这个做女儿的都二十四了怎么还赚不到钱养不了家,我太了解我妈了,这个硬心肝的女人。
但她什么也没多说,问阮语铃:“手术要多少钱?”
阮语铃小声了说了一个数字,然后不安地一直看我和我妈脸上看来看去,我妈沉吟了一下:“现金家里暂时拿不出这么多,等到星期一叫小夏去银行去给你吧。”
阮语铃顿时喜出望外,刚收回去的眼泪有飙出来:“谢谢阿姨谢谢阿姨,我们一定会还的!!谢谢你……”
我没啥反应地坐在卫南晋旁边,既然我妈开金口,我就负责去取钱嘛,卫南晋趁机敲了一下我的脑袋,送了一颗葡萄到我嘴里:“我明天陪你去。”
我妈提着包包准备出门了,阮语铃一见她要走又立马站起来:“阿,阿姨……我还能再拜托你们一件事吗?”
我妈这时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但她大概是看在阮语铃是她女儿的朋友面子上,说道:“什么事儿啊?”
阮语铃又开始哭,我有点意外她眼泪怎么没完没了似的啊,我妈就烦别人在她面前哭。阮语铃攒着衣角显得更加不安了:“我哥哥……我哥哥他昨天被关到派出所了,我……我们家保释不了……您,您能帮帮忙吗?”
我妈揉了揉太阳穴:“行行行,哪个派出所,我晚上打电话问问,明天让小夏陪你去把人保出来。”说完她踩着高跟鞋飞快地走出大门。
我有点尴尬又有点汗颜,卫南晋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看我,那眼神就在说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个麻烦的朋友。
我让阮语铃在我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去银行取了钱然后去医院把他爸安顿好了,卫南晋留下来办其他的手续,我和阮语铃便往派出所去。
我妈大概昨天已经疏通好了关系,我们一路毫无阻拦直接把他哥保了出来,顺便还把跟他哥一起被抓的小混混也搞了出来。
站在派出所门口顶着一个已经疯掉了太阳,我已经快热昏了,阮语铃的哥哥阮唐完全没有一点感激的样子,一脸死相地看着我俩,然后从裤兜里掏出烟来,递了一根给另外个混混。
我戴着墨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屑地瞄了眼旁边那个混混。不健康的苍白的脸色暴露在烈日下像透明似的,眼睛下面两团浓重的黑眼圈,头发被发蜡弄得丝丝分明,白色的衬衫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一手正夹着烟吞云吐雾。
我厌恶地撇开眼,我最讨厌这样痞里痞气的男人了。我转过头对阮语铃说:“事情都办好了,那我先回去了。”
阮语铃怯弱地点点头:“谢谢你了阿夏。”
我点点头转身便走,这里地方偏僻不好打车,我只能从一个地下通道走到对面的大马路上。地下通道灯光极其暗,我穿着高跟鞋特不方便只能慢慢地走。突然走着走着听到右面有脚步声跟着我,从后面更加黑暗的地方走出了刚才的小混混,他叼着烟,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着看着我。
我皱着眉头没有理他,加快了脚步。终于走到大马路上,我回头望了一下,心下一惊,那个混混竟然一直跟着我。见我在看他,他邪气地笑了笑,把烟扔进垃圾桶,走到我旁边。
我抿着嘴没说话,他一直盯着我上下打量,然后缓慢地开口道:“做我女朋友。”
我受到了非人般的惊吓!!……今天真是遇人不淑!
我过了好一会才翻着白眼讥笑道:“弟弟你没睡醒吧,姐姐建议你回家好好睡一觉,别像个鬼似的出来吓人。”
他不怒反笑:“你叫舒夏?”
我左看右看终于招到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我说:“我叫什么都不关你的事,再见!”然后我坐进车进扬长而去。从后视镜我看见他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像个……蜡像!
(……)
大概都过了一个星期,我已经把这件事早就抛到了脑后,和卫南晋吃完饭回来,都到了家门口才发现我没带钥匙。天色渐渐暗下来,我也不知道去哪,心想反正我爸一会就回来,就坐在家门口的花园石凳上和卫南晋发短信玩。
夏天的晚上,风也是热的,一阵一阵吹到脸上,搞得我都要出痱子了,周边的花花草草都被吹得“西西唰唰”,我无聊地把玩着手机游戏,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大夏天的,竟然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就在这时,后面冒出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舒夏?”
我被吓了一大跳从石凳上跳起来,对方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声音……不会吧……
我毫无形象地张大嘴巴看着这个脸色依旧苍白的男人从我后面走出来,目瞪口呆了。脑子迅速飞过无数问号!
他怎么确定我叫舒夏?他怎么知道我住这里!?他怎么进来的?他要干嘛?谁来救我啊?我明天一定会上头条……名字就叫一女尸暴死XX小区花园。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无畏地耸耸肩膀,绕过我,坐到另一个石凳上:“原来你胆子这么小。”
我撇撇嘴,心想,我是和你有多熟啊?啊?
他看到我的表情又轻声笑出来:“我叫霍辰。”
我管你叫什么,你叫霍元甲都不关我的事!
他单手撑着头,看了我一会:“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
我转身便走,这个疯子!
他竟然又继续不依不饶地跟在我身后,我一身冷汗,身上又没有钥匙,走来走去又只有在花园里转悠。
终于我累了……我无力地转过身看着后面依旧笑脸盈盈的混混,吼道:“我不喜欢你,你谁啊你,再跟着我,我要报警了。”
他根本丝毫不为所动,照样痞气地笑:“我知道你有男朋友。”
我立马露出一副你知道还缠着我。
他走近我,一字一句慢悠悠地说道:“他不行!”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不确定他的意思是指卫南晋不行是心理方面不行,还是身体方面不行。我横了这个混混一眼,怒吼:“你才不行,你们全家都不行!”
他走过来,身上有一股很淡的烟草味,卫南晋都不抽烟,我有点不习惯这个味道,但又觉得其实挺香的。他挑了挑眉毛:“做我女朋友吧,你认真考虑考虑。”
考虑你个头,我呸!我火冒三丈,老子连你是谁都不清楚,妈的你以为你是汤姆克鲁斯啊!我冷着脸想叫保安了。这时我远远地看见我爸的车子开了进来,我激动无比,狠狠对这个混混说:“快走开!我回家了。”说完我火速跑到家门口等我爸开门。
那个叫霍辰的混混站在花园里,一动不动,浓浓的黑夜将他环环包围,我什么也看不清。
我本来以为这件乌龙囧事就这么结束了,但事实上,我错了!!这个霍辰小混混到底是什么人啊!!妈的像个怨灵一样,竟然连我喜欢早上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了。我每天一到酒店门口就能看见他也正站在门口跟个雕像一样,比谁都准时,手里提着我最爱的小汤包。下午下班(不管我是滥用总管职权早早下班或是故意拖到晚上),只要一出酒店,他就出现了!嘴里还是那句永远不变的:“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有一次我实在扛不住了,冲他嘶叫:“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脱下高跟鞋向你脑子砸!!”
他依旧云淡风轻:“你砸啊……”
结果我就真砸了……八寸的高跟鞋鞋跟飞到他脑门,一声闷响。他根本没有闪躲,我跛着一只脚看着一点一点的鲜血从他脑门流下来……有些凌乱的头发,一滴血滴到了他白色衬衫上,他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我。
我真的被吓到了,我采取了人类最原始且最有效的解决方法……逃跑!
我飞快矫健如女超人一样逃跑了!
后来几天他就没有出现了,我仍心有余悸,于是把这事告诉了卫南晋,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反正我再也没见到这个叫霍辰的小混混了。
再后来,我就慢慢淡忘了,忘了这个曾经缠了我整整半个月的小混混。
所以,没有比现在更刺激的时刻了!!我觉得这件事简直可以和我穿越相比了,如果阮唐在现在的二零零三年里是个优质的帅哥这件事让我十分郁闷,那么,我眼前,这个正坐在我对面名叫霍辰的毒舌男人,直接给了我当头一棒。我浑身颤抖,“惊喜”交加地看着他:“你……你就是霍辰!!!”
他漫不经心地看我一眼:“你发什么神经?”
我……我真的疯了。
我一边喃喃念着:“这个世界疯狂了!”“地球好危险我要回火星,哦不,城市好危险我要回峨眉山!”“让我就此长眠吧~!”一边摇摇欲坠地奔回我的房间。
我现在需要钻进整个冰箱…冷静!淡定!
苏妲己再世
在这个浩瀚的宇宙,地球也许只是渺小的一粒猫砂,在无穷无尽的天脉边赫赫发光,但这只是巨大异世界的冰山一角而已。而我们活在这个浩瀚的宇宙,我们却从不知道它神秘的力量。宇宙的黑洞由于拥有无限引力而吸附时空,每一个有引力的物体都可以造成时空扭曲。
虫洞连接着无数的宇宙,巧妙地将宇宙项的大小调整为零。由一个宇宙可能产生另一个宇宙,并却,宇宙中也有可能有无数个这种微细的洞穴,它们可通往一个宇宙的过去及未来,或其他的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