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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是怎么回事?!」
盛茗袖从不知道因父亲破产又躲得不见踪影,而必须一肩扛起所
有债务的自己,行情会这么好,一下子冒出两个男人自称是她的未婚
夫……更正,是抢着做她的未婚夫。
该不会其实是父亲留下了什么珠宝、金块的锁在瑞士银行里,而
她不知道吧?
场景换到盛家如今的栖身之所——破旧的公寓四楼,而那个引起
混乱的李柏青则大剌剌地坐在地上,丝毫不觉得别扭。
盛母笑嘻嘻地就着小小客厅里唯一的和式桌喝茶。
「没想到我的女儿理解力这么差,李先生说得这么清楚,妳仍听
不懂吗?」
「那是因为妳和他同是外星人,我这个地球人当然不懂。」
「嘻嘻。」旁听的盛茗柔笑了出声,伸手搭上姊姊的肩膀,「姊,
妳只要懂一件事,就是妳有选择未婚夫的权利。看是要林胜阳当我的
姊夫,还是由这位李先生当我的姊夫。」
两个她都不想要!
盛茗袖的眉头蹙起,似打了七八个结。如今生活虽然落拓,但却
是她第一次尝到自由的滋味,她不管也不想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
李柏青打什么主意。
不过情况由不得她,只见盛母啜口茶,挑了挑眉,「茗柔说得没
错,以前妳总嚷着没有选择,如今妳还有什么意见?」
虽已年过五十,但盛母的眉眼之间仍风韵犹存。躲债的生活并没
有磨去她的贵气,举手投足依然从容优雅,眼神更是犀利。而此刻,
她锐利的眼神藏在笑容之下,朝大女儿射出。
盛茗袖当然懂得母亲的意思,就是要她非得挑个人赔上自己的婚
事不可。
李柏青旁观许久,终于开口道:「这件婚事是由目前失踪的盛先
生与家父定下的,我想,盛小姐应该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黝黑的眼眸迸射出不容拒绝的坚持,令盛茗袖极度反感。
虽说破产后的生活磨去她尖锐的棱角,但自小养成的傲气仍潜藏
在骨子里,哪容得了他人以上对下的态度对她,更何况还是这么不讲
理的事情。
她当下认定这男人的讨厌程度只比林胜阳低一级。
「既是我父亲与令尊定下,那就让我父亲去嫁好了,如果我母亲
没意见的话。」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还有奉父母之命这种事!
李柏青看来也不像是会让父母压苦自己完成婚姻大事的人,怎会
说出这么可笑的话?
盛茗袖几乎真相信父亲在瑞士银行藏有巨款、珠宝这回事了。但
若真有这笔钱财,父亲何必躲得不见踪影?
盛母闻言呵呵笑道:「茗袖真爱说笑,你说是吗,柏青?」
「是。」
盛茗袖瞪了附和的李柏青一眼,抗议地叫出声,「妈!」
「都多大年纪了,还妈呀妈的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妳还没断奶
呢!」盛母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李柏青这个女婿越有趣,「柏青啊,
让你见笑了。」
「不会的,伯母。」
「该改口叫妈了。」盛母热切的说。
从那双带着精锐的高雅笑容里,李柏青看不见丝毫伪装,却也看
不出心思,这让他意识到眼前的妇人并非自己所想的简单,至少她绝
对不是因为穷怕了而把女儿随便往一个有钱男人的怀里塞。
他不晓得盛母知道了多少,但他在心中暗自提醒自己要留意这个
未来的岳母。
他扫了一眼脸带不悦之色的盛茗袖,相较之下,她的心思就此她
的母亲要来得简单多了。
「那么从明天开始,我会拨出时间与茗袖培养感情。」
「好好。」盛母欣慰的笑着。
「那也就是说,我的未来姊夫是你喽?」盛茗柔鬼灵精怪的瞄了
眼俊雅含笑的李柏青,决定倒戈到他那边去,开心的嚷道:「那我算
是你未来的小姨子,你要怎么巴结我?」
她摇别有所求的模样可爱极了,令李柏青想起自己妹妹小时的逗
人模样。
这盛家两姊妹,予人的感觉真是大不相同啊!
「茗柔!」盛茗袖受不了妹妹当着她的面向别人输诚,而拉下了
脸。
早知道姊姊是只纸老虎的盛茗柔,朝她扮了个鬼脸,「我比较喜
欢李大哥当我的姊夫。还是……姊姊妳比较喜欢林胜阳?那我只好牺
牲自己的喜好了,毕竟要嫁的是姊嘛!」说到后来,她还觉得自己委
屈了。
盛茗袖很想发飘,但碍于有外人在场,她只能忍下,却还是忍不
住讽道:「妳还记得要嫁的人是我?」
「哎呀,姊问这话好奇怪,我又没有老人痴呆症,怎么会不记得
要嫁的人是姊呢?」
「盛茗柔……」她沉下脸。
听到姊姊低八度的嗓音,盛茗柔知道她真的动气下,吐吐舌乖乖
的闭上嘴。
李柏青见状笑了笑,「茗柔没有恶意。」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与外人无关。」盛茗袖横了他一眼。
「哎呀,姊,李大哥怎么会是外人呢?他是未来的姊夫啊!」
「盛、茗、柔!」
呀,她又嘴快了。盛茗柔伸出两手食指在自己嘴巴前打个叉,表
示闭嘴。
她知道姊要负担家计很辛苦,不过越是辛苦就越要懂得笑看人生
嘛!整天绷得紧紧的,会把好运都吓跑的。
「李先生,如果没其它事,你可以离开了。」盛茗袖转向李柏青
下逐客令。
她对有目的而来的男人没什么好感,他基本上跟林胜阳是一丘之
貉,一样肚子里装着坏水。
「别理茗袖。」盛母开口,「她是害臊。」
不能开口的盛茗柔猛点头表示同意母亲所言。
「我不是害臊!」
如果不是太了解自己的母亲,盛茗袖真要把电视上卖女求荣的坏
女人形象套到母亲身上了。
姓李的到底有什么通天本领,见面没多久就把她家人唬得服服帖
帖的?
「没关系的,伯母。」李柏青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意,没有任
何不悦,「我下午也还有事,是该离开了。」
目的既然已经达成,就该见好就收。
至于盛茗袖……他望了一眼别扭心情全写在脸上的女人,或许她
没他想象中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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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事情办得如何?」
或许该问婚事谈得如何,不过邵曼相信,少有女人不会被李柏青
的外表给收服。
他们两人是外人口中的死党,但事实上,一直都是他死巴着李柏
青不放,厚着脸皮跑到他家的公司应征,非要跟他黏在一块儿不可。
他向来认为,自己若不死巴着李柏青,那他就太可怜了——因为
再也没人敢跟他一样对这个冷面独行侠没大没小了。
人嘛,哪能老是高高在上一点趣味都没有,若想摆架子,自个儿
到神桌上蹲着不就成了,反正再没什么比神明更崇高了。
或许他们之间的友情是他一头热,不过他知道,这家伙外冷内热,
若真不喜欢一个人,不会让他巴这么长一段时间,早使尽手段撵开他
了。
这点认知,让他有点小小的虚荣感。
「那个可怜的女孩是不是已经让你骗上手了?」邵曼自动自发地
把秘书为好友泡的咖啡挪为己用。
对于他随便的举动,李柏青没啥反应,或许该说,他已经习惯了。
「你认为盛茗袖是个好骗的女人吗?」
她拿碗盘砸毛手毛脚的客人时,他可是在场的,事后还兴致勃勃
的转述给他听,完全不管他要不要听、想不想听。
「嘿嘿,难说。」三两口把咖啡灌下,邵曼努嘴道:「女人一遇
上爱情就容易昏了头。」
「爱情?」没在盛家母女面前显露过的冷笑浮上李柏青的唇角。
「我知道你不屑,不过你的外表就像会吸引苍蝇,呃……会吸引
蜜蜂的上好花蜜,令女人前仆后继。」
邵曼说这话一点也没夸张,不提他的外表,光是家世就足以让女
人闻香而来。
只不过不是古龙水香味,是钞票香。
「肤浅。」李柏青冷哼一声,表现出自己浓浓的不屑之意。
「是,这世上要找出可以让少爷你认为是不肤浅的女人,我想,
大概只有刚出生的女娃娃。」
邵曼懒得同他辩,免得把一天的心情都搞坏。
当然,心情坏的不会是他,而是李柏青。
他可是相当懂得调适自己情绪的人,在他的办公桌上还有一则标
语——不跟猪吵架。
「回到正事上,伯父为何坚持要你履行婚约?」这是让他怎么都
想不透的。
「不知道。」李柏青简单俐落的回答,而这三个字,也显示出他
漠不关心的程度。
既然父亲坚持要他娶盛茗袖,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不想为了这无
关紧要的小事与父亲起龃龉,反正横竖都得结婚,她在这时候送上门
来,也算有缘。
闻言,邵曼一愣,「你没有意见?」
「没有。」
「你喜欢盛茗袖?」或着在征信社成篇的报告中,好友看见了自
己与盛茗袖之间存在着红线。
「目前谈不上喜欢或不喜欢。」
「那你为何会照伯父的意思去做?」邵曼不相信他会如此乖顺听
话。
「不为什么。」李柏青对这个话题感到厌烦,「这个话题到此为
止。」
对好友的无所谓,邵曼感到匪夷所思。
在这桩婚姻里,他找不到任何成立的要件,没有利害关系,也没
有感情。
瞠目结舌的同时,他忽然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没有确认。
「盛茗袖……同意吗?」
2 「茗……茗袖,那人是谁?」简若珍怔怔地望着直朝她们方向
走来的帅哥。
她可没自恋到以为人家是冲着她而来,况且那帅哥一出现,眼睛
里明显的就只有自己身边的好友。
「陌生人。」盛茗袖眉心微微一蹙,拉着好友改变路线往右边走。
「欸欸,茗袖同学,人家找妳耶。」简若珍的眼睛舍不得离开养
眼的帅哥。
学校里面难得有这么成熟俊帅的男人可以保养眼睛,她怎能不好
好把握机会呢!
哎,真气自己没有随身携带相机的习惯,不然就可以把帅哥的模
样存进计算机里,天天看着他流口水。
好可惜!好可惜!简若珍懊恼得直想跺脚表示心中的不甘。
盛茗袖倒没她的喜悦,只觉得心烦。
她以为李柏青在说笑话,没想到他还真的跑来和她培养感情。
八成是母亲或是茗柔出卖了她的课表,他才会来学校堵人。
「恶心。」她低声吐出嫌恶。他的作为与跟踪狂没两样。
「妳刚刚说了什么?」见养眼的帅哥也跟着改变行进路线,简若
珍幻想着自己是遭巫婆挟持的公主,王子则苦苦在后追赶以思营救。
苏——口水还是稍微吸一下,免得滴下地可丢脸了。
理智稍微回到脑中,简若珍看看反应诡异的盛茗袖,更好奇那位
帅哥跟她的关系了。
茗袖在父亲破产之后,性情虽不至于大变,仍是不太爱理人,但
是至少变得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