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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突见三女身后的三旬美妇,也就是“飞雪玉凤”南宫雪,竟然踉跄起身扑至,并且声含荡意的腻声叫道:
“啊?你……咯……咯……你……嗯……我要你……来……我要……”
“啊?小姐……小姐不可以……”
“怎么办?怎么办?小翠,依我看还是制住小姐穴道,否则小姐……”
“不行……不行……小姐及小芝身中淫毒已然将近半个时辰了,体内的淫毒可能已逐渐浸入骨髓,若再制住穴道恐怕会侵入脑内……”
“哎哟……那怎么办嘛?除非有解药,否则只有……”
两名婢女慌急拉扯住扑向司马玉虎的“飞雪玉凤”南宫雪,并且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另一名情况相似的婢女,却是连呼好热,并且已开始拉扯衣襟解衫,因此使得另一名婢女,急忙抱搂住那名婢女,并且悲急叫道:
“不可以……小芝你醒醒……你不可以脱衣衫……”
司马玉虎静立一旁耳闻三女之言,并且眼见“飞雪玉凤”南宫雪,以及婢女小芝的模样,已然恍悟两女必是身染何种淫毒?以致淫欲大炽神智不清了!
内心中虽然有心协助,但是又不知应该如何帮助她们?只能怔怔的望着众女爱莫能助,但是忽然想起以前“紫衣罗刹”费敏慧姑娘她们的情景,这才想起颈上项链乃是可解百毒的“三目蟾蜍珠”因此立即伸手解下,递向曾出手攻击自己的婢女小翠,并且急声说道:
“小翠姑娘,南宫姑娘及那位姑娘身染淫毒,在下这条链坠上的乌珠,乃是可解百毒的“三目金蟾珠”姑娘可将珠坠……嗯……塞入南宫姑娘口中,说不定可以……”
婢女小翠闻言,顿时芳颊泛红羞意盎然的瞪目欲叱,但是方才他突然现身重创巨蟒,救了自己姊妹三人,再加上他也是好意,因此只得羞声说道:
“你……你难道不知淫药并非是毒……”
“小翠,你别废话了!快将这位……司马公子的珠坠先让小姐含着试试,说不定真可解消淫邪药性也说不定……”
“对!对!小香说得对,不管是否有效?先让小姐试试再说!”
急病乱投医,于是另一名婢女小香,立即伸手接过司马玉虎手中的链坠,而司马玉虎也立即退开,掠至巨岩另一方默默环望着死谷的地形。
未几,已然发现右方的岩壁间有一个岩洞,于是疾掠至那片岩壁前,纵升至仅有丈余高的岩洞内察看,发现内里竟然留有火堆余烬,似乎不知多少年前,便已有人在此歇宿过?
在洞内察看片刻后,再度掠返巨岩之处时,却见小翠、小馨、小香三女,俱是美目含泪神色慌急的欲言又止,并且皆用一种又羞又怪异的目光盯望着自己,虽不知她们是何心意?但是已含笑说道:
“三位姑娘,右方的岩壁间有个岩洞可供歇息,但不知诸位姑娘是否愿意栘驾至洞内暂歇?”
三女闻言立时相互默望一眼,小香姑娘伸手将链坠归还给司马玉虎时,终于大胆的颤声说道:
“司马公子,此粒驱毒珠无法解消我家小姐及小芝体内的……的……司马公子,不知你可愿……帮助我们救醒小姐及小芝?”
司马玉虎闻言,立即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
“救醒南宫姑娘?当然,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当然愿意,可是在下对医道欠学,因此实无能力……”
小翠闻言顿时睁目脱口说道:
“啊?你……你不懂?”
但是脱口之言突断,并且羞红双颊的转望向另两婢,此时另一婢小馨则是急声说道:
“先别管这些了!只要司马公子愿意……我们先将小姐及小芝栘往山洞内再说吧!”
刻余后,突然由山洞内传出司马玉虎的惊叫声:
“甚……甚么?这……这怎么可以?如此岂不是要辱及南宫姑娘的清白?在下岂肯做出如此之事?”
惊叫声刚落,又传出小馨羞急的悲叫声音:
“司马公于,你以为小婢姊妹愿意吗?可是若不如此……小姐及小芝都会淫毒侵脑成为一个花痴之人,以后见到男人就会……”
话声未止,又听另一婢小香也接口说道:
“司马公子,年前在酒楼内缘遇公子之后……小姐对公子的人品颇为赞许,因此小婢姊妹知晓公子乃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正人君子,可是此事……虽然有毁小姐的清白及名声,而且也对公子不敬,但是事已至此……若不能为小姐及小芝泄除淫毒,必然使小姐及小芝以后更难做人,除非一死了之!因此小婢三人研商之后,才大胆的请求公子……”
另一婢小翠芳心虽羞,但是也已忍不住的接口说道:
“公子,事到如今连下山求医也来不及了,因此还请公子您勉为其难……待小姐淫毒尽泄清醒之后再做道理,万一事后小姐若悲怒责怪,小婢姊妹也定然会承担责任,绝不会连累公子,因此尚乞公子……泣……泣……”
司马玉虎耳闻三女之言,虽然心中甚为不以为然,但是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因此无奈且嗫嚅的说道:
“这……可是……可是……在下从未曾……也不……不懂……又如何……”
洞内突然静止无声,半晌才听小馨颤声说道:
“你……你是男……男人怎么不……不懂?小翠你说怎么办?”
“我……我也……不……不知道……”
“小翠、小馨……小妹以前曾听……听我娘说过一些……好似……”
“啊?你快说……快说呀?……那……那么就由你留下协助公子好了……”
“不要……不要……我不敢……”
“不行!小香,难道你不想救小姐及小芝呀?”
“小馨……我……我当然想……可是……那……那你们也留下我才肯!”
“呸……呸……小香你……”
“小翠,既然如此咱们就留下来吧!反正事后咱们已是一条线上的蚱蜢,谁也脱不了干系了!要死要活且待小姐清醒之后再说吧!”
于是不到两刻,山壁间的洞口处,已然引升一堆柴火,而洞内深处则传出小香阵阵羞颤低语声:
“你……你这怎么……哎哟……小翠,他的不一样嘛!软得像……啊?硬起来了?
硬了……吓死人了……好丑……”
“羞死人了……小香,你快跟他说怎么做……”
“这好像是……是要将这根东西……对了!插入小姐的玉门之内便行了!”
“对!对!公子……就是这样……以后就是这样了……”
于是,之后便听洞内传出一些呻吟呓语及娇呼呢喃声。未几,又传出痛呼呻吟婉转娇啼声,落红片片中已是蓬门今始为君开了!
尔后,洞内不断响起腻声腻语的荡呼声,偶或传出阵阵舒爽欢畅的呻吟尖叫声,可知洞内深处已然是一片令人血脉贲张,春色无边的盎然妙景了。
两个多时辰后——
熊熊火焰的光芒在黝黑的山洞中闪烁,不但驱消了深秋寒意,且使得仅有不到三丈深的山洞内显得清晰可见。
此时司马玉虎盘坐在洞口柴火前,翻转着烤得肉香四溢的山猪,心思紊乱的听着身后洞底处,五女连连不断的悲泣声,以及认错自责的哽咽低语声,虽然心中甚为不是滋味,但是又不能狠心的一走了之,弃她们于不顾。
况且,偶或回思之前那种从未曾经历过的美妙滋味,以及令人神思的绮丽景况,使得司马玉虎有种甚欲再经历一次的冲动,因此更是难舍难弃了。
突然!内里的悲泣声一一息止,终于听到轻微的步履声接近背后,并且听见小翠的怯怯轻呼声:
“公子……公子……小姐请您入内一谈!”
司马玉虎闻声心中一悸!心知最耽忧之事终于到临了,因此只得一咬牙,硬着头皮起身,默望着双眼红肿的小翠一会,才低声说道:
“方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其实此事乃是你们护主心切,怪不得你们,况且我也有……好吧!我且与南宫姑娘详谈之后再说吧!”
硬着头皮步入洞内深处,在数件外衫为垫的洞角,身穿雪白中衣外披衣衫,垂首哽咽的“飞雪玉凤”南宫雪,以及婢女小芝,眼见司马玉虎行至,顿时羞怯得忙将螓首深埋在臂弯中。
司马玉虎眼见两女的羞态,续又想到两女先前的媚意荡态,以及柔嫩细腻玲珑美妙的身躯,顿时胸中热血上涌心中一荡,但是她们的清白己丧失在自己身下,因此内心中也另有一股愧疚,及怜惜之意涌充心胸,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双目中充满着歉意及怜惜之色,默默的盯望着两女。
此时婢女小馨突然拉着小翠、小香,将小芝扶搂起身急步行至洞口之处,羞垂螓首的“飞雪玉凤”南宫雪,发觉四婢同时起身离去,顿时芳心更是又羞又慌又怯又颤,声如蚊鸣的叫着:
“小翠、小馨……你们别走……”
然而此时的司马玉虎,自从经历了从不知晓的滋味后,似乎在短短的一个多时辰后,突然长大成人变得更为成熟了,因此已悟解四婢是要自己能与南宫姑娘单独相处,将此事做个圆满结果,于是便缓缓侧坐她身侧,默默的望着那张红霞满面,又羞又怯又慌乱的丽容。
“飞雪玉凤”南宫雪眼见他突然靠坐自己身侧,并且见到他那张令人心颤的俊面上,一双星目中射出两道令自己心中发慌且羞颤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望着自己,因此更是羞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是个身负绝学,且已行道江湖十余年阅历甚丰,理应早已无闺阁千金羞赧之状的侠女,但是此时却是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并且由芳心中迅疾涌生出一股羞畏之意,急得娇靥赤红慌乱移身,并且紧闭双目低垂螓首不敢与他相对。
突然!身躯骤然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紧搂入一片宽阔且温热的胸怀中,霎时芳心惊急羞畏得慌乱挣动着,但是却被那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紧搂不松,并且听见令人痴迷的声音说道:
“雪姊……你肯跟我吗?”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声霎时身躯骤然一震上,立即仰起美如仙子的丽容,神色惊异难以置信的怔望着他,并且脱口颤声说道:
“你?你可知贱妾年已三旬……”
然而话声却被他那双充满情意的双眸,盯望得芳心羞颤慌乱且迷茫,竟然已无法再续言,只能怔怔的回望着他。
只见他,虽然比自己小有十岁左右,但是在他俊面上,却涌现出一种似稚气又似成熟的笑意,双目中射出两道令人心悸的目光,似乎要射入自己内心中,而且在那种目光中,似乎又另有种要将自己融化,吸吞入腹的轻狂,又有种似欲保护自己,爱怜自己的深情。
两双眼睛互视不眨,似乎时光已然停顿,并且逐渐由对方的双目中,似乎望见了他对自己的心意及情意,一切已然尽在不言中了!
因此“飞雪玉凤”南宫雪芳心中激荡无比,有一股甜蜜感缓缓充溢心头,并且逐渐涌生出一种,不知是认命?或是从未曾有过的爱意?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将芳心交付在他身上了!
在悲喜交集中,泪水也难以自禁的盈眶而出,终于柔顺的将螓首及身躯倚偎入他的胸怀中,享受着从未曾有过的甜美满足,以及受人呵护的安全感。
突然!一只大手托着她下颔,微微抬起她那张满布羞意,却又浮显甜蜜之色的丽颜,芳心不解却深情的仰望着他时,两片温热的厚唇骤然印上了她的朱唇,顿时令她芳心又羞又怯得轻嘤一声,但是尚未及挣扎时,热唇突然又远离……
“飞雪玉凤”南宫雪芳心立即一松,然而却又涌生出一股惘然若失的幽怨之意,怔怔的盯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面。
但是